第147章 大婶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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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卫栩怀里朝我伸手的画儿,抱着她在客厅玩,听着卫栩和大婶聊天,听着关于大婶的故事。
大婶本名陆瑞,父亲本是老爷子的司机,陪伴了他二十多年,却因为得了肝癌,四十岁就离世了。
母亲是半山别墅的厨师,两人的姻缘是老爷子给撮合的,性格很合,感情也不错,所以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也就终日郁郁寡欢,不到五年也跟着走了。
大婶是独生女,自小在别墅长大,把老爸当成弟弟一样,陪他玩。
父母都去世后,原本在诊所上班的她,不愿在别墅白吃白住,主动要求离开,就被老爷子送去了江南的一家医院。
到了那儿,她先是住在宿舍,后来有了些积蓄后,就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住。
慢慢的,和房东的儿子走得近了些,23岁就怀了孕。
两人在房东夫妇的张罗下草草结了婚。
可就是领了结婚证的第二天,男人喝了些酒,只因为她说了句,孩子应该是女孩,就第一次打了她,而孩子也流了。
本就输卵管堵塞的她,被告知再也不可能怀孕了。
她觉得她对于婚姻和爱情的一切幻想全都破灭了。
就果断与男人离了婚,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不到半年,就荒唐结束。
之后她又开始住在医院宿舍,也就是在那儿,她和当时躲避酒后家暴的卫栩母子俩认识了。
她独自一人,工资够花,有时看母子俩吃得不好,就偷偷买些吃的穿的放在卫栩妈妈科室的值班室门口。
后来,她亲眼看着卫栩的爸爸从楼顶跳下来,对这个孩子充满了同情和心疼。
卫栩有了精神类疾病的迹象,被送到她的科室去治疗,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可怜孩子交流,只能试着递给他一颗橘子味儿棒棒糖。
渐渐的,她会不自觉地在自己兜里多揣一颗棒棒糖,等着卫栩来的时候送给他吃。
前夫喝多了还是会偶尔来找她闹,为了彻底摆脱他,她选择了加入援外医疗队,去了越南十三年。
医疗队派出又带回,来来往往好几批次,唯独她从未回过国。
三十九岁那年,她回国了,飞机还没落地,她的调转手续就已经办妥。
原本飞回本市的机票,临时改成了去京城。
就职这家医院的护理部主任后,她不再在一线从事护理工作,而是做起了管理。
原本以为每天就这样处理处理医患矛盾,监督监督护士基本业务能力,就可以熬到退休。
却在几年后,因为一场医疗事故,被牵连进来。
从业失手过的骨科主任和神经科主任,亲自联手操作的手术,竟然因为手术室护士的迷之操作,造成了患者不可挽回的永久性韧带断裂。
作为护理部主任,她难辞其咎,直接引咎辞职,回到了这里。
回到这儿,她很快听说了程氏集团多年前就已经有了大变革,老爸抢占了大部分股份,成为了程董。
老爷子叫她回了别墅,让她去老爸身边做卧底,她拒绝。
老爷子说她没有良心,可她依旧不就范。
因为她始终念着,和老爸之间的这份姐弟情谊。
她知道老爸是怎么长大的,了解他的成长之路有多么充满利益和目的性,唯独没有爱。
所以当老爷子将她赶出别墅后,她主动来找了老爸,顺利留下做了老爸的管家。
很快的,她就在公馆看见了我的画像,也在远叔那儿了解了她不在的这些年发生在老爸身上的事。
她试图阻止过老爸对我生活的窥探和介入,却毫无效果,甚至引起了老爸生平第一次以上位者的姿态对她释放怒火。
所以当我被带回公馆,她内心很是矛盾。
一方面她知道老爸的状态带着变态的疯狂,一方面却又不敢去违逆他的意思。
和我相处久了,觉得我很有韧性,不会轻易屈服,却也懂得适当示弱。
她觉得因为我对老爸潜移默化的影响,让她看到了年轻时候原本温润平和的老爸。
画儿出生,我的身世被查出来,一系列的事情被捋顺,她当年那个弟弟好像又回来了。
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卫栩,其实是在我生下画儿后,一次浏览网页娱乐新闻的时候,她从我身后走过。
她认为我根本不会放下,只是嘴硬。
在小云生产的那天,她透过玻璃看见了他,也在后来听着看着我和他争吵。
“小栩,我以为,你那时候的记忆,会一直影响你。可再看到你,虽然她时常伤你,可你眼里是有光的,我很高兴,你能走出来。”大婶瞥了眼我,对他说。
“我也没想到,我能走出来,或许就是她时不时伤我一下,把我给磨练活了,让我不再每天沉浸在那个死气沉沉的梦魇里。”卫栩笑着答。
“喂!我什么时候时不时伤你了?”我将趴在我身上睡着的画儿放在沙发上,建设好防御设施,确保她不会翻身掉到地上后,才走过来反驳他。
“反抗无效!我可是知道,你从他追你就开始虐他,现在你也没消停过,你就是欺负他离不开你,你就任性妄为地作。”大婶站在他那边,批判着我。
“那他还虐我了呢!我还不能报复了?!”我继续反抗。
“他虐你,是不是都是假的?还追着给你道歉了?”
“那我也没有过真的啊!大婶你,偏心!”我气得跺脚。
“行行行,一会儿把我闺女跺醒了。”卫栩拉住我,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画儿。
“啊!都说我!我生气了!我离家出走!”甩开他的手,我假装往门口走。
“别闹,中午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大婶站起来拉住我,打开冰箱看里面的冻货。
“我要吃鱼,再炒个菜心,还想吃糖醋煎蛋。”我很认真地参与进来。
“我给你们做吧,陆阿姨,您方便和我妈视频一下吗?她说她也挺想您的。”卫栩抢过围裙,把我挤到一边。
“好啊!”大婶拿来卫栩递过的手机,等待卫栩妈妈的接通。
“我就不露面了,我怕给阿姨惹麻烦。”之前我就和卫栩说过,先别和他妈妈讲大婶在我这儿,只说是在朋友家找到的。
“哦。”他又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回应。
“用我帮忙吗?”我讨好地问。
“不用,等着吃就行。”他还是失落着。
“等她们回去,我任你处置,好不好?”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反正明天我也不上班,大不了就起不来床,躺一天呗,他高兴就行。
“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他依旧面无表情。
“不要?那我就睡沙发了,床借你,你随意吧。”说罢,我就往外面走。
“你给我回来!还敢跟我分床睡了?!你,让我先尝尝,甜不甜?”他放下手里的刀,把我拉回来,塞进冰箱和橱柜中间的缝隙里,脸就凑了过来。
这里是外面的视线盲区,好在我瘦,不然都进不来。
“你这位置太刁钻了吧?放我出去。”我想逃脱,毕竟家里还有别人。
“那我就去告诉我妈,你就在这儿,还有,给我生了画儿。”他并没有动,因为他知道,我不会让他去说的。
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舌尖伸进他的嘴里。
这个吻很深入,很腻,我甚至浑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仰着脸与他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