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孙医生:从质变到变质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替生游戏!
三人吃完晚饭,顾皓冉理所当然,把外套往夏煦身上一披,准备送她回房间。
夏煦摇摇头,表示婉拒:“顾总,我住这么近,就只是上个楼,您就别送了。您看这么晚了,孙医生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顾总您送送她吧。”
孙沂舟一摆手:“不麻烦顾先生,我叫好车了,已经在楼下等了。”
“去吧。”顾皓冉答得爽快,压根也没要送她的意思。
孙沂舟匆忙离开,出了酒店大厅。
一辆宾利欧陆Gt停在门前。
门童热情地为孙沂舟开了车门,护她上车。
孙沂舟在车后落座,身旁已坐了人,却戴着狮子头套。
“王先生。”
狮子点头示意:“你终于想通了。”
说完,把孙沂舟往怀里一揽。
孙沂舟微微抿唇,俯首帖耳:“王先生,基因定制项目能谈下海外资助,全仰仗您的关照。能为您排忧解难, 自然是我的荣幸。”
“知恩图报,真的让我感动。胡狼,你的忠心,你的智慧,你的娇媚,全都让我倾倒,五体投地。从两年前,你上船的那一刻起,我就魂牵梦萦。我一直都记得,那时候你雾鬓云鬟,长发及腰,真可谓是窈窕淑女……”
狮子回忆着,粗胖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滑动。
孙沂舟瞬间目色一紧,转而释然,乖巧依偎,和在车外时的干练模样,判若两人。
“不过,我也喜欢你现在的短发,更有味道。”
狮子隔着头套,朝孙沂舟额前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啊。”狮子把她搂得更紧了。
他是如此春风得意,她却强颜欢笑,曲意逢迎。
狮子的兴致很快被点燃,涨至巅峰,他等不及带她登上游轮了。
他叫司机先开回奚罗湾,然后又打发走了保镖的跟车。
司机被赶下车,车上的人狂妄轻佻,振奋大作。
迷乱急促的呼吸,让车内的空气不断升温,窗上渐渐凝结起氤氲莹亮的水珠。
“你好浪啊。”
接着就是一阵狂轰滥炸,大战告捷。
孙沂舟面色绯红,脸上挂着汗珠,媚声而答:“不够……”
狮子将她轻巧地一转,正对自己:“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求饶。”
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脖颈,边嗅边吻,不一会儿,巨龙苏醒,重整旗鼓。
孙沂舟迷闭双眼:“那你答应我……今晚不回去。”
伴着雄壮的节律,狮子压着声音答:“为了你,我破例。”
不定期举办联谊,是创世会的传统,每次出发的地点都不固定,各层人士登船蒙面,驶向公海,自由交流。
每次创世会联谊期间,狮子都会住进游轮最顶级的套房。
他行事谨慎,从来不单独和任何人相处,身边永远跟着司机和保镖。
这次狮子却破天荒地遣走身边的人员,和孙沂舟锁在狭小的空间里,意乱情迷。
当然,其实保镖的车并没有开走太远,只是停在附近的拐角,暗中尽职。
孙沂舟咬着嘴唇,抑制不住,轻哼出声。
“想叫就叫出来。”狮子玩味地挑衅。
她失控大喊,双手在空中狂舞乱抓,最后拽住狮子的头套,往下一拉。
狮子警觉,右手往后,拽住头套,不愿摘下。
孙沂舟大口呼着气,全然忘记,她的双手依然紧紧拉着那副头套。
突然,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将意犹未尽的她拍醒。
狮子扫兴,从座位上抽离。
孙沂舟被吓,这才清醒,脸色瞬间煞白:“王先生,对不起。”
“不能看脸,这是底线。”
孙沂舟摸着脸上地刺痛,默默点头。
……
第二天一早,顾皓冉给孙沂舟打去电话,发现无人接听。
他站在穿衣镜前,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咬痕。
已经结痂,也没有泛红。
“夏煦……”
顾皓冉念着她的名字,饶有意味,接着紧了紧领带,走出房间。
他独自去了奚罗湾地码头,登上游轮。
等再见到狮子,顾皓冉才惊讶地发现孙沂舟坐在狮子的腿上。
她戴着胡狼的头套,顾皓冉知道是她。
最令顾皓冉诧异的,不是孙沂舟和狮子结合,而是她修长的脖颈上,赫然多了一条粗壮的锁链,拴野兽的那种。
顾皓冉瞬间明白,狮子这是要把她养作宠奴。
他不理解,孙沂舟睿哲机敏,前途大好,怎么会甘心以色侍人。
顾皓冉冷眼看着孙沂舟,不言不语,但是眼底生出悲悯。
孙沂舟似有察觉,羞愧地低头,注视手中的香槟杯:“黑豹,你的伤好些了吗?”
“没事。”顾皓冉冷冷答道。
“怎么搞的?”狮子问道,
顾皓冉唇角一勾:“女朋友咬的。”
狮子恍然大悟地:“哦,情趣。”
“王先生,我欠了黑豹一针,他这种咬伤,如果不及时打破伤风针,要是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狮子会意,转头叫人:“去请斑马,叫他带上破伤风针剂。”
斑马是狮子的私人医生,每次创世会联谊期间,都会随行。
“谢谢王先生体恤。”顾皓冉低头致谢,眼睛却看着孙沂舟。
他的眼神已和昨日的亲切不同,满是鄙夷。
另一边,趁着顾皓冉不在,夏煦找到了张克,非要请他喝酒吃饭。
两瓶烧酒下毒,两人已经聊得投机。
张克滔滔不绝,开始吹嘘各种见闻。
他掏出一个方形的铁盒,问夏煦:“见过吗?知道这是什么不?”
夏煦打开铁盒,只见里面是一个暖青色的小团,拇指大,好像一朵干枯的花蕊。
夏煦摇头:“张哥,这是什么呀?”
张克神秘兮兮地,用手掩着嘴:“大麻,这是花儿。”
夏煦知道大麻,是毒品,也在网上见过图片,不过图里都是修长翠绿的叶子。
夏煦一惊,连忙把盒子盖上:“哥,违法的。”
“哈哈,瞧你那怂样。”张克大笑,嘴里冒着酒气,“你还嫌呢,这可贵了。”
“没想到你好这口,不怕对身体不好吗?”夏煦尴尬地笑笑。
“无知,这可是好东西,和你们以为的白面可不一样。我周围的飞行员多得很,这么多年了,我们不都生龙活虎的?”
“飞行员?”夏煦迷惑。
“我们管抽这个,飞叶子。飞叶子的人,就是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