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早死的帝王白月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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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真的死了,他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那件事情就不会让别人知道。”
“还是这张脸好用啊!随便两句就糊弄住了那个傻子,就以为我是饱受欺凌的孤女,毫不留情对王朝的肱股之臣下手。真是好啊!”
女子嚣张的在宫殿中仰天大笑,身上宛如正红色的宫衣被她随意披在身上,隐约间能够看到层叠之下的雪白肌肤,朱红色的指甲,高高束起的发髻,让女子更多了几分跋扈的韵味。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云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柔弱地靠在贴身丫鬟红月肩头。
“妹妹!我的妹妹!”云竹瑾穿着一身素白色的长裙,梳着一个小盘头,上面只有两朵白色的花蕊。
“唉!冤孽啊!”一家人在灵堂中低声啜泣,小孩子安静的跟着长辈身边,稚嫩的眼神里面,满是懵懂。
林博园老两口一脸阴沉坐在黄花梨木椅上,无神地望着这一切。他们可注意到,在院中角落有一双眼睛盯着,像是在进一步确认这个事实是否真的如他所愿。
林老夫人身边站着一位脸上有着巴掌大暗红色胎记的女子,脸颊旁一缕头发遮挡住了她的容貌,整个人深深低着头,一动不动。
“那个人是谁?怎么我没有见过?”
“是林老夫人的远房亲戚,表舅舅家小姨子弟弟儿子的女儿。”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影二去林老夫人祖籍调查过,确实有这么一门亲戚。因貌丑,没有人家愿意娶,就给打发到林老夫人这里做活儿。”
“调查过就行!”男子一身黑色劲装,黑色的面罩紧扣在脑后,依稀可以看到那双好似蛇蝎般的双瞳。
“给我盯死了,她必须死,不能有任何意外。你也不想让主子不高兴吧!”
“是,我知道了。”
丧事办了三天,前来吊唁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与林家云家较好的,其他的多数是想要蹭点好处。可还有不少人,根本连露面都没有。莫约是看到这次林家事件中那位的态度,只是派家中的管家前来送上一份薄礼,以作心意。
“人心难测!终究是我们想的太好了。”
“祖父,莫伤心,借此机会,我们也该为家族想一想了,这位看起来不是什么将情面的人,早点退下来也许对我们都好。”
“人老了,有些事情还是看不清,本以为我们为他做了那么多,怎么也稍微有点情分吧!到头来是这样一番。”林博园向上望去,那里放着的是先帝赐给他的牌匾,说他是大德大智之师,为先帝心头忠贞之士。
不一会儿,林博园眼睛浮上了一些泪光,当年终究是当年,跟如今没法相比,物是人非。人不比那时了。
“小九,委屈你穿成这番。”林老夫人拉着云九溪的手,紧紧握着,不愿撒开。
“祖母,外人面前,我只是一个丫鬟,但什么时候我都是您的孙女。”
“哎!”
“我父母亲那里还拜托祖母多多劝解他们,莫要生出事端,忍一忍,避一避锋芒。”
“我知道。”
云九溪这段时间挺忙碌的,她从林博园那里接手了林家特殊的暗卫,花了点心思在江南经营,已经囤积不少金银,她甚至打算秘密训练属于自己的护卫队,用来面对之后的麻烦。
“希望没有用到的那一天!”
京城的云家林家一脉,在林博园的规劝告诫之下,暗中满满脱手家族中一些产业,云老爷子也告老还乡,辞去了丞相一职。任凭如今的玄临帝如何挽留,云老爷子都直道人老经历不足,当给年轻后辈一些机会推拒了。
玄临帝掌握朝政时间不长,三年前才刚结束改朝换代的混乱,有很多地方还是有他涉及兼顾不到的。云林两家便将一些小辈假以商队的名义,送至了江南与金林。
朝堂之上,对于权利的争夺不知不觉中少了几分,玄临帝以为是云老爷子辞官带来的影响,云家没有强硬的上层大官,便变得怯懦起来。他当然十分欣然,巴不得所有老臣的子弟都可以如此听话乖巧。
“陛下怎么如此高兴?”
“解决一个心头大患,自然兴奋几分。”
“哦?是什么呢?臣妾可以知道吗?”
“云儿,你是我最心爱的,我当让愿意任何事情都与你分享。云家那个老东西,终于离开了朝堂,再也不用看见他那张老脸。我做的决定也不用频频遭受他的反驳,心情不知舒畅了多少。”
“可是云丞相离开,谁接替他呢?”
“自然是云儿的义父王国舅,想来王老先生更加合适!”
“义父可为了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云贵妃转着眼眸,尖细的指尖触碰过玄临帝的臂膀。惹得玄临帝一阵激动,青天白日,就将云贵妃摁在了身下。
“小主子,都调查清楚了。”
“嗯,下去吧!”云九溪看着那些信息。
一年前,玄临帝到江南微服私访。那位云贵妃就是这时候被玄临帝从江南带到京城,随后进宫就直接被册封为贵妃。一度压的皇后抬不起头,凭借那姣好的容貌宠冠六宫。玄临帝念及云贵妃孤苦一人,便做主让云贵妃认先后弟弟王福才为义父,后封王福才为国舅爷。
“好一个孤苦伶仃,云贵妃,不就是跟那个小系统一样,异世来人吗?”
“不过这到给了我可乘之机,既然她喜欢王朝气运,那岂不是正合我意?玄临帝脑子不清楚,让我死不瞑目,这个仇我可不能轻而易举放过。”
“在他最得意的事情上打败他,想来是在舒爽不过了。”
云九溪把东西拿给了林博园看,林博园气怒的差一点打碎成套的瓷杯。
“好啊!救还救错了,长那双眼睛是作何用?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能坐上那个位置,也不过是运气使然,若不是先帝……罢了罢了,说这些做什么。”
“一个孤女,怎敢冒名顶替,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您老人家想多了,就是那么简单。请不要过度解读!)云九溪顶着那块胎记,悄悄的挪出书房,她可不想受到那深沉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