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衢州东阳郡宣风派.留府内派.沧州中央厅派......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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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州东阳郡宣风派
(至第四十六世,后无修。)
衢州东阳郡留府内派
(至第四十六世,后无修。)
衢州东阳郡留府内派沧州中央厅派
(有谱系图,这里不表。暂时没有整理谱系表)
衢州东阳郡留府内派沧州上下厅派
(大部分至第五十四世,后无修。)
衢州东阳郡留府内派沧州下头厅派
(至第五十三世,后无修。)
衢州东阳郡留府内派之坊门头派
(有谱系图,这里不表。暂时没有整理谱系表)
衢州东阳郡留府内派坊门头派之开阳宋川派
(有谱系图,这里不表。暂时没有整理谱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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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和精力问题,以上各世系谱系表没有进行整理补充!
而衢州大洲留文正、留越父子也潜心钻研衢州《王侯将相家谱》,正对该家族家谱进行续修!
所以避免重复劳动,也期待衢州留氏家族修谱有成,待衢州留氏谱成,再行收录至《中华留氏总谱》
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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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将相》
作曲\/编曲\/:小旭-windro
作词:小狐狸
演唱:裂天\/玉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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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弥漫风似刀光
铁马踏梦血如残阳
这成王 败寇红尘战场生死无常
三尺黄土 将忠骨葬
江山浩荡万里苍茫
引天下英雄竞折腰
这狂妄 一展宏图霸业雄心万丈
名垂青史 千古流芳
谈笑间烽烟四起谁最狂
千军乱沙场 万马尘飞扬
这乱世洪荒 王侯将相有谁能称王
一世英名不过千古随风荡
风萧路茫茫 壮士一去成过往
清风漾湖光女子香
月色滴落倾城一笑
这风光 一樽浊酒伴你红颜散场
蓦然回望 不诉离殇
谈笑间烽烟四起谁最狂
千军乱沙场 万马尘飞扬
这乱世洪荒 王侯将相有谁能称王
一世英名不过千古随风荡
风萧路茫茫 壮士一去成过往
一世英名不过千古随风荡
谈笑间烽烟四起谁最狂
千军乱沙场 万马尘飞扬
这乱世洪荒 王侯将相有谁能称王
一世英名不过千古随风荡
谈笑间烽烟四起谁最狂
千军乱沙场 万马尘飞扬
这乱世洪荒 王侯将相有谁能称王
一世英名不过千古随风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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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陈涉世家》中有一句非常带有反抗精神的话语,“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概意思就是:难道那些称王侯拜将相的人,天生就是好命、贵种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喊出了几千年来百姓心中的真实愿望,对人性的解放和追求人的自由起了一定的作用,他否定了“唯出身论”。一个人的成绩是通过后天的努力拼搏出来的,不是天生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改变不平等的命运!这种思想至今仍有现实意义,值得肯定。
太史公司马迁能够在几千年之前就积极支持陈涉这一观点,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创作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记载从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期到汉武帝元狩元年长达3000多年的历史,确有过人之处。
《史记》被公认为是中国史书的典范,是“二十四史”之首,被鲁迅先生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他在中国乃至世界史学界的的地位是无人能够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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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家谱”的鼻祖
然而,老先生却也一不小心开创了给布衣天子确立正统地位的先河,可以他老人家是给帝王家“造家谱”的鼻祖。就像今天的好多暴发户们造家谱一样,本来自己就是这几年靠着打拼挣下了一份家业,为了表示自己的孝心,亦或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更或是掩饰自己的自卑感,大力修祖坟,积极造家谱。缅怀先祖本是一件好事,但数遍八代祖宗都没有两个拿得出手的牌位来证明自己有高贵的血统,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祖上世代务农、目不识丁吧?
于是,一些文人就会在金钱的诱惑下帮他们造家谱,找出历史上同姓的几个达官显贵作为自己的“先祖”,进而杜撰出自己本是皇家贵胄,或者是名门显贵,至少也得生拉硬套甚至活生生说自己往上第几代是某朝从四品地方大员……
谁要是不信就去找一找近几十年来周围哪家新修的家谱瞻仰一番,几乎都会在序言中找出几个名人先祖,至少也能找出几个前清的从四品地方大员——不用考证,就算是翻遍地方志也找不出那几个四品大员的任何资料。
这些人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呢?估计就是从太史公司马迁老先生的《史记》中学来的。
当然了,满足一下虚荣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历朝的当政者将这一手学会并运用得炉火纯青,这就有点儿恐怖了。他的消极意义就是,给胜利者书写正史,甚至是“神化”开国皇帝,供后人瞻仰;后来的追随者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方面“神化”当朝者,另一方面“妖魔化”前朝末代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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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的君权神授
我这么说,可能会被大家吐槽,认为这是对太史公的大不敬,有蚍蜉撼树的嫌疑。没有,我只是有感而发,觉得好玩。
我们一起来从《史记》中找一找太史公是如何“神化”开国之君的。
《史记·殷本纪》中说:\殷契,母曰简狄……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简狄在古代中国传说中是商朝始祖契之母。因是有娀氏女,又称娀简。她是帝喾的帝后,相传她偶出行浴,吞鳦卵而生契。
《史记·秦本纪》:\秦之先,帝颛顼之苗裔孙曰女修。女修织,玄鸟陨卵,女修吞之,生子大业。\
通过上述记载,商秦两家的始祖都非凡胎:简狄和女修都是吃了玄鸟下的蛋后分别生下了契(殷商之始祖)和大业(秦之始祖)。吃个蛋就能怀孕生子,生的还是帝王,真不知道帝王的爹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啊。估计现在骂人的那句话“你妈的蛋”在古代是一句赞美之词,说明对方非凡胎,生异象,有帝王之气。
《史记·高祖本纪》载:“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乖乖,刘老太爷的心真大,老婆在雷电交加的野外被一条大蛇强暴还能看得下去,难道就不采取什么行动,眼睁睁看着老婆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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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为了契合皇家“君权神授”的思想,或者采信远古传说(《诗·商颂》),或者依从皇家自我标榜(汉高祖刘邦),都在正史中记载了商、秦、汉的始祖是龙胎,均非凡胎,非人种。甚至,在《史记》中还有姜嫄在郊野踩中巨人脚印怀孕生稷(周之始祖)的记载,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现在要是有女人说自己踩了谁的脚印怀孕了,估计他老公的头上都一片青青草原了,不离婚也得去医院,还能等着你十月怀胎顺利产下?是古人好蒙,还是今人太保守了,怎么就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和一条大蛇或者踩个脚印怀孕,然后生个王侯将相?我不得不说,司马迁老先生把帝王家“神化” 到了极致。
受太史公司马迁的深远影响,后来的历朝史学家均是沿着太史公开创的先河继续充分发挥自己的超常想象力,极力标榜帝王“君权神授”的思想,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汉书·外戚传》记载薄夫人曾说:“昨暮梦龙据妾胸”,从而受孕生下汉文帝刘恒。一个梦就怀孕了?古人的脑洞实在是太大了!
《后汉书》中更是描述了汉朝几位皇帝的出生时天降异象,我们一起来围观。汉安帝刘祜:“帝自在邸第,数有神光照室,又有赤蛇盘于床第之间。”刘邦自称是斩白蛇起义称帝,号为“赤帝子”,他的子孙袭承大统自然要作足舆论准备。最为正统的就是让母亲和大蛇交合,然后生下的必是真龙天子。汉武帝刘彻的之母“梦日入怀”受孕,诞下刘彻。所以说,日光浴有风险,晒太阳需谨慎。汉宣帝刘询刚出生就受牵连被关在长安监狱,“望气者言长安狱中有天子气。”汉昭帝刘弗陵之母怀孕十四个月才顺利生产。只能说今天的医疗水平太先进了,别说怀孕十四个月,就是比预产期晚上三五天也得剖腹产,怪不得现在的女人生不出皇家贵胄,原因是妇产科医生太着急了。
继汉朝之后,史学家们更是继承两汉史家的宝贵遗产,继续发扬光大。魏文帝曹丕出生时青色的云气形成车盖的形状在其上方,“望气者”认为这不是“人臣之气”。晋元帝司马睿:有神光之异,一室尽明,所藉藁如始刈(垫着婴儿的藁草像刚割下来一样,意同枯木复生)。晋怀帝司马炽生时,豫章郡南昌县出现了基因突变的禾稻(嘉禾),望气者说“有天子气”。哦,怪不得有人要推广转基因呢,原来是居心叵测啊。
《新唐书》记载唐高祖李渊“生于长安,体有三乳”,这就更是一种创新了,李渊时代如果再说他母亲和什么交合而受孕已经难以有说服力了,但李渊出生在官宦之家,估计谁也没有见过李渊洗澡(见过的也是自己的近侍),所以这个说法很有创意,估计李世民都得为之点赞。
《旧唐书》还记载唐太宗出生时“有二龙戏于馆门之外,三日而去”。说都知道李世民上位是通过“玄武门之变”手足相残得来的,这里却美化得如此赏心悦目,让人叹为观止。
宋朝皇帝也不能脱俗啊,要是说自己就是一个当兵的丘八,那这皇帝正统性如何体现,皇家的威严怎么表达?谁都知道,宋太祖赵匡胤通过“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宋太宗赵光义是靠表演“烛影斧声”的武侠片上位的,但史书中却也记载了二人的传奇:小匡胤浑身金色,三天未褪;小光义异香充斥了街巷,赤光亮得像火。赵光义之母梦到神仙把太阳送上,才有身孕。换做今天,赵匡胤那就是黄疸型肝炎啊,医生得抢救。赵广义就更别说了,香气那么浓还不得送到IcU重症监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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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数民族政权的建立者也紧随其后,发扬光大
甚至,少数民族政权的建立者们也发扬了这一伟大的传统,看来汉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北魏武帝拓跋珪之母梦到白光飞进肚子而有孕,分娩当夜天又亮了一次。那时候就有了可以穿透固体的光线?
北魏孝文帝拓跋宏的出生就描写地很写意了:神光照于室内,天地氛氲,和气充塞。遍观正史,文学审美价值堪称空前绝后。这到底是史书,还是小说?
《辽史》里形容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出生:“母梦日堕怀中,有娠。及生,室有神光异香,体如三岁儿,即能匍匐”。三个月就会走会说话,还能预见未来,还有神人在旁边保护。辽太宗耶律德光出生时:“神光异常,猎者获白鹿、白鹰,人以为瑞。”看来你真是读书很多啊,把前朝皇帝的异象一个人占全了。
《金史》也不甘落后。说是:有五色云气屡出东方,大若二千斛囷仓之状,司天孔致和窃谓人曰:“其下当生异人,建非常之事。天以象告,非人力所能为也。”啧啧,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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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能忽略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像这样对历代皇帝尤其是开国皇帝的溢美之词不一而足,对于那些通过个人奋斗取得帝位的布衣天子,编造一些天降异象的故事迷惑或者标榜自身正统帝位的做法在历史上或许有一定的积极作用,但作为史学家而言,美化甚至神化皇家的做法却不敢恭维。
不溢美,不贬损。这是对史家的基本要求,既然众多的史家开了溢美的先河,定有贬损的开创者。
所谓正史,是传于后世研究过往的有力证据,而历代的正史都是由当朝编纂或者修订前朝的历史,进而以官家的权威确立为正史,往往有一些史家迫于官家的压力,极力美化当朝,丑化乃至“妖魔化”前朝;即便是修当朝史,也是儿子给老子修史,留下的往往是溢美之词,哪个儿子敢说自己的爹坏话的?皇帝也是人!
读《史记秦始皇本纪》,我们记住的更多的是始皇帝并六国修阿房筑长城横征暴敛,对于开强拓土天下一统的丰功伟绩却鲜有记忆;读《隋书炀帝本纪》,我们读到的更多的是一个好大喜功、铺张浪费、骄奢淫逸的末代亡国之君,但至今仍在使用的京杭大运河却被忽略了。
不溢美,不贬损。不仅是史家的道德底线,更是我们每个人须坚守的道德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