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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杀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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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监?”

姜仪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的看向中央的五个风光霁月的男子。

亏的刚刚她还为了他们几个脸红了半天,搞半天居然是太监啊……

不止姜仪,其他贵女们也都面色各自的打量着五个人。

姜蕴不动声色的将五个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隐隐有了计较。

只见五个人都看似面色如常,磊磊大方的任由贵女们打量,可若细细观察还是能发现其中细微的一些不同。

那些养在深闺的贵女们或许难以察觉,可这些下意识的反应却瞒不过干了多年人事经理的姜蕴。

突然在一群女子面前被拆穿了尴尬的身份,相比其他四人的坦然,其中负责作画的青衣男子明显有些局促和紧张。

虽然他的右手依旧稳稳的执笔作画,可那修长的手指却在不由自主的用力收紧,睫毛也在微微颤抖着,从侧面看上去,腮帮子微微鼓起,明显是在咬着牙强迫着自己镇定。

姜蕴心下了然,看来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这人了,便微微凑近燕子卿低声询问了起来。

“小皇婶问他作甚?”

燕子卿不疑有他,随口回道:“他叫凌云谋,倒是有些才华,参加过今年的科举,好像还中了个秀才呢!”

姜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知子卿可否割爱将此人送给我?”

“怎么,小皇婶可是瞧上他了?”

燕子卿眨了眨眼,抚掌笑道:“也是,这凌云谋文采斐然,气质温润如玉,看上去就比小皇叔会疼人!”

姜蕴没好气的在燕子卿手上轻轻打了一下,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为了保护你!

只是这话她自然没办法和燕子卿说明,也只好含糊不清的默认了燕子卿的猜测。

“行行行,小皇婶难得开口,我哪有不应的道理!”

燕子卿扬声将正在作画的凌云谋唤道两人面前,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必回伊人梦了,跟着侧妃娘娘回摄政王府去罢!你的东西回头本宫自会派人收拾好给你送过去。”

凌云谋一惊,猛的抬头:“公主何出此言,可是凌某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了公主?”

姜蕴冷笑道:“怎么,凌公子可是嫌弃我摄政王府庙太小,容不下凌公子这尊大佛?”

“凌某并无此意。”

凌云谋连忙请罪,又有些为难道:“只是凌某寒窗苦读多年,还要参加明年的秋闱,只怕……”

“说到底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姜蕴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痛处。

“说是寒窗苦读多年,实际上还不是靠着长公主仁善,自掏腰包供你锦罗绸缎穿着,高床软枕睡着,孤本古籍看着,你才能有今日的造化?”

“怎么,难道长公主还做不了你这个秀才老爷的主?”

呸!她姜蕴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凌某自然……全听长公主的……”

对于姜蕴突如其来的刻薄,燕子卿不免有些狐疑,视线在姜蕴和凌云谋身上转了几圈,又乖觉的闭上了嘴。

姜蕴嘴角微扬,看上去心情大好:“红袖,将凌公子带下去,好生照顾着,今日便让他随我们一同回王府!”

红袖一向是姜蕴最忠诚的狗腿子,对于自家主子突然带个太监回府一事,并没有觉得丝毫不妥,只是立刻便将凌云谋当做了自家的资产,当下记到她内心的小账本上了。

自家的资产,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她可得替她家小姐把人看好了!

万一磕了碰了死了跑了,那可都是损失呢!

凌云谋咬了咬牙,最终也只好面如死灰的跟着红袖离开。

解决了一直盘亘在心头的隐患,姜蕴终于松了一口气,安心的陪着燕子卿和一众贵女们赏花作乐,直到申时才起身回了摄政王府。

终于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倒座房,姜蕴顺手脱下身上的大氅递给红袖。

坐到桌边随手拨了拨炭火,姜蕴随口问道:“红袖,假如你知道有一个人,将来会害死你的朋友,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红袖正拧了帕子在屋子里上上下下的擦着,听着这话连头也没有抬一下:“杀了!”

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有如此暴力的一面,姜蕴不免有些好笑。

“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人的举动,就这么杀了他岂不是有些不公平吗?”

“公平?”红袖拿着帕子转过身定定的直视着姜蕴的眼睛。

“什么才叫公平?是小姐您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陷害进了摄政王府叫公平?还是等那贼人害死了您的朋友才叫公平?”

【呦,没想到小红袖还有点当愤青的潜质,也是,真等到凌云谋锋芒毕露后和燕子钰搞到一块,把公主小可爱害死可就一切都晚了。】

姜蕴在心底暗暗琢磨着,却不知燕守疆正好在门外将她的心声听了个一清二楚。

“王爷……”

燕守疆抬手示意石头噤声,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他驻足又听了一会儿,除了主仆两个毫无营养的对话,倒是没有再听见什么有价值的内容,这才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书房。

“去查查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重点看看他是否和哪个皇子有勾结。”

“王爷是怀疑……”

石头面色微变,难道姜侧妃真的是谁派过来的眼线?

燕守疆仿佛知道石头心中所想,一个眼刀飞过去:“她对本王,应该是没有恶意的……”

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日滚烫雪白的胴体,以及她在他耳边细碎的低吟声。

她几乎见过自己所有脆弱无防备的一面,若是真想要他的命,那他恐怕都不知道已经死在她手中多少次了吧!

燕守疆耳尖微红,况且,他能清楚的听见她心中所想,这天下哪有如她这般坦荡的眼线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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