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种药放钩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苟不住的空间主!
有人总是围着他转,不停的盯着所有的举动。
秦不易压根不敢去试验神秘深井里的泉水。
直到村民的不再关注他时,总算有时间来试着用井泉水种植药材。
他要试验下,那神秘灵泉水除了好喝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功效。
知道拳谱不凡,他自然比以前百倍的重视里面祖传药书里记录的辅助药方。
这可是练拳的配套辅助药方。
目前他练不了,不妨碍他精心收集药材,提前做准备。
至不济,也可以配给拳法初步入门的老爸用。
最主要的那味主药,他托老爸从深山里挖了出来。
那药材不算罕见,也不名贵,就是不大好找。
秦父曾经试着移植过,种不活。
连续失败了好几次后,就没了兴趣。
秦不易还想再试上一试,特意嘱咐老爸小心着带泥土挖回来。
现在是夏季,不是最佳的移植时间,而且是从很远的深山带出来移植。
秦父表示很不看好儿子的种植结果,不过也没拒绝他的尝试。
找到药草顺手带回来的事情,不用花费多少时间。
秦父以前试着移植过,对这种稀少的药材特别注意,在山上见了,总会记着在哪有这种药草生长。
听了儿子的要求,自然是在上山干活之余,轻轻松松的就找到顺手带了回来。
山林深处,他除了在那留了点药草苗子,留了根,其他的全部挖了回来。
就算儿子用不上,还能晒干炮制一番,熬煮出配套的汤药练下功。
药方里面,除了这味主药,辅助药材里,还有几种滋补的名贵药材。
一副药,除了他自己能从山上挖到的,还得另外花上几十块去药店配。
穷文富武,光是几副辅助药方所需的花费,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大动乱后,火器称雄,武力一下子就变得没多少作用了。
平时可能连饭都吃不饱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去配药练武。
他老爸也就配过两回,练习后,没觉得有多大作用,还白白浪费一大笔的钱。
事后心痛后悔的要死,也就再没有配药练武的念头了。
现在家里钱还是很少,再不像以前那样饥一餐饱一餐的,每天都能吃饱。
儿子想尝试着配药,秦父也尽量让他试试。
试过了就会死心的。
他整天忙着出去挣钱,没有发现,他从山上采来的药草,带回来还有点脱水,蔫巴巴的。
第二天秦不易浇过井泉水后,次日就恢复了生机。
就跟那药草原本就长在那瓦罐茶盘里一样。
不仅没死,还长得特别茁壮。
秦不易不是不想把这些用井泉水浇灌过了药草藏到更安全的地方,奈何那神秘空间里空隙太小,没地方种植药草。
他只好就种在外面。
普通的就在下面种,一些加了井泉水的则放到二楼阁楼下面,摆在那木制楼台上。
除了这种药草,他还试着种植了鱼腥草,蛇香花等能够诱鱼的药草。
秦不易可是还记得,自己家里还欠了别人家整整几万块钱呢。
他连续想了好几夜,也就想到这一个办法好挣一点轻松的钱。
还是能在明面上交易,不会被罚款的那种收获。
他打算用可能变异的诱鱼草,去钓大王八。
这玩意还叫鳖,甲鱼等等,名字多多,样子长得跟乌龟差不多。
甲鱼背上少有线条的格子。
千年王八万年龟。
可能是我国讲究饮食文化讲究以形补形,就爱吃这种能长寿的玩意,以期长寿。
当然还有种说法是吃了甲鱼有滋阴补气壮阳等功效,懂的都懂。
这东西是越大越老越值钱。
大的可能能赶上黄金价,太小的可能就只能卖出猪肉白菜价。
打定主意后,他托老爸把诱鱼药的药草全部挖齐了,重新用井泉水浇灌,加强药效。
还托老爸帮忙砍来毛竹,买来坚韧的麻绳,9#绣花针。
一切准备妥当,先做固定钓绳的竹桩。
把大毛竹锯成半尺长一截,剖成大约一寸半宽。
一边的上下两端都斜斜的往内锯2厘米左右深的凹口,再削去到锯口的竹片,形成一个能绕麻线不易松动的卡梢,用来缠线用。
下端要锯高一点,削尖后能直接插进泥土当桩子。
简单的一个缠线竹桩就做成了。
当然还有其他几种方式,怎么美观好看,方便缠线不脱落,且做起来简单,就怎么做。
粗粗加工完后,再慢慢剔除竹桩的毛刺。
以免使用时,不小心就被那细小的毛刺扎进肉中。
绣花针品质不一,有的易断,有的韧性强些。
在缠针前,用火焰烤上几秒,放到自然软能增强一点针的韧性,以免针的质量太脆崩断。
具体有没有效用,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这边有经验的老手都是这么弄的。
麻绳线,依据水域的深浅,可适当调整。
正常截两米左右一根就好。
两端用火烤焦,这样不易散线,绑针后不易吸水散脱。
在针的中部缠几圈打结,以不会入水散脱为准。
绳头的另外一端,就绑在竹桩的上端锯口位置。
为未绳子上下滑动,锯凹槽时可以适当锯深一点,方便绳子卡死在锯缝中,正好绑紧。
一把粗制钓甲鱼钩就这样简单的做成。
工具容易做,找合适的地方下钩难。
做好甲鱼钩子工具后,秦不易把井泉水浇灌的诱鱼药草,烘干,用药碾子手动磨成细碎药粉。
不舍得额外花钱去买猪肝作饵料,他直接拖着伤腿去小沟渠里捞的泥鳅。
这两种饵料腥味都特别的重,容易远远的引来甲鱼来吃。
猪肝方便切割埋针,容易调整,也容易配药。
泥鳅表面有粘液,更滑一点,容易被吞进肚里。
各有优劣。
用泥鳅当饵料则要挑选大小适中,够藏进一枚绣花针后,不会长太多就刚刚好。
太小的泥鳅直接就不能用,针都藏不下。
为了辛苦调制的药粉能起作用,秦不易捞起的泥鳅,挑了长短合适的足量泥鳅。
集中放入小桶中,只倒了浅浅一层水,洒上准备好的药粉。
等上一两个小时,等泥鳅自动吸入药粉腌入味。
这样既不会因为水太少死得太快,也不会因为水太多浪费药粉。
下午三点左右开始装饵上针。
约莫半小时,才穿好四十九把钓钩,装进小袋子。
准备好后,秦不易洗干净手,撑着老爸替他新做的拐杖,咬着牙出门下钩。
预留了放在附近的鱼塘的数目,他跑去了大河里下沟。
四点半出去,只找深度较好,有鱼有虾有沙的好地方。
不去他现在不方便去的地方。
这边的小河其实就是山溪,合适的下钩的地方并不多。
只是下四十多把钩子,他一拐一拐的就走了好几里的山路。
回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到底高估受伤状态下,自己能走的路和下钩的速度。
没办法,他还得继续下那几把预留的钩子,又花去几个小时。
回来时秦父见了,奇怪的问他:“你跑哪去了,这么晚回来,还要我做饭。”
“下甲鱼钩子去了。”
“你腿还没养好,不用这么拼命,老爸能挣钱。
以后别去了……
算了,说了你可能也不会听,以后就别跑那么远。
小心着点,摔到就不值了。”
看过儿子的断骨底片,秦父对他的伤腿不抱什么希望了,权当那条腿已经残了。
“好的。”
……
两父子一起上桌吃饭,中途秦不易故意起来喝水,自己喝完看向他爸:“爸你喝水不?”
“给我倒一杯吧。”秦父不想拒绝儿子的好意,顺口应下。
秦不易装作倒水,其实是从神秘的井里来半杯泉水,递给了他爸。
“松伢仔你在水里面放糖了,怎么味道有点甜味?”
秦父喝了一小口,觉得冰凉爽口,接着一口灌完剩下的水。
咂巴着嘴,回味着摇头:“怎么回事,这水冰冰凉凉的,跟小卖铺子里取出来的冰水一样冰咧。”
秦不易笑而不语,暗骂自己还是粗心了,忘记放凉掩饰了。
想了想,掩饰性的说:“那你别管我怎么弄的,老爸你以后想喝了,找我。”
“那,再来半杯?”
“行。”
秦不易又给老爸倒半杯冰凉的井泉水。
这次秦父可不上他的当,把杯子放那不动。
另外找了只杯子,重新从茶壶里倒了点水,一尝,不冰,不好喝。
再喝儿子倒的半杯,冰冰凉,微甜。
“死伢仔,你会耍魔术了啊,耍的什么鬼把戏?”
“嘿嘿,秘密。”
“你这小鬼头,连你爸也瞒着,行吧,到时老爸想喝了再找你。”
这水也就冰凉和甜一点,没有其他的异状,秦父也没多想,没再追根究底。
就当儿子在外面学了个小把戏,向他这父亲炫耀呢。
饭后,秦父照常在看电视,秦不易则在继续背药书。
一夜无话。
次日早早醒来,秦父仍是比他还要早就起来了,他没起来前已经出去做事了。
急于查看钓钩的战果,他顾不上洗漱,撑着拐杖跑附近的鱼塘里去看下的钩子。
才走到门口不远处的大鱼塘,好家伙,那鱼线被拉得笔直,很可能钩到了东西。
鱼塘里的水黄黄的,很浑浊,稍深一点就看不清水下的情况。
具体是钓到了什么,有没有跑掉,不到把绳子全部拿上来,还不知道。
他兴奋的丢下拐杖,小心的弯下腰。
探身抓到线,轻轻的拉了拉麻线,拉不动。
顺着线往前找,手伸进水里摸。
线缠在那岸边杂草,绕了好圈。
见他到来,下面有上钩的甲鱼拼命划水,弄得哗哗响。
秦不易一把拽着线缠着的水草,连草带甲鱼一起提了上来。
出门就有一只大甲鱼上钩了,开门红!
被秦不易抓着甲鱼尾部,它四支小短腿拼命挣扎着。
这条甲鱼背上淡青色的皮肤有许多浅黑色的小斑点,肚皮微白。
长且灵活的脖颈被拉得老长,张嘴凶狠的乱咬着。
离家近,又对眼前的鱼塘没怎么期待,他就没带收钩的工具过来。
等钓到了鱼,提着这只活甲鱼没法继续去看剩下的钩子。
他连忙撑着拐杖,提着这甲鱼拐着跑了回去。
刚提回家,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称称了一下。
重八两,不足一斤。
价格立刻掉了一档,这个重量的甲鱼现在估价约莫是八十一斤,不大值钱。
这只甲鱼,只能算是他一夜辛苦的外快。
不能成为他发财的重大收获。
平时不加药粉,这种规格的货色,也总能钓上来一两只。
他这次的目标是那种两斤以上的大甲鱼。
他问下老爸,最近乡里人收购的行情是半斤到八两,八十一斤。
八两到一斤,一百。
一到一斤八两,一百二。
一斤八两到两斤,两百。
……
三斤以上,三百六。
总之越大越重越值钱,也越难钓到。
老的甲鱼够狡猾。
而且一不小心,不是针断,就是线被甲鱼直接咬断,状态频出。
这种重量的老甲鱼,一般是经验丰富,专门捕甲鱼的熟手,用长矛一样的捕鱼工具,下河扎到,再顺着位置捉住。
几条小河,长年难得有人捉上一只这样的大货。
他只要有这样的一只大货的收获,只要有一只,就能还清十分之一欠债。
运气好,自己有门路找老板的话,可能还能卖上更高的价钱。
其实很多时候,卖东西的还有中间的二把手倒卖赚得钱多。
感叹了几句,有收获总比没收获强,他喜滋滋把称过重的甲鱼丢进了水桶。
出门另外找了个能装甲鱼和钩子的小猪饲料袋子。
重新回到门前的鱼塘,提起一看,空钩。
泥鳅被吃了,针还在,没钓到东西。
再看一把,还是线绷得笔直的,有货!
顺着线慢慢弄上来一看,又是只差不多的甲鱼。
秦不易咧嘴笑着,手脚动作快了几分,把甲鱼装进了袋子。
剩下的一只钩子钓到条大黄鳝,大拇指粗的那种大家伙。
还有只钩子钓到水蛇,被他拖上来打死了。
主要是昨天回来的太晚,所以在门前下的钩子有些密。
没想到五把钩子收获了两只甲鱼和一条黄鳝。
大清早开门红,这让秦不易非常激动,走起来都忘了他还残了条腿。
现在他走起路来,那条残腿也点得飞快。
有收获的兴奋,让他好似根本就不觉得痛。
想到剩下的钩子可能有大收获,晚一会都可能被其他人捡到或跑掉,他有点急了。
连忙把袋子里装的甲鱼和黄鳝丢进水桶,提着袋子,撑着拐杖,趟着凌晨杂草上的露水去收钩了。
狗叫声中,他在太阳还未升起来前,已经走出了村子的住房区,跑到村旁的小河沟。
顺流而上,见钩就收。
才看到第一个大水坑里有麻线绷得笔直,他一下子又笑得咧开了嘴。
顺着线找过去一看,线扯得笔直,被缠上了河边的树根上,上面只剩个空钩。
得,高兴得早了。
树根下面的浅水里,还有只大螃蟹停在不动。
等秦不易来了,他还勿自吐着水泡玩儿。
不用多看,这条泥鳅绝对是眼前这只横行的家伙弄没的。
吃我鱼铒,肉身来偿吧!
秦不易也跟这还没逃走的大螃蟹客气,直接抓走往袋子里一扔。
想到这家伙在袋子里可能不大安分,扯乱缠好的绳线。
他又找几条草根,揉了揉,搓了条粗糙的草绳,把这大螃蟹五花大绑的给捆了。
山路难行,他只要不是痛的难以忍受,无视了残腿的一小疼痛。
有条伤腿很不方便,很多地方都不能去,得绕远路。
一路慢慢收拾,回来时已经是日上高空。
只是收了一趟,就耗去整整两个小时。
不过这趟是收获满满,钓到大小甲鱼八只,河里的鲳鱼两条,大黄鳝两条。
其他泥鳅吃没了几十把,水蛇钓上三条。
总之收回的钩子里,就没有一把剩下饵料泥鳅的。
这可跟以前用不加药粉的泥鳅效果完全不一样。
以前放钩子,不管加不加药,多多少少会剩些没吃的饵料。
这么一对比,不是以前药粉效果没用,就是他重新调配,加了点井泉水的药粉效果特别的强。
运用的好,他接下来可能赚到一笔快钱,还清外面的欠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