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战斗力还不如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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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打消粉丝们的顾虑，姜思尔用自己的微博发了个抽奖，奖品是陆淮也和裴渡的签名照加手写祝福以及可颂新年大礼包，各五十份。
她倒是悠闲了，一下子名利双收。倒是苦了陆淮也和裴渡，大年初一在家里还要加班，签字的手都要抡出火星子来了。
因为早上这些事，裴渡的机票从早上直接改到了下午。
确定网上短时间内掀不起什么风浪，姜思尔也没客气，倒在客厅沙发上准备再补一觉。
她现在头还晕着呢，陆淮也准备的早餐她都吃不下去，一看到就想吐。
不知道是不是一大早听到覃澜那出好戏的缘故，太恶心人了。
电话接通，对方语气兴奋：“小姜总新年好！”
“新年好。”姜思尔顺嘴说了两句吉祥话，对方迫不及待进入正题：“小姜总，上次那件事有着落了！”
霸凌裴渡的那个队友因为背景强大，又是泡菜人，导致他们现在才挖到猛料。
姜思尔皱眉，“你们该不会打算今天发吧？”
“当然！正好是新年嘛，大家都有空，正是流量好的时候，我们得把握机会呀。”
“我可是刚查到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们新年都要加班啊？”姜思尔再次感叹，内娱有这些人真是了不起啊。
相比之下，她这个刚醒没多久的植物人，显得像是个没有梦想的混子。
换作之前，遇到这种情况姜思尔都得认真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没有别人努力？她要卷死所有人！
现在嘛……
姜思尔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顺理成章的躺平了。
业内有这么多努力的人了，也不缺她这一人嘛。
“小姜总？你在听吗？”
“嗯？我在，你继续说。”
“哦哦是这样的，我们买到了去年圣诞节时，那个叫宋成的爱豆在夜店与嫩模厮混。”
闻言，姜思尔瞌睡都醒了。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有照片吗？”
“不止有照片，还有一段九秒的视频！高清！”
漂亮！她就知道，内娱的狗仔，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幸好她早有见识和对方达成合作，以后还有条后路。
打不过就加入，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就这些老油条，圈内太多人栽在他们手里了。
“我就不单独发给小姜总看了，今晚的热搜上见。”
“确定和裴渡无关？”
姜思尔再三确认。
“确定！裴渡不在视频里，这好像是个私人聚会，在场的都是一些女星，除了这个宋成，剩下的他们团队的都不在。”
“那就好。”
“不过……”狗仔轻咳一声，“这个料花了我们不少钱打点，您看？”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你们曝光这次的视频内容，以及裴渡被霸凌的事情，应该能赚不少吧。”
“嘿嘿嘿嘿。”对方不置可否。
“我给你们打个辛苦费，这事就算了了。如何？”姜思尔又不是真的冤大头，对方转手一卖又是一笔丰厚的收入。
他们想要的大头也绝不在她身上。
“可以可以！”姜思尔第一时间叫余果打款过去。
狗仔发消息给她表示收到：【谢谢小姜总！】
【我不希望今后从别人得知这件事与可颂有关。】姜思尔警告他们管好自己的嘴。
狗仔韩老师：【放心放心，规矩我们都懂！】
【常合作啊小姜总，下次有什么料需要我们您就知会一声！】他们既能在姜思尔这里挣到钱，又能在平台赚到一笔收入，这种买卖不要太划算。
他们现在还不想得罪姜思尔，一方面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姜思尔人脉据他们所知，远远比圈内人士知道的还要复杂。
她绝不只是姜导的女儿这么简单。
——
挂掉电话，姜思尔叫来裴渡，和她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现在的问题是，你下午按时回去，还是留在国内？”
“等舆论发酵，tY那边难免会怀疑到你。”虽然不想加班，但看在裴渡的面子上，她还是屈服道：“或者我陪你过去，分担火力。”
说好的天塌了她顶着，她有筹码在身，tY不会和她撕破脸。
至于裴渡这个小屁孩……除了略懂一些拳脚之外，在智商上，他的战斗力还不如空气呢。
谈判只能她来，她只打高端局。
“我听姐姐的。”裴渡这个时候还是想看姜思尔的决定。
这种情况，他不好擅自做主扰乱姜思尔的计划。
“那就拖着。”姜思尔替他做出选择，“你的粉丝也知道你下午的航班，热搜的事会赶在你出发前发酵，届时你的粉丝不会让你离开的。”
“至于剩下的，我去和tY沟通。”
最咸鱼的姜思尔，居然成了可颂最努力的人，大年初一还在坚守岗位。
以前的姜思尔就无人能敌，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不知道谈下来多少合作。更不要提现在了，之前的功底加上现在时不时就发疯的精神状态，就没她搞不定的人！
一个tY算什么，要不是看在裴渡成团时间不久，还有团粉在，她早就赔了违约金送裴渡单飞了！
下午一点，FINE男团门面担当的宋成逛夜店的新闻被送上热搜，粉丝求锤得锤，狗仔陆续放出视频。姜思尔坐在陆淮也家里看了会儿戏，直到这把火顺利烧到裴渡头上……
有狗仔顺势放出消息，声称宋成在团内一直欺压队友，虽然没有指名点姓道出被欺负的是谁。但狗仔透露了一则消息：【前不久这位缺席活动就是因为被宋成殴打受伤。】
FINE男团近一个月缺席活动的一共就两个人，一个是裴渡身体不适回国修养缺席打歌舞台，还有一个是泡菜国的爱豆旧伤复发缺席了一场颁奖典礼。
不出所料，裴渡的名字登上热搜没多久，她就接到了来自tY老板金先生的电话。
对方一开口就用指责的口吻询问这件事是不是与她有关。
“金先生到底在说什么？你知道现在我们可颂的社交媒体账号下面都成什么样子了吗？粉丝甚至在去机场的路上了，准备拦下裴渡。你们那个宋成到底在搞什么？！你知道这次的热搜对我们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你来的正好，我们刚好把可颂的损失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