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白衣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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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拍卖场内,大厅正中央一名穿着红纱身材火辣的侍女,手里托着托盘走到了白少爷面前,白少爷接过侍女手中的托盘放在他面前的拍卖桌上,拍卖桌是琉璃制作的材质,看起来奢华又不失低调。
站在拍卖台上的白少爷清了清嗓子声音缓缓开口道:
“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接下来拍卖的是本次第一件宝物”
他说着还卖起了关子,眼睛注视着众人的反应,随后缓缓将托盘外的红布掀开,一柄泛着寒光的寒冰剑展露出现,寒冰剑整体雕刻的十分精致,冰蓝色很是好看。
能进入拍卖场的无疑都是京城中的各个贵族,也难免会有练武之类的而他们恰恰就需要一件趁手且独一无二的兵器。
白少爷带上侍女递给他的特制手套,用来隔绝寒气,他轻轻的将那柄寒冰剑托在手上介绍起来:
“诸位贵宾,容在下介绍一番,我手上拿的这一柄寒冰剑,乃是在极北之地一处寒冰洞中获取的冰铁,用时半年才打造出这一柄寒冰剑仅此一件且独一无二,坚韧不凡,此剑不但寒暑不侵更有隔绝大部分毒素的功能,尤其是在夏季带在身边更能发挥到驱热降温的效果。”
此话一出台下不免有人议论起来,其中一男子说:
“不愧是小白东家主持,这一第一件拍品就如此举世无双,白公子就不要给我们绕弯子了,直接说价格吧!大伙都等不及了。”
白少爷微微颔首,随后也不再卖关子朗声开口道:
“那我就不绕弯子了,这柄寒冰剑起拍价五百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两,诸位请尽情拍卖吧!”
此话一出,便是习武之人的一较高下了。
“五百五十两”
“五百六十两”
“六百两”
“六百一十两”
“六百五十两”
台下竞争的异常激烈不断有人加价,直到加到了七百两,一个穿着蓝色袍子的面具男子,仿佛对这柄寒冰剑势在必得。
拍卖的白少爷见没有人在加价,于是手中拿着锤子在特定的桌子上敲了一下开口:
“27号贵宾出价七百两一次,七百两两次,有没有继续加价的?七百两………”
拍得的那名蓝袍男子放下手中牌子,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的看了看在他周围的人,直到拍卖快要结束时下一秒一道响亮的女声传来:
“一千两白银………”
“什么?”
蓝袍男子扭头看向传声音传来的方向,愤怒的一把摘下脸上的面罩,嘴还在叫嚣着:
“我看谁敢跟老子抢”
蓝袍男子直接与后面坐着的一位白衣又子对视,白衣女子寒眸中满是冷意的看着男子,蓝袍男子心中咯噔一声,连忙回过头不敢与女子对视,心里还在暗想:
“我去,这个疯女人怎么来了?”
正在拍卖计时的白公子见有人继续加价,当看到加价之人时,脸上微微一变随后又不紧不慢的开口:
“一楼一号贵客出价一千两白银,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一千两三次成交,恭喜一号贵客。”
二楼夜幽幽在窗户旁边托着下巴,目光看向那一柄寒剑被人加价到一千两白银不由开口咋舌:
“嚯,那名白衣女子还真有钱,阿七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阿七看了一眼那女子点点头,夜幽幽问他:“这是哪家的千金?”
阿七听夜幽幽这么话一脸的不屑,看那白衣女子的眼神中更是掺杂着厌恶,他开口解释:
“她可不是什么贵族小姐,你以后离她远点这女人可是个狠角色”
阿七这番话可是引起了她的兴趣,瞬间觉得拍卖会没什么意思,她看下阿七满眼的期待。
阿七看她这模样也乐意为她讲解,只听他开口道:
“这白衣女子名叫冰霜,她无父无母从小便是同龄人眼中的异类,因为没有父母的源故从小被同龄的人欺负,都不拿她当人,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一个月,再回到京城时也不知道她从哪学了一些腿脚功夫,只拿了一柄匕首就将之前所有欺辱过她的人全部给杀了,共五人。”
夜幽幽听到这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阿七转头看她认真的问她:
“你知道他当时多大吗?”
夜幽幽摇了摇头道:“不知。”
阿七继续回答:“当初她才八岁”
夜幽幽脸上没有表情,在她看来那个叫冰霜的女子她做的很对,如果她自己小时也被人不平等对待她也会出手的,但她不会要了那五个孩子的命,也不是她太善良,那时候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可冰霜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的阴狠,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阿七:
“那她杀了那五名小孩后,他们爹娘怎么处理的?”
阿七喝了一口茶回道:“那群小孩的父母肯定不会放过她的,直接就将她绑了起来,活活给打废了留了一口气,最后直接扔到了荒山上,被一对老夫妇捡到这才救回了一条命,可你知道吗?她的心可不是一般的狠。”
说到最后阿七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看向下方坐着的女子,夜幽幽看着阿奇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心中想到了一个答案于是问他:
“难道?她杀了那对老夫妇?”
阿七冷笑道:“哼,这女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那对老夫妇好心将她救回一条命,她不但感恩,而且伤好后反手就将那对老夫妇残忍杀害,就连遗体也一把火烧了,烧完后就离开了上京城,再回来时已是八年,但我们还是查到了,可是她坚决不承认,朝廷也不能强行将人关起来,只能不断收集线索,你说她这种人该不该死?”
“而且我还听传闻说她之所以一直穿着朴素的白衣就是为了祭奠她手下的亡魂。”
夜幽幽看着阿七这副气呼呼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
“阿七你都说了是传闻,怎么还相信这个,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
阿七还想再狡辩被夜幽幽给制止住了,他闷闷不乐的将头扭到一边,一杯一杯的喝着茶。
夜幽幽朝着白衣女子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也自然一直不会讨论这个问题,只是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总觉得她们二人会再次见面的。
接下来拍卖的都是一些名贵草药和一些兵器之类的,夜幽幽根本不感兴趣,草药和兵器她空间里面都有,而且都算得上极品她无聊的趴在窗户边看着下方拍卖的人群,她看着看着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几乎拍品都是一楼的人拍得的,而二楼几乎没有什么人拍。
这拍卖会一共分为二楼,一楼一般是身世较好的家族,而二楼都是一些大贵族之类的,她看了看这拍卖会本以为今天会有所收获呢?这都快结束了她一件也没看上的。
她刚要扭头跟阿七闲扯,这时拍卖场上一女子手中托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瞬间吸引住她的目光白大少爷将小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有些年份的黄布地图,神经兮兮的说:
“诸位贵宾在下手中拿的这张地图,可不是普通的地图而是一张藏宝图,这张地图是家父在城南十百里的虎啸山经历了九死一生才获得,更是折了我们白家的十名暗哨,而我们也无法得知这地图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宝藏?”
夜幽幽盯着白少爷手中的那块地图,很是感兴趣,而阿七一听到白家折损了十名暗哨也好奇的看了过去,众所周知京城白家的暗哨可不是一般强的,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敌十还是可能的。
而这张破地图,竟然能让白家的暗哨损失十名,来历肯定不简单。站在厅中央的白少爷看着手中的地图继续讲解道:
“这张地图在虎啸山中一处山洞中寻得,而洞外更是有无数猛兽保护,我们也不清楚这张地图上有什么宝贝,能让无数猛兽保护,可以肯定的是,这张地图上的东西绝非一般宝物能够披靡,所以本拍卖场决定将此物拍卖出来,有缘人得之,拍卖价格是三百两白银………”
话音一落就有人开始加价,大多都是冒险者,有的人根本就不相信这里面有宝物,而他们每次加价都加十两。
“三百一十两”。“三百二十两”。直到加价到“三百八十两。”
夜幽幽对这张地图也是十分感兴趣,于是也饶有兴趣的加入了拍卖只听她喊道:
“五百两白银”
正在加价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二楼,她这个方向看来,想看看到底是哪家千金喊的价,阿七看着她对她说:
“王妃,你就不怕最后落了空?直接喊了五百两”
夜幽幽笑了笑没有说话,刚才听那白家少爷说这张地图外面全部都是猛兽,就足以证明这张地图上的东西绝对是宝物,能让猛兽都保护起来的东西,怎么不值得一拼呢?
白家大少爷看向夜幽幽这边,刚才看着众人的加价每次只加十两,他还以为这张地图卖不了多少钱呢?没想到被二楼厢房的一位贵宾直接加价到五百两。
他冲着夜幽幽的方向微微一笑,夜幽幽也礼貌回了下,白少爷手中的金锤子砰的一声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口中喊道:
“二楼三号贵宾出价五百两,五百两一次,五百两两次,五百两三次,成……”
成交还没有喊完,就被一道男生给打断了:
“我出七百两”
正要成交的白少爷一听又有人加价,转头看向二楼一处相房尊敬的道:
“二楼一号贵宾出价七百两”
夜幽幽看着她好不容易看中的东西,被人给半路给截胡了,不爽的看向对面,刚才出声的是一名男子,那名男子手中拿的一柄红牌子,一身华服奢贵华丽,头上还别着一根金簪,对面男子还得意洋洋的举着牌子,一脸挑衅的着看着夜幽幽,仿佛这张地图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夜幽幽也毫不示弱红牌子亮起,白家少爷一看一号厢房的贵人出价就要宣布结果时,见夜幽幽还敢加价,有些为难的开口:
“呃…二楼三号贵宾出价七百五十两”
拍卖场众人哗然,都似乎是不敢相信夜幽幽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跟一号贵宾抢东西,都在议论纷纷。
二楼的另外一处厢房内宁冉儿朝夜幽幽那处厢房看去,一脸讽刺的开口:
“切,果然就是一只土包子,竟然敢跟皇子抢东西不知死活,九皇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了,本小姐就坐在这看你的笑话。”
夜幽幽一脸疑惑,她不明白她只是正常加价,有什么问题吗?阿七看了一眼对面厢房的人对夜幽幽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对面一号厢房的人见夜幽幽跟他对着干,脸瞬间冷了下来,朝着夜幽幽大声喝道:
“死丫头,敢抢我的东西,你不想活了吧?”
夜幽幽皱眉,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何身份,但此人对她出言不逊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只听她丝毫不怯弱的回道:
“切,什么你的东西,这上面写你的名字了,还是你叫他一声他答应吗?”
“你”男子被夜幽幽的话一噎,夜幽幽直接又回他一句:
“你什么你,本小姐这只是正常加价而已,有本事你也加价。”
站在一号厢房的男子,正是当朝皇上最小的儿子,第九子名曰玄子镜。
玄子镜哪里是服输的主,夜幽幽加价他也跟着加价,接着就是这样的画面,二人谁也不服谁各自举着手中的红牌子,竞争的相当激烈,拍卖场的众人都看呆了,拍卖的白少爷头上此时直冒冷汗,丝毫不敢懈怠。
此时一号厢房被谁敲响了?一名乔装打扮的御林军将屋门打开,阿七走了进来,他瞅了一眼在窗户边上竞争的九皇子和坐在一边大口喝酒的五皇子,随后转过头朝屏风后主位上的一名贵气男子行礼道:
“阿七见过太子殿下。”
坐在主位上的一名男子,脸上没有戴面具,身着一身月牙白袍,腰间还别了一件翡翠挂件,五官清冷精美像是雕刻完美的玉石一般,发丝上随意别了一根玉簪,他正轻轻品尝着属下泡好的碧螺春茶。
只见他薄唇微起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放下茶杯看向阿七缓缓开口,声音很是好听:
“原来是阿七大人,不知皇叔有何指教呢?”
阿七警惕的开口道:“殿下忘记了吗?王爷已经离京好几天了,阿七前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太子打量了一眼阿七,语气悠闲的开口:“何事?”
阿七看了一眼还在竞争的九皇子后缓缓开口:“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此时正与九殿下对峙之人是王爷未过门的摄政王妃。”
太子轻轻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透过屏风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嘴角轻哼一声开口: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