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尘土掩埋下的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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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怎么了?”听到祁肆的呢喃,薄雁栖扭头疑惑地看向祁肆。
祁肆站在原地,前后左右地四处查看,一张脸上写满了疑惑。
“这里我来过,我记得那边有一棵很大的树,树下面还有两个石墩子。”
薄雁栖顺着祁肆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你确定?”
祁肆听到薄雁栖这么问,也不是很确定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里很眼熟。”
薄雁栖看出祁肆的自我怀疑,眸色微动,想到某种可能,皱着眉也跟着陷入了迟疑。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这两人,不明白两人的表情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严肃?
尤其是薄雁栖,怎么看上去还有些凝重?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祁少眼熟这里,是不是以前来过啊?】
【不确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有没有去过的人说一下,那前面真的有一棵很大的树吗?】
【我前几天刚去过!还真有!】
【卧槽!这么说祁少真的来过这里?】
……
薄雁栖犹豫不决的时候,祁肆已经抬步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既然不确定,那就去一探究竟!
到底是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墩墩!”薄雁栖急忙追上去,想要阻止祁肆过去。
但是祁肆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薄雁栖追上去的时候,两人已经看到了祁肆口中的那棵树。
的确是很大的一棵树,但是因为所在的位置偏低,而祁肆跟薄雁栖刚才所在的位置又也比较低,所以看不见。
现在两人爬上那个坡后,一眼就看到了那棵树的树冠。
“真的有!就是那棵树!”祁肆惊喜地回头去看薄雁栖。
薄雁栖却并未露出惊喜的神色,反而眼含担忧地看着祁肆。
祁肆没有记错这棵树,那就说明,他真的来过这里。
而祁肆唯一来过这里的时间段,就是小时候被绑架的那段时间。
祁肆的记忆在恢复。
尽管上次在游轮上就已经知道,祁肆恢复记忆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薄雁栖还是不免担惊受怕。
祁妄同样。
他看着直播间里满脸笑容的弟弟,握紧了拳头。
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痛苦挣扎的孩子,抓着他的手,歇斯底里地喊着“哥哥,救救我”。
祁妄闭了闭眼睛。
如果这场劫难避无可避,这次,他一定可以救下弟弟!
……
“我记得那树的下面有两个石墩,听你刚才说的,说不定那两个石墩就是后来被破坏以后的亭子的残骸!”祁肆兴奋地说道。
好似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察觉薄雁栖的情绪不对。
薄雁栖压下心头的担忧,面色如常道:“你想下去看看?”
“走啊!说不定也算一个打卡点呢!”
祁肆说完,就带头冲了下去。
pd伸出尔康手,甚至没来得及把那句“不算”说出口。
pd嘴角抽搐,导演,这可不怪我啊!
这嘉宾跟兔子似的,“嗖”一下就没了,根本来不及阻止啊!
等pd追上去的时候,祁肆跟薄雁栖已经围在了一个石墩旁边。
“你看!我没有记错!真的有!”祁肆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宝藏一般,激动地看着薄雁栖说道。
“嗯。”薄雁栖看着高兴的祁肆,跟着扬起了嘴角。
算了,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至少开心的时候让他纯粹的开心。
祁肆绕着柱子转了一圈,又绕着另外一根柱子转了一圈。
“怎么了?”薄雁栖盯着祁肆看了一会儿,发现了异常。
祁肆没有回答,低头仔细盯着地面,似乎在寻找什么。
“墩墩?”薄雁栖皱眉。
祁肆的目光突然停在一个点上,下一秒眼中爆发惊喜的光芒。
“找到了!”
薄雁栖顺着祁肆的目光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找到什么了?”
“这个!”
祁肆上前几步,蹲在距离石墩不远的地方,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对着地面开始挖。
薄雁栖疑惑地走过去,正想发问,突然注意到祁肆正在挖的地方,露出一个金属块的一角。
“是什么?”薄雁栖问。
祁肆一边挖一边回答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铭牌。”
“铭牌?”薄雁栖心思一动,“你的铭牌?”
“是的吧。”祁肆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
他的脑子里就是有这么一段类似的画面,还不是很清楚。
如果不是确定这里真的有这么一棵树,祁肆也不会过来找这所谓的铭牌。
如果是刚来的时候,脑子里冒出这样的记忆,祁肆或许会以为自己是又跟原来世界的记忆混淆了。
但现在祁肆却觉得,这或许是跟小时候的绑架有关。
没看到这棵树就罢了,既然看到了,祁肆就不可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pd将镜头对准祁肆的手。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他的动作,看到他竟然真的挖出来一块铭牌后,感到惊讶不已。
【祁少真的来过这里?】
【这是什么东西?祁少怎么知道这里有一块铭牌的?】
【刚才不是说了,小时候来过。】
【所以之前在景区他说眼熟不是因为看剧看混了,是真的来过啊?】
【啊?他来过他自己不记得吗?】
……
祁肆看着自己从土里挖出来的铭牌,自己也觉得很神奇。
如果这个真的是小时候被绑架的时候掉在这儿的,那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在这里挖出来,那确实挺不可思议。
那件事到现在,过去怎么也有十几年了。
这里风吹日晒这么多年,就算没有被彻底掩埋,也该被雨水冲刷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谁都没想到,它竟然一直在原地。
就像是在等着祁肆回来找到它。
“这是你的铭牌?”薄雁栖从祁肆手中把铭牌抽了过去,看到铭牌上刻着的名字。
——祁肆。
两个字已经模糊的看不太清楚,但还是依稀可以辨认的出来。
祁肆蹲在地上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的。”
没什么疑问,这就是祁肆的。
同一时间点,那么多的巧合凑在一起,那就不可能只是巧合这么简单。
这就是十八年前,祁肆被带走路,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铭牌。
薄雁栖从用手擦干净铭牌上的尘土,小心细致地把铭牌上的尘埃吹落,而后又郑重其事地把铭牌收入自己的口袋里。
“嗯?”祁肆疑惑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面不改色地迎上祁肆的视线,“怎么?”
“呃……那个……”祁肆指了指薄雁栖的口袋,想说那是他的铭牌。
“有什么问题?”薄雁栖反问。
祁肆:“……没。”
离开的时候,祁肆的目光好几次落在薄雁栖的口袋上,眼神微妙。
薄雁栖很喜欢这个铭牌吗?
这不就是幼儿园里很常见的铭牌吗?
难道薄雁栖小时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