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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封闭的她X冷硬的他(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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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碧蘅正欲奔向走廊深处,男人猿臂一伸,死死地捉住她的小腰,令其逃跑不得。

她今日穿着一绿底印花及踝连衣裙,一截洁白的颈项在男人眼底暴露无遗,乌黑的发丝随意地用一根玉兰簪挽住,更方便他攫取那一抹瓷白的雪肌。

男人高挺的身躯从后面拥住她,两人之间的那丝丝缝隙也被他的不断贴近得以缝合。他急促的气息洒在碧蘅耳畔,肩颈处光裸的细腻肌肤感受到其热意,不由泛起薄红。

“阿蘅,不离婚好不好?我会疯的,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颤抖,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间,肌肉鼓鼓的手臂牢牢地锁着她。

碧蘅试着掰开他的手,但钢铁般的手臂紧紧禁锢在腰间,她硬是没挪动半分。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耗了许久,鹤年在她耳边一直哀求着,女人依旧不为所动,最后他的话音隐匿在了难舍难分的轻啄中,一片暧昧的水光在她肩颈后面延伸开来。

他的唇很热,夹杂着烈火般的炽热,滚烫的吻在瓷白的肌肤上不断碾转,男人的面上满是珍视的神色,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但又掺和着缕缕灼热,似是要融化她心里的坚冰。

碧蘅根本就躲不掉,他在后面困住她的腰身,无论她避至何处,男人总是很快就追上来,而且薄唇在上面黏得更久,甚至他还叼起柔软处,慢慢把玩啃咬。

“你放手啊!你这样…我明天还怎么出去…放开!放开啊…” 碧蘅都不用回去照镜子,就知道肩颈后面肯定是一丛丛的红痕。他们第一次在酒店同房时,她回去之后,身上的印子好几天才消下去。她觉着他就像一匹饿狼,还是眼冒绿光那种。

鹤年动作不停,仍埋头种下星星点点的痕迹,一边含糊地说道,“那就别出去了,你是我的,别人不能看…只要你说不离婚,我就…松手,怎么样?”

“你不能骗我,也不准忽悠我!” 他再补充了句。

“我…你先放开我,我再考虑考虑。” 碧蘅只能稍微妥协一下,实在是这男人缠得太紧了,她根本放松不得。

“不行,我现在就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鹤年偏着头,在小巧红润的耳垂上舔舐了一番,然后开始往她耳廓里吹着气。

耳上的敏感太过折磨人,一阵阵颤栗在身体里荡开,似一道直击人心的电流,她不由侧着头,将耳遮蔽起来,试图躲避他的袭击。

但顾得了左边,右边就给了男人可乘之机。她今天没有佩戴耳饰,光洁的耳珠上只有针尖细般的小孔,他在耳后辗转作乱,视线下移到垂珠处,微微含着,犬齿细细抚过,激起万般火热。

男人愈加兴奋,腰间力道不松,碧蘅手上一点法子都没有,忽然脚上的细高跟刷地踩住他的手工皮鞋,随后加重在前端碾磨。

脚趾处的痛感惊人,鹤年当然感受得十分清楚,但他还是一点儿都不放手,脸上的神色几近没有变化。碧蘅逐渐加深脚上的力气,直到她自己都觉得精疲力尽了,男人仍旧圈住她,头搁在她的颈窝处,感受彼此的温度。

坚持了一会儿,碧蘅只得收回脚,没了细高跟尖锐的挤压力道,他的眼里有暗光快速掠过,鹤年倏地将她翻过身来。

他的吻,就如狂风暴雨般,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落在眉间,眼尾,侧脸,一路缠绵悱恻,最终在她温软的唇角重重厮磨。

男人压根就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只知一度索取,似是要通过这样的纠缠,来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呼吸似乎都要被他勒住了,眼里噙着泪花,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着,在他猛烈进攻停息的瞬间,全身的力量毫不保留,她重重把人推开。

但她没想到的是,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楼梯口,所以—

刹那间,鹤年身子失了控制,向后仰去,碧蘅的神经反射还未传回大脑,就看到男人滚下台阶,一阵哐啷响动之后,鹤年的嘴里迸发出一声闷哼。

碧蘅瞳孔骤缩,倚靠在楼梯扶手上的身子不禁软了下来,瘫倒在地。

她茫然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双手,似是不相信有这么大的力道。

赶忙撑起身子,她颤颤巍巍地沿着阶梯向下而去,哒哒的声音在此时寂静的别墅格外清脆。

二楼拐角的地方,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由红了眼。

刻有精美繁琐纹样的木质地板上,此刻,鹤年躺在上面,四肢摊开,长腿微微弯曲,他试图直起身,但第一次没成功,接下来握着扶手才勉强坐起来。

二楼到三楼层高有五六米左右,男人摔下来时,几乎毫无防备,他正意乱情迷,哪会注意到她的突然发力。

脑子里眩晕不止,他甩了甩头,想要清醒片刻,却仍是处于泥泞混沌中。这时,惊觉后脑勺上疼痛之意,他伸出手去触碰,回来时,指尖上血迹点点。再度摸上去感知,指腹和掌心里印着几道血痕。

他的耳里有轰鸣声传来,外界的响动似乎干扰不了他半分,直到女人的绿色花苞裙摆映入眼帘,他才知晓她的到来。

女人的神色里满是不安,惊恐在她眸底若隐若现地浮现,唇微张,她似乎不敢相信,头来回地小幅摆动着,她颤抖着身子,一步步靠近他。

隔着几步台阶,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眼神不断变幻,从恐慌到茫然,最后陷入呆滞中。与此同时,神情恍惚中,他似乎在她眼尾发觉出了一抹压制的红,那深度渐渐加深,终是化作眼底蕴藏的水珠。

只是,她咬着唇,不让那滴泪掉下来。

鹤年强撑着身上传来的不适感,眼眸里的清明被重重迷雾所取代,刚想说的话在无意瞥到不远处对面那个小小的身影时,无声无息地散开了。

鹤洲躲在二楼的角落里,从他那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三楼的楼梯口。

鹤年昨天晚上就把鹤洲送去鹤家老宅了,本意是想让他待到明天晚上再回来。

可鹤洲在老宅就只有爷爷奶奶陪着他,加之他更想和妈妈待在一起,于是就提前打电话让管家来接他回家了。

只是,他没曾想到自己一进来,就瞧见正在亲亲的爸爸妈妈,他刚想悄悄回房,爸爸就从三楼楼梯上摔下来了。

而爸爸后面,站着一脸恐慌不已的妈妈。他还没看过妈妈那般神色…不过,妈妈那么温柔美丽,爸爸长得高高壮壮的,怎么…可能呢?

鹤洲从角落里面走出来,那片阴影里瞬时就填满了光。

“粥粥,我…” 碧蘅的视线掠至鹤洲时,喉咙里的嗓音哑了大半。

氛围古怪压抑,还没待三人再说些什么,从一楼上来的管家立马惊呼,“先生,你…这是…?”

管家显然镇定极了,一个电话打出去,五分钟后,家庭医生马上赶过来了。

“这…怎么了?” 医生一点儿都不了解情况。他印象中风姿决然的鹤总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还好鹤洲在一旁解释,“叔叔,爸爸他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了。” 他指了指三楼的楼梯口。

“这…?” 管家和医生满脸迷惑不解,鹤先生他…会那么不小心?

碧蘅的脸色微变,刚想出声,鹤洲就拉住她的手,“妈妈,爸爸会不会有事啊?”

从别墅外面连忙赶来的几个助手在医生的指示下帮忙搀扶起鹤年,后者站起来后只道自己没事儿。

“我没什么事情,只是…呃…” 他手捂着后脑勺,医生赶忙上前察看。

见状,管家可焦急了,“先生,咱们还是先检查一下吧。”

说完,除了鹤洲两母子,其他人都拥着鹤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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