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这东西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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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江野经常做噩梦,梦醒时,他不记得梦见了什么,但那种害怕的感觉却特别真实。
他上网查了一下,发现很多人跟对象分手后的一个月内会存在跟他一样的情况。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一个人的信息素后,忽然需要戒断,身体有点不适应。
江野开始像从前一样约着朋友一起喝酒泡吧,连续喝醉了几天后,就没再做噩梦了。
有时他也会约季安渝一起去喝酒,季安渝每次都会提前跟白牧川报备。
所以每次结束时,白牧川都会过来把季安渝抱走,再顺路把他也送回家。
某一天,白牧川忽然问他,“江野,其实你是喜欢顾勋的吧?”
江野喝醉了,但还有点意识,“ 我不知道。”
白牧川道:“我后天去d国出差,会去疗养院看他。”
“哦。你去吧。”
说完这话后,江野摇摇晃晃地下了车。
江野有时候跟安渝也挺像的,明明喜欢却认不清自己的心。
这次出差,白牧川带上了季安渝和欧欧。
欧欧一到d国就被白若接走了。
安渝的易感期快到了,到时候又得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所以白牧川没带安渝回家,去了很久之前在d国上学时购置的房子。
他已经让人提前收拾过了,甚至还让人专门买了季安渝喜欢的那款香薰。
一进屋子,季安渝就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明明是陌生的屋子,陌生的家具,却像许久没见的老朋友一样。
安渝的易感期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白牧川带着他去疗养院看了一眼顾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季安渝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你不是来出差的吗?你不出去工作吗?”
白牧川喝了一口水,又将水杯放到了办公桌上,一把将人抱坐在了腿上。
“等你易感期结束了,再去总公司。这几天可能会有人送文件过来,我偶尔需要处理一些工作。”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腰,问道,“腰还酸吗?”
季安渝脸颊爆红,“酸,很酸,非常酸。”
“真的?”白牧川捏着季安渝的下巴问道。
“当然,我…我骗你干什么?”季安渝不敢说实话,他怕被按在办公桌上。
当天夜里,季安渝的身体忽然开始发热,后颈的腺体又疼又烫。
他难受得在白牧川怀里抖了两下,白牧川醒得很快,第一时间用手摸了他的额头和后颈。
床头灯亮起后,季安渝心里的紧张更是浮到了脸上。
他和白牧川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了,易感期和他在一起,容易发生意外。
他之前看过相关的新闻和报道,那图片吓得他做了三天的噩梦。
“白牧川,我忘带防咬项圈了。你出去买一个吧。”
之前只要一上床,季安渝就会戴防咬项圈。
这次出门时忘带了,他这会儿心里怕得要命。
虽然他真的很爱白牧川,但他也不想英年早逝啊。
白牧川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小喷壶,对着季安渝从头到尾喷了一遍。
季安渝:这喷的是什么啊?是香水吗?香草味的香水?闻着怎么有点像我的信息素啊。
“你喷的什么啊?”季安渝好奇地问道。
白牧川将喷壶递给季安渝,解释道:“这是合成的pregnancy信息素。”
“pregnancy信息素?你用在我身上?”季安渝不理解地瞪圆了眼睛。
白牧川开玩笑说:“欧欧最近不是老念叨着想要妹妹吗?”
季安渝麻溜地从另一侧下了床,“多久失效?”
他对白牧川的信息素有依赖,易感期根本拒绝不了白牧川。
季安渝脑补了一些画面后,紧张得后退了几步。
“你……你别碰我!”
白牧川下床将人抱在怀里,哄道:“骗你的,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这么相信你老公啊?”
季安渝闻到白牧川的安抚信息素后,软在了他怀里。
“你给我喷的到底是什么啊?香水吗?”季安渝仰头问道。
白牧川:“合成的pregnancy信息素。enigma对处于pregnancy的老婆会本能的温柔,我怕控制不住咬伤你,就让研究所的朋友调配了这个。”
季安渝:“这东西管用吗?”
白牧川:“应该管用的,我之前试过一次。”
季安渝疑惑:“什么时候?”
白牧川:“前天晚上。”
季安渝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红着脸道:“你那天确实比平常温柔了一点点。”
为了以防万一,白牧川还是让人送了一个防咬项圈过来,并亲手给季安渝戴在了脖子上。
季安渝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问道:“你想不想标记我?”
“你是在怀疑自己对我的吸引力吗?”白牧川笑得无奈,“怎么可能不想?”
哪有enigma不想标记自己老婆的?
虽然顾倾洲说这款合成信息素可以大大降低标记时他咬伤季安渝的几率,但他还是不敢轻易冒险。
那么喜欢的人,当然要好好地捧在手心里。
受一点伤,他都要心疼的。
前阵子他那方面需求有点旺盛,季安渝动不动就发烧,所以他就特意找人打听了一下。
听说这款合成信息素可以抑制那方面的欲望后,立刻花高价找研究所的朋友调配了一瓶。
平常季安渝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觉得难受了就不会再对他释放求爱信息素。
但是易感期的季安渝没办法控制自己,万一一直用求爱信息素勾他,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睡觉前,他俩来了两次。
季安渝觉得疼了,就推开了他。
但是过了没几分钟又趴在了他的胸口,一会儿亲他喉结,一会儿摸他的下巴,变着法子地勾他。
“安渝,你刚刚不是觉得疼吗?”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长发,“我抱你去清理。”
季安渝不满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不疼,一点也不疼!”
季安渝嘴硬起来是真的硬,就算流血了,他也能咬着牙说不疼。
白牧川抱着人进了卫生间,季安渝安分了几秒后,又坐在了白牧川的身上。
“白牧川,我难受。”
白牧川最受不了季安渝带着哭腔的小嗓音了,心脏抽痛了一下,“我刚刚又弄疼你了?”
“我不疼。”季安渝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要……”
后面几个字他说得很小声,白牧川起初没听清,“要什么?”
季安渝啃了下泛红的指尖,搂着白牧川的脖子道:“要……”
说完后,季安渝伸手比了个“1”,撒娇道:“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