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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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带着人慢慢走进玉露堂,对李怀屿行礼后,慢慢看着花美人。
“贤妃娘娘莫要不分青红皂白,助纣为虐!”花美人信誓旦旦,指着席容,“席婕妤利用厌胜之术谋害席贵嫔,咒害皇上,依臣妾看,应当将席婕妤打入冷宫。”
“赐死!”
席贵嫔眼中藏泪,虚弱得跪在李怀屿面前,死死拽住她的衣角:“皇上,臣妾不信妹妹会做这些事,还望皇上明查。”
李怀屿不耐叫魏忠将她扶起,一个个一天劲没个事,总要搞些事出来做做。
贤妃呵呵一笑,没管她们如何唱戏,只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目光犀利:“本宫还有个问题要问问花美人。”
“贤妃娘娘想问什么,臣妾知道的,自当告诉娘娘。”
贤妃瞧着花美人徐徐道:“你说本宫宫里的人,是什么时候嚼得舌根,嚼到瑶华宫的呢?”
又看向华阳宫几个宫人:“桃树下埋的东西,皇上从来没说出去过,你们一个个的那个这般嘴碎,碎到了花美人那。”
花美人眉间皱起,缓缓摇了下脑袋:“贤妃娘娘,宫人之间惯爱说闲话,娘娘这般严苛,这些个宫人在娘娘手底下做事,也不知……”她停顿一下,意味深长。
贤妃眯着眼:“皇上。”
李怀屿自知对她理亏,玩着手里珠串:“你说席婕妤用厌胜之术,你的证据便是这些么?”
花美人急了,皇上什么意思,他现在不该震怒吗?
“皇上,这东西就席婕妤屋内找到,难道皇上还要包庇席婕妤吗?”
难不成皇上真的喜欢上席容了?
花美人觉得不应该,她再次把目光放在席容的肚子上,皇上该是为了这个孩子,才想放席容一命。
她目光炯炯,死死盯着席容的肚子:“席婕妤品行不端,想来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品行恶劣之人。”
席容手指轮敲:“花美人的意思是,皇上的小殿下品行恶劣之人吗。”
好大一口锅,花美人只记着拉席容下水,却忘了这孩子还有皇上的血脉。
德妃不耐将素帕拿掉,“不小心”将小人丢在地上:“皇上恕罪,只是这小人实在恐怖。”
贤妃蔑视一眼,将她丢掉的小人和素帕一起拿在手中,递到李怀屿手上。
“皇上请看。”
李怀屿拿起小人,小人脑袋上贴着名字,肚子上面扎了几根细短的银针。
“容儿,你可见过这东西。”
席容拿起桌上糕点,笑着道:“臣妾没见过。”
花美人冲上去打掉她手中糕点,一口咬定:“这东西在你床底下找出,你说你不知,你……”
喜鹊面色惨白,这东西是她从桌上拿出来的。
“这东西是朕放在桌上的,你说是从容儿床底下找到,这又是从哪知道的。”李怀屿扫了燕飞几人一眼,“难不成又是从她们口中得知的?”
听叶脸上煞白,这些都是她说的。
席贵嫔要拿这个除掉席婕妤,席贵嫔又投靠德妃,依席贵嫔一个人,这事做不成,索性三人一合拍,制定好了计划。
只是听叶的活到底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命,但这又能如何,谁叫她一家人的命都在大夫人手上。
“看来容儿这,是进了一个不得了的人。”李怀屿拿出那张素帕,“这帕子是谁的?”
花美人看见帕子一口咬定:“这帕子在小人身上,那必然是席婕妤的。”
席容从他手中拿过帕子细细观详:“这帕子是用麻布所制,臣妾再不济也是个婕妤,怎的会用这等东西?”
贤妃吩咐道:“文鸳,你去将华阳宫宫人的帕子都拿过来一一对比。”
“皇上,臣妾知道花美人记恨臣妾,但怎么拿这总东西对付臣妾呢?臣妾与姐姐姊妹情深,在家时便无话不谈,花美人记恨臣妾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要对付我的姐姐!是要看我们姊妹反目成仇吗?”
“花美人好狠的心啊!”
席容扶着椅子厉声指着花美人,随后扶着椅子痛苦得捂着肚子,身子止不住的抖。
燕飞赶紧叫涟漪去将安胎药端过来:“小主快坐下。”燕飞拿出浸了姜汁的帕子在眼旁沾了几下,被辣出眼泪后瞪着花美人:“花美人,奴婢也不知道我们小主怎么惹到您了,但麻烦您看在小殿下的份上,请您高抬贵手给我们家小主一条活路吧!”
花美人咬着牙,恶狠狠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席婕妤自个做的事,怎的不敢当呢?”
“够了。”李怀屿打断她,“容儿身子本就不好,花美人最好给朕一个解释。”
片刻之后,文鸳拿着数十条帕子回来:“皇上,主子,宫女听叶的帕子,与这条帕子极其相像。”
听叶身体一僵,席婕妤一直都是知道的!
“小主……”
一叠帕子放在桌上,贤妃拿过帕子一条条查看,每条都绣了一片叶子,各种各样,奇形怪异都有。
德妃面色慈祥,显然不信这事般:“席婕妤,这些是你宫女的帕子,既然是你身边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贤妃思疑问:“本宫记得,席贵嫔身边的宫女叫听霜,席婕妤带进来的宫女一个叫涟漪,一个叫听叶。”
“既然都是自己的人,为何不叫涟叶呢?”
席贵嫔心里一紧,诺诺道:“皇上。”
朱柿突然出声:“小主,奴婢记得听叶与喜鹊两人关系甚密,之前听叶带她来过我们院子,那会我们闹肚子,就是喜鹊来帮我们做活的。”
二绿也站出身:“小主,奴婢当初也瞧见过,除了燕飞姑姑和涟漪姐姐,我们其他人都吃坏了肚子,那会多亏了喜鹊,不然我们都要收拾不过来。”
喜鹊蓦然一紧,花美人面上不好。
什么意思?
贤妃又道:“容儿与席贵嫔姐妹情深,本宫虽不喜席贵嫔,但她们两姐妹的情谊却是看在眼里的,想来就是这个喜鹊做的了。”
听叶目中又是一亮,连连道:“喜鹊,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我家小主?”
德妃狠狠瞪了席容一眼,为花美人辩解:“皇上,想来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李怀屿放下珠子冷哼一声,“这小人是朕放在桌子上的,花美人又是怎么知道它原先在床底下?想来这东西是她安排人放的。”
花美人大惊失色,连声道:“皇上,臣妾冤枉,这一瞧就是有人陷害臣妾!”
“时间不早了,容儿身体不好,还有那桃树下的东西想来也是你安排的。”
李怀屿冷眼看着地上的女人:“那便依你所言,打入冷宫,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