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炼金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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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维克多被噎的哑口无言，干咳两声，说道：“你和妮可的事情先搁置吧，我有事情要找你商量。”
图尔南斯撇嘴嘀咕道：“哼……我才不稀罕。你们人类喜欢把女孩养大之后，娶回家做妻子，我不一样。我只要妮可，别人谁娶了她，我就跟谁拼命……你刚刚说要找我商量事情，什么事情？”
维克多拿起桌上的茶壶，递给图尔南斯，自己也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润润嗓子，平静说道：“我想和你谈谈元素符文阵列的事情。”
图尔南斯端着茶杯的右手抖了一下，抬头诧异地看着维克多，问道：“你对元素符文阵列感兴趣？”
“嗯……”维克多迟疑了下，点点头道：“我有个朋友想要获得一份元素符文的资料。”
图尔南斯喝了口热茶，笑眯眯地说道：“维克多，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那些小情人。”
“胡说八道！”维克多脸孔一红，佯怒斥责道：“她们是我的学生，是我的朋友，不是情人。”
“哦？是吗？”图尔南斯斜睨着维克多，冷哼说道：“你敢说自己没偷窥过妮可洗澡？”
“我……”维克多瞠目结舌，呐呐地辩解道：“她们……她们是我的学生，我关心一下她们的修炼进境，有什么不妥的？”
“切，你的谎话太明显了。”图尔南斯不屑地撇撇嘴，鄙夷地说道：“你是光辉教会的神职人员，又是大剑师级别的超凡者，有权力阅读元素符文，你完全可以在教堂内部阅读元素符文典籍，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借阅？而且还瞒着妮可和兰德尔殿下。你分明是觊觎我的研究成果！”
“别瞎扯淡，你的元素符文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清楚？”维克多恼羞成怒地嚷嚷道。
“呵呵，我的元素符文是怎么回事，我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图尔南斯得意洋洋地说道：“元素符文是利用元素力量构建法术模型的方式。我的法术模型是用精神力量凝聚的元素符号，你的法术模型呢？你用精神力量创造什么元素符号？我听说你有一套独特的锻炼方法，可以锻炼元素感召力，让你拥有精神力量……但你根本无法凝聚精神力量，你的法术模型也就不存在。”
“你是光辉教会的大祭司，你的法术模型肯定也是精神力量的一种具现形态，所谓精神力量，其实是精神力量的集合体，是元素世界的力量。”
“而精神力量是通过法则符文传递给施法者的，你不懂这个原理，只能依靠锻炼法诀，或者直接从外界摄取元素力量。”图尔南斯摇晃脑袋，啧啧称叹道：“我的精神力量是一个巨大的符号，我的法术模型就是一颗闪耀的星球，这是精神力量最基础的状态，也叫虚空之源，是元
素力量的起源和终结。”
“虚空之源的力量非常纯粹，它可以塑造物质、精神、能量和信仰，但不能像血脉力量一样，把这种纯净的力量赋予生物的躯壳。”图尔南斯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你的法术模型只是一个普通的符号，没有任何力量，但它是你的元素亲和力的源泉。”
“你可以通过元素符文模型的演化，提升法术威力……我的符文符文阵列就是通过元素模型衍生出来的法术模型。”
“这种符文模型的优缺点各半，如果不考虑精神力量，它只是个普通的符号，不会影响施法者的施法效率。反观你的法术模型，因为缺乏元素符文的增幅，它不但需要耗费更多的精神力量，而且会导致精神力量枯竭，对施法产生严重的负作用。”
“我认为这样不妥，你的精神力量越强，法术模型越坚固，对施法者的帮助越大。你想想看，我现在只有3级，法术模型的威力比你低许多，如果你晋升4级，我还不被你虐死啊。所以，我的法术模型必须提高品级，我决定改良它。”
“你觉得应该怎么改良？”维克多忍不住插言问道。
图尔南斯耸肩说道：“这就涉及奥术领域的专业知识了。你要是有耐心听下去，咱俩再讨论讨论。”
“说吧，我听着呢。”
图尔南斯露出得意的表情，侃侃而谈道：“我打算按照元素力量的基础原理，将符文符文组合，制作出一个新型符文模型。我准备在符文模型里设计出元素守恒定律，这样一来就可以把元素符文模型的力量转嫁到元素之环里……我已经想好了，元素之环是天地之间唯一的元素核
心，只要元素之环稳定，符文模型就永远是符文模型。我把这套符文模型叫做‘元素核心’。”
“这不可能……我见过许多古代魔纹符文，那些符文都是在元素之环内诞生的。”
“我知道啊。但我现在要把这套符文模型搬到元素之环外面，我们可以用一个新的元素核心作为核心，把元素符文组装进去，这样就能实现对元素的操控。至于这个元素核心能够储存多少元素，能支持几次元素符文组合的消耗，我们暂时不做测试。”
图尔南斯伸出两个指头，微笑说道：“等元素模型成功了，你把你的元素符文模型放进去，看看元素核心容纳几次元素组合。这样的话，你就能掌握元素力量的本质。当然……元素核心很危险，你必须尽快把符文模型弄到手，否则随时会爆炸。”
维克多沉吟片刻，皱眉说道：“这套元素模型的构思确实值得研究一番，但你要想办法把符文符号烙印到你自己的精神力量中，这才能实现对符文的操纵。”
“这很难。”图尔南斯摇摇头，解释道：“元素力量是精神力量的基本结构，每一丝精神力量的流动都牵扯着整个元素循环。如果没有一条完善的元素符文链接，精神力量是无法和其他元素融为一体的。”
维克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我们的符文模型可以吸收其他法师的法术，那是因为你的元素符文是独立的？你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就是我要跟你谈的关键点！”
图尔南斯的脸上浮现出神采飞扬的神色，他振臂高呼：“我们都走入误区啦！我们总是把符文模型视为元素力量的根源，这样我们就不能单
凭自己的力量构筑元素模型。元素模型是由法术符号组成的，只有通过元素符文构架的法术才能发挥出威力。”
“这套元素符文模型是由精神力量催动，你想要发挥它的全部力量，首先要学习精神力量……你现在连三阶法术都不会，还是先学习一段时间的初级法术吧。”
“我的修行速度比普通人快很多，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能突破二阶。”维克多自信满满地说道。
“哼！”
图尔南斯冷哼一声，说道：“你的精神力量太弱小，根本感悟不到精神层面的世界，哪怕是三岁小孩子都可以在瞬息之间摧毁你的精神防御。我不是嘲讽你，你的元素抗性太差，连普通人都比不上，更别提我们元素类法师了……所以，你需要学习炼金人类的超凡技巧。”
“我的炼金人类是谁？”维克多问道。
图尔南斯嘿嘿一笑，说道：“炼金人类当然是……我啊！”
“滚！”维克多瞪了图尔南斯一眼，“我不要什么炼金人类，我的仆从足够了。”
“哈哈！”图尔南斯干笑几声，说道：“这么说，你愿意接受我给出的建议？”
“不行！”维克多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图尔南斯顿时气结，嚷嚷道：“喂喂，我给你介绍炼金生物，你居然拒绝！我可是你最忠诚的老朋友，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建议……哦，我明白了，你是担心我的实验会害了你的女儿。可这不重要……你可以让艾米莉亚和爱丽丝分别注射一枚血肉药剂。你记不清了，那次你喝醉
酒之后，我和我姐姐把艾米莉亚送到爱丽丝的房间，你们……呃，你的女儿艾米莉亚是不是有了？”
图尔南斯说话的语气非常夸张，维克多不禁老脸微红，咳嗽两声，掩饰尴尬地说道：“你说的这种事情不要再提起来。我是说，我可以让你把我的女儿培养成炼金人类……但你要答应我，在炼金人类的数据库里搜集一份完整的精神力量传承方案。”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莉莉娅……”
“不要！”图尔南斯赶紧摆手阻止道：“我答应你！我马上就去办！我现在就去找爱丽丝！”
图尔南斯急匆匆地离开房间，维克多长舒一口气，喃喃说道：“幸亏我的女儿没有和爱丽丝在一块儿玩耍，不然我会羞愧致死……哎呀！我怎么想这个？”
他拍了下额头，苦恼地叹了口气，正打算躺倒床上休息一下，耳边忽然响起了梅雯惊喜交加的喊叫。维克多侧过脑袋，发现小侍女站在门帘后面偷偷向这边窥探，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维克多微微一笑，朝她招了招手。
梅雯鼓起勇气，迈着小碎步走进屋内，低声问候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梅雯，今天晚上的晚餐准备好了吗？”维克多笑眯眯地问道。
梅雯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道：“早饭准备好了，厨娘已经端到楼下，就等您用膳了。”
“唔……”维克多摸着下颌，露出恍然的表情，“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现在就下楼吃晚餐。”
梅雯犹豫了一下，轻咬嘴唇，小声说道：“大人，我想问您……我是您的侍女，还是您的奴隶？”
维克多挑了下浓黑的剑眉，反问道：“你认为呢？”
梅雯的俏脸涨得通红，垂着头不敢直视维克多灼热的眼眸，小声说道：“我想跟着您，我不想做侍女了……您是我见过的最英俊，最强壮，
最富有智慧的男人，我不能再做你的侍女了。”
维克多哑然失笑，问道：“你不做我的侍女，你想做什么？”
“我……我想做您的女奴。”梅雯的声音更细了，仿佛蚊呐。
维克多怔了怔，摇头失笑道：“梅雯，我的仆从都是精锐卫兵，只听命于我一个人，不需要任何女奴服侍……你不必担心，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奴，随便哪位女性都可以胜任。”
“可我……可我不想做别人的女奴。”梅雯怯怯地说道，美艳娇嫩的小脸又红了几分。
“呵呵，既然你不愿做别人的女奴，那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不是很擅长教导女仆，你帮我照顾艾米莉亚，她也会喜欢你的。”维克多收敛了笑容，沉吟片刻，继续说道：“我给你半年的考虑期，如果你改变主意，或许可以做我的贴身侍女。如果你坚持不愿意做我的女奴，我不会勉强你。我可以给你10万金索尔，足够你在布利诺尔城买一座庄园……如果你愿意的话。”
“大人……您……您不用给我钱……”梅雯羞涩难当，连忙推辞。
“这是你该拿的报酬。”维克多摆摆手，说道：“如果你想留在布利诺尔城，你可以和兰德尔家族签订契约，我允许你在兰德尔领定居。至于佣金，每年500金索尔，包括你平时所需的花销。”
“谢谢您，大人。”
“我要休息了。你先回避吧。”
“嗯。”梅雯轻快地点点头，转身跑出书房，又忍不住停步回头看了一眼，恰巧看见大人坐在书桌旁，正盯着窗外夜空中的星月出神。
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心里却感觉甜滋滋的。
维克多的确在想事情。
艾琳娜和莉莉娅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这是好消息，但维克多隐隐察觉到莉莉娅的态度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似乎有些讨厌自己……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维克多不由得暗暗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