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跪下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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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允?你莫要忘了,你那一纸誓文在陛下那,我可请陛下为我做主!”
虽实在不想走到这一步,这会让她在那人面前很难堪。
那人会不会取笑她,再次骂她天真?
她不知。
瞧啊,这就是她百般想维护的婚姻。
为什么呢?她已经很听话了,为什么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她只是想安稳平和的过下去,不求夫君大富大贵恩爱和鸣,只求一帆风顺,让地底下的爹能够安眠。
林青裴听到这话,顿时也慌了,他想稳住易欢,软下了语气,脸上怒气也压了下去。
他道:“欢儿,是我的不是,你莫要冲动。”
林青裴试图去抓易欢的小手。
可易欢嫌恶的往后退了退,她嫌脏。
“我不知你还会让我失望几次,与其如此,不若一拍两散。”
曾期待过,易欢也想过要好好做他的夫人。
失望二字不知不觉对她来说已成了稀疏平常的事。
易欢内里是骄傲坚韧的。
“什么一拍两散,莫要这样说,欢儿,待回府后,随你怎样,你让我跪在你面前请罪,我都二话不说,但求你,莫要这般意气用事!”
“你想想易家,想想你嫂嫂,想想逝去的易将军和你兄长。”
林青裴劝道。
易欢不再说话。
马车咕噜噜前行,原本还在百香楼围观的百姓们,见此也散了。
昭华长公主指尖划过红唇,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说道:“林青裴呀……”
“殿下,咱们走吗?”外边小厮问。
昭华道:“去,派人查清楚林青裴的所有喜好。”
“是,殿下。”
昭华斜倚在马车里,身子软绵绵的。
她说:“林府定有古怪,既皇弟在那小妇人身边安插了绣衣使,定然是有所图谋的。”
昭华轻笑一声。
那就让她将林府这水搅的更浑一些吧。
到了林府。
易欢下马车,林青裴连忙跟在她后边。
“儿啊,儿啊。”
林老夫人忙追上来,拽住了林青裴。
她说:“刚才她当着外边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你,疼不疼,啊?”
林青裴瞥了眼走远了的易欢,说:“母亲,你先回去歇着,我一会再去找你,可好?”
林老夫人摸了摸他的脸,满脸心疼,说:“二郎,你放心,她是我林家妇,我过会定要去好好说说她,她怎能在外边如此不给你面子。”
林青裴赶忙制止她,说:“母亲,你别,这事我自个来解决,你千万莫要再为难她?”
“这是为甚?”林老夫人面露不悦,“再者这怎是为难?不过是我这个做婆母的想教教她规矩罢了!你大难不死,她不为你高兴也就罢了,还那般对你!”
林青裴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她现下与我置气,要与我和离呢,母亲你莫要再来添乱了,待我将她稳好,再说其他行不行?”
林老夫人不可置信道:“和离?她疯了吗?”
她冷笑:“嫁入我林府,还想和离,别说我不准,便易家那些人,能准吗?莫要忘了,他二伯那小官,还是靠你举荐来的,呵!”
“她手上如今有陛下那块盘龙玉佩,可随时进宫,母亲莫不是忘了?万一闹到陛下跟前就不好了。”
林老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叹了口气。
凝萱堂。
易欢正在收拾行李,桃心看到这一幕,忙上前,道:“夫人,您这是在作甚!”
易欢说:“回易家。”
桃心抓住她的手,问:“难道您真的要与二爷和离吗?”
“桃心,你也瞧见了,她在外边……和妓子寻欢作乐!他纳了顾小娘也就算了,我是决不能容忍我夫君流连烟花之地的。”
桃心道:“哎呀,夫人,可您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这掌家之权,难道你就要因为这个,再把这掌家权送给拂风苑吗?”
易欢收拾行李的手一顿。
“男人吃喝嫖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那些个朝廷命官,有几个没有嫖过赌过?”
易欢望向她,问:“桃心,倘若是你,你能忍的下下去?他不爱我也就罢了,我只想好好过我的日子,可他……怎能如此胡搞?外边那些个女子也不知脏不脏有没有病,这回还是当着京中百姓的面,恐怕不日这事就要传的沸沸扬扬。”
“此事确实丢人了些,可二爷如今官居三品,那些人也只敢私底下说说,倘若是奴婢的话……奴婢是会忍下去的,如今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一切,奴婢是万不想放手的。”
“桃心,你跟我来这林府,已经一年了,你觉得来这林府后,有在易家时开心吗?”
桃心便不说话了。
前一年易欢不受宠,她在府上受到的刁难还少了?
以往在易家,有曹雅琴护着,易欢只要每日绣绣花弹弹琴读读书。
“可您在这府上,受了一年的苦,如今好不容易瞧着苦尽甘来了。”桃心说。
易欢垂眸,她拿起箱子里盘龙玉佩,犹豫了会,也放回了包裹里。
是啊,眼瞧着就要苦尽甘来,又闹了这一出。
如今有誓文约束都如此,倘若没有誓文呢?
等以后呢?等皇帝不再为她做主。
她真的苦尽甘来了吗?
林青裴急急忙忙走了进来,站到易欢跟前,他对桃心道:“你先出去。”
“是,二爷。”
桃心走后,易欢抬头,眼底无波无澜。
林青裴急道:“缘何收拾行李,你又要回易家吗?”
“欢儿,我求求你了,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不出去和人吃酒了,可好?”
林府的这些东西,她一样没拿,她只收拾了几件自个从易家带来的衣服。
她道:“郎君,和离书写好后,就送到易府来吧,我们好聚好散。”
林青裴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男人手劲大,易欢挣不开。
下一刻,他竟直接跪在了易欢面前。
“我二十一岁得武状元,这辈子除了陛下外,就没跪过旁人,欢儿,今日我求求你,莫要走,我真知错了,昨日我不该出门与同僚吃酒,倘若你气不过,可多打我几巴掌,我只求别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