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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爱情自来,花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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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晏清漫步在衡复街区的时候,夏瑾娴刚刚从一个出了安全事故的工地结束了现场调查回到家。

进了家门,就看到门口摊着个大大的行李包。

谭青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拿到了对方公司给的1万元奖金之后她就辞了职,最近面试了一份新工作,这几天在宾馆封闭培训。

那就只能是谭霞了。

夏瑾娴搜寻了一圈,见厨房开着灯,排风也开着。

谭霞听到声响,从厨房里探出了头来。

夏瑾娴看到瘦了一圈,满脸憔悴的谭霞,吓了一跳。

她问,“小霞,你这是怎么回事?”

谭霞摆着手道,“小娴姐,你等等,让我先下碗面,我快饿死了。”

夏瑾娴点了点头,走过去,靠在门边看着她在厨房折腾,狼吞虎咽吃下大半碗拌面,一副几百年没吃饱饭的样子。

等谭霞吃下最后一口面,噎得都快翻白眼了。

夏瑾娴慢悠悠地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她之前冰着的可乐递了过去道,“慢点。”

谭霞打开,一口灌下,呛得渴了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这模样实在狼狈。

夏瑾娴哭笑不得,连忙帮她拿纸擦。

等谭霞忙停当了,两个人才有闲心坐在沙发上,说说她这段时间的经历。

谭青说谭霞被她爸关了起来,倒的确是真的。

只是这段时候谭青一直在忙她那个设计参赛的事情,也没顾着谭霞,以至于谭霞算是几经周折才从家里逃了出来。

夏瑾娴也算是第一次,听谭霞说起她的过去。

一个暴躁的父亲,一个软弱的母亲,因为他们家里重男轻女,谭霞父亲从小又特别不受重视,生了谭霞之后就觉得在家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而他自己又没什么本事,所以把谭霞当做出气筒,从小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就是一顿棍棒拳脚。

这在旁人或许很难感同身受,但是夏瑾娴却颇能理解。

因为她的父亲,也是这样的人。

这次谭霞被关在家里,是因为她父亲逼着谭霞跟他们当地一个什么股长的儿子结婚。

那个男孩子按照谭霞说来,就是个二流子,不学无术,年纪轻轻就游手好闲。

他们家里看中谭霞乖巧,她父亲又在这个股长手下做点小买卖,能够平日里一起搞点钱,所以也同意的。

那个二流子少爷据说辍学,犯过不少事,谭霞在大城市里见过了世面,又怎么肯去跟这种人结婚?

夏瑾娴忽然问谭霞,“你是真的喜欢凌先生吗?”

谭霞还沉浸在自己的绝望里,闻言一愣。

夏瑾娴看着她,笑了笑道,“你只是希望过不一样的生活,是吗?”

她是看着谭霞先喜欢上了裘阳,之后又对凌潭清情动。

如今听了谭霞的自述,夏瑾娴忽然明白了,谭霞对裘阳和凌潭清都不是真正的喜欢。

谭霞不解,问夏瑾娴,“我是真的觉得凌先生很好啊。”

夏瑾娴张了张嘴,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很难确切地知道自己要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对许晏清的感情,到底是不是所谓的刻骨铭心的爱情,还只是不甘心失去的执念。

因此,她也没有资格去评价谭霞的选择。

她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着谭霞的侧脸,她道,“小霞,你瘦了很多。”

谭霞听后眼睛就红了,又开始抽抽涕涕地哭了起来。

夏瑾娴张开怀抱,让谭霞靠在自己怀里,等谭霞哭痛快了,夏瑾娴又安慰了她一会儿。

谭霞问,“小娴姐,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洒脱有智慧的人,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情吗?”

夏瑾娴看着她天真的脸,笑道,“当然有。”

谭霞又问,“那么我会有吗?”

夏瑾娴抱着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拍着一边道,“小霞,我倒觉得,你如今不要急着去找一个人,把自己对人生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终究是可悲的,你只有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无惧风雨,不论今后遇到什么样的人你都能坦然面对,那时候,你想要的爱情自然就会来了。”

谭霞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夏瑾娴。

夏瑾娴的手为她拨弄开有些散乱的头发,她的神情很温柔。

谭霞把脸埋进了她的怀里道,“小娴姐,你有时候真的很像我一直想要的妈妈。”

夏瑾娴想起当年母亲最后那段时光,一时竟被谭霞勾起了伤心事。

当年是母亲拿了家里的户口本,劝她去跟许晏清结婚的。

可是最后,她还是怯懦了。

但,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当年的她太软弱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许晏清身上。

后来每每回想,她都愧疚,她本该是许晏清最坚定的支持者,却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第一个丢盔卸甲,做了逃兵。

她有些心疼许晏清,又后悔自己当年的怯弱。

她搂着谭霞道,“小霞,我们的人生又不是走到七老八十了,我们还有时间,我们还可以试错。”

谭霞拼命地点头,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夏瑾娴这厢安慰着谭霞,但其实她自己过得也并不轻松。

这段时间,夏瑾娴被新来的建管中心主任金依萍处处针对,心情也并不美丽。

虽然如今她的涵养功夫越发登峰造极,但也耐不住被金依萍刻意针对到得寸进尺的地步。

被逼得狠了,也想就此躺倒不干,在家收租算了。

跟朱佳佳说起这些的时候,被朱佳佳吐槽她,说她是在炫富。

自从金依萍到任之后,就开始使劲地折腾夏瑾娴。

当周召开办公会的时候,就让组织科直接宣布了人事分工。

夏瑾娴分管文书、信息、档案、信访、安全等一堆琐碎又难搞的事情。

几个副主任一看这架势,当然知道这是在拿夏瑾娴开刀呢。

然而毕竟夏瑾娴是建设局局长赵远洲钦点过来的,连手续都是赵局长亲自帮着跑的,几个副局长也都隔岸观火,想看金依萍到底有什么背景,能不能真的把夏瑾娴压着打。

夏瑾娴这些年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准则,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金依萍既然让她分管,她当然就正儿八经地管了起来。

然而,她现在分管的安全这一块工作,任务很重,第一她不是内行,下面的科长资历很老,加上金依萍这个架势,让这位徐科长对夏瑾娴有些轻视。第二她作为一个女性,在安全监管这块天生就弱势,就算去工地戴着红头盔,对方总工或者甲方也会觉得徐科长是领导,而不是夏瑾娴。

不管不知道,原来全区范围内,几乎大大小小的安全生产事故就没有停过。

夏瑾娴为此几乎天天都要加班到深夜。

对此,金依萍在这一周的办公会上直接就对夏瑾娴开腔道,“夏主任,你作为专管安全生产这块的副主任,不光自己业务要精通,人品也要过硬啊,都说邪不压正,你怎么一上任,这邪门的事情就不断呢?”

几个副主任已经有些习惯金依萍的说话风格了,只要她不对着自己,他们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

夏瑾娴拿着笔,记下了她刚刚布置的几件事,不冷不热的回道,“作为一个无产主义唯物论者,我只知道事情的客观规律,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辩证统一。根据海因里希法则,事故发生是有概率的,一个重大事故的背后包含29起轻微事故和300起未遂事件,我想这阵子安全事故多,一方面是我们的在建工地数多,另一方面也是之前在管理上有漏洞。我已经在同徐科长拟定新的工作机制了,会在成熟后报班子会审议。另外,我去过天安门,但我不知道什么叫邪门。”

办公室主任道行浅,憋笑快憋出内伤了。

毕竟,这个会议室里,除了夏瑾娴,就是这位办公室主任被刁难得最多。

夏瑾娴停了笔,定定地看向被噎得直瞪眼的金依萍。

金依萍被夏瑾娴顶了嘴,一下子吊高了嗓门问,“夏瑾娴,你现在嘴倒是挺硬嘛,当年在档案局掉档案的事情你忘记啦。”

夏瑾娴放下了笔,笑了一声道,“前因后果我都记着呢,金主任。”

金依萍被她这番皮里阳秋的话弄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毕竟当年是金依萍和陈梅英一起炮制的莫须有事件,真相如何,金依萍比夏瑾娴更清楚。

夏瑾娴倒是重新拿了笔,低下头不看她,问她,“金主任还有什么指示?”

金依萍气得把笔一摔,推了本子站起来直接指着夏瑾娴问,“夏瑾娴,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还是当年跟许晏清有一腿的贱婢吗?!”

夏瑾娴强压着自己心里的火,紧紧地捏着笔,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咽下了眼前这口气。

几个副主任听到这里,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资历最老的李主任开口打圆场,对金依萍道,“金主任,有话好好说嘛。”

夏瑾娴终于平复了心情,抬起头来,平视着金依萍道,“金主任,工作上的事情,只要你吩咐,我都会努力做好。但是那些无凭无据的事情,还请你积点口德。”

金依萍直接气炸了,她意图越过小小的会议桌,对着夏瑾娴一个耳光甩过来。

夏瑾娴一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五指一收,金依萍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

夏静娴冷冷地看着她。

这哪里还是当年,刚到档案局时候,软弱怯懦的女人?

夏瑾娴虽然表面温和,可眼神却是凌厉的。

金依萍不知道,因为夏瑾娴曾经在一次去乡村参加公益项目的时候,差点遇到刑事案件,所以那次回来之后,就去学了防身术。

她如今还每周两次去健身房,并且每个月会去上一节女子防身术的课程。

夏瑾娴这些可都不是假把式,她反应很敏捷,对付金依萍,只不过是手上微微用劲,就够金依萍受的了。

金依萍被她制住,夏瑾娴抓着她的手腕微微一扭,金依萍立刻疼得叫了起来。

这样子委实难看,夏瑾娴松开了金依萍,金依萍叫嚷着让夏瑾娴等着瞧,直接气势汹汹地走了。

这会开到最后,居然是这种收场,也是让建管中心的众人大开眼界。

当着其他副主任的面,夏瑾娴拿着电话给徐科长打了过去道,“徐科,麻烦陪我到px-933地块去一下,那边要准备进场了,昨天不是收了个投诉吗?说他们安全设施不到位,我们去看一下。”

徐科长在干活方面还是很卖力的,接了电话,应声说好。

夏瑾娴赶到px-933地块的时候,发现停了一串车,不光是建设局局长赵远洲和属地镇上的一二把手在,区府办的李志琦、经济委新任的主任顾航和投资委主任陆国政都在,还有公安、城管等拉拉杂杂的一堆人,显然都在等什么人。

徐科看着这个架势,问夏瑾娴,“夏主任,怎么办?”

夏瑾娴让徐科联系属地的安全办问情况,然后把车停在这一排车后面一百米处。

徐科打电话问了,得知是区领导要来地块视察情况,召集了各部门过来开现场会。

夏瑾娴让他问是哪个区领导,对方表示不清楚。

既来之,则安之。

夏瑾娴停了车,带着徐科,去同建设局长赵远洲打招呼。

赵远洲看到夏瑾娴,意外问,“小夏,你怎么过来了?”

夏瑾娴道,“金主任让我分管安全,收到投诉,过来核实。”

赵远洲点了点头,这会儿站着的这群人心思都在迎接领导,倒也不会跟她多说什么。

经济委主任顾航站在旁边,也对着夏瑾娴点了点头。

夏瑾娴与顾航还算认识,以前顾航在经济委做副主任的时候,夏瑾娴同他打过交道,这个人做事思路清晰,对人温和,不媚上不欺下。

也是因此,当时许晏清问她的时候,她肯定了顾航的为人。

夏瑾娴也不好意思问他们在等谁,乖乖准备往后站,等这群领导陪同视察完,再办自己的活。

还没等她退去一边,一辆黑色奔驰就迎面停下了。

许晏清在车上就看到了夏瑾娴,目光自然全部被她吸引了去,也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

但现场所有人都在迎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自然不能有其他引人猜想的行为。

卢文景开的车,将车停在了赵远洲和顾航的面前,许晏清看到远远走过来的陆国政,对卢文景选的停车位置颇为无奈。

从排位上来讲,陆国政和属地镇上的党委书记,难道不更靠前一些?

难道只是因为他力荐顾航,就让卢文景以为在自己心里顾航是第一人了?

这大概的确是卢文景的想法。

懒得再提点这位不开窍的秘书,许晏清下了车,整了整西装,对着赵远洲和顾航点了点头。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夏瑾娴,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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