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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感觉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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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是在吴汀韬这里,听说许晏清提了常务的,她下午陪着吴汀韬逛了公园,想不到今日的主角,到了晚上才出现。

“做了常务,那就是接班人了,你说是吗?叶副部长。”吴汀韬对坐在面前的叶懋琮道。

叶懋琮四十不到的年纪,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干净利落的发型,一身高档衬衫,肩膀宽阔厚实,充满力量,然而整个人的气质又是含蓄内敛的,倒是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

他端着手里的茶,按照功夫茶喝茶的习惯,呼噜噜地喝完,咂了咂嘴道,“他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以后还难说。”

吴汀韬也很了解许晏清的底细,点头道,“他家里的事情,不好弄啊。他是我的学生,也是孙紫东的学生,你多关照了。”

叶懋琮笑了笑道,“虽说如此,但跟了苏家,不能算太明智的选择,你说对吗?夏小姐?”

夏瑾娴抬头看了看他,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假装自己听不懂。

叶懋琮从夏瑾娴进来的时候,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夏瑾娴这个年纪的女人,如她这般气质的不多,看到她的时候,男人直觉会冒出四个字:贤妻良母。

她的气质太好了,是那种让男人想拥有,想要带回家的那种女人,而不仅仅只是欲望,对,不仅仅。

她是美丽的,男人这几万年的进化,也并未将兽性退化。

当看到美丽女人的时候,本能就会冲动。

然而看到她,除了本能的欲望之外,还有一种冬日被暖阳照耀的和煦温暖。

吴汀韬见叶懋琮的眼睛一直盯着夏瑾娴,又为叶懋琮添了茶,淡淡问,“上次去你爷爷那里,他这阵子身体好像不是太爽利,听说都是被你气的,你们几个兄弟里,他最操心的应该是你,其次才是懋珲。”

叶懋琮终于是把眼睛从夏瑾娴的身上收了回来,冲着吴汀韬笑道,“所以你这是帮我爷爷解决后顾之忧来了?”

吴汀韬拨了颗花生,一径地笑道,“这事儿我做不得主。”

夏瑾娴心里叹气。

自从吴汀韬知道她是离异之后,一门心思为她介绍各路男士,已经超过了张蓓主席,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排名第一了。

今天这位来头更大,是即将上任的市委组织部副部长,离异,有一个女儿,孩子跟了前妻,已经上初中了。

夏瑾娴听到这里就已经想走了。

耳听他们方才的聊天,夏瑾娴隐约明白了,这位叶懋琮家里的背景不得了,那是通天的。

往往这样的离异男性,总有牵扯不尽的前缘,何况还是来头这么大的领导,平白让人家觉得自己在巴结高攀。

所以夏瑾娴全程闷着头,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只是安静地陪着。

可夏瑾娴不知道,叶懋琮这种走哪儿都是万众簇拥的男人,偶尔遇到这种对自己没兴趣的,倒是更有兴趣了。

何况,刚进门的时候,她身上的气息,就吸引了他。

男人被吸引,往往缘于第一眼,本能比理智更懂得男人自己。

然而这种高门,夏瑾娴却完全不想沾染。

要是自作多情了,平白讨个没趣,还被人看不起,何苦来哉?

于是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细心地帮吴汀韬剥着花生米仁,偶尔被迫说两句,也只是淡淡的应和。

然而夏瑾娴越是冷淡,反而越勾起叶懋琮的兴趣,他忽然逗夏瑾娴问,“小夏,你为什么不理我?我长得像黑关公吗?”

夏瑾娴一口茶呛得满脸通红,绯红着脸,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叶懋琮,想不出他是怎么前一句还在说“韩家现在仗着苏家的背景,做事越来越嚣张了”,后一句就来了这么个黑关公。

叶懋琮非常有兴趣地欣赏着夏瑾娴水灵的眼睛里透露出的不可置信,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么无聊的话。

可是男人活到80都是不会长大的,尤其是对着自己挺有兴趣的女孩。

夏瑾娴的眼睛因为咳嗽而带了水汽,更显得楚楚动人。

夏瑾娴在手机上翻看着电子书,叶懋琮见此,故意问她,“小夏也喜欢看书?你最喜欢看什么书?”

夏瑾娴终于不咳嗽了,她挑了挑眉,也故意道,“《资本论》”

叶懋琮大笑道,“这么巧,我也是,下周邀请你一起去党校参加思政培训班,怎么样?”

夏瑾娴无语道,“市委党校我不配去。”

叶懋琮道,“那我就去你们区委党校做讲座,你必须得来。”

吴汀韬看着他们的你来我往,大笑道,“小娴,懋琮是人大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毕业,你要是喜欢《资本论》,倒是真的可以跟他多讨教。”

夏瑾娴张了张嘴,终于败下阵来,她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也笑了起来。

她一笑,明若春花。

叶懋琮掏出手机,非常顺手点开微信名片递过去道,“夏小姐,是否有荣幸留个联系方式?我们好深入了解《资本论》是如何探讨社会分工,尤其是,家庭分工。”

夏瑾娴道,“讨论这个问题不会影响叶部长的形象吗?”

叶懋琮大笑道,“世俗人讨论世俗事,不是很符合一个普通人的形象吗?”

夏瑾娴只能道,“叶部长真亲民。”

叶懋琮终于收起了戏谑,对夏瑾娴很真诚道,“有机会的话,我们真的可以探讨一下,学术也好,生活也好。”

夏瑾娴抿了抿嘴,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叶懋琮明白了,夏瑾娴也是一个走不出过去的人。

这种人心里有一座城。

坐困愁城。

他伸出了温暖的大手,对她笑道,“瑾娴,很高兴认识你。”

夏瑾娴迟疑了一瞬,终于也伸出了手道,“叶部长,幸会。”

从吴汀韬这里见了一次,没过两天,叶懋琮就主动邀请夏瑾娴吃饭。

夏瑾娴觉得自己也很奇怪,竟就这么同意了,说不上为什么,叶懋琮给她的感觉,很熟悉。

两个人用餐,叶懋琮就说说自己以前在外省任职的轶事。夏瑾娴就说自己去参加公益项目的经历。

两个人倒是聊的挺投机,结束后,叶懋琮又带她去看江景。

“按理说,第一次正式约你,我应该表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请你去坐私人游艇什么的,但我觉得这就太俗气了,唐突了佳人不说,还显得我这个人非常的庸俗。”

夏瑾娴摸着鼻子笑了,她道,“我们本都是世俗中人。”

叶懋琮啧了一声道,“但是我想与你共赴一场远离世俗的旅行。”

夏瑾娴挑了挑眉问,“出家之行?”

叶懋琮问,“我们恐怕没办法在一个庙里修行,但是一个屋檐下,你看如何?”

夏瑾娴摇了摇头道,“恐怕不如何。”

叶懋琮笑着叹了口气道,“看来是芳心已许人,我来迟一步?”

夏瑾娴有些愣怔,其实今天答应出来吃饭,她都觉得自己有些中了邪。

叶懋琮强势,直接牵起了夏瑾娴的手。

夏瑾娴看着两个人握着的手,有一瞬间的晃神。

叶懋琮真的是一个不错的恋爱对象,从外形到家世到内在,无一不吸引人。

夏瑾娴问,“你为什么会离婚?”

叶懋琮回头看她,手上又握紧了几分,他问,“是对我有些兴趣了?”

夏瑾娴无奈笑道,“我能否认吗?”

叶懋琮道,“不能。”

然后,这个得寸进尺的人,就伸手揽住了她的另一侧的胳膊道,“走吧,我们就去江边走走,我听吴伯伯说,你住在新区。”

夏瑾娴道,“新区很大的。”

叶懋琮道,“所以我得送你回去,免得太晚了,你一位单身女士,太不安全。”

夏瑾娴被他半搂着,他的姿势虽然亲昵,但态度却是端正的,他始终与她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没有故意贴上来占她便宜,只是虚虚地揽着。

既表示了兴趣,又表示了尊重。

总之,并不讨厌。

夏瑾娴被他揽着,两个人慢悠悠地往江边去。

叶懋琮道,“我知道一家茶室,环境还不错,也能看江景,有兴趣再去坐一会儿吗?”

夏瑾娴面对叶懋琮,到底没有拒绝。

她走到半途,幽幽叹气,她望向他道,“部长大人,优质男性择偶,选择是很多的,您不必太过向下兼容。”

叶懋琮仿佛很明白她在说什么,应道,“婚姻本来就是一种经济制度,是资源的获得和分配的一种手段,但这是社会性的问题,可婚姻的基石却是爱情冲动,这又不是理智能决定的,有时候,高攀或低就,都是性情使然,我们称之为缘分,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夏瑾娴听着他说话,倒也觉得舒服,她应了声,坦率道,“雄性个体需要个体遗传,为了获得更优质的基因而独占女性、物化女性,雌性个体则更需要集体化,为了获得更优质和丰富的基因和物质,所以男女之间很多事,很难调和。”

叶懋琮点头道,“不错,但是承认这种差异本身,是两个个体在现实社会条件下,达成利益最大化的基础,而两个人认知趋同性,是长久婚姻的基础。”

夏瑾娴表示同意,并道,“但是人类演化了几十万年,生物性的强大,有时候不是理智能够控制的,人类的大脑在本能面前,有时候不堪一击。”

叶懋琮笑道,“可不是,所以我看到你,就想牵你的手,吻你,何况我以为,我们之间如果要建立长久的婚姻关系,并没有太大的阻碍。”

夏瑾娴却道,“其实我们地位很悬殊,虽然吴伯伯介绍我们认识,但是恐怕对于我个人的情况,您并不清楚。”

叶懋琮道,“我愿意洗耳恭听,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介绍一些我自己。”

夏瑾娴伸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懋琮很是坦诚,娓娓道来自己的身世过往。

他可谓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祖辈是打天下的那一批人里最出类拔萃的,与苏家算是世交,就是这样的背景。

到了他这里,开枝散叶,但是祖辈家教很严,不准后代经商,所以家里后辈,或者从政,或者治学,家中没有什么大富之人,但是为官清贵的倒是不少。

他最初是在高校当学生干部的,也是那时候认识了他前任的妻子。

本来象牙塔的爱情,总是纯洁而坚固的,加上他家里的条件也很好,女孩子自然难以抵挡他的魅力。

那位学校文艺部长,就这样成为了他的妻子。

“男人有时候也是傻,就像你说的,有时候生物性太强大,不是理智能够控制的,年轻时候就喜欢漂亮的。”叶懋琮说到这里,夏瑾娴已经明白了,这又是一个最初只看脸的故事。

她笑了笑道,“证明叶部长接地气啊,爱美是人类的天性,就算到老了,也是喜欢看漂亮的,这没什么不对。”

叶懋琮握了握她的手道,“不错,以前我曾跟一个女孩说起这个,她说我低俗,当时我外派在一个地级市做市委书记,身边女孩子可不少——”

夏瑾娴笑着望他,叶懋琮故作正经,很认真道,“那时真的是一方诸侯,身边什么样的女孩子都有。”

夏瑾娴问,“怎么没有找一个?”

叶懋琮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可能不够吸引,也可能因为当时家里的事情,被弄得焦头烂额,没有这份心情。”

夏瑾娴道,“家庭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后盾。”

叶懋琮点头道,“是的,然而当时我的前妻因为与我父母关系不和,又忍受不了我从毕业之后,就一直外派,辗转了许多城市,她自己是京城人士,有一种根深蒂固的皇城根的观念,就像你们沪市人爱称外来者为外地人——”

夏瑾娴连忙比了个停道,“行了,不要开地图炮。”

叶懋琮笑了,他的手略微收紧了一些,夏瑾娴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那种喜欢和亲近。

他又叙叙而谈,说起了那位前妻,从长久的分别,到歇斯底里的争吵,孩子的出生本以为会是婚姻的转机,谁知只是将一段关系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所以最后你们分开了。”听到这里,夏瑾娴淡淡道。

叶懋琮道,“是的,我花了很多时间才走出来,其实我对这份感情是很认真的。”

夏瑾娴此刻,无比想念许晏清,她望着远处璀璨的灯,幽幽然道,“真好,至少你走出来了。”

叶懋琮静静陪着她,两个人在岸边走了许久,不需要多言,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这种心有灵犀,在这繁杂的人世间已经很少见了。

叶懋琮道,“总需要一个契机的。”

夏瑾娴摇了摇头,倒也很坦白地把自己的过往摊开在叶懋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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