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祠堂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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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我们的儿子今天的道歉态度还是挺诚恳的,以往让他跪祠堂,他老是闹孩子气!没想到你这一巴掌还挺管用的嘛,以后不听话,就拎出来让你打一巴掌。”
“唉!夫人您别说,还真是,以后就扇巴掌,哈哈哈!”
这时李常庚又折返回来,抱拳鞠躬说道:“爹!娘!请问祠堂怎么走?”
李渐枫:?
李夫人:?
“你这傻小子!咱爷俩就你见老祖宗见得最多!嘿,居然连去见祖宗的路都忘记了是吧?”
李渐枫满脸不悦,好端端的怎么连家里的路都不认识了?他认为李常庚在撒谎。
“老爷,咱儿子不会被打傻了吧?你是不是太用力了?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那可是你亲儿子啊!”
李夫人开始埋怨李渐枫。
“怎么会呢,那就是正常力度,苍蝇都拍不死,怎么会拍死他?”
“谁一个巴掌能拍到苍蝇?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咱儿子要是成傻瓜了,那皆是你之过。”
李常庚心想,兄弟啊,你爹都拿你当苍蝇了,平常你这日子都是怎么过的?感觉你好可怜,连苍蝇蚊子都不如。
“娘,儿子没傻,儿子最近...偶染风寒,容易忘事...”
李渐枫也开始安慰起夫人。
“咱儿子没傻,你看,他不是还会讲话吗?只是染了风寒,脑子不灵光了,无妨无妨。”
“原来是染了病啊,那就...”
此时李渐枫抢着李夫人的话说:“那就跪完两个时辰再回屋休息!嘿嘿,夫人你先回屋吧,风寒容易传染,接下来就是我跟儿子的事。”
“嗯,那就听老爷的!”
李常庚:......
“你不是忘了祠堂怎么走嘛?我告诉你,从这条廊道走过去,走到底,然后拐弯,再拐弯,看到一个亭子,然后往右手边走......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李渐枫边说边挥舞着手里的拐杖比划,可惜比划了半天,李常庚一句没听懂,反而听得脑袋发懵。
“那还真是......一目了然呐!哈哈,明白明白?”
“你爹我瞎说的,你能听明白?你就是不想去跪,是与不是?”
“啊?”
李渐枫叫来管家。
“刘管家,带这小子去祠堂,还有,多叫几个人看着他,给我看紧了!他要是再翻墙出去快活的话,小心我罚你们一个月的月钱!”
“好的老爷,您放心吧,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少爷跑了。”
刘管家摆了个请的手势:“少爷,祠堂往这边走,请跟我来。”
李常庚见状也摆了个请的手势。
“哦,刘管家,请。”
“少爷您还挺客气,搞得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按以往李常庚的脾气,府内的下人他是从来不理会的。
“哈哈,都是自家人,刘管家不必如此见外。”
这性情变化也太大了吧?不会真被打傻了吧?
去祠堂的路还挺绕,进了祠堂,便能看到台上供奉的牌位,呈三角形依次排下来,密密麻麻。
李家经常修缮祠堂,看来对这块很重视,只是这里面挂着的祖宗李常庚是一个都不认识。
为表示对死去亡灵的敬畏之心,以及可能这辈子都要住在李家,李常庚不得不认认真真跪下来。
要不然在李家白吃白喝,这些老祖宗看不爽了,晚上来找他玩怎么办?毕竟穿越这种事都有,那种事也不是没可能。
李常庚走进祠堂内,弯下腰,摸了摸青砖制的地板,太硬了,这么跪着膝盖不得废了。
“刘管家?难道我就往这地上跪?这地板砖也忒硬了点吧?”
刘管家站在祠堂门外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祠堂规矩,异姓与女性不能进入祠堂。
“回少爷,你跪的蒲团在架子底下!”
李常庚从摆满牌位的架子底下掏出一个脏兮兮的蒲团,拎起那个脏兮兮的蒲团,转个圈,嚯!这是膝盖印还是臀印啊?没有一面是干净的,这原主以前是个蠢货吗?怎么总跪祠堂?
“少爷啊,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您今个是怎么了?这蒲团跟着您可有一段日子了,这段日子您可没少用啊?”
“啊?哦...我肯定是......”
我又不是真的李家少爷,这蒲团又不是我放的,我怎么知道?
“唉,少爷,您就跪着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和老祖宗叙旧了。”
随后刘管家又叫来三个体格健硕,身材高大的男家丁,三人是亲兄弟,李家的重活脏活都是他们三兄弟在干。
“你们三个,在李家当差也有好多年了,老爷刚刚发话了,把少爷看紧喽,不能再让他跑出去。
看住了请你们三个喝花酒,一切费用李家报销,看不紧的话,这个月的月钱你们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
老三朴义仁:“这简直是美差一件啊,刘总管你放心,没人比我更能看紧少爷了!”
老二朴义戈:“你还看得紧?你看的紧那上次少爷是怎么跑掉的?”
“那是因为少爷太......不,是聪明绝顶的少爷靠着自己的才智溜掉的,总之,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为首的大哥朴卜呈曲起食指,给他们俩来了个爆栗,两人直呼疼。
“你们两个,别嚷嚷了,好好干活,咱们三兄弟难道还看不住一个人吗?”
“大哥这话说的实在!”
随后三兄弟并排站在祠堂门外,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地看着,研究蒲团为什么这么脏的李常庚。
四个人的身高都差不多,但现在的李常庚还是太瘦弱了,体格上三兄弟占优势。
为首的大哥发话了。
“少爷,我们也是受老爷之托,还请少爷乖乖跪好,不要和我们耍花样,要是耍了花样,那我们也会对少爷你耍花样。”
老二朴义戈手里拿着绳子,嘴角邪魅一笑。
“少爷,你要是敢跑,这绳子可不会认人!”
老三朴义仁手里攥着香和火捻子,香的作用一是敬祖先,二是计算时间,四根香刚好烧上两个时辰。
李常庚看着这三人,有点害怕,李家的人都这么彪悍吗?他把蒲团放在地上,往牌位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