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众人皆醉我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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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院子中间吃喝的不亦乐乎，可怜贾张氏一直在等着剩菜，还不时站在中院往后院的通道上看，直到看着一帮人都在纵酒，才觉得剩菜无望，原地把坐在桌上的都骂了个遍才恨恨地回屋躺着。
这年头也不流行划拳，大家更爱的还是在桌上东家长西家短。不过许大茂因为常年在村落间跑，所以听到的八卦也比较多，借着酒意，也是把听到的信息绘声绘色地给大家听，只把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中间甚至夹杂着几个小荤段子，也是惹得在座的于莉和娄晓娥脸红不已。
“我说许大茂，我说这不会是你的亲身经历吧，平时可不见你这么能说。”傻柱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被许大茂吸引了去，顿时不忿起来。
“傻柱，爷们可是天南地北都走过的人，见得多了，哪像你就在四九城晃悠，怕是东城门都没出过。”
“都是没出过也不影响爷爷一只手把你拿翻。要不要试试？”说到武力傻柱可是得意地看了看在座的诸位。
“今儿不比武力，就比喝酒，拿酒说话，拿酒说话。”周泰坐在中间故意说道，其余人也是纷纷起哄。许大茂哪经得起这么多人点火，把酒倒满，站起身来对傻柱说道：“傻柱，敢不敢和我再喝三杯？”
“就是再来三十杯你柱爷也不带怕的。”傻柱也是举起杯子来也是一饮而尽，许大茂也是心一横，眼一闭，就把杯子往嘴边送去。
“嚯嚯！”众人在一旁喝起采来。
“再来！”傻柱也是人来疯，直接一只腿站在长凳上，一手举起胶壶把酒倒满，许大茂脸色一变，不过还是咬牙递过杯子去，“今儿个你许爷爷可不让你。”
两人又连续碰了四五下，直到许大茂脸色发红，讲话也开始捋不直舌头，傻柱也在一旁晃着脑袋，周泰才站起来说道：“好了，今儿个是咱们第一次聚会的日子，可不是你俩的恩怨局。光天，给大家唱一首革命红歌，让大家醒醒酒。”
刘光天因为年龄小，大家不怎么和他攀酒，这时候也是借着酒精站在了凳子上，
“泰哥让我唱我就唱，唱什么呢。我就唱一首【东方红】，大家会唱的就跟着唱起来。”
“东方红——”大家纷纷跟着唱起来。这时候的红色歌曲基本大家都耳熟能详，特别是醉酒的状态下，大家伙举起拳头，或敲击桌碗，跟着哼起来。
一曲唱罢，大家的兴致也高了起来，于莉甚至主动唱起了【咱们工人有力量】，引得全场一阵欢呼。这边唱完，那边也是引吭高歌，虽然歌曲唱得不在调子上，不过气氛热起来也没人追究了。周泰就坐在中间看着众人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笑眯眯的不说话，只是心里觉得像是安定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泰见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来提议回房间打牌。娄晓娥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回去休息了，剩下的都继续去房间玩。
回到房间，大家把桌子收拾干净后围坐成一圈由周泰讲玩牌规矩。
“今儿咱们就玩炸金花，大概规矩是这样···”
说罢几人盘腿围坐在炕上，周泰发牌，便开始玩起来。赌注很简单，就是每人身体前放着的一杯酒，也就二两左右。转圈加酒，最后开牌输的喝光，赢的酒不变。
傻柱虽然在寡妇这件事情上比较楞，但在其他事情上却显得精明非常。有好几次比牌硬是靠着傻直楞的作风劝退众人，最后打开底牌一看确实标准的小屁牌，搞得众人纷纷大呼偷鸡专家。
许大茂一直都是以精明的形象示人，无论是特殊时期混到了主任的位置，还是改革后投资商海，跟着李副厂长倒卖电视，都能全身而退，至于电视中最后穷困潦倒，被傻柱收了徒弟重回四合院，其实也是编剧强行收尾，彰显情满的主体罢了。像许大茂这种下限低，头脑精明的人无论是哪个时代都不会混到剧中人弃狗嫌的下场。不过他的缺点是太谨慎，太惜身，见利忘义，可惜赚的都是蝇头小利，后面大头常常与之擦肩而过。所以在牌桌上，拿到大牌的时候许大茂往往能苟到最后，但是牌型一般，需要一搏的时候，许大茂往往定不下来决策，都是跟了几圈后看势头不对就果断丢牌。好几次大家都是闷牌，只有许大茂看了牌，反而自己不敢下注，看到最后自己的片面最大的时候也在一边咬牙切齿。
闫解成则完全继承了他爹算计的名声，拿到牌往往需要考虑很久，但凡牌面大的时候又常常忘乎所以，闷头下注，玩了几圈后大家知道他的牌风后他就开始沦为下风了。
刘光天则是谨慎再谨慎，很多时候都是看了牌就丢，两兄弟每圈混个底酒，也在一旁乐的直咧嘴。
周泰家中没有挂钟，但是她感觉众人应该也是玩到11点左右了。环绕了一圈，看大伙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开口说道：“诸位，今天差不多了，改回去休息了，改天再约。”
傻柱这时候也是脸色通红了，撑着桌子站起来，拿着衣服，“今儿给周泰兄弟面子，要不然许大茂不是个个儿。”此时许大茂睡眼惺忪，舌头都麻了，后半场一直被傻柱针对比牌，虽然有输有赢，耐不住酒量太差，只能趴在桌子上上叫嚣了：“傻柱，今儿我状态不好，等改天一定收拾的你下不来桌。”
“嘿！你这死鸭子嘴硬呀，要不要爷爷再坐下来陪你再战三百回合。”
“爷爷可不是怕你，要不是明天早起上班，今晚一定陪你到底！”许大茂放了句狠话，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就赶紧往中院溜去，还好前院的大富扶住他两人才慢悠悠地离开。
“呸！没胆量的东西。”傻柱吆喝一声，“走了兄弟，明天还上班呢。”
接着刘光天两兄弟也是简单将桌上的垃圾拾掇了出去便回家休息了。
只有闫解成完全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于莉在一边也是先帮着收拾东西，再慢慢回家洗洗休息，反正两临时工，不存在准点上班的问题。周泰全程一直低调不说话，所以散场的时候也没喝多少，在众人散去后，也是帮着于莉把家中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