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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爷不搭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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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夫人也只有耗着这么一个法子。

耗到江升自己不喜欢了,这事儿才能解决。

江大帅讨好的笑了笑,伸手接过她手里拎着的紫砂壶,殷勤地替她烫茶。

“那就先这么着,夫人也趁着这时间,尽快在云宁城里挑一挑,挑个合心意的儿媳妇儿,等时机一到,就将事儿定下来,就是做得隐秘些,别让你儿子察觉。”

大帅夫人抱着臂靠进沙发里,整个身姿都慵懒绵软。

“哦,你这会儿倒不揪着苏家那个了。”

江大帅想起那日苏娉婷略显胡搅蛮缠的任性样,一时也蹙了蹙眉,自顾倒了杯茶浅抿一口。

“那孩子遇到老四的事儿,就心眼儿小得像针尖儿,原先倒罢了,这会儿多出个孩子来,怕是她多半会亏待孩子。”

说到底,江大帅是个孙子奴。

原先盼孙子盼穿了秋水。

现在头一个孙子总算有了影子,他自然格外看重,替孩子考虑的也多些。

大帅夫人眼尾夹着冷笑斜睨他,“那苏娉婷怎么看都不是个贤妻良母的样,你现在才看破!”

她站起身,抚了抚旗袍上的褶皱,难掩埋怨,“若不是你早两年跟我拗着这事不松口,还默许苏家在外头乱招摇,污了我儿子名声,说不定儿媳妇儿早娶进门儿了!还能拖到现在,拖出这一堆的麻烦事儿!”

江大帅,“……”

你儿子名声是人家苏家污的吗?

他不着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早两年就遇着喜欢的姑娘,他早闹着要娶回家了,还等到现在?

拖出一堆麻烦事儿,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江升这么不像话,还不是夫人你惯得?

看着大帅夫人头也不回甩脸子走人,江大帅捏着茶盏,也只敢在心里歪歪两句。

这都不晓得自己今晚能不能进房门了,都晾了他四五天了,都是上回苏娉婷来给闹的。

越想越没好气,‘啪’地撂下茶盏,也不喝了,干脆起身也出了茶室,厚着脸皮追上大帅夫人。

“夫人别上火,一会儿用过膳,晚上咱们回房再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

夜里下起漂泊大雨,江四爷刚自书房出来,准备回房,走到楼梯口就遇见匆匆上楼的林妈。

“四爷,周公馆的电话过来,说要找您。”

周公馆?

江四爷修眉不耐地蹙了一下,“告诉他爷不在。”

林妈低低唉了一声,又转身下了楼。

江四爷没再理会,径自进了主卧。

晚上十点多钟,姰暖已经熄了灯睡下。

屋里静悄悄地,他下意识放轻脚步。

正走到门后的衣架前脱下衬衣,便听窗外雨幕里响起‘嘀嘀嘀——’地刺耳车鸣声。

雨夜静谧,这声音突如其来,比道雷鸣还突兀。

他下意识看向床的方向,姰暖似是瞬间被惊醒,摸索着伸手打亮了床头灯。

“四爷?”

‘嘀嘀嘀嘀——’

窗外车鸣声再次响起,格外刺耳。

姰暖皱着眉坐起身,视线落到雨帘冲刷的玻璃窗上。

江四爷对着闹人的动静视若罔闻,他赤着上身走到床边坐下,替姰暖掩了掩凌乱的鬓发。

“吵醒你了。”

“这么晚,是谁在我们院外吧?是不是想见四爷?”

江四爷这栋私馆,临湖而建,四周除却环绕的碧湖就是修葺别致的亭桥和花圃,根本没有第二户人家。

江四爷眉目清淡,扶着她重新躺好,掀了薄被挤进去。

两人身体相贴,他搂住怀里人,揉了揉她发顶。

“项冲能处理,你不用管,快睡吧。”

姰暖抬眼问他,“您好像知道是谁。”

江四爷唇角冷牵,“猜的。”

姰暖眼眸动了动,缓声细语,“深更半夜,冒着雨跑到别人家门外,做出这么不可理智的事,还是个四爷不想见的人…”

“我猜,该不会是那位苏小姐?”

江四爷敛着眸细细看她眉眼,温声淡语。

“你就不能当不感兴趣,不在意?”

没看他提都不想提么?

姰暖噘嘴,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我在意!”

江四爷半垂着眼看她在怀里撒娇,突兀地笑了一声。

“你们女人,真是天生的醋性。”

姰暖不爱听,纤秀黛眉蹙起来,黑黝黝的月眸盯着他看,眼神带出几分控诉和不满。

“你拿我同谁比?”

江四爷不说话,勾着唇捏她饱满娇艳的小嘴,笑语漫不经心,“再嘟爷可亲你了。”

姰暖歪头躲开,肃着一张莲瓣儿大的芙蓉面,一字一句强调。

“我跟她可不一样,我不会因为别人的男人而吃醋!”

苏娉婷呢?

惦记别人的男人,才不应该呢!

江四爷没料到她还因为自己一句话而较真儿起来。

不过,这句‘不会因为别人的男人而吃醋’,倒是莫名的很中听。

他眼底笑意溢出来,搂着人的手臂收紧,翻身噙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重重亲了两口。

完后,还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音腔里笑声低闷。

“谁是你男人,你为谁吃醋,嗯?”

姰暖红着脸,水盈盈的眼儿似嗔还羞,“明知故问。”

江四爷笑着磨牙,不依不饶地以唇瓣抿住她耳珠,轻轻捻着闷笑含糊。

“说不说?再说一次。”

“哎呀~,痒!您起开…”

姰暖被他闹得笑出声,一双素白小手慌忙抵住他下颚,想将她推开。

男人却赖皮的很,一手控住她手腕,还亲到她脖颈间。

“说不说?”

屋里轻灵灵地笑声止不住,两人在薄被中卷成一团,姰暖被闹得受不了,连声求饶。

“我说我说!我男人,四爷是我男人,您是!”

江四爷一头短碎的乌发也微微凌乱,撑起身,眉眼溢着笑俯视她,嗓音清润。

“谁是?”

姰暖笑的满眼水光,“您是,四爷是。”

她笑意渐渐敛起,轻声细语。

“四爷是我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所以有女人攀扯你,动你的心思,我就在意,也吃醋。”

江四爷受用极了。

他眸光柔软,指腹轻轻捻揉着小姑娘粉嫩的面腮,凑近了吻她。

唇齿交缠,他嗓音暗哑低磁,似被醇酒熏过般醉人。

“别吃不相干的醋,爷不搭理她们,就馋你一个,知不知道?”

姰暖月眸笑弯,一双纤细玉臂攀上他脖颈,轻轻回应着。

“您真不去看看?雨可下的很大了…”

“不去。”

男人斩金截铁,探手暗灭床头灯,指腹贴着她圆滚滚的小腹游蛇般滑移。

黑暗化作情人的遮羞布,将窗外分外嘈杂地一切尽数屏蔽。

女子呢喃细语难掩娇羞,“我还在养胎…”

“知道,不碰你。”

屋里温暖如春,气息绵密。

而此时的小公馆外,大雨瓢泼无情冲刷着凉夜。

项冲举着伞带着一队亲卫,将冲着公馆黑金铁闸门的停靠的洋车团团围住。

项冲寒着一张脸叩响车窗:

“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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