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挑断脚筋手筋,任其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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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曹玉树必须付出代价,既然敢作恶,被报复也就怨不得谁。
苏似锦爬向大树,借着树与树之间的支点,快速攀上曹玉树这棵树上。
苏似锦居高临下的看着曹玉树,她眼里的玩味令他害怕。
曹玉树咽了咽口水,流放路上的苏似锦很邪门,与京城的那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完全不同。
难道之前,苏似锦是装疯卖傻,藏拙吗?
如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吗?
曹玉树在她眼中看到死亡,这让曹玉树不由得发毛,他害怕的问,“你想干什么?”
“呵呵……”苏似锦笑的很柔和,正是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柔笑,让曹玉树顿感不妙。
只见苏似锦抬手间,曹玉树吸入一味清香的香味,接着他死死抱着大树的手软了下去。
他的身体极速下坠,他惊恐的大喊大叫,“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使不上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似锦从树下一跃而下,拍了拍双手,“软筋散而已。”
曹玉树企图抓住苏似锦的裙摆,然苏似锦怎会让他如愿。
他憎恨让自己变成软脚虾的苏似锦,厉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砰!”
那边陆长恭将老虎解决了,他木然的从老虎脖子上抽出木剑,快而狠的挑断了曹玉树的手筋和脚筋。
“啊……”
曹玉树的惨叫不但让好不容易归位的小鸟,再次被惊吓的飞出丛林,附近的野兽也被吓到在林间逃窜。
曹玉树被下了软筋散,手脚又被挑断了,他依然不明白自己何时招惹了面具人。
曹玉树忍着剧痛,痛快绝望的呐喊着,“你是谁?为何?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
“你问我是谁?你尽不知我是谁?”陆长恭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但是他依然只是冷淡的讽刺着。
陆长恭手里的木剑却直指他的脖子,逼问,“我且问你,可是大越皇让你混进流放队伍,对陆家长房斩杀殆尽的,特别是对我斩草除根?”
听闻陆长恭的话,曹玉树不相信的睁大了双眼,瞳孔里的不相信和害怕矛盾的拉扯着,
“你……是你?怎么可能?你的双腿怎可能……”曹玉树不可置信到语无伦次。
“我?怎么不可能?不相信我在如此短的时间就好了?我好了,你很意外?还是你以为我永远也好不了?”
陆长恭连翻平淡但又压迫的话,惊的他连自己的舌头都找不到了,他彻底失语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背叛陆湛的?”
苏似锦的话提醒了他,因此他决定诈一诈他,期望诈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曹玉树突然癫狂的反讽回去,“哈哈……你不是很能吗?不是被冠以战神之美名吗?”
“陆湛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吗?打发我就像打发小狗一样。”
曹玉树苟延残喘的身体,也没让他眼中的恶意和狠毒抹去,反而是越发的浓烈。
曹玉树咬碎了牙齿恨声道:“他高兴了就赏我根骨头吃,不高兴了就不分场合呵斥我,侮辱我,甚至刁难我。”
陷入仇恨漩涡的曹玉树突然又癫狂起来,“哈哈…哈哈……不可一世又如何?少年战神又如何?”
“还不是一个死在我手上,一个残在我手上,甚还抄家流放,陆长恭,你害死我儿,我就让你全家陪葬。”
陆长鸣暴脾气当下就爆发了,跳到他身上,抡起拳头就揍,“你个狼心狗肺的老狼,我父亲对你比我们还好,要不是我父亲,你还是小罗罗。”
陆长鸣每说一句就抡一拳,所有的愤怒和伤心都用在拳头上了,即便将曹玉树的牙齿打掉了,他依然没有收手。
“我父亲临了,还叮嘱我大哥要照顾你,你呢,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
“你儿子的死那是他咎由自取,他强抢良家妇女,他逼良为娼,他倒卖官职,他抢夺老百姓的良田。”
“这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件不是死罪,你儿子触犯了大越律令,被斩首示众又关我大哥什么事?”
“你还将他犯的过错算到我大哥头上,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杀我父,残害我大哥。”
“构陷陆家,致使陆家全族流放岭南,你还不知足,非要将我陆家长房斩草除根才罢休。”
陆长鸣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悲恸,糙汉也有柔软的时候,陆湛在陆长鸣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真相如此残酷,他为陆湛不值,为陆湛伤心难过,陆湛的一片真心喂了狼。
“我父亲到死都还惦记着你,到死还在为你铺路,你害死了他,你伙同乱臣贼子害死了他。”
“他要是知道你做下如此之多的累累罪行,该有多难过呀!”
陆长鸣抱着头呜咽着,陆秋灵郑婕走上前,抱着他一起哭。
反观,曹玉树不见丝毫悔恨,反而得意的看着陆长鸣他们哀嚎,仿佛他们的痛苦是他毕生之所求。
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还与他废什么话,直接结果了,替天行道才是正道。
但她挥出的木刀却被陆长恭制止了,“留着他是祸害,你打算妇人之仁吗?”
陆长恭夺走她手中的木刀,“如此黑心黑肺之畜牲,没必要脏了你的手,我答应过父亲,无论他犯了什么错,都不能取他性命。”
可能陆湛早就察觉到曹玉树的背叛了吧!非要听到他亲口答应才肯闭上眼。
苏似锦:……
她眼前一万个草拟马掠过,居然如此纵容一个没心的狼人,真是活久见。
苏似锦简直要气死了,但人家都轻拿轻放,她作为外人又能如何?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陆长恭折断了他的手脚,割掉他的舌头,“我是答应过父亲不杀你,可我没答应过父亲要救你。”
陆长恭冷若冰霜的擦拭着木剑,冷漠的说:“是生是死交给老天裁决,你能从林间活着出去算你本事。”
陆长恭转过身,背起一头老虎就走。
陆长鸣擦拭眼角的湿意,背着另一头老虎紧跟其后,他还有很多疑问待解惑。
不过,没有什么比大哥站起来更重要的事。
苏似锦:……
五六百斤的老虎,这么轻的吗?轻到一甩就背着走的吗?
充斥林间的血腥,除余下几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还留下只有眼睛能转动的曹玉树,任其在林间自生自灭。
然,他的眼中除了害怕,还有那晕不开的仇恨,蚀骨剜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