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愿你幸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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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雷光的消散，战斗也一同停止。克洛琳德尚未从刚才旅行者的威压下缓过神来，只见旅行者把芙宁娜抱起一步一步从歌剧院走了出来，身上的雷元素还在劈啪作响，直到走到克洛琳德的面前。
“芙宁娜，交给你。”旅者轻轻地把芙宁娜转交给克洛琳德，克洛琳德这才回过神来稳稳接住芙宁娜。
芙宁娜依偎在克洛琳德怀里，刚刚的一切好似一场噩梦，她的眼角还有着未擦干的泪珠。
刚刚的那道雷击，就是传说中对雷神挥下的一刀吗？如果他能随时挥下那种斩击，恐怕.....
克洛琳德抱着芙宁娜转身看向远去的旅行者和派蒙，原本觉得新闻中对旅者的描述过于夸张，但现在看来或许旅行者真的能击败神明。
“甚至没有神之眼，简直是.....怪物。”克洛琳德看着怀中的芙宁娜口中喃喃道。
随着事件的发酵，水神芙卡洛斯遇刺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不过新闻中更多的描述是芙卡洛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动用神力帮助旅行者脱离险境，顺便击败了所有愚人众和智械兵卫。虽然大体内容大差不差但是对旅行者的描写太少引起了派蒙的不满。
“真是的！明明boss都是你打败的新闻却根本没有你的描述嘛。”派蒙为旅行者愤愤不平道。
“没关系，我们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只要抓紧时间回一趟水仙十字结社和过去的芙宁娜交接就能得到所有答案了。”旅行者用在璃月跟白大夫要的伤药涂抹着受伤的地方，牙齿咬着绷带艰难地说出一大段话。
“好吧，但是你下次可不许这么拼命了，刚刚那招是万叶替我们挡下将军时，我们趁机劈向将军的超级雷电无敌斩击吧。”
“派蒙取名字的方向还真是一成不变啊。”
“你说什么？”派蒙鼓着腮帮子双手交叉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旅行者。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快点休息吧，明天中午芙宁娜还要请我们吃饭呢。”
“什么！吃饭！不过，芙宁娜那个样子明天真的能恢复回来吗？”
原本眼神明亮开朗活泼的派蒙在回想到芙宁娜瘫软在地的场景就一阵后怕。
“总之不管芙宁娜明天能不能恢复，我们还是要去看看她的，所以早点休息吧派蒙。”
“好吧，反正不管什么事你都有办法，那晚安了旅行者。”
因为白天降下的大雨夜晚的月亮更加狡黠，枫丹城也陷入一片死寂，好闻的泥土与花草的芳香成为天然的助眠香气，两人依偎着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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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是真的哦。”
一道声响回响在旅者的梦中，再次眨眼已然回到了欧庇克莱歌剧院，酷似芙宁娜的少女站在空的面前，轻声对空说着一遍又一遍。
“啊，终于醒了呢，你好，变量。”芙卡洛斯退后两步目不斜视地盯着空。
“比起变量，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空揉着昏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好的，空，恭喜你完成了水神芙卡洛斯对你的委托。”少女说完面带微笑自顾自地走上了舞台的中央。
“你刚刚说水神？”空有些难以置信地问着眼前的少女。
“是啊，我就是水神芙卡洛斯，哦对了，我才是水神哦，抱歉啦，没能让你窥探到芙宁娜纯情的一面。”芙卡洛斯装作伤心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旅行者。
难不成真让派蒙蒙对了，芙宁娜确实是芙卡洛斯的人偶！空再次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芙卡洛斯。
“看你这副样子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准确的说我和芙宁娜都是水神，只不过我神格她是人格罢了。”芙卡洛斯双手抱胸，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故意把脸撇向一边。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空不解地问道。
“因为预言是真的。”芙卡洛斯收回做作的神态，用严肃且悲凉的声音肯定了预言。
“你听说过吧，水会淹没枫丹，无人幸免，水神会独自坐在神座上哭泣。那还要从初代水神说起，厄歌莉娅为了满足纯水精灵们的愿望，背叛天理创造了人类，天理无法容忍降下神罚，可是神罚未至，她便死在了坎瑞亚。只留下我这位继任者，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啊，但是聪明的芙卡洛斯想到了一个办法，用自杀的方式道德绑架水龙，让水龙赦免枫丹人的罪孽，这样一来死掉的就只有水神了。”
空仔细地听着，那好像是一场歌剧，歌唱者绘声绘色地演绎着每一个步骤，只为悲剧能早点落幕。
“很卑鄙吧。”芙卡洛斯有些愧疚地看着旅者。
“比起卑鄙，我更希望用伟大形容，能舍弃生命拯救自己子民的神明都值得尊重。”空正视着芙卡洛斯，敬重地说出了这一席话。
芙卡洛斯微微一怔，随后微笑地看着空。
“这么说来，你还认识其他的神明舍弃生命吗？”
“嗯，在璃月，只不过她是被自己的子民所杀的，她叫，赫乌利亚。”
“你能和我说说她的故事吗？”
两人坐在歌剧院的台下，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位温柔的神明的所作所为，芙卡洛斯则是静静得听着，她想象着死亡的场景，思考着自己死后是否会被自己的子民所记住。她又很羡慕，羡慕着那位温柔的神明的后人还在为她正名。随后两人又聊了空在旅行中的趣事，还有自己朋友的故事，那些故事让芙卡洛斯时而欢乐时而落泪。当故事落幕芙卡洛斯依旧意犹未尽。
“谢谢你空，今天是500年来我最开心的一天。”芙卡洛斯从椅子上站起身，她对空的眼神中除了羡慕满是敬仰。
“空，你能再接受一个委托吗？但是我恐怕无法支付你报酬了。”芙卡洛斯用期盼的眼神看向空。
“放心吧，我不会提前说出秘密的。”空信誓旦旦地承诺着芙卡洛斯，而芙卡洛斯却摇了摇头。
“我希望事情结束后，你还能和芙宁娜讲一下这些趣事，我怕....”芙卡洛斯低下了头，双手合十十分诚恳地拜托着旅行者。
“我知道了，如果芙宁娜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带她再走一遍我的旅途。”
芙卡洛斯看着空，而在空的视角中天地旋转，他只看见芙卡洛斯在最后说出了一句话，便回到了现实。
“这样啊，还真是有些羡慕你了，芙宁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