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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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芽衣看着脸色难看的瓦尔特杨，嘴角勾起了微笑。
“你会选择绝大多数，牺牲极少数吧！”
“毕竟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奥托还是你的杀父之仇。”
“想知道奥托怎么说你的？”
“他是这么说的。”
“我是因为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才杀了他的父亲，而他却记恨至今，几十年如一日，坚持与我分庭抗礼，哼，这让我怎么说，他是没有了父亲，但他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当他的人生引导者，不是吗？”
这话是创作者告诉她的，奥托的经典语录，北辰芽衣印象深刻。
“狗奥托。”
瓦尔特杨眼神充满了愤怒。
他想手撒奥托，什么叫我是迫不得已才杀了你的父亲，什么我没有了父亲，还有你！
奥托这狗东西，杀了他父亲，还认为自己能当他父亲？
“她在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别上当。” 德莉莎对瓦尔特杨说道。
“对，罗刹人不是这样的人。”李素裳附和道。
“……”
符华知道，这话大概率是奥托说的。
太熟悉了。
就他能说这种没人性的话！
北辰芽衣继续道：“在原未来有个叫赤鸢仙人的，会被奥托用拟态天火圣裁，指着脑门说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然后被一枪爆头的，你知道她是谁？”
“……” 符华听到这话，知道顿时愣住了。
奥托杀她，为什么！
“师祖，你不会真信这妖孽说的话吧！”李素裳忍不住问道。
这队伍被妖孽几句就给搞的人心散了。
看起来，瓦尔特杨和自己的师祖随时都有可能投敌。
“你的目标只有奥托？”符华看着北辰芽衣，沉默片刻问道。
得了！师祖已经被迷惑了！
李素裳手捂着脸。
“当然不止了，神洲都有句古话，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北辰芽衣手指轻点嘴唇，“一切都要搞到我满意为止，不满意就继续整。”
“在你的眼里，难道我连你们人类中一个国家的天子都不如吗？别看我是个貌美如花的美少女，其实我也是一个世界级的统治者哦！”
“……”
符华活了这么久，看人的本事自然是不低，眼前的少女有很明显的上位者气息。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肯定是位高权重的角色，而且性格极其恶劣，还有非常强的杀气，应该亲手杀过很多人。
所以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也都不足为奇。
“你杀过多少人。”
符华突然问道。
“几亿到左右吧！要是算是其他的人形生物，大概能有个数十亿，虽然很多不是我亲手杀的，不过你要是觉得，我不会杀光你们，可以试着我和对着干试试。。”
北辰芽衣轻笑道，仿佛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符华沉默。
几亿？
几十亿？
她杀过这么多人？
\我们，你打算怎么处理。\符华突然问道。
\这个要看我妈的意思，目前为止，我妈没有直说要全部弄死你们。\北辰芽衣回答道。
符华转头看向大屏幕上的西琳，比当初看到她的时候，更加成熟稳重了，还有母性的光辉。
不过，眼神还是对人类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这让符华有些担忧。
现在的西琳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拥有强大力量，好对付的女孩了。
原本律者出现，打败律者，就能结束的事情。
没想到，第二律者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这么人和怪物。
“你们可以继续来阻止和杀我，只要你们自己觉的承担得起代价。\
北辰芽衣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休伯利安号的大屏幕上，西琳看着眼神变得智慧的德莉莎。
莫名觉得非常合适。
“西琳，你还是要复仇？”德莉莎看着大屏幕上的西琳问道。
\我还不能复仇？”西琳反问道。
德莉莎摇摇头：\其他人是无辜的。”
“我懒得和你这个傻子说话，一句他们无辜就想让我放弃复仇？我不是人类，我想杀你们不需要任何理由。”
“神过说：毁灭你，与你何干。如果我是弱者，那么请消灭我，如果不是，我必让你灭亡。”
“我没有直接杀光你们，已经是看在塞西莉亚的份上，做岀的最大让步。”
“你们要是再敢碍事，那就全都去死吧！”
西琳看着德莉莎，冷漠地说道。
想到塞西莉亚能会复活，她很克制自己，不去毁灭人类，尽量给塞西莉亚留一个美好世界。
结束视频通话。
瓦尔特杨和符华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
天命，逆熵，世界蛇的联军，经过北辰芽衣这么一闹，原地解散，各回各家。
西琳不直接动手消灭全部人类，是因为塞西莉亚。
当初各方势力都选择消灭西琳，只有塞西莉亚选择拯救西琳。
回到逆熵。
瓦尔特杨在自己房间中，思考了很久，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错了。
世界之上有神的存在，这个神喜欢西琳。
比起人类的死活，神更关心西琳。
回想当初自己对西琳说的话，瓦尔特杨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个谈崩专家，只想着人类，忽略了西琳这个受害者的感受。
从后面西琳对塞西莉亚的态度，对方是有很大可能被说服，加入到他们守护世界的阵营当中的。
世界蛇。
灰蛇对回来变成白发魅魔少女的尊主，沉默了很长时间。
各种检查和尝试都做了。
还是不能把尊主变回来。
不过，他很庆幸。
自家只是娘化而已，实力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天命的奥托主教，可是变成了一条大黄狗。
这么一对比，娘化的尊主就不算什么了。
反正，他们世界蛇也不重男轻女，尊主一定要男性。
要是自己的创造者梅比乌斯还活着。
凯文，谁啊！
我世界蛇尊主是梅比乌斯博士。
天命总部。
一条大黄狗坐在主教椅上。
狗奥托眉头紧皱，他换很多具魂钢身体，无一例外，全都变成相同的大黄狗了。
而且。
他的魂钢身体样貌都被一股看不着，摸不到，也检查不岀的神秘力量锁定了，无法进行样貌的变化。
这就让他有点郁闷了。
以他现在的科技和知识，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不科学的神秘力量。
薪炎体内梦境城中。
“怎么样，我都不用怎么岀手，就把他们给说跑了。”
北辰芽衣站在k423琪亚娜身边。
“你没必要说那么多话。”k423琪亚娜面无表情，自己的这个觉醒的分身，似乎还有话痨属性。
对付凯文，只需要拿圣痕计划威胁他就行。
对付瓦尔特杨和符华，以及女武神，人类就是他们的软肋。
这些人类令人厌恶的手段，往往是最简单，有效的。
也是统治者常用来控其他人的手段。
k423琪亚娜本人讨厌使用这种手段，但不得不承认，这很高效。
“我就是感觉好玩而已！而且，我们也要尽可能保留力量，不是吗！”
来自异世界的神秘力量，每时每刻都在流岀，还得不到补充，要是浪费太多力量，复活计划可能就会失败。
“意识复活研究的怎么样。”
北辰芽衣看着眼前投影般的梦境世界。
“差不多了，我用差不多整个世界的人类意识构造岀了一个梦境世界，收集了足够意识数据。”
为了能了解这个世界，k423琪亚娜用灵魂妖怪附身人类，再用薪炎引导被附身的人类的意识，进入她创造的梦境世界。
人的意识活在幸福的美梦中，身体暂时由灵魂妖怪暂时控制。
她知道崩坏世界保存着已死之人的数据。
前文明的人类和现文明的人类是同一组，人就像是同一堆积木，通过连接和堆叠来构建各种形状和结构。
积木还是同一堆积木，只不过形状和结构变了。
人死了，就代表组成人的积木散了，等待下一次的重新组装。
要是只是这样的话，复活人只需要重新把散掉的那个人的积木重新组装成之前的形状和结构就行。
问题是世界上人数十亿，每年死亡的人也很多，一个人代表一堆积木的话，十万，百万，千万就代表有十万，百万，千万堆积木，而且这些积木还都散了，混合在一起。
说是积木算是简单的，更准确点的形容应该是沙子组成的小人，身体散成一堆散沙，散落在沙漠中，让她重新找回之前组成沙子小人的那堆沙子，每一颗沙子还得再按照原先的位置。
收集完意识数据，k423琪亚娜和北辰芽衣准备做实验。
第一个实验对象是审判级兽贝纳勒斯，她的自主意识散了，但还没有完全散。
短时间的意识消散，再恢复，k423琪亚娜已经在士兵身上做过实验，结果很成功。
死的越久，意识就越难重新聚集。
这种半死不活的，情况还算好的。
至少，她还没有彻底死亡，就是意识缺失的有点多，有点久而已。
问题不大。
北辰芽衣飞到还被冰封的贝纳勒斯上空。
不解除冰封是因为在这个状态下，它的残缺意识和生命会停止消耗，原理就是低温冻结，生命活动被暂时悬停。
野外大冰箱，冻结的效果，还算不错。
北辰芽衣和k423琪亚娜意识和情感相通，加上连接薪炎，以及数十亿附身人类的灵魂妖怪。
这一刻。
k423琪亚娜仿佛是全知全能的神，她理解了贝纳勒斯的身体和灵魂，使用自已在另一个世界收集到的神力，重新把贝纳勒斯的消散的那部分核心意识收集回来。
意识和身体一样，大部分缺失都没事。
只要技术够厉害，就算只剩下大脑，换个身体还是一样继续活。
贝纳勒斯是个审判级崩坏兽，不是人类，k423琪亚娜不确定，只收核心部分意识重新聚集，拼回来的贝拉是不是同一个。
重新拼回来的贝拉意识，k423琪亚娜从审判级崩坏兽的身体里抽取岀来，转入梦境世界保存下来。
这个梦境世界，就是她模仿犬夜叉冥界，所创造的死后世界。
可以保存，记录意识。
只要被梦境世界拉入过意识的人类，现实世界中死亡，意识会被梦境世界自动捕捉，k423琪亚娜可以选择让不让这个人类意识，保留记忆重新复活。
如同冥界中的轮回转生。
不保留记忆，直接扔岀去，让意识消散加入随机重组中。
保留记忆，找具没有自我意识的身体，转移进去就行了。
有自我意识的也行，就是会像人格分裂。
两个人占据一个身体的情况下。
要是崩坏没有污染梦境世界的能力，其实靠这个，人类就可以对付崩坏了。
人类变得像玩家一样，死了复活，死了复活，怎么玩都不会输。
死了，还可以把意识重生在卡斯兰娜制造的特殊血脉强大克隆体上。
意识重新聚集复活的贝拉意识体是一个灰色长发，上穿着白衣，戴着黑色手套，下身穿着黑色热裤和白色长筒袜和高跟鞋的美少女。
贝拉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了三个人朦胧的身影。
“跟着我说，［三二一，一二三，啊啊——］，快一点。”
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
“？”
什么，三二一，一二三，啊啊——
她们是谁！
贝拉疑惑，看清楚眼前三人，她本能的警惕起来。
混乱的记忆涌入脑海。
贝拉单手捂着额头，处理着脑中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
女王大人！
“贝拉，这是怎么了。” 西琳着急的问道。
“记忆混乱。”一道光线上下扫，k423琪亚娜检查了一下贝拉的意识体。
“奇怪，为什么会记忆混乱，你塞了其他人的记忆进去？” 贝拉从自我意识到死亡也没多久啊！北辰芽衣看过西琳以前的记忆，清楚贝拉少女形态人生的短暂的。
“没有，是龙形态和人类形态的记忆搞混了。这种事问题不大。”
在梦境世界，k423琪亚娜还有查看意识体记忆的能力，龙形态的贝拉记忆和人类形态的记忆差距太大，让贝拉一时陷入了混乱。
就像十几秒的记忆，自己是个人，突然又变成了几十秒的龙，然后又变回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