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金光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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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丰之死，把山洞里的万余修士的骄傲也浇灭了。
他们是人间的天之骄子，人间数十亿人，飞升上来的只有数十万，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天才。可就是这样的人，先被人挑挑拣拣，剩在那里，后被几只小小的蝙蝠欺负到死，何苦哉？这样的地仙界，比不上人间万一。
这简直是一个骗局。把他们骗到地仙界里来，只证明了，他们都是垃圾。
那是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一早，无数萎靡的眼睛，盯着桑天子。
桑天子心情挺好，对大家说：“这里有没有人知道，在人间的先知城建造之初，那里是什么样的？柳飞烟，你知道吗？”
柳飞烟晃晃脑袋，说：“不大清楚。我听果果说起过，当时的巫族吃不饱穿不暖，还有野兽侵袭，是大人带他们建城，开拓良田，改变了一切。”
“大约如此。”桑天子说，“看到你们，我忽然想起当初我刚回道烬部落，那里的人饿着肚子，等着冬天的雪化了，好出去打猎。那个地方几乎没有几件像样的兵器，也没有吃的，以至于连我回家骑的牦牛，都被宰了吃掉。半路弄的刀剑，捡的骨头，都被当成利器分掉。那个地方，生了孩子都不好养活。而放眼当时的巫族，比烬部落还穷苦的地方比比皆是，先知城就是在那个基础上建立的。也正因此，我才能用吃饱穿暖住房子为条件，招揽他们为他们自己建城。”他停顿片刻，扫视那一张张渴盼的脸，说回地仙界，“现在的情况比当初好多了，我们至少还有个立身之地。诸位都是人间的精英，只要心向一处，循序渐进，这个城就一定能建成。”
能吗？今天听这话，只觉遥不可及。
柳飞烟叹说：“唉，也不知我等是否能活到那天。”
桑天子说：“诸位小心一点，数十人结伴而行，会看到那天的。”
一定有人能看到，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且行且珍惜。
柳飞烟从桑天子的话里听出了希望，虽然她看不到，但她相信桑天子会给她一个美好的虔诚。索性不再思虑想不通的事，她转身说：“吾等皆听从大人之言。今日依大人的计划，应当建起一座炼钢炉。我知道诸位身上都带了不少财物，如今在地仙界，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些东西对我们生存有利。我建议从我开始，把我们带来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我们统一管理。届时我相信，我们不用从头做起。”
让大家上交财物？这里有强有弱，有人财物多，有人财物少，怎么算数？
即使生死关头，大家还是贪心的。但有人同意了。
桑天子见状，说：“飞烟，个人的财物应该保留，我们要建的这座城，是保护大家的，不是劫掠大家的。不过我们的确需要一个工业基础，可以大大减轻我们的压力，这样吧，我这儿有三千亿玉石，诸位有什么东西，我买下作为公用。飞烟，徐岳，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二人处理，不要对大家苛刻。”
花钱买，买来还给他们公用，这可比捐赠容易接受多了。
而且三千亿玉石呢，他们的东西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于是纷纷出售。
具体的过程，桑天子只监督，不细问。柳飞烟打着自己卖给自己的名号，收购起来也不算贵，基本上可以对标人间界的价格——
尽管如此，那些玉石也花得很干净。
这是各方挑剩下来的，就有如此财富，可以想象大家的富裕。
单子列出来，桑天子根据大家带过来的东西，规划一片安全的地方做工厂。
短短十余日，围绕居住的山洞，所有人一起出力，把一座六百多米高的山铲平，建造成高大的城墙和一片石屋。钢铁厂和车场那片石屋里建成，用油气驱动。可以生产摩托、农用机械、战车、铠甲武器和各种钢板钢筋等等。
有了这个基础，他们建成了小小的先知部落。包裹在厚重的石头里。
地仙界的环境比人间残酷得多，秋天才刚来，一股寒风自北方袭来，夹雨带雪，把铺天盖地的鸟吹往温暖的地方。许多麻雀在瑟瑟发抖地蹦跳，老鼠乌压压跑出来觅食，两头石龙撒欢地溜达，享受这热闹里的盛宴。
人们终于亲眼看到石龙。
一小一大，小的比大象还大，大的像一座移动的房屋。它们的身上长着带刺的壳。像石头一样，但是更坚硬。走路的时候，大地都在颤抖。
而它们竟一路溜达到部落来。
小石龙一脑袋撞在厚厚的墙上。
那墙都是用一米厚的石板铸成，结实得很，小石龙把自己撞疼了。
大石龙听到小石龙的哀声，护犊子似的撞了过去，轰隆，轰隆，轰隆，墙塌了一大块，它们就这样进来了，在院子里撒欢。把院子里观望的人们，吓得乱蹦乱逃。
刘莹留在原地，说：“皮厚的妖兽都有弱点，此兽亦是。”
她可是杀火域狂狼为乐的人物，皮糙肉厚在她眼中，没什么厉害。
桑天子担心她真的杀掉那来之不易的石龙，提醒说：“不必杀，留着当坐骑。”
刘莹说：“太丑了。有谁愿意？”
她的身后，之卉郡主拉着自己的孙子等着，立马说：“我愿意。”
这么厉害的石龙，凭什么不愿意。只是，她能得到吗？
刘莹点点头，带着点慈祥，温柔地看着石龙，以指代剑，噌得点翻了小石龙。大石龙嚎了一声，刘莹连点数剑，刺在大石龙的腿上。噌噌两下，大石龙腿上沁血，但似乎没什么影响，暴躁地跑动，撞向刘莹。刘莹很意外，施法刺石龙的眼睛。石龙的眼睛闭得很快，很急，当它闭眼，眉间会张开另一只眼，射出一道剑光。刘莹施法化出一道水墙，拦住了那剑光，然后把水墙一推，将石龙网住。
石龙四肢踏在地上，轰隆隆撞击，非常野蛮，非常强大。
刘莹被折腾的有点生气，对付一个没什么法力的蛮兽，竟然那么费工夫。
但她看准了，那石龙的力量，来自于它的四足，似乎只有踏在地上的时候，才是最强。于是她朝地上一点，把石龙脚下的土地掀开，让他四足朝天。
石龙一身力量瞬间失去源头。
在空中，在水里，狂怒。
弱点已被找到，刘莹玩乐似的把小石龙也施法扯到空中，让它们旋转。
一秒十圈，转盏茶时间，转到它们站不起来。
冷风中，之卉郡主和她孙子王洛“折服”着它们。在刘莹的帮助下，半个时辰，石龙终于承受不住，与他们签订了契约。
院子里一团混乱，石龙身上全是污泥，睁着眼躺着，深深地喘息。
之卉郡主不怕脏地蹲在地上，和王洛一块儿，用水球替石龙清洗身体。
石龙这玩意，冬天其实会冬眠。但有吃的，也可以不冬眠。
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刘莹对桑天子建议说：“这石龙没有法力，但它们的身体比渡劫期的修士更强，若能建起一只石龙军团，必然蔚为壮观。”
桑天子承认，“好主意。”
刘莹说：“你好像言不由衷。”
“倒不是。”桑天子说，“我是考虑到，我们现在没东西喂养它们。这玩意那么大，一天吃的东西，比我们一百人吃得都多。若是弄个上万头，我们喂不起。若是出去找吃的，外面的妖兽会施法，法力打过来，石龙皮糙肉厚不会有事，这些人脆弱得很，可承受不住如此摧残。所以，主意虽好，暂不能实施。”
刘莹盯他看了一会，笑说：“你的眼睛，似乎在看很多年后。”
桑天子淡然笑道：“我倒想起了很多年前，之卉郡主还是个小女孩呢。”
刘莹顺着自己的心思说：“修为不能一蹴而就。没有可靠的坐骑，大家就没有能力保全自己，那么就没办法安心种田。没有粮食，照你的说法就没办法收石龙为坐骑。这下子，两头不着边，得找个办法破局才是。”
桑天子说：“再大的东西，一开始都很小。慢慢来。”
这场雨夹雪下了两天，两天后，恢复了体力的石龙在阳光下溜达。
之卉郡主童心大发，骑在石龙上，耀武扬威，惹得众人一阵羡慕，围着她转。王洛倒是很稳重，一直在旁边给石龙倒吃的，很温柔，像个书生。
柳飞烟招呼了好几次，“都别休息了，赶紧去干活。”
在人间界，那些机器需要的人没那么多。可这里虽说都是精英，干苦力活和专门工作的，却没有人间界的多，所以操纵那些机器反而需要更多人。而这些人又闲散惯了，总觉得干粗活委屈，这不，一个个依着本性偷懒。不过他们不是刻意如此，他们的理智仍告诉他们，应该去干活。被柳飞烟一招呼，忙去了。可是过了一会，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另一群人，围在旁边指指点点……
桑天子见此情景，大为放心，想着最近不需要出去，他有意琢磨点别的。
焚魂灯已经在他手里，他还有一颗先天火阴珠。据他感知，这两件先天灵宝原本是一件，但是收到一处时，它们并没有像想象的一样合二为一。
他在同化那些血液时，主动或被动地看到许多画面，尤其那两个血神子，大大拓展他的眼界。此外还有玄龟血，龙血，乃至从嫦娥的眼睛里，他都看到很多玄妙的事。据他推测，焚魂灯之所以不能合二为一，是因为灯的本源有缺失。就像一对情侣，被时间拆分成两个家庭，要想重新合一，必然费些功夫。
“不周山上曾有一宝，为三十六品造化青莲，因无开天之功德，合该毁灭。后来三清以开天功德补之，方得到三件十二品法宝。焚魂灯一分为二，要想补全，大概要从功德上入手。”他想，“可是不知需要多少？”
这可是先天灵宝，就算是最弱的先天灵宝，也不平凡。他的那点功德，够用吗？若是全都用掉，还不能补全，岂不浪费？
修为弱小时，每一分力量都很可贵。
那份功德的用途，他在斤斤计较。
他首先尝试用别的力量——
用魂魄？他催动焚魂灯，焚烧数万蝙蝠，并无半点变化；
用灵气？他花费一个亿的玉石，连个响声都没听到；
用金木水火土？挨个试，每试一次，就失望一次；
用法宝？寻常法宝，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当他用他的法杖，在焚魂灯里那么一融，焚魂灯里的火，一下子旺了许多。有用——“但是，这不还是用功德么？法杖里的功德已转化成另一形态，不大适合，还得用正经功德。”
苦思几日，想不到别的法子。
他想，“那就先用一半，试试。”
他的功德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一半功德，足以让他突破到天仙中期，一念生，全注入到焚魂灯里。
先天火阴珠随着功德一起，落入到火焰之中，那缕幽光蜕变成诡谲的蓝色，若有若无；有时天地凄寒，无时一片空虚。好宝贝。
对先天灵宝来说，那功德太少。
功德用尽，法宝组合在一起。
但就像是用浇水沾的飞机，似乎一碰就破，一用就毁。
他一咬牙，把剩下的功德往里一引。再造一个法杖的功德与这灯儿合一，其威势骤然增加，只是还不够用——先天灵宝不仅仅是法宝，还承载着气运和因果，修补一件先天灵宝，不比炼制同样威力的法宝容易。这焚魂灯等级不算高，灯盏和火阴珠都被他找到，合一时尚且那么困难，若是毁了的，真不如不修。
他轻轻催动法宝，感受到巨大的毁灭力量，他笑道：“总算值得。”
可是，当他催动得稍稍急了，焚魂灯不住颤抖，随时要再次分裂的样子。
于是他知道，这法宝还没修好。他轻声叹息，“把焚魂灯、先天火阴珠和这笔功德结合，已经可以发挥出七八十倍的力量，比分开用更划算。若是再多用些功德，彻底修好了它，说不定能恢复中品先天灵宝的威势。”
那肯定很强大。但现在还很脆弱。
他想，这东西催动时若被人打到，说不定又会崩毁，必须保护好。
要保护好，也要拿出来用。他身上能满足这个要求的最好的东西，就是他的法杖。
那就藏在法杖里——可若想把法杖当棍用怎么办？
如此想着，他取出一战琉璃灯。
他将焚魂灯放入琉璃灯里，再将琉璃灯像宝石一样嵌入法杖。
里面的汽油灯被他取出，只剩下发着若有若无的光的焚魂灯，在法杖的龙头处，像一颗星星一样闪烁。他很喜欢法杖新的样子。
焚魂灯的先天火阴珠里，有积蓄不知多久的冰髓和寒玉，数量多得用不完。
他心里高兴，取出一些来给柳飞烟，说：“此二物可辅助修行。合体以下，分一些冰髓，合体以上，则每人分一块寒玉。这个冬天，大家多关注一下周边环境，充分了解地仙界，但轻易不要出去。也不要招惹那些妖兽。”
柳飞烟满口答应，“陈丰不幸遇难以后，大家都小心着呢。”
桑天子不厌其烦：“再交代一遍。”
“好嘞，那我去分发这些东西。”
……冬天，就从那一场雨夹雪开始，带着日复一日的雪白气息，覆盖人间。这里的鸟儿少了，但雪地的杀戮从未断绝。那些猞猁不用冬眠，到处捕食，树上的松鼠，洞窟的老鼠，和与雪融为一体的兔子，有时还捕猎野狼和狐狸。
这是冬天的景象，也是自然的景象。
自然的沉默中，这小小的部落里忽然迎来两位不速之客。
一道晴天霹雳里，他们坠落到墙上，一个是摩昂，另一个是雍容华贵的仙女。
仙女沉默着，摩昂说：“请桑天子出来。”甚有礼貌，很奇怪。
这里的人都知道摩昂是什么狠角色，在人间界就是天下第二，渡了劫，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强。没人敢惹这条不那么善良的龙，赶紧去报信。
桑天子闻言，缓缓走出，先问：“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摩昂的身份他知道，问的是另一个。
那位仙女说：“吾乃金光圣母，今日来此，只因听闻你收取了西海龙族的龙门。为使两家不至于结生死之仇，特来做个见证，请你归还龙门。”
她说话挺有礼貌，用了请字。
但态度完全不是请，而是逼迫。
桑天子不喜欢这态度，但是她说他是金光圣母。那是截教金鳌岛十天君里金光阵的主阵者，是通天教主的记名弟子。说起来，也有同门之宜。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同门，归还龙门这点小事，他不放心上，只是，“怎么还？”
是直接给？也行，但她确定要如此霸道，确定要如此小觑他？
若如此，这可不是好兆头。
金光圣母冷冷的模样，取出一面镜子说：“我曾与龙族交好，而今兴云布雨职务，亦受龙王颇多指点。今日你愿意听我调停，我也不坑害你，这是我的法宝金光镜的一面副镜，是我亲手炼制，我用它来交换龙门。”
摩昂一听，颇为惊愕，说：“电母，何必用如此重宝交换？”
金光圣母依旧冷冷的，说：“你不是说，你的龙门乃西海重宝？我出自大教，虽然做了天庭的神仙，却也不会坑害人家。以宝易宝。”
以宝易宝，真是再合理不过了。
桑天子好高兴，立刻取出光秃秃的龙门，递给金光圣母。
金光圣母将其接过去，问：“摩昂，这是你的龙门吗？”
是吗？看着不太像。但的确是。
摩昂点点头，“是，但是……”
不用但是了，金光圣母闻言，把手中的镜子推给了桑天子，说：“此事已了，我在天庭还有要事，不多打搅。摩昂，你走不走？”
摩昂已经接过龙门，探查一番，已知变化，十分恼怒。
但这确实是他的龙门，这怎么办？
他看了一眼桑天子，发觉桑天子正看他，摩拳擦掌着，不怀好意着。
他知道，他若不走，今日必有一战——他吸收炼化了开辟小世界的功德，已是天仙中期，他以为桑天子也炼化了功德。因桑天子的功德更多，他下意识认为，桑天子的境界更高。以前就打不过，现在境界有差异，留下就是找死。
不留下，龙门的账就找不回来。
两头难的处境，他都要懵了。
但权衡之后，他还是决定先走。
这笔账先记着，等以后再算。
他收敛一身怒气，说：“多谢电母，还请电母送我回西海。”
金光圣母没有回答，身形一闪，化成电光向西。
来去匆匆，桑天子一阵惋惜，喊道：“金光圣母，有空过来坐坐。”
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他心情不错，把玩其那镜子来。
他本以为这是一把能放电的镜子，但输入法力之后，却发现那法力输入进去之后，这面镜子就跟灯泡似的亮了一下。忒奇怪了。
“这玩意怎么用的？”他纳闷。
看了好一阵看不透，于是他想着先炼化此宝，再行研究。
此宝品质极高，炼化它的感觉，和炼化三棱锏差不多，同属于后天极品法宝。
它的用处不是释放电光，而是把传输到其中的电，按照自己需要的方式导向别处。可以分散，可以聚集，可以反射，也可以滞留。
桑天子起初很奇怪，但研究半个月后琢磨出味儿来。
这法宝，不就是用来调节电的么？
他有一颗雷灵珠，一直释放雷电，但是所释放的雷电并不稳定。虽说他很努力地调整，但总有些起伏，使他不能用雷灵珠的电制作精密的东西。如果用这面金光镜，调节一颗雷灵珠的电光，想必会很容易。
他一琢磨，此事大有可为。
一尝试，困扰他多年的问题，在这镜子前，轻而易举解决了。
嘿，他笑了，“这么说，我完全可以弄出一条制作灵宝金钱的生产线。”
想出方向，他心里已有一张蓝图。
刚好，需要的设备他基本都有。
只需要以这枚金光镜为基础，组装一下。
“一切以灵宝金钱为中心，其它设备皆可以拆。”
于是各种机床，轴承生产线，钢铁生产线等等，被他拆了好几条，用新能源精密地连接起来，形成一个闭环的生产线。
在妖王宫里，很漂亮的运行。
它每28秒可以生产一枚灵宝金钱。很慢，但是，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
反正没什么事，他可以尽情折腾。
首先，统一节奏，以雷灵珠的输出功率为基本规则，酌情调整机器数量。不错，不错，一下子快了六倍，不到五秒一枚；其次，调整机器与机器之间的配合。调整了两次后，效果更是喜人，五秒一枚，变成两秒三枚了。再其次，调整每种机器，使其适合雷灵珠的电力。
他本想自己做这件事，可这一步实在麻烦，所以他不得不寻求帮助。他进入水火葫芦，把灵龟贤者叫进去，分享这件事。
灵龟贤者再带大家去调整。
群策群力，漫长的五个月的冬天过去了。
这么一条生产线，每秒可以生产三十三枚灵宝金钱。按这个速度，一年可以生产超过十亿枚灵宝金钱，匪夷所思。
“雷灵珠的力量才只用一部分。再精细化，完全可以再建立三五条生产线。”他对此很上心，交代道，“灵龟贤者，以后的生产都要以此为主。”
灵龟贤者拍马道：“一定让大人满意。”
屁颠屁颠地去忙了。
他一直很高兴，他的修为在缓缓提升，手下做工的海兽妖兽，也越来越多。
这种生活，大概也有一种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