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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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贺非晚家
“桑俞,你胆子肥了啊,一声不吭跑出去这么久。”贺非晚扯下领带缠在桑俞的手腕处,语气带着微微怒意。
“老公,我错了。”桑俞见情况不对,连忙求饶。
“你错哪了?”贺非晚无视桑俞的求饶,抱着桑俞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桑俞被手被捆得动弹不得,扭着身体往后退,“你别这样,我害怕。”
“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嘛去了。”贺非晚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叹了一口气。
“我听话,下次不会了。”贺非晚每次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桑俞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第二天肯定下不了床。
“听说你去酒吧了?还去找女人了?”贺非晚手指轻轻抚过桑俞的脸,眉眼带着笑,但眼底却泛着冷意。
“我是去酒吧了,但我真的没有找女人。”桑俞视线落在贺非晚摸着自己脸的手。
“真的?”贺非晚显然不信,桑俞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不好好管教就不会学乖。
“没…”桑俞有点心虚,没找女人但看美女跳辣舞算吗?
“说实话。”贺非晚显然没什么耐心,拽着桑俞的脚踝就往下身下拉。
“啊!”桑俞被吓了一跳,抖着腿开始挣扎。
“有,但我没碰她,我只是看看而已。”桑俞吓得声音都在颤抖,甚至染上了哭腔。
“阿俞,你真的很不听话。”贺非晚在桑俞脸上落下轻柔的一吻,随后咬上了桑俞的唇。
“我错了。”桑俞被迫承受着贺非晚惩罚似的吻。
“她们比我好吗?”贺非晚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没有。”桑俞确实没说谎,不知怎么的对女人越来越不感兴趣了,以前也只是看看,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贺非晚双手撑在桑俞脑袋的两侧,低头看桑俞的反应,确定他没有说谎,才满意的笑了笑。
“但是你一声不吭的跑去淮城,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贺非晚将桑俞翻了个身,桑俞的双手还被领带绑着,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床上的,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被按在案板上,动弹不得。
“老公,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告诉你,你把手解开,我好难受。”桑俞脸埋在被子里,扭着身体想调整姿势。
贺非晚这才把桑俞捞到怀里,看着桑俞这委屈的模样,还是心软了,“你真的知错了吗?”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桑俞自己也不知道下次敢不敢,先把人哄好才是当务之急。
贺非晚的变态他有幸领教过,还不想英年早逝,而且是死在床上的,传出去多丢人啊。
“好了,老婆,别哭了,我不欺负你。”贺非晚看着桑俞哭的眼睛都红了,亲了亲桑俞的眼尾。
“老婆?”桑俞哭的有点猛,打了个嗝,止住了哭声,疑惑的望着贺非晚。
“怎么了?”贺非晚笑着揉了揉桑俞雪白的屁股。
“我是男的哎,怎么能叫我老婆。”桑俞不满的撅了撅嘴。
“老公。”贺非晚凑在桑俞耳边叫了一句。
贺非晚对称呼什么的也无所谓,老公老婆都行,只要自己在上就行。
“啊?”桑俞猛地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贺非晚,一时间都忘了合上嘴。
“老公,亲亲。”贺非晚顺势亲了上去,桑俞整个人都还是呆的。
结果贺非晚叫了桑俞一晚上的老公,却做着老公该做的事。
“………”
桑俞: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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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言第二天醒来就跟死了一样,迷茫的睁着眼,手伸到谢易安脸上掐了掐。
“为什么不痛,我死了吗?”顾祁言又用力捏了捏,结果还是不痛。
“你捏的是我的脸。”谢易安无语的看着顾祁言的侧脸。
“哦,是吗。”说完顾祁言缩回手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脸上瞬间起了红痕。
“嘶~痛。”
顾祁言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捂着脸,更加生无可恋了。
“咋了,老婆,大早上的干嘛掐自己?”谢易安摸了摸顾祁言的脸,心疼的给顾祁言吹了吹。
“没事,我就觉得我跟死了一样。”顾祁言僵硬的将头扭向谢易安,对着谢易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死,你还活着。”谢易安笑着揉了揉顾祁言的脸,将顾祁言拉了起来。
“啊!别动我。”顾祁言被谢易安这一拉,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疼吗?”谢易安小心翼翼的把顾祁言放好,顺手拿了床头的药膏。
顾祁言把脸埋在枕头里默默流泪。
“太tm疼了。”
顾祁言又成功地在床上趴了一天,调过来的工作都是让谢易安做的。
缓过来后,顾祁言连忙去摸床头的手机,怎么也想不到到底是谁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了谢易安。
直到翻到朋友圈底下的点赞,“唐卿礼!”
上次在酒吧看到唐卿礼就顺手加了,没想到反手就被出卖了,拉黑删除动作一气呵成。
想都不用想,不是唐卿礼还是谁?
见顾祁言瞪着自己,谢易安疑惑的看了一眼,“怎么了?”
“没事。”顾祁言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再理谢易安,没一会就睡着了。
谢易安怕吵到顾祁言就去书房了。
顾祁言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帘紧闭,眼珠子迷茫的转了转,内心顿时多了几分恐慌感,下意识的去摸旁边的位置,没人,突然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无力感。
谢易安进来就看见顾祁言抱着膝弯靠在床头哭。
“怎么了,宝宝。”谢易安以为顾祁言还疼,连忙把顾祁言抱在怀里哄。
“我…我…”顾祁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这种被抛弃的感觉。
每次有谢易安在,顾祁言就变得很娇气,还很爱闹脾气。
“还是疼吗?”谢易安用手轻揉着顾祁言的腰,一边安慰着顾祁言。
顾祁言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谢易安。”
“我在的。”谢易安把顾祁言搂的更紧了,亲了亲顾祁言的耳垂。
顾祁言把脸埋在谢易安的胸膛上,小声的啜泣着。
“乖,我在的,别哭了。”谢易安觉得顾祁言是越发爱哭了,幸好只对着自己哭,对着别人哭,自己就该哭了。
谢易安了解顾祁言,顾祁言只会对自己依赖的人面前哭,除了小时候被自己弄哭的外。
“发生什么事了,跟老公说说好不好?”谢易安捧着顾祁言的脸,小心翼翼的替顾祁言擦去眼泪。
顾祁言委屈的撇着嘴,由于哭过,鼻尖有点红,惹得谢易安忍不住又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