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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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意犹未尽,邓远前脚出了凤仪宫,后脚赵昀又让内监们去御膳房传旨,晚上要做萝卜牛肉汤给后宫里的妃嫔都送去一些。
真是令人感到哭笑不得的旨意。
用了午膳,陆暄仪帮着赵昀研了会儿墨,就自顾自地歇息去了。
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赵昀挤进被子的动静闹醒了。不过这回,明显赵昀很老实,搂着陆暄仪的腰,很快就睡着了。
太后那边则也是让凤仪宫的厨子单独做了一份牛肉汤送去,跟着汤一块儿到慈寿宫的还有赵昀陆暄仪晚上一块儿来请安的事情。当然,赵昀也认真地说了年后让陆暄仪掌管宫权的事。
太后可不觉得意外,点头道:“德妃操持这么些年,也该歇会儿了。”这话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了赵昀一眼。
赵昀看懂了太后那个眼神,只端着茶盏喝口茶道:“德妃虽然入宫多年,操持宫务,也是先祖母家里人,但到底是没有子嗣。”
太后颇有些沉重地点点头,德妃想要晋位,始终是欠了没有孩子的东风啊。
其实德妃自打入宫十几年来,确实是从无行差踏错,对她这个出身一般的婆婆也还是敬重有加,如果放在寻常人家里,自然是难得。可在帝王的深宫中,没有孩子的女人,凭你再如何受宠,再如何威风荣耀,也难免不会让人认为你是水中月,镜中花。
“不过儿子认为,德妃虽不晋位,但也还是平迁至淑妃位,并给与她贵妃的一应待遇,母后以为如何?”赵昀问道。
太后点头,叹道:“就依陛下罢。其余人陛下是如何想地?”
赵昀思忖道:“德妃以下便是昭仪,若是昭仪此次能生下皇子,朕也不吝给她贤妃或惠妃之位。昭容暂且不变,宁修仪生下孩子后,朕是一早就允诺了昭华之位的。至于修容和淑容么,朕以为都是刚册封不过数月,此次也先不动罢。”说完又看向太后。
太后再次点头,陆暄仪起身给皇帝太后添了茶,又重新坐下,就听赵昀又道:“淑仪膝下有修儿,可晋修华之位。”
赵昀说毕,慢慢呷口茶,再看向皇后,温声道:“皇后以为如何?”
陆暄仪表示没有异议。
赵昀又道:“下面的妃嫔就辛劳皇后了。”陆暄仪想了想,道:“杨贵嫔是三公主的母亲,妾倒以为若是不晋为主位娘娘,也可得陛下赐予的嘉号。李婕妤入宫也有五年了,晋为贵嫔后宫应无人有异议,钱婕妤萧婕妤入宫时日尚短,也可暂不晋位。至于再往下的妃嫔,只要是平日里行规蹈矩,勤勉侍上的都可晋一位。”
太后没有异议,这些或高或低的妃嫔,年末岁尾要晋封的事情就此拍板了。
说了会别的话,太后又想起祥嘉公主的婚事来,这次陆暄仪在场,太后索性就闲话般地问起皇后:“不知皇后母家里可有适龄的子弟?”
陆暄仪有点儿诚惶诚恐,尚主当然是莫大的荣耀,可嫡系大房这边并没有适龄的男儿,旁支虽然有,但若要尚主,恐怕这身份还是差点儿火候,但也还不至于藏着掖着,于是陆暄仪陪着笑:“母后,妾家中长兄已经娶妻生子,妾的弟弟年岁尚小,陆家旁支倒是有两个还未娶妻的堂兄弟,不过资质平庸,也未能考取功名为陛下分忧,实在是不配娶公主的。”
太后也笑着点了下头:“皇后这话可不要说地这么满,到底还是年轻,也许过几年就好了。”
男儿家晚婚两三年是无妨的,可祥嘉公主未必能等得了两三年,于是陆暄仪还是陪着说了些旁的话,也就预备着传膳了。
晚膳时,太后原是不要皇后伺候布膳的,陆暄仪还是坚持,太后也就受着了,虽然不是第一回伺候太后用膳,但看着皇后的规矩和行动滴水不漏的,太后也是满意的。
晚膳吃到一半儿,太后又道:“你们两口子蜜里调油的哀家看着也高兴,只是若早早儿地生下了嫡子,哀家就更高兴了。宫务的事慢些来不打紧,嫡子可一定要抓紧。”
陆暄仪的脸就又红了,给太后夹着菜的手也停了一瞬。
赵昀迅速地冲陆暄仪狡黠一笑,随即也正色颔首,很是孝顺的模样:“母后说地是,儿子和皇后一定会加紧。”
太后满意地点头,还含笑地看着小两口。
这顿饭太后吃地很是舒心。
用了晚膳,帝后二人又陪着太后说了小半时辰的话,太后道了乏,两人才跪安回凤仪宫。
回去凤仪宫后,赵昀的兴致就很高昂,不仅在凤仪宫内的浴池里温存了一次,索性就多盥洗了半晌。
出来后,离着平日里就寝的时辰也还尚早,陆暄仪正和浅黛两人用长巾子擦拭着头发,还未擦完,赵昀就出来了,穿了身樱草色对襟宽袖寝衣,鹿纹龙纹相间,头发以金冠相束,显得英挺和俊美。
赵昀很是自然地从浅黛手中接过巾子,浅黛福身就带着殿内的宫人都鱼贯而退。
赵昀的动作虽然生疏,但动作却是柔和,宁愿慢一点儿,陆暄仪也没有喊痛,甚至还有些享受。
大体上擦拭干头发后,赵昀就问:“发油是哪个?”
陆暄仪冲着妆台上的一只镶金琉璃绘鸾鸟朝凰的小瓶努了个嘴儿,赵昀就拿起瓶子,将瓶口的塞子打开,倒了些发油在掌心,很是仔细地涂抹在陆暄仪的头发上。
“朕的手艺如何,暄仪还满意么?”
陆暄仪点点头,冲镜中的赵昀眨眼笑:“满意,夫君若是能把发油在掌心上搓热了再抹上头发就更好了。”
洗漱过后的陆暄仪如同一汪无暇的白壁,肌肤细嫩,吹弹可破,头发乌黑柔软,她脸上的笑,就像是月宫里的仙子,一尘不染,直入他的心底。
头发上的幽香让他心猿意马。
喉结滚了滚,镜中的陆暄仪张着粉嫩的樱桃小嘴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进了。一把横抱,将陆暄仪抱上了床榻。
床帏不知何时放下,床头床尾的红烛还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