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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不是你请来的救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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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点,手机屏幕上“裘老头”三个字又漾着圈闪了。裘媛靠极大的意志力撑开了一条眼缝,如果不是因为求人帮忙需要谦卑恭谨,她肯定会毫不留情挂断的。驱散起床气,滑动接听,还要装出抑郁寡欢的姿态,想想自己都难。

裘保国一改往常直奔主题的风格,先是对自己的爱女表示了一下问候,“老闺女,起床了没?”

裘媛有气无力道,“还没有。”原谅她,装乖的技能早已生疏,现在勉强能够救急的只有装惨一项。

裘保国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女儿确实一点儿不可爱了。怎么就把话题给终结了呢?问你起床没,都接电话了,咋还能说没有呢。唉,寻思一圈,只好生硬的说,“你妈都起来做早饭了,你怎么还没起呢?”

裘媛心想,“呦呵,还要时髦的给我来一出‘霸道护妻’呀。”偏不如你所愿,“人老了,觉少呗。您不是也早起来了?”

裘保国得亏坐在沙发上,不然能被这句话怼个倒仰。

旁边替父尽孝的裘文煜都快受不了他小姑这矫揉造作的声儿了,“裘女士,别演了。边上还有孩子想吃饭呢,您再给我整吐了。”

裘媛听见这个不和谐的声音,马上一激灵坐稳了。“泼猴儿,你怎么在家呢?”

要说老裘家基因是从裘媛这儿改良的,那就是从裘文煜这里变异的。她是被父兄千娇百宠疼大的,那裘文煜就是被他爸妈千锤百炼“疼”大的。

李婧怀孕的时候,武校刚办没多长时间也容不得她安心在家待着养胎,但她是正经的洪拳传人,身体倍儿棒,孕期人也没闲着,但是即便如此,她生了一天一夜没生下来,不得不选择剖宫产,于是小半斤的裘文卿先被医生拎出来,其次才是重半斤的裘文煜被薅出来。

裘正觉得裘文煜个子大应该是哥哥,而且男孩子要有担当,哥哥要保护妹妹。

但是裘媛觉得不是,就因为他在肚子里胡吃海塞太个大,导致他妈受半天罪生不下来,所以就得认命,晚一分钟那也得是弟弟。

李婧醒过来的时候,对裘媛的说法表示赞成,于是裘文煜做弟弟的命运被如此少数服从多数的投票结果决定了。

裘文煜七八岁人嫌狗不待见的时候,裘保国说漏嘴,让他知道他原本可以是哥哥的,就因为小姑,他才沦落到被裘文卿用姐姐的身份天天拿乔。把他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声称跟小姑的梁子算结下了,年年挑战他小姑,年年被小姑‘一力降十会’的挂树上,直到把爸妈的本事全学会,他男子汉大丈夫“好男不跟女斗”也不找小姑挑战了。

裘文煜大学毕业后,一不考研二不找工作,不知道自己怎么捣鼓的,先斩后奏参军去了。上次裘正被陈国兵威胁,就是因为联系不上受训的裘文煜,无奈只好“舍母救子”带着人找老太太去了。

现在又“死道友不死贫道”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儿子,让儿子回来请罪,自己带老婆“跑路”了。

不得不说,就在刚刚裘媛和裘正这对亲兄妹的想法是一致的,常言道,“隔辈亲”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裘文煜在老太太眼里的分量的确不是他们兄妹可比拟的。

裘文煜本身是考文职进的部队,但是最近不知是因为身手了得获得了重视,还是陆战确实缺人所以他的组织关系涉及一些调动,本身因为他爹电话语焉不详,他也想回来了解一下所谓的“家中适逢突变”,到底是怎么样的“惊天变化”把他爹都吓跑了。

昨晚裘文煜起夜可是不小心听见爷爷又在电话里唯唯诺诺替他小姑赔礼道歉了,熟悉的他都预知今早的剧情了。所以打断了小姑的糟心表演。

裘媛觉得上天还是眷顾她的,裘文煜出马比她老爹好使。毕竟她把裘文煜挂树上,她妈都是罚她站树下陪着的。

于是,姑侄俩经过一番不为人知的嘀嘀咕咕,达成一致意见。裘文煜把牧羊犬拴到隔壁邻居的羊圈柱子上,跟邻居说了一声。就把爷爷拉上车,开着他的大切诺基就奔京城去了。

裘媛如蒙大赦,闭眼接着睡了。再次醒来,能清晰的听见裘文煜在外面神嚎鬼泣的动静,到客厅一看,“哈哈哈咳咳咳”她自己笑得口水把自己呛咳了。

囡囡依然舞动着手里的水洗笔,给盘腿坐地上的裘文煜化“雷公妆”,裘保国握着他的保温杯边喝茶边看这对兄妹耍宝,魏桂女士不在,应该是去买菜了。

裘文煜看见裘媛出来,“啧啧啧,这‘甩手掌柜’当的真是棒棒的,日上三竿了才起。”

裘媛四下扫了一遍,还没开口。

“别找了,我奶出去买菜了。”裘文煜揶揄的说道,“怎么愧对‘江东父老’羞于见人了?东张西望的你瞅啥呢?你躲人呢?还是玩捉迷藏呢?”

裘媛没有回答裘文煜,而是朝裘保国的方向努努嘴,意思是,“怎么你爷没跟着一块儿去?”

裘文煜秒懂,“大义救女,被迁怒了呗。”

裘媛走到他身边,用脚踢了踢他膝盖,“你奶还生气呢?”

裘文煜点头,“嗯,就是不知道是在气你,气我还是气我爷。”

“那走的时候问你想吃啥了没?”裘媛问。

裘文煜说,“没有。”

裘媛肯定的说,“oK。气你肯定的了。”

裘文煜用手指指自己,恰好囡囡换笔,手背又被画了一条,不相信的问,“为什么?”

“亲亲大孙子白疼了呗。”裘媛挼了一下他的头,头发一指长,手感不大好,顺手又将他的脑袋扒拉到一边,让囡囡继续往脸上招呼。

裘文煜问,“裘女士,我不是你请来的救兵吗?”

裘媛,“是呀。就因为你一出现,你奶就知道‘你是我请来的救兵’了,所以才生你的气呀。”

“那我爷呢?不也是‘你请来的救兵’吗?”裘文煜问。

裘媛本来想拍一下他的头,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别动手动脚的,你一出手就是三级伤情起步。”裘文煜把裘媛的手推出一臂远,才松手。

裘媛笑着看向裘保国,“你爷从来都是我的救兵,你奶见怪不怪,为啥还要生气呢?”回头指指他,“所以,只有‘你是我请来的救兵’。”

裘文煜气结,“裘三姑,难怪我爸说咱家就你最阴险。”

“哟呵,你爸有没有说过咱家就你最傻?”裘媛看着裘文煜说,“你爸的阴险之处就是他每次做坏事都能找到人给他顶缸,明白了吗?‘裘缸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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