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哈利波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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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和埃克托并没有更多的停留了,虽然埃克托对于在法国转转表现出非常浓厚的兴趣,但是邓布利多还是以事务繁忙作为理由拒绝了他的建议。
邓布利多带着埃克托来到了法国的魔法部,去申请回去的门钥匙——来的时候不正规,回去的时候还是要通过合法渠道的,不然多多少少有些藐视法律的意味在里头,我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什么人,自然不会给其他人留下这样的话柄。
所以,邓布利多和埃克托在回到法国的第一时间就立即朝着法国魔法部赶去。
法国魔法部的入口位于弗斯滕泊格广场,位于巴黎第六区,不远处就是着名的拉雪兹神父公墓,公墓底下就是地下圆形剧场——这就是格林德沃举行那场盛大巫师聚会的地方。弗斯滕泊格广场并不是很大,在广场中央的位置耸立着四棵高大而青翠的树,这四棵精心修剪过的树围成了标准的正方形,在正方形的中心则是一处规模很小的喷泉装饰。弗斯滕泊格广场显得格外冷清,来往的行人稀稀疏疏,这其中还以戴着高耸的巫师帽,穿着不合时节的长袍巫师为主。
埃克托对这种坚持一年四季穿着长袍的魔法部办公人员表示崇高的敬意,巴黎的夏天格外的炎热,而现在刚好还是艳阳天的正午时分,穿着长袍也就罢了,甚至还要带上那么一顶像模像样的厚实巫师帽在烈日底下行走。所以说巫师的身体好啊,要是让一个麻瓜这么穿,捂出痱子来就不说了,脱水中暑基本上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快过来,埃克托。”
邓布利多朝着埃克托挥了挥手,他和那几位穿着长袍,带着帽子的巫师站在了喷泉的旁边,用手扶着喷泉台子的边缘。那几位巫师和邓布利多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且在埃克托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刻意的进行了回避。
埃克托点了点头,从树荫底下走了出来,学着邓布利多的样子把手放在喷泉池的边缘。突然,喷泉周围的那些树根拔地而起,那些弯曲磐延,苍劲有力的根茎互相攀附着,层叠着,然后再围绕着喷泉周围的访客形成独立的像是鸟笼一样的东西——这些树根很快幻化成一个电梯的模样。这个由树根组成的,鸟笼一般的电梯带着他们钻入了地下。
埃克托的眼前先是一阵黑暗,一开始电梯下降的很慢,在此期间,埃克托感觉到像是有着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表面掠过。等那股轻微的感觉消失之后,电梯下降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黑暗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埃克托的眼前浮现了一面有着灯光照射着的墙壁,墙壁上挂着着一个显眼的徽章。那个徽章由法国的三色旗和一个带着法国特色的弗里吉亚帽的巫师面部组成,在徽章的底部写着‘法国魔法部,法国魔法世界的政府’。
紧接着的又是一面墙壁,上面并排写着三个法文词语,像是格言什么的,他们分别是‘施法,施咒,召唤’。
然后,埃克托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场所,法国魔法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魔法部整体显现出银色的光辉,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气势恢宏的穹顶。穹顶自然也是银白色的,上面以素描类似的风格描绘着法国境内发现的各种各样的神奇生物,四周的墙壁上则绘制了一系列带着宗教色彩的故事以及法国巫师界历史上那些伟大的人物——尼可·勒梅的身形也在其中。
墙壁和穹顶上的绘画并不是呆在原处,一成不变的,那些神奇生物与简明的肖像被魔法赋以生命,或跳动,或奔跑,或飞翔,或交谈。穹顶中央则是一个巨大的球体,像是一个时钟,从那个发亮的球体当中发出了清脆却又显得沉重的声响。电梯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最终稳稳地停留在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平台之上。
“我们到了,埃克托。”
邓布利多从电梯上走了下来,对着被眼前的景观所震撼的的埃克托说道。埃克托点了点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同一班电梯的人已经全部离开了,他们的身形消失在魔法部那敞亮的大厅当中,只剩下埃克托和站在电梯外的邓布利多。
埃克托从电梯上走了下来,他现在正处于平台之上,平台上有着六个巨大的扇形拱顶,在每个拱顶两侧的墙壁前都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青铜雕像。
埃克托还想继续往前走几步,却被三只通体漆黑,眼睛却呈诡异的深蓝色的猫状生物拦住了去路,这几只大猫不约而同的从嗓子深处发出一阵阵的嘶吼声,一步一步缓慢的朝他逼了过来。
埃克托自然认出了是法国魔法部的传统看守者,灵猫。这些通体黑色的家伙个体战斗力一般,但是极度难缠,只要不主动攻击他们。灵猫一般不伤人,不过谨慎起见,他还是掏出了自己的魔杖。
从灵猫的嘶吼声中可以听出,它们对埃克托这个算不上友好的动作非常抵触。它们一步一步的逼近,身体弓起来紧贴着地面——直到邓布利多站到了埃克托的身边,那些大家伙方才停下前进的脚步。
埃克托从灵猫那单调的脸上看出了紧张的神色,它们似乎对于眼前这位老人非常的忌惮,可保护魔法部的任务又让它们不敢放松警惕。它们死死的盯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只轻轻的瞟了它们一眼,然后拉着埃克托和他介绍这些如临大敌的神奇动物。
“埃克托,这是灵猫,一种法国特有的神奇动物,它们被驯养来守护魔法部——很有趣的生物,不过头脑有些简单,攻击力也很一般。”
然后埃克托和邓布利多都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呼喊声,埃克托甚至都想用尖叫声来形容那个动静。眼前三只灵猫的中间一只向着声音的方向探了探头,埃克托也看了过去——一个穿着正式战斗长袍,胸前别着傲罗徽章的年轻小伙子从远处飞奔而来,他那带着手套的手拎着一只和形象极为不符的铁桶跑了过来。那个看上去应该是傲罗的魔法部人员奔跑速度极快,他那只空闲的手朝着埃克托的方向挥舞着,口中大喊着什么,如果埃克托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停下来。
那个年轻的傲罗总算是赶了过来,他气喘吁吁的驱散了那些虎视眈眈的灵猫们,然后才很有礼貌的先后和邓布利多还有埃克托鞠了躬。
“这是已经通过申请审核的门钥匙,”
眼前的小伙气喘吁吁的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只铁桶递到了埃克托的手上,他接着说道,
“我们组长说了,很抱歉昨天为您造成的不便,工作需要,希望你们谅解。为了方便你们回去,组长还特意要求我提前准备好了回英国的门钥匙——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和我提。”
邓布利多笑眯眯的摇了摇头,他拍了拍这个小伙子,也就是忒修斯的肩膀,
“主要还是我们的问题啊,给你们的执法造成了不便之处,你不怪我们,还帮了我省了这么大的麻烦,真的要谢谢你们啊。”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然后就是一系列熟练的官场客套话,邓布利多在此方面的话术水平哪是这位毛头菜鸟可以比的,当邓布利多以‘我很看好你’做谈话的结尾的时候,忒修斯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激动的红光。
这位忒修斯很是恭敬地送邓布利多他们一直到英吉利海峡,这才恋恋不舍的和邓布利多还有埃克托告了别。看着他离开时那意气风发背影和邓布利多脸上温和但是透露着得意的笑容,埃克托甚至都觉得要是邓布利多想的话,忒修斯能直接撂下法国魔法部傲罗的挑子直接跟邓布利多到英国干革命——这或许就是邓布利多的个人魅力最为具体的表现吧。
“很好的小伙子,”
邓布利多这一路上都在和忒修斯交谈着,甚至还好几次让埃克托走到前面,不要听他们之间的谈话。不过这也算是彻底打消了埃克托之前对忒修斯一直跟着他们的这个行为的疑虑——埃克托以为忒修斯是法国傲罗办公室派来监视邓布利多在法国境内的一举一动的。不得不说,傲罗办公室的安排确实有效果,忒修斯坚实的执行着上级的任务,但是有效果的并不只是他们,还有邓布利多。在他与忒修斯的谈话当中应该套出了不少有用的机密,谈话的全程并不只有忒修斯一个人笑的灿烂,埃克托从靠前的身位慢慢磨回到两人身边的时候,他看到邓布利多的脸上同样也带着笑容,埃克托第一次用狡猾这个词来形容邓布利多的笑。
“一些非常有用,也很有趣的故事。我的想法要变一变——不只是英国本土有可靠的小伙子和小姑娘,外面的世界也有不少值得信任,值得依赖的人。对付伏地魔可不只是英国的事情,其他国家也应该出些力气——这些傲罗办公室的小家伙就很不错。这位叫忒修斯的年轻人和我认识的那位老朋友很像,不过这个年轻人还是要单纯不少。”
邓布利多看着忒修斯的身影消失在空气当中,他一边思考着什么,一边自言自语道。不过邓布利多很快就回过神来,他从埃克托手上接过了铁桶,然后笑着对埃克托说道,
“怎么样?这两天过的还算充实吧?下次有机会还带你到法国转转,布达巴顿学院听说过吧,非常迷人的地方,你肯定会喜欢的——不过要等到下一次,现在我们要回霍格沃兹了”
邓布利多示意埃克托抓住铁桶,
“阿不福思就给了我们两天的假期,最好还是不要违约——准备好,走了!”
法国—奥地利的初次旅行,就此告一段落。
回到英国的邓布利多一下子就匆忙起来,他像是赶时间一样刚落地就带着埃克托用起了幻影移形——连奥罗拉都来不及召唤。接连忍受两次那种像是被揉成圆团压入管道感觉的埃克托又感受到了那该死的反胃感觉。不过邓布利多并没有带他再去隐藏地享用午餐就赶忙回到了英国,哪怕已经从纽蒙迦德回到巴黎的时间恰好是正午时分。现在的埃克托确实有想吐的欲望,苦于没有吐的材料——除了和格林德沃聚会时喝的一大杯南瓜汁以外,埃克托胃中没有哪怕是一只巧克力蛙的踪迹,就算是那杯南瓜汁到这个时间点也剩不下多少了。
邓布利多把埃克托送到了霍格莫德就向埃克托说了再见,埃克托甚至连回声再见的时间也没有。邓布利多还细节的把埃克托空降到霍格莫德,而不是猪头酒吧的门口——邓布利多甚至给埃克托留下一段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的距离(他真的,我哭死),他计算的非常精准,埃克托在看到猪头酒吧那显眼的招牌时,胃中的不适感非常及时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饥饿的感觉。
埃克托不知道一时是夸邓布利多还是用尽可能礼貌的词语去咒骂他——不过这不是重要的事情,埃克托现在迫切的希望填满自己那空空如也的胃,他尽可能的加快步伐,那个带着滑稽帽子的猪头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埃克托几乎是踢开那扇熟悉的大门,动静之大让厨房里的阿不福思撩起袖子就冲了出来。在看到是埃克托之后,阿不福思默默的拉下了自己的袖子,收敛起脸上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换成了一副让那些准备看热闹的食客都觉得陌生的笑容。
“是你啊,埃克托,你回来了?阿不思呢?我的天哪,你看上去饿坏了。”
阿不福思脸上的笑容逐渐冷淡下来,他紧紧盯着埃克托,埃克托看到了阿不福思脸上表情的闭环,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向阿不福思解释道,
“阿不思爷爷去忙事情了,魔法部找他有急事。”
埃克托走进吧台里,拿起台面上阿不福思一直为他准备的那个盛着凉水的透明水壶还有自己专用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整杯凉白开。
咕噜咕噜喝完后,埃克托觉得自己的胃好受了一些,不过饥饿感还是很明显,
“有吃的吗?”
阿不福思一转身就回到了厨房,非常迅速的端出了准备给其他客人的食物,忙不迭的递到了埃克托的面前。被抢了餐的那位巫师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被阿不福思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位顾客只能悻悻的闭上了嘴。
埃克托就没管那么多了,他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起来,没有注意到阿不福思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可怜的阿不思啊,一封吼叫信估计是少不了他的了。
“埃克托,这是你的信。”
在埃克托进入扫尾阶段的时候,阿不福思端来了一大杯凉水,以及一大摞书信。
“猫头鹰进不了你的房间,就把信件交给了我——看看吧,这么多信,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埃克托哼唧了一声从阿不福思手上接过了那叠信件,阿不福思则把盛着凉水的杯子放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埃克托一边扫荡这盘子当中最后的几块面包状的食物,一边随意的翻检着这厚度极为可观的信件——大多是弗雷德和乔治的,从夸张的信封和分开署名的信件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对于吼叫信的反响非常的剧烈,然后就是赫敏的日常问候了,不过稍微频繁一些,这也难怪,埃克托这几天的行程没和小女巫提,也没有按常理的回信,多关心关心也很正常;罗恩的信件只有一封,上面写着‘最后通牒’类似中二的词句,埃克托非常明显应该是错过了回复期限,因为他看到最后的那封信件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哈利·波特的大名。
信封的背面则是加粗的一行话,这句话的周围还画了好几个显眼的大圈。
下个礼拜三见,上面如是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