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推翻常识,芙宁娜身上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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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这一番话，顿时引起台下的观众一阵骚乱。
“等等...说什么？芙宁娜大人不是神明？”
“喂...我本以为只是要控诉水神的渎职，可刚刚的指控...是认真的吗？”
芙宁娜作为枫丹神明，五百年来竭力扮演着水神的形象。
即便此刻身上没有一丝神力，但枫丹城也无人怀疑她作为神明的真实性。
旅行者对芙宁娜的指控，无疑是在推翻枫丹人的认知，挑战他们的信仰。
而震惊的还不仅仅是枫丹人。
【超凡组聊天群】
【凯亚】：喂喂，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啊，竟然指控水神不是神明之类的，这就好比在蒙德指控巴巴托斯不是风神。
【琴】：巴巴托斯虽然从未干涉蒙德人的政务，但正因有他存在，蒙德人才能像现在一样追寻自由。
【安柏】：什...什么？！原来芙宁娜女士竟然不是神明吗？
【温迪】：旅行者说的是真的，之前我和教堂的修女说我是风神巴巴托斯，她非但不信，还打了我一顿。
【歌特琳德】：你这个骗吃骗喝的酒鬼，再敢冒充巴巴托斯大人，我就让骑士团的人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
【迪卢克】：......
【琴】：......
【凝光】：芙宁娜不是水神...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之前的一些疑点也就解释的通了。
【胡桃】：枫丹的神明是别人假扮的？这好像和我们璃月相似，前阵子璃月七星不是想要找个人来扮演岩王爷吗，我打算让钟离客卿去尝试一下。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言，岩王帝君统治璃月数千年之久，他的神威非我一介凡人能够冒充。
【九条裟罗】：枫丹人实在太疯狂了，如果在稻妻有人敢指控将军大人不是雷神，恐怕会被一刀劈成两半吧。
【八重神子】：诶呀呀，我们的小家伙虽然没有指控将军大人，却把真正的雷神打的又哭又闹，躲在房间里生了好几月的闷气呢。
【雷电影】：......
【艾尔海森】：质疑本国的神明吗，这倒是很有意思，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想知道神明和人类的不同之处。
【纳西妲】：人们常常被眼前的幻想迷惑，就比如我在五百年前耗尽力量变成了这副模样，却被大贤者认为不再是大慈树王而囚禁起来。
【娜维娅】：等等！芙宁娜大人她竟然不是神明？那真正的水神又跑去哪里了？
【那维莱特】：这个问题的关键，恐怕还得从芙宁娜女士身上寻找。
【仆人】：曾经我就质疑芙宁娜神明的真实性，现在看来的确和我猜测的一样。
画面中。
旅行者提出指控后。
那维莱特转头说道：“芙宁娜女士，你承认指控方提出的指控吗？”
然而此刻的芙宁娜似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并未回应那维莱特的问题，以至于他不得不再次重复了一遍。
芙宁娜：“...不承认，当然不承认。”
“我，芙卡洛斯，芙宁娜?德?枫丹，尘世七执政之一，【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毫无疑问是真正的神明。”
她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台下观众的认同。
“是啊...芙宁娜大人尽管性情乖僻，但要说她不是神明什么的也有点...”
“我也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最多只是抱怨她不干正事吧，那个指控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芙宁娜：“我想在座各位观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把我是神明这件事当做常识，他们也会支持我的。”
“看吧，就连谕示机都如此理所当然地倒向我的方向，你确定要进行这样一场毫无胜算的辩驳么？”
“现在撤诉的话，我会以正义之神的名义承诺，不追究你诬告的罪名，只把今天的一切视为一场人们喜闻乐见的闹剧，如何？”
【派蒙】：果然，指控神明不是神明什么的...这种事情不可能做到吧？
【荧】：不，她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
【凝光】：确实如此，如果芙宁娜是真正的水神的话，她大可直接宣告结束这场审判，而不是这样放话让旅行者自己撤诉。
【夜阑】：而且在旅行者提出她不是神明的指控时，她的神态明显慌张起来，这和那些秘密被揭穿的犯人十分相似。
【神里绫华】：刚才芙宁娜的那一番话，看似胜券在握，但更多的则是硬话软说，换言之，她在恳求旅行者放过她。
【五郎】：她从刚才开始就在不断强调自己是神明，搞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莱欧斯利】：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我们看下去就知道了，我也很好奇，这位欺瞒了枫丹人五百年之久的“神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画面继续。
看着芙宁娜先声夺人，将主动权揽在自己手里。
台下的娜维娅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一开始就一面倒的辩驳吗，不仅要驳倒芙宁娜，还要撼动枫丹民众的【常识】呢...”
荧：“人们认为你是神明...也只是基于【常识】而已。”
芙宁娜摊了摊手：“好吧，劝降无效。那么我要发问了，如果我不是神明，那你们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呢？”
“在神位上五百年之久的我，又是靠什么支撑起这至少五百年的寿命呢？”
听到芙宁娜的提问后。
旅行者开始回忆起芙宁娜身上的异常之处。
这个时候，夏洛蒂为两人提供的资料起到了关键作用。
她们翻开【线索簿】，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和【仆人】见面这一讯息上。
派蒙：“首先，你可能是其他的【长生种】，寿命本身就很长，就算不是，应该也有其他办法使你的寿命延长...”
荧：“比如...【诅咒】？”
芙宁娜嘁了一声，说道：“是谁告诉你们这种说法的，难道是那个【仆人】？为了污蔑我，你们甚至搬出愚人众执行官的说辞吗？”
荧：“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究竟如何。”
闻言，审判席上的那维莱特陷入沉思：“诅咒...我本以为神明身上散发的气息原本就类似于一种诅咒。”
“现在看来，似乎和神明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诅咒】么？”
见状，派蒙转身对着旅行者说道：那维莱特果然也有所察觉吗？
荧点了点头，旋即看向被告席。
“所以，芙宁娜...”
“你只是一个被诅咒的人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