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如果杰给我准备足够多的甜食的话,我没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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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五条悟、夏油杰和玛格丽特吃过饭重新回到幽灵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钟楼塔塔顶的巨大钟表指针如同跳着双人舞，仍然在孜孜不倦地走动。
夏油杰心中一动，疑惑地问道：“既然这幢钟楼宅院已经荒废多时，为何现在它的钟楼还在运转？”
玛格丽特闻言，微笑着解释道：
“这个钟楼在奥托还活着的时候，一直是有人维护的，动力则来自树林后的一条河流。在他去世之后，这座钟楼多次易主，也的确荒废过一段时间。
“大约在二十多年前，这座钟楼宅院被一个叫做黑田次郎的日本人给买了下来，听说他在日本曾经是有名的大法官，退休后搬来欧洲度过晚年。黑田次郎将整幢钟楼宅院进行了改造，加装了发电机，将水能变成了电能。现如今，这口大钟的动力也来自这个发电机。”
“那这座幽灵塔又是怎么变成鬼屋的呢？”夏油杰继续问道。
“黑田次郎在这里居住了大约五年，死后这座钟楼宅院归他的女儿黑田秋子所有。又过了大约十年左右，黑田秋子被人杀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经过警方的调查，她是被自己的养子黑田翔太杀死的。
“从那之后，钟楼宅院里的仆人纷纷传出在晚上曾经看到过黑田秋子的鬼魂游荡，越来越多的仆人辞职。渐渐的，这里就变成了一幢有名的鬼屋。”
玛格丽特声音平静地继续解释。
“哈，你对这座幽灵塔的历史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啊！”夏油杰轻笑出声。
“当然。”玛格丽特讪笑一声，拍了拍胸脯，“这可是我的任务，自然要调查清楚。何况这些信息在网上都能搜到，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慕名前来的原因。”
夏油杰点了点头，伸手再次推开了钟楼宅院的大门：“那么，你也一定知道黑田秋子在五年前是死在哪间屋子的啰？”
“嗯，那是自然。”玛格丽特点了点头后指着钟楼宅院的二楼，道，“沿着这条楼梯就能走到钟楼宅院的二楼。二楼最东边的那间屋子就是黑田秋子当年住过的地方，也是她遇害的房间。”
夏油杰闻言没有吭声，而是顺着一条木制的楼梯来到了钟楼宅院的二楼。木制楼梯连着一条走廊，走廊的一侧是一排窗户，正对着钟楼宅院后的那片树林，右侧则由西向东连着三扇木门。
嘎吱——
夏油杰走到最东侧的木门前，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发现门并没有上锁，被他轻易地给推开了。
房间内的空气中弥漫着家具老旧的味道，应该是常年不通风所致，但这里并没有任何阴寒的气息，自然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黑田秋子的幽灵。
房间的正中间放置着一张宽超过两米的大床，由上等的胡桃木制作而成，床被一条灰白色的遮尘布罩着。掀开之后，夏油杰发现被子和枕头依旧整整齐齐地放置在床上，仿佛有人刚刚打扫过一般。
除此之外，房间内还摆放着一个大衣柜和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正对着一扇落地窗，窗上挂着暗红色的厚重窗帘。
哗啦——
夏油杰拉开窗帘。
户外的光线瞬间充斥了整间卧室。
“当时黑田秋子是死在哪里的？”夏油杰转身，望向站在卧室门口的玛格丽特。
“嗯，根据网上查到的资料显示，黑田秋子是被人勒死在这间屋子的，警方发现她尸体的时候，她正躺在这张大床上。”玛格丽特回答。
“嗯。”夏油杰思忖片刻之后，将视线落在了五条悟的身上，“悟，你觉得我们晚上住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住在这里？！”玛格丽特在五条悟开口之前就说话了，“住在这里岂不是十分危险？”
夏油杰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玛格丽特小姐，我记得你说过，在这里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幽灵，那么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可是……万一有什么危险呢？我怎么向日本咒术界交代？”玛格丽特面露为难之色。
“放心，无论出任何问题都不需要你负责。”夏油杰微微勾起嘴角。
此时，五条悟正一只手托着头，蹲在卧室的门口：“如果杰给我准备足够多的甜食的话，我没有什么意见。”
“那……你的父母呢？他们不会担心嘛？刚才吃饭时你不是说，你的父母都在杜塞尔多夫工作，你是放假来这里探望他们的。”玛格丽特继续劝说夏油杰，想让他放弃晚上住在这里的念头。
夏油杰抿唇一笑：“放心，他们任由我一个人在日本生活，怎么会在意我一个晚上不回家这件事？我发短信和他们说一句就可以了。”
“呃……好吧。”玛格丽特见找不到其他劝说的理由，只能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请记得一定要告知我。”
“当然。”夏油杰点头。
待玛格丽特离开之后，五条悟又攀上了夏油杰的肩膀：“杰，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当然是寻宝。”夏油杰拍开五条悟的猫爪。
“诶？好耶！可是杰打算怎么寻宝？”五条悟歪头问道。
“如果奥托真的将财宝藏在这座庭院的什么地方，肯定需要一个很大的地方来装吧？我们去找找看这里有没有地下室。”夏油杰摩挲着下巴，开口道。
“有道理！杰真聪明！电视剧里不都说宝藏一般都藏在地下室里面的么！”五条悟重新揽上了夏油杰的肩膀，咧嘴道。
半个小时之后，夏油杰有些泄气地一屁股坐在了钟楼宅院的木制楼梯上。他们根本没有找到什么地下室。
在这幢钟楼宅院的一楼除了一个巨大的大厅之外，就只有一间会客厅、一间书房、一间厨房，以及供仆人们生活的地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同时，夏油杰和五条悟仔细对比了一下钟楼宅院户外墙体的面积，以及内部的空间，并没有发现任何有可能的隐藏空间。
“杰，我好饿啊！要不要先去吃饭？”五条悟趴在木制楼梯上，气若游丝。
“悟，你真的没有在这幢楼里看出任何隐藏空间？”夏油杰问道。
“杰，你明知道在我大脑缺少糖分的情况下什么也看不出来。更何况，我现在……啊，不仅仅是大脑缺少糖分，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要不我们把这幢钟楼给直接毁了，不就知道有没有隐藏空间了？”五条悟嘟着嘴，抱怨道。
“悟，这里仍然是黑田家的财产，我们不能随便破坏哦！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夏油杰站起身，大步朝钟楼宅院的大门口走去，身后还拖着不愿意自己步行的某只白发猫猫。
晚餐没有当地人的指引，夏油杰和五条悟好不容易在距离钟楼宅院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土耳其烤肉店。
五条悟向来只要有甜品，也并不太在意吃什么，而夏油杰就更不在意了。两人很快搞定了一顿晚餐，五条悟又打包了几大袋甜点，心满意足地跟在了夏油杰的身后。
两人刚走到钟楼宅院的门口，夏油杰的视线扫向了距离钟楼宅院不远处的一间农舍上：“悟，要不我们去白川英树的农舍瞧瞧？”
“嗯！”五条悟点头，往自己口里送了一块蛋糕。
叩叩叩——
夏油杰敲了一下农舍的大门。
门内居然响起了“哒哒哒”的脚步声。
“wer？（谁）”门内响起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紧接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出现在了门口。
“你也是日本人？”夏油杰一挑眉毛。
“嗯，是的。我的确是日本人。”男人一边点头，一边上下打量着五条悟和夏油杰。
“请问，你认识白川英树吗？”夏油杰礼貌地问道。
“谁？”
“白川英树。就是那个有名的日本推理小说作家。”
“抱歉，我不认识什么推理小说作家。事实上，我从来不看什么推理小说。”男人说罢就想关门，却被夏油杰伸手一把给拦住了。
“非常抱歉，昨天我们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叫做白川英树的老人，因为他帮助过我们，所以我们特地前来感谢他。”夏油杰解释。
“你们开玩笑吧？今天中午之前我都不在这里，这间农舍也只有我一个人住而已。”男人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诶？怎么会？”夏油杰皱起了眉头，问道，“你听说了前面那幢钟楼宅院里的命案了吗？”
“命案？那里又出事了？可惜，我没有什么兴趣。”男人一耸肩膀。
“那……在你今日回来的时候，你真的没有发现你的农舍有任何变化吗？”夏油杰仍然不愿意放弃。
男人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油杰和五条悟，见两人虽然个子高大，但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于是，他放软了语气，道：
“说起来，我的确在餐厅的桌子上发现了一本日语小说，我还以为是哪个朋友之前拜访的时候落下的呢！”
“日语小说？小说的名字叫什么？”夏油杰急切地问道。
“我哪里记得？”
“那书呢？”
“呃，你等等。”
说罢，男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两分钟后，他又重新打开了房门，塞给了夏油杰一本黄色封皮的书。“就是这本，赶紧走吧！”
待男人再次关上房门之后，夏油杰翻开了书，发现这是一本白川英树在二十年前写的一本推理小说。
“悟，我们回去吧！”夏油杰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本小说，没有任何发现之后，抬头对五条悟道。
此时的天色越来越暗，钟楼宅院上面的钟表像一只巨大的眼睛一般在黑夜中正凶神恶煞地瞪着前方。这里有历史又有凶案，被称为鬼屋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回到二楼的卧室，夏油杰试着打开卧室的灯，发现电灯在钟楼宅院空置了五年之后仍然能够正常运转。
两人胡乱洗漱了一下之后，夏油杰给自己的母亲发去了一条短信，声称自己今晚不会回去住。
随后，他靠坐在大床的床头，开始看起了白川英树留在农舍的书来。
“杰，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呢！杰还没有祝我生日快乐过。”五条悟凑了过来，将头靠在夏油杰的肩膀上。
“嗯，生日快乐！”夏油杰随口敷衍道，视线依然没有离开书本。
“诶？杰就这么敷衍的么？”五条悟撅起嘴，声音粘腻。
“你想让我说什么？”夏油杰继续翻了一下手中的书本。
窸窸窣窣——
在五条悟开口之前，床边的衣柜里突然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阵阴寒的熟悉气息从衣柜里传了出来。
夏油杰扔下手中的书本，身后的黑色裂缝缓缓张开，虹龙从中探出头来。
一只浑身长满眼睛、蠕虫形状的咒灵从衣柜里探出头来，周身还在往下滴着粘液，在卧室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了一滩滩黄色的印记。
是一只准一级咒灵！
这家伙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爬出来的？
夏油杰眉心出现了一条深色的痕迹。
一声龙吟响起。
虹龙完全从夏油杰身后的裂缝中钻了出来，面对眼前的这只多眼咒灵，它只是一个摆尾，就将其直接给拍飞了出去。
一道白色的小咒力团在卧室内形成，飘动时仿佛一盏点燃的白色小灯泡。唯一不同的是，这团白色的咒力团带着一股阴寒之气，直直朝多眼咒灵轰了过去。
咒力团穿破了多眼咒灵散发出来的黑紫色咒力，在撞击到多眼咒灵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不断扩散。一道耀眼的白光乍起，紧接着“轰”一声，卧室的玻璃窗发出一阵轰鸣，最终爆裂开来，碎玻璃散落一地。
当白光逐渐消散的时刻，那只多眼睛的咒灵已经化成了灰烬，消失不见。
“悟！你把玻璃窗给砸碎了，现在可是寒冬，你打算让我们在零下二十度的房子里睡觉么？”夏油杰盯着呼呼朝室内灌着北风的落地窗，道。
“呃……杰，那我们换一个房间睡吧！这里有这么多房间，不会让你睡在楼上钟楼里的。”五条悟给了夏油杰一个熊抱，讨好地开口。
“等等，钟楼！”夏油杰眨了眨眼睛。
“诶？”五条悟一挑眉毛。
“悟，我知道所谓奥托的宝藏究竟藏在哪里了！”夏油杰满脸兴奋。
“在哪里？”
“自然是楼上的钟楼啊！悟，我们之前想错了，以为这座钟楼宅院之所以修这么大，是因为奥托想要将所谓的财产藏在地下室里。但如果奥托当年之所以要修筑如此大的一座建筑，是为了支撑顶部那个巨大的钟室呢？”
夏油杰微微勾起嘴角，解释道。
“杰，我早就说过了，把这幢钟楼直接毁掉，宝藏自然就找到了。”五条悟抱着夏油杰不肯撒手。
“可是，即使我们能在钟楼里找到杀死白川英树的咒具，他又怎么会死在钟楼宅院一楼的书房里呢？还有刚才那只咒灵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夏油杰一手叉腰，眼神却落在了手中的小说上。
“管他的，我们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五条悟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
两人沿着木制的楼梯往上爬，很快就来到了大钟的背后。这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发霉味道，看起来似乎许久没有人来打理过了。
钟楼内部放置着五口巨大的铜钟，每一口钟旁都安装着一个撞锤，撞锤每撞一次钟身，就会发出一声钟响。
绕道大钟的背后，便是古老钟楼的核心部位，分别是：冲击系统、行进系统，以及鸣响系统，它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协同工作完成钟楼的报时。
“这里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夏油杰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推测来。
“不，我早就说过，杰说的都是对的。”五条悟嘴角不断上扬。
“诶？你怎么如此确定？”夏油杰疑惑地望向五条悟。
“杰难道不觉得这里的空间比我们以为得要小很多么？”五条悟继续揽着夏油杰的肩膀，说道，“这里只有一面钟表，为何会有五口大钟在背后？”
诶？
有道理。
难道是为了能奏出复杂的音乐才会需要在这里安置五口大钟？
可是自从夏油杰来到这幢钟楼宅院，似乎从来没有听见过什么复杂的音乐。
夏油杰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几口大钟，在其中一口较小的钟上，他隐约发现了露出一角的符文。
等等！
原来秘密在这里！
夏油杰凤眸眯起，身后的黑色裂缝张开，虹龙带着一声龙吟直直地撞向最小的这口钟上。
轰——
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声音在相对狭小的钟楼空间中来回震荡，就算是夏油杰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大钟被虹龙撞得四分五裂，露出了背后的隐藏空间。
这是一间面积超过五十平米的密室。
“如果我是你，就没有必要再躲起来了！”夏油杰心念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开口。
哒哒哒——
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
玛格丽特从钟楼背后的空间里走了出来，夜晚昏黄的月光衬得她脸色惨白。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曾经的确出现过黑田秋子的幽灵，或者说是她死后形成的过咒怨灵，而你正是派来这里祓除她的咒术师。”夏油杰声音冷淡。
“不错，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玛格丽特面无表情地问道。
“刚刚。在我想通白川英树死亡秘密的那一刻。”夏油杰语气依旧平静。
“愿闻其详！”玛格丽特眯起了眼睛。
“先说你是怎么杀死白川英树的吧。”夏油杰冷声道。
“啊哈哈！杰，今天是我的生日，就让我来说吧！”
五条悟嘴角不断上扬，语气颇有些中二，
“现在又是Great teacher Gojo的上课时间哦！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口名叫阿赖耶识的铜镜？没有听说过没有关系，它就是你身后的那一面。”
玛格丽特警惕地转身，望了自己身后的铜镜一眼，抿了抿嘴唇，没有吭声。
“这其实是一件特级咒物，这可不是我胡诌的哦！它被明明白白地记载在了咒术典籍里哦！没人知道它的来源，但众所周知它在江户川时代就不见了，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哦，多亏了我家那些老顽固们，整天让我读各种典籍。”
“所以呢！这并不能说明是我杀死了白川英树。”玛格丽特嘴硬道。
五条悟没有理会玛格丽特，而是继续道：
“阿赖耶识其实是佛教用语，代表着人内心最深的意识种子。用这个名字来命名这件咒物，因为它能让你看见潜意识中的事情，并不断地在你的身边制造幻境。”
说罢，他拍了一下夏油杰的肩膀：“杰，到你了哦！”
夏油杰朝五条悟翻了一个白眼，道：“而你发现了这面铜镜的秘密，将其放在了一楼的书房里，并确保白川英树看见了这面铜镜。接下来，你只需要静静等待他自杀就可以了。”
“你怎么确定这件事是我做的？”
“你出现在这口钟的背后，还故意利用卧室衣柜里的秘密通道放咒灵想要赶跑我们，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夏油杰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至于你为什么要杀死白川英树，恐怕和这本小说里的案子有关吧？”
说完，夏油杰举起了手中的书，继续道：
“这本小说是白川英树的成名之作。在出这本书之前，他曾经当过十多年的侦探。这本书让他一举成名，原因无非是这本书里的案件实在太过真实了。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本书写的是一起真实的案件吧？”
玛格丽特闻言，冷笑一声，道：
“我本来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白川英树，为自己的亲生哥哥报仇。没想到，德国咒术界多次一举，认为在钟楼里发现了可疑的咒力残留，以防万一非要去日本请来咒术师调查白川的死。
“无奈之下，我只能申请参与这一次的任务，并用符咒制造结界，将这见密室给藏了起来。期间，还故意给你们提供一些不痛不痒的线索，让你们不会怀疑我。”
“你的亲生哥哥，是不是就是黑田翔太？那个杀死自己养母，最终被判处死刑的养子？”
“正是。黑田秋子根本就不是被哥哥杀死的！她其实是被自己的丈夫和情人害死的，而白川当时正是协助德国警方办案的侦探。如果不是他的糊涂，哥哥又怎么会死，还得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所以，你利用白川喜欢各种侦探游戏的个性，故意将他引来这里？”
“这并不难！在我祓除了黑田秋子形成的过咒怨灵之后不久，我就发现了奥托藏在这里的秘密，以及这面铜镜的作用。利用这个秘密很容易就能将白川英树给引过来。后面的事情和你们推测得一样。”
玛格丽特脸上的表情可能因为说出了心中的秘密突然变得轻松了起来，
“既然你们发现了我的秘密，会将我交给德国咒术界吗？”
夏油杰耸了耸肩膀：“这可不归我们负责。我们的任务只是将白川英树的死亡原因调查清楚，并回收咒具。其余的，可就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