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厌女将军的奸细舞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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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
岑卿礼别过头,紧张,新奇的情绪放大了他的感官。
在这以前,他打死都不可能想到,他会和别人在这野外行这种事。
小船摇摇晃晃,惊走了水底摇尾的金鱼,旁边的荷花折断了几枝。
“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35。”
一切结束之后,岑卿礼走出去,衣服穿在身上,原本服帖的衣服多了几分皱褶。
若不是下摆处的不妥,看着还真像个衣冠楚楚的君子。
脸颊的红晕尚未褪去,风一吹,混沌的思绪清明起来,瞬间头疼,她是个没章法的,他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
还好有个船篷。
见她下裙歪着,他提提她的下裙,拍了她两下屁股,严厉训斥,“以后不许了,这可是外面。”
颜开差点翻白眼,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哼哼唧唧两声,“好吧,还要去哪儿吗?”
岑卿礼划船原路返回,“回去。”
他这副样子,还能去哪儿?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见人,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
船划到岸边,颜开伸手,“抱我,没力气了。”
岑卿礼默念好几遍,姑娘家家的不能太严厉,要温柔教导,她和自己手下的兵不一样。
今天的事他也有错,明知道她是棵歪树苗,脑子里没有这些世俗礼法,他还轻易被带歪,自制力太薄弱了。
岑卿礼自我安慰了好一会儿,伸手把人抱起来,宽大的下裙垂下,正好遮住他衣服上的不妥。
他抿唇不语,忽的说道:“母亲又给你请了个教习嬷嬷,以后和以前的那位一起教习你礼仪规矩。”
“以后行事切不可如此……大胆。”
颜开觉得这人以前肯定当过教习先生,天天给她上德育课。
她蔫蔫的哦了一声,把头埋到他胸口,“是吗?我瞧着卿礼很喜欢的。”
岑卿礼脸热腾腾的,船上那场情事,他并没有忽略在那紧张之下,隐秘的快感。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准说话。”
颜开困的摇头晃脑的,头一歪就在路上睡着了,正做着把颜心那混账羔子扒皮抽筋的美梦,身上猛地一凉。
她坐起来,揉揉眼,床边站满了人。
其中一个是那个奸细嬷嬷,另一个生面孔手里拎着被子,“颜姨娘,已经巳时了,不可再贪睡了。”
一瞬间,颜开就确定了,这是昨晚说的那个教习嬷嬷。
教习嬷嬷用下巴看人,“颜姨娘,先介绍一下,老奴是岑夫人请的金嬷嬷,曾经在宫里当过差。”
“原本颜姨娘这身份,倒也用不到老奴,不过老奴和岑夫人也算是旧交,看在岑老夫人的面子上,也可。”
“就算是宫里的娘娘我也是训得的,丑话说到前头,若是颜姨娘做了什么错事,老奴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金嬷嬷拿起竹条,“无论是在哪里,都没见过睡到巳时末才起来的,看来岑将军还是太过纵容你了。”
“如今岑将军并没有娶妻,这后院只有颜姨娘你一人,只是这规矩可不能忘,以后岑将军娶妻了,你也能少吃些苦头。”
颜开一瞬间确定,这个金嬷嬷是岑夫人过来打压她的。
估计是看岑卿礼这几日太过反常,生怕她恃宠而骄,来找个人磨磨她的气焰。
颜开侧身,躲过金嬷嬷抽过来的竹条,被子上被抽出一道痕迹,她脸瞬间拉下来。
这是奔着让她毁容的目的去的啊。
她第一次这么感谢自己这个人设,要是个胆小的人设,她估计被打了还不能反抗。
颜开侧过身,在金嬷嬷愣神的时候,立刻夺过竹条折断,往地上一扔。
扬着下巴,“你想干什么,我也是你能随便打的吗?”
金嬷嬷还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反抗过,一时之间愣在原地,差点没了平时的风度,指着人的手指颤抖。
她冷哼一声,“果然是个以色侍人的姨娘,竟然这么在意自己这副皮囊。”
“莫不要仗着将军如今宠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老奴好歹也是宫里派来的人,奉老夫人的命令。”
“在怎么说,这也算是内院的事,将军再宠你,也不可能插手内院的事。”
金嬷嬷挥手,使唤旁边的下人把颜开从床上拉起来,衣袖下滑,白玉般的胳膊上布满暧昧的吻痕。
她冷哼一声,“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老夫人既然让老奴管教你,老奴就要尽职尽责。”
颜开一脚踹倒拉她的奴仆,“嬷嬷的管教方式就是动粗吗?”
金嬷嬷气的鼻子要歪了,手指颤抖,“你,你!果然是个没规没矩的下流货色,今日还管教不了你了。”
她挥手,旁边的人上来,颜开凭借灵活的身法,一一躲过,顺道还暗戳戳的还手。
一瞬间,屋子里乒乒乓乓的。
奸细嬷嬷眉心一跳,立刻退出去通风报信。
刘都尉来到练武场,见将军耍完长枪,立刻迎上去,“将军,你院子成武打行了。”
岑卿礼眉心一跳,想到今日正是教习礼仪的日子,心里顿时不妙。
刘都尉说道:“将军,你屋里的小娇娘和那个教习嬷嬷打起来了,那个教习嬷嬷可有不少帮手。”
他不由得有些佩服,还是第一次见人敢打老夫人派来的人的,还是宫里的嬷嬷。
岑卿礼立刻放下长枪,想到她那微微用力就红了的肌肤,娇嫩成那样,还打架,也不怕吃亏,“走,回去。”
他走的极快,刘都尉差点跑起来才能跟的上。
一脚跨进院子,里面的吵闹声就传出来,岑卿礼加快步伐,推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脑袋嗡嗡的。
比练兵的时候都让人头疼。
颜开骑在那个金嬷嬷身上,金嬷嬷揪着她的发髻,两人互不相让,剩下的仆人站在一边,面面相觑。
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乱糟糟的。
见他来了,她眼眶立刻红了,手上的力道都松了不少。
岑卿礼拿起桌上的枣,打出去。
金嬷嬷手腕一痛,叫了一声,松开手,被揪着的头发总算回归自由。
岑卿礼走过去,把人拎起来,拨开糊在脸上的头发,瓷白的小脸通红通红的,“怎么和人打起来了?受伤了吗?”
颜开红着的眼眶,唰唰的落下泪珠,“受伤了,她要拿竹条抽我。”
她指指地上被折断的竹条,挽起袖子,胳膊上一道红痕。
她开始告状,“她掀我被子, 还说我是以色侍人的货色,又让人打我又骂我的。”
岑卿礼握住她的胳膊,让人去拿药酒,看看地上的竹条。
心里也有了盘算,打人是真,打没打到就另说了,这身上的伤也不是竹条打的,看着像是撞的。
不过打没打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受伤了。
他让人扶起金嬷嬷,冷淡开口,“嬷嬷,家母请您教习规矩,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金嬷嬷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岑将军明鉴,老奴教了这么多年,有些不听训的主子,略微惩戒也是有的。”
“老奴见巳时末了,颜姨娘还在睡着,这才想惩戒一下,没想到颜姨娘这么桀骜难驯,竟然和老奴打了起来。”
她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主子。”
她三言两语,把不利于自己的部分隐去,把错误全推给旁人。
颜开气的发抖,“她,她胡说,明明就是她出言不逊,想打我在先,还出言辱骂我。”
她蹭的一下站起来,“我虽然出身不好,又送来给你做妾室,但也不是能随意被人辱骂的。”
“你若是想训斥我,就训斥吧,你们将军府规矩多,我走就好。”
见她真的赌气要走,岑卿礼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有些无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给我定罪了。”
他叹气道:“谁家做妾室的做成你这样,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说什么也不听,我有把你当妾室对待吗?”
金嬷嬷属实没有想到,岑将军能对一个妾室这么好声好气。
她嘴抖着,说不出话。
岑卿礼看着金嬷嬷,“嬷嬷是母亲请过来的,又是宫里的老人,遇到不听话的自然是可以惩戒的。”
“只是我家内子年纪颇小,不懂得这些,嬷嬷应该耐心教导,属实不该动手打人,还出言羞辱。”
“小姑娘,面皮薄,又爱贪睡,并不是什么大的过错,还请嬷嬷见谅。”
这么明显的护犊子,金嬷嬷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她你你了半天,一挥衣袖离开。
她就不信了,这家里还没能治得了这小妾的了。
若是白白被打这一顿,以后她的脸要往哪儿搁。
人走后,岑卿礼拉着人到他的屋子,“你先歇歇,我叫大夫给你上药,别乱跑。”
他不放心的再次叮嘱,“谁叫你都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打了宫里的嬷嬷,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传出去不好听。
再加上这个金嬷嬷与她母亲交好,要是不好好处理,她母亲那边也说不过去。
她母亲估计也已经知道了。
岑卿礼刚踏进岑夫人的院子,就碰到来叫他的下人。
岑夫人见他过来,咳嗽剧烈,“刚刚的事我也听说了,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连宫里的嬷嬷都敢打。”
岑卿礼蹙眉,“母亲可是知道事情原委了?”
“金嬷嬷已经同我说了,她实在是胆大妄为,你可要快快惩戒了才是。”
岑卿礼放下茶盏,“母亲,她虽然行事没章法了些,但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今日的事明明是金嬷嬷先出言羞辱。”
“虽然动手有失风范,但也没什么不妥,而且她还小,行事冲动也情有可原。”
岑夫人瞪大眼,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她儿子话里话外,都在维护那个舞姬,还真被迷了心窍不成?
真是个狐媚胚子。
岑夫人冷哼一声,“她还小,还小就能勾的你巡营迟到?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和你招摇过市逛夜市。”
“她若是真的小的话那你就是禽兽不如,下得了这手,你不用拿这些来搪塞我。”
岑夫人直起身子,“金嬷嬷好歹是我请过来的客人,被打了我们这边不惩戒说的过去吗?”
“今日她定是要受罚的,你不用替她遮掩,如果不是她对你特殊,她一定是要被发卖的。”
岑卿礼神色莫名,他起身,“既然如此,那就罚禁足半个月,也算给了金嬷嬷交代,若她还是不满,大可以告到圣上面前。”
宫里的人而已,给几分薄面厚待着,还真以为能插手他的事。
岑夫人指着她儿子,气的说不出话,好歹是自己的亲儿子,没办法骂太狠。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红颜祸水。”
禁足算什么惩罚?她本来就不能随意走动,禁和没禁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还是在她儿子的院子里,她能把她儿子的院子都封起来吗?
岑卿礼看着他母亲,第一次这么不满,“母亲说的话太偏颇了,你儿子并不是好色的人,若我不愿意,她也不能干什么。”
“明明是儿子和她两个人的事,就算儿子沉迷女色,也不应该只说她是红颜祸水。”
他起身,“母亲好好歇息,儿子告退。”
岑夫人差点被气死,“生你不如生只耗子出来,有了媳妇忘了娘。”
岑卿礼回到院子,推开门,看见她乖乖的在床上坐着,松了口气。
他走近几步,看见她手里拿的东西,顿时觉得她不乖了。
偏偏她还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举着手里的东西晃了晃,天真的问道:“卿礼,这是什么?好玩的吗?”
他脚底跟火烧一样,快步跑过去,把东西夺过来,塞到被子里,“没什么,不是好玩的。”
他快速收回手,觉得这东西烫手的厉害。
颜开抱着他的胳膊,“那是干什么的?玉制的,是要做首饰吗?”
岑卿礼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看着她满是求知欲的眼,诡异的有些欣慰。
她竟然还有不知道的。
看来这棵树苗还没歪的太狠。
他转移话题,“今日的事解决了,以后金嬷嬷不会再来了,只是你要禁足半个月。”
颜开脸一下子就垮了,叫了一声,“禁足啊,最烦禁足了,很无聊的。”
她腰身一扭,跨坐在他腿上,“是在卿礼这里禁足吗?”
岑卿礼喉咙突然干涩,喉结滚动,“嗯。”
颜开脸上瞬间挂上了笑意,“那卿礼以后可要多陪陪我,不然我要无聊死了。”
“嗯。”
颜开拿出那个玉制(富)物,无奈叹息一声,“卿礼屋子里还有这个,是想给谁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