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厌女将军的奸细舞姬2(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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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卿礼:……
他想起在宴会上的接触,眸光闪了闪,招招手,“过来。”
颜开跑了两步,想到什么,脚步慢下来,“将军,王爷让奴来……伺候您。”
后面三个字,说的面红耳赤。
岑卿礼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送美人,确实是达官贵人之间盛行的送礼方式,不算隐秘。
这种方式,也更容易安插奸细,美人计,一向是屡试不爽的。
他受命以来,不少人都明里暗里的想送人过来,他受不了女人,都给拒绝了。
就算是要查奸细,也不至于牺牲自己。
他长时间不说话,下面的人脑补了什么,眼底又有了水雾,“将军,求您收下奴吧,奴要是被退回去的话,会被王爷打死的。”
漂亮的肩胛骨凸起,肩膀颤抖,无力的跪在地上。
她现在穿的不似宴会上那么暴露,绿衫轻薄,脚踝隐隐约约透出,纤细脆弱。
岑卿礼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子,白里透着粉红的脚趾蜷缩着,半边遮掩在衣裙里。
送过来的美人,被退回去,在庆安王手里,一向只有死路一条,怪不得这么害怕。
他移开目光,想到宴会上的触碰,并没有以前反感的感觉。
难道是酒精的缘故?
他招招手,“过来,到我身边来。”
颜开惊喜的抬起头,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她起身,纤细的腰肢一扭一扭的。
岑卿礼关注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忍不住后仰,让出了大部分空间。
她走路的姿势,和京中贵女完全不一样,恨不得把身体的优势都展现出来。
两人离的越来越近,颜开脸红的滴血,身子一转,坐到他腿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将军,奴愿意伺候你的。”
呼吸灼热,洒在他侧脸上,胭脂水粉的味道,也没有往常那么呛人。
他并不排斥。
颜开勾着他的脖子,靠的越来越近,“将军,奴会听话的,你不要把奴送回去好不好。”
“回去的话,奴真的会被打死的。”
岑卿礼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那就留下吧,刘都尉,吩咐下去,准备个院子。”
与其找各种借口,应对各方势力送来的人,不如一劳永逸,有这个挡箭牌在,也好拒绝。
颜开被带到后院,仅有的几个丫鬟,都是从一个方向过来的,看她的眼神,鄙夷又羡慕。
她面不改色,岑母虽然病重,但这么多年养着,还活着,一格电坚持到现在。
岑父上战场断了一条腿,捡回了一条命。
他们两个是唯一知道岑卿礼厌女的人,于是在院子里养了不少貌美的丫鬟,时不时的试试他的症状有没有减轻。
这些丫鬟明面上是丫鬟,实际上是隐形的姨娘,一旦被看上就会飞黄腾达,被她抢了先,心里自然不甘心。
颜开跟着人,走到一处院子,里面很荒凉,竹子这边长一根那边长一根,一看就是没人整理过。
还好里面还算干净,她坐下,说道:“去给我倒壶茶来。”
丫鬟敷衍的行礼,不情不愿的出去。
颜开支着下巴,琢磨着岑卿礼的性格。
岑卿礼谨慎多疑,对皇权没多少崇拜,但也没有叛国的想法,她的奸细身份要是暴露了,肯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没发现的这段时间,它要想办法把这种影响降到最低。
一个美丽,满心都是自己且着实愚蠢的奸细能有多坏呢?
丫鬟端着茶壶回来,她捧着茶杯,凉的。
颜开抿了一口,放下,眼角上挑,“你去问一下,将军什么时候回来。”
丫鬟敷衍的回答,“将军处理公务,一般都很晚,大部分时间都住书房。”
颜开支着下巴,眼珠子转了转,哼了一声,转移话题,“小厨房在哪儿?”
岑卿礼处理完公务,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
他想起来,他娘让他过去一趟,估计是为了收了人的事情。
刘都尉进来禀报,“将军,颜……姑娘在外面等着。”
将军虽然把人留下来了,但还没给名分,就算是纳妾也是要向官府报备的。
这没名没分的进来,和暖床丫鬟差不多。
岑卿礼放下毛笔,目光落到门上,“她来做什么?让她进来吧。”
刘都尉刚出去通传,门又被推开,接着是噔噔噔的脚步声。
颜开端着茶点,“将军,听说您一直在书房,就送了些点心过来。”
岑卿礼声音淡漠,“放下吧,夜深露重,回去吧。”
她脸上紧张期待的表情瞬间垮下来,咬咬唇,问道:“将军,那您今晚上来吗?”
去了干什么?
岑卿礼虽然对她不排斥,但也没想发展到肌肤之亲的地步,他张嘴要回拒,衣袖处传来力道。
颜开走上前,拉着他的衣袖轻摇,“将军,奴换了新地方,心里恐慌害怕,晚上会睡不着的。”
“将军今晚来陪陪奴好不好。”
争宠。
岑卿礼脑子里闪过这个词,他的父亲曾经也是有小妾的,后宅里的事他看的也不少,也是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
他父亲小妾争宠的时候,也是掐着嗓子说话,和她差不多,就是没她这么大胆。
敢揪着他的袖子。
只是这后院就她一个,今天才刚进来,就要争宠吗?和谁争宠?
岑卿礼扫过她白皙的脖颈,目光落到她脚上,脚踝处凸起的骨头落到眼底,“怎么不穿足衣。”
颜开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拉衣袖改为抱着胳膊,把他的胳膊贴在胸前的柔软处,“奴想等着将军来穿。”
她踢开绣花鞋,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圆润的脚趾无意识蜷缩,“将军好看吗?”
岑卿礼呼吸一滞,陌生的情愫在身体里流窜,艰难的别开眼,“把鞋子穿好。”
他默了默,补充道:“不端庄。”
果然是庆安王府里培养出来的特意送人的舞姬,没一点正经的样子。
颜开嘴角抽了抽,这时候要什么端庄,她这身份能端庄吗?
她抬起脚,踩在他膝盖上,玄衣衬托,脚白的像暖玉,“将军帮奴穿嘛。”
她脚向下移动,轻轻蹭着他的小腿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挑开他的衣袍。
岑卿礼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紧,青筋凸起,感觉到她的脚向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缓慢移动。
一把抓过她的脚腕,用力一扯。
颜开脸上娇媚的表情消失,惊叫一声,跌在他怀里。
她顺势环着他的腰,轻轻捶着他的肩膀,“不要在这里嘛,换个地方好不好。”
岑卿礼手一紧,她一直把他往她院子里引,肯定有事,他松开手,“走吧,去你的院子里。”
颜开不起来,伸出胳膊,指了指脚踝,歪头,“脚踝痛,抱抱。”
岑卿礼顺着手指看去,原本白皙的脚踝此刻一圈青色痕迹。
他刚刚抓的时候也没太用力,怎么忽然就青了,女人的皮肤都是这么娇嫩的吗?碰都不能碰一下。
他单手托着她的臀起身,拎起刚刚踢掉的绣花鞋,“你的院子在哪儿?”
颜开:……
她要的是公主抱,不是这种爸爸抱女儿的姿势啊。
不过这次的碎片臂力还真强。
她圈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肩膀上,指路。
路上遇到不少仆人,颜开装作害羞的把头埋在他胸口,“将军,人家都害羞了。”
岑卿礼并没有忽略她脸上露出的小得意的表情,都是争宠的手段。
他颠了颠,“那你自己下去自己走。”
果不其然,她直接拒绝,“不要,人家脚痛,要抱着。”
到了院子,岑卿礼推开门,把人放到桌子上。
颜开顺势拿起旁边的茶杯,“将军一路辛苦了,喝杯茶水,就是茶有些凉了。”
她把茶杯抵在他唇边。
岑卿礼顺势抿了一口,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
这种凉度,根本不是刚刚放凉的,喝着的感觉也是剩下许久的茶水。
味道也不好喝,品着像赏赐给下面奴仆的劣质茶叶。
岑卿礼眸光闪了闪,外面杂乱的环境,还有这不上心的待遇,心里明白她叫他过来的目的了。
这手段太拙劣了,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目的,蠢兮兮的。
他也着实没想到,就算是自己后院里没人,她也能被这么针对。
后院的勾心斗角,真是让人恶心。
颜开见他喝了一口,立刻撤回来,心疼的皱眉,“将军别喝了,太凉了,容易肚子疼。”
岑卿礼没有在意,行军作战的时候,就是地上的脏水他都喝过,这些凉的茶水,根本不会让他拉肚子。
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你这里没有伺候的人吗?”
颜开扭着腰,趴在桌子上,“有一个,只是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她眨眨眼,“将军,这里离你书房还有卧房真的好远啊,奴今天走的脚都痛了。”
她抬起脚,在他面前晃了晃。
岑卿礼握住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
让他过来,就是为了告状。
他嗯了一声,并不搭话。
颜开小脸垮下来,再次尝试,“将军,奴想离您近一些,这样想您的时候就能立刻见到了。”
这是嫌弃院子破旧,想换院子了。
不过这个院子实在是太破了,确实该换一换。
岑卿礼抿嘴不语,明明都已经看出来她的意图,一句话的事,就是不说。
看着她笨拙的手段,自己觉得隐蔽但很明显的暗示。
颜开好说歹说,对面就是没个反应,她轻哼一声,不情不愿道:“奴挂心将军,住哪里都没问题的,只希望以后将军多来看看。”
很明显的不开心,岑卿礼想笑,这要是放到宫里面,都活不过一刻钟。
什么情绪都放在脸上,什么话都敢说,想装还装不好。
他刚想开口给她换个院子,外面有嬷嬷通传,“将军,老夫人叫您去一趟。”
声音停顿,“老夫人说,带上今天刚入府的姑娘。”
颜开听见,手指揪住袖子,说话磕巴,“老夫人……夫人叫我去干什么?”
岑卿礼起身,“不用害怕,母亲很温和的,不会为难你。”
颜开从桌子上蹦下来,看的他眼皮一跳,“那,那我们走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说完,就往外走。
岑卿礼眼皮跳了跳,勾住她的腰带揪回来,“穿上鞋袜。”
女孩子家家,不穿鞋袜到处跑。
……
到了岑母院子,颜开揪着衣袖,惴惴不安。
身边的贴身常嬷嬷出来说道:“老夫人说,先请姑娘到偏厅歇息,老夫人有话要和将军说。”
常嬷嬷使唤了个丫鬟带着颜开去偏厅,她一步三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岑卿礼走入屋内,满屋子的药味,岑母躺在塌上,剧烈的咳嗽声透过屏风传出来。
好半晌,咳嗽声才停住,岑母气虚虚弱,“听说,你收了个舞姬,你的毛病好了?”
岑卿礼坐下,握着杯子,“并未,只是不排斥她而已。”
刚刚路过几个丫鬟,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闻一下都犯恶心。
他也奇怪,为什么只有她可以接触,皮肤相触都没事。
岑母惊讶挑眉,“当真?”
“当真。”
岑母沉默片刻,屋里一片寂静,“一个舞姬,身份上不得台面,不如先养在家里。”
她咳嗽几声,“既然你不排斥她,那就先多接触接触,万一身上的病好了呢,到时候就把她抬为妾室。”
岑母盘算着,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找大夫医治她儿子的病,可药该喝的也喝了,什么方法都试了,就是不见成效。
不少大夫都说是心里的问题。
她也知道是为什么,要不是因为她身子不好,她儿子也不至于成了这样。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能近身的女子,接触着接触着,万一心里的问题解决了呢?
岑母招招手,一群貌美的丫鬟鱼贯而入,“这些都是母亲为你挑选的,都是正经家的女子,不如先纳为妾室。”
“到时候你毛病好了,也好多个人照顾。”
岑卿礼摩挲着杯子,忽然想到颜开。
先养到府里,不给名分,他要是转头再纳个妾室,后院里就有了两个人。
只有她一个的时候,还能被明里暗里的苛待。
再多一个,她又没名没分的,以她那连告状都那么明显的性子,估计连杯水都喝不上。
屋子里的水粉胭脂味加重,就连药味都掩盖不住。
岑卿礼胃里翻涌,身子后仰,“儿子并无此意,多谢母亲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