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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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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儿姐姐,米粥快没了咱们不能再如往日一般。”焦贞贞道。

梁淑儿愤怒点头。

“今日的米粥怎越来越少。”灾民不满道。

“梁淑儿的米粥快用完了。”景寰道。

“她仍然沿用郑婉怡的路,米粥用完只是时间问题。”柳星竹道。

梁淑儿见到幸灾乐祸的柳星竹等人不由生气。

几天后,梁淑儿彻底没粮。

百姓、灾民们见到空空如也的粥棚,装作灾民的百姓便离开,灾民们见到走开的百姓不由抱怨道:“既没有那么多粮食便不要给那么多的小米粥,这倒好本来给我们的米粥平白给了他人。”

灾民们纷纷走到柳星竹粥棚排队。

“还是郑小姐好,能用自己的衣物支援咱们。”灾民中不时传出声音。

看着夸赞郑婉怡的灾民,走向柳星竹的灾民,听着骂自己的声音,梁淑儿被气的流下眼泪,为何我两边都不得好。

焦贞贞看着生气的梁淑儿便说道:“都是柳星竹才致使我们如此狼狈不堪,淑儿姐姐,我们怎能咽下这口气,贞贞有个好办法。”

梁淑儿期待的看向焦贞贞,焦贞贞便靠近梁淑儿说起。

听后的梁淑儿流露出笑容。

焦贞贞看着梁淑儿的神情也露出不屑的笑容。

……

梁淑儿鬼鬼祟祟的靠近柳星竹处的米锅,打开锅盖,将袖子里的白瓶子拿出来,打开盖子,洒向米锅。

“是谁在米锅旁?”景寰道。

梁淑儿被吓一跳,惊慌将白瓶放入袖子里,回身,紧张的说道:“淑儿见过公主。”

“淑儿姐姐为何会在此?”景寰奇怪问道。

“只是闲逛才会到此处。”梁淑儿心虚到。

“闲逛到此处?”景寰怀疑道。

“淑儿还有事,先行离开。”梁淑儿心虚道。

景寰看着梁淑儿很是奇怪。

景寰打开锅盖,尝了尝米汤是否煮好。

之后景寰便离开。

景寰不停的上着茅厕。

米粥棚。

梁淑儿在米粥棚的角落看着柳星竹等人。

柳星竹拿起碗要将汤盛在碗里。

梁淑儿眼巴巴的瞧着柳星竹盛汤的双手。

就在盛好的汤要递给灾民时,梁淑儿露出得逞的神情。

“等等,住手。”景寰沙哑虚弱的大声道。

众人朝着景寰方向望去只见景寰双手捂住肚子,佝偻着腰,脸色苍白,嘴唇发白。

拓跋蓝柔上前扶住景寰问道:“发生何事?怎会成这样子?”

“蓝柔表姐,米粥里被人放入了泻药,不能给灾民喝。”景寰道。

“泻药?”蓝柔惊讶低声道。

景寰虚弱点头。

“米汤被下入泻药会重新煮好米汤给大家。”柳星竹道。

“景寰你可知是何人干得?”拓跋蓝柔道。

景寰摇头“不过今日我见梁淑儿鬼鬼祟祟出现在米汤周围。”

“定是她,她向来与我们不睦我看定是梁淑儿。”楚幽荨道。

“我们不曾有证据。”方蕙道。

“我要去禀告母后,此事以闹大须由母后定夺。”景寰道。

“淑儿姐姐,不好了这件事太后娘娘已经知晓。”焦贞贞。

“太后娘娘知晓,那我们该如何?”梁淑儿害怕道。

“淑儿姐姐是否将白瓶给处理了?”焦贞贞道。

梁淑儿点头。

“那便无碍,若是不能找到证据便奈何不了你的,姐姐放心便是。”焦贞贞道。

梁淑儿点头。

“景寰是说有人给米汤下泻药。”梁梦道。

“母后你看景寰这个样子,确有有人给米汤下泻药一事。”景寰道。

“母后不是不相信景寰只是不解动机为何?”梁梦道。

“定是梁淑儿,景寰便见到她在米汤旁边鬼鬼祟祟,且她向来与我们不对。”

“红玉,你前去搜查下梁淑儿的地方,询问一番。”梁梦道。

“是。”

“景寰便告退。”

“慢着。”梁梦道。

“母后可还有事吩咐?”

“粮食快要不够你们是如何解决的。”梁梦询问道。

梁梦感觉来到这个时代越来越操心。

“母后我们还未想出如何解决粮食用完的办法。”景寰道。

“不知母后可否帮助我们?”景寰撒娇道。

此事事关大金在百姓中的信誉是绝对不能断粮的,梁梦安静的思考着。

景寰静静的等待着思考的母后。

在此期间,红玉查看归来。

景寰见到红玉回来,便示意红玉噤声,见到太后娘娘沉思的样子,便也明白太后娘娘在思考。

梁梦回过神来便见红玉已经回来,问道:“如何?”

红玉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刚到梁淑儿处,梁淑儿便被吓得六神无主,是个纸糊的,没个几下便问了出来,确是梁淑儿将泻药下在了米汤里。”

“可有一起之人?”梁梦道。

“回娘娘的话,梁淑儿咬死了只是一人所为。”红玉道。

“既如此,那便让她也喝一碗带泻药的汤,暂停一切赈灾事情在院子里待着直到回皇城,皇家学院的一切成绩清零。”梁梦点头道。

“母后为何不将其逐出皇家学院?不把她投泻药一事昭告天下?”景寰并不满意梁梦的安排道。

“家族名誉,女子名誉,何其重要,梁统领对大金忠心耿耿不能不顾及。”梁梦道。

景寰点头。

“红玉?哀家在这的首饰有多少?价值几何?能否购买一半的粮食。”

“回娘娘的话是够的。”红玉道。

“母后您要变卖首饰买粮食。”景寰道。

“哀家确实要拿出首饰买粮食不过并不是单纯赈灾,要以工代赈,灾民干活给粮食。”

“景寰也有许多首饰便也有景寰一份。”景寰道。

梁梦注视着景寰,点头。

柳星竹的商铺渐渐成型,也转到许多钱财,便也拿了出来。

众位世家小姐也都纷纷拿出自己的首饰。

“太后娘娘淑儿错了还请太后娘娘原谅。”梁淑儿道。

梁梦并未心软。

九王爷站在角落里远远的注视着粥棚。

“王爷这几天一到饭点您都站这里,您在看啥?”

见自家王爷不说话。

“王爷您莫非是在看哪家小姐。”

小斯便向着王爷的目光望去,便看见方家小姐和拓跋郡主在施粥。

“王爷到底在看哪家姑娘?”小斯不解挠了挠头。

“老伯这是您的米粥,您拿好。”蓝柔道。

老伯拿着米粥走着,几个孩子在道路上你追我敢,孩子背对着老伯将老伯撞到。

蓝柔走到老伯面前,见到撞到老伯的孩子并没有将老伯扶起蓝柔教训道:“怎能如此。”

孩子丝毫没有礼貌上前推搡蓝柔便跑散,在蓝柔快要倒地之时,九王爷抓住蓝柔的手腕将快要摔倒的蓝柔抓稳。

惊慌的蓝柔在站稳后回过神,蓝柔见过九王,感谢九王再次相救之恩。

“没事便好。”九王温柔的说道。

九王就这样直直的盯着蓝柔,察觉九王目光的蓝柔害羞起来,便道:“蓝柔还有事忙。”

九王看着小家碧玉的蓝柔,渐渐出神。

“王爷,蓝柔郡主都走远了,您不要在看了。”小斯道。

“本王在欣赏风景你给我闭嘴,几天不打你就敢编排我。”

九爷将扇子打在小斯脑袋上。

小斯便不再说话,严肃的回道:“小人知错。”

在众人不注意的角落。

“方姑娘?方姑娘?”灾民叫着。

方蕙回神,见到碗中的汤溢出,连忙补救。

补救后再看向九爷呆过的地方,九爷已不见身影只留下九爷的背影。

方蕙渐渐陷入到自己的回忆中。

天气雾蒙蒙的,细雨,打伞的方蕙欣赏着细雨敲打在荷花上的画面,桥上站着一个少年,然后少年将伞拿开双手张开淋雨。

少年的自由动作吸引着方蕙一丝不苟生活。

后来方蕙多方打听便知这少年是九王爷。

方蕙很开心能够再次见到九王爷。

公孙墨住处。

此时的公孙墨正在认真的研究手中的模型。

没有注意到门前出现一个女子。

楚幽荨看着认真摆弄模型的公孙墨,被他认真专注的样子吸引,不忍打破这安静。

就这样楚幽荨静静地注视着认真的公孙墨出神。

阳光被挡住,公孙墨察觉有人进入,便像门前望去,背光看向,只见是一女子,公孙墨只好站起身来走进女子。

楚幽荨见到向自己走来的公孙墨便开口道。

“公孙公子,幽荨从未见过公孙公子这么认真的样子。”

“楚姑娘前来所谓何事?”公孙墨见女子是楚幽荨便问道。

“是来归还帕子的。”楚幽荨拿出放在袖子里的手帕,拿着帕子在公孙墨面前。

“区区帕子而已还劳烦楚姑娘前来归还。”

“自是要送的,这样便可以与公孙公子相见。”

“楚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望楚姑娘三思。”公孙墨对楚幽荨大胆的话吓得不轻。

楚幽荨见到公孙墨被自己的恶作剧吓得不轻,很是开怀。

“公孙公子不要当真,幽荨与你开玩笑,公孙公子不觉整日守礼太过无趣。”楚幽荨道。

“人出生便是要守礼的怎会无趣。”公孙墨道。

“守礼不无趣?”楚幽荨表示怀疑道。

夜晚,楚幽荨带着公孙墨躺在屋顶上。

“如何这满天的星光是否很美。”

公孙墨点头。

“的确很美。”

若你一直守礼又怎能体会到星空的美丽。

两人注视着夜空。

“小时候我便是如此经常在屋顶上看着行空,只有自己一人,难过时伤心时都会在屋顶上看看星空,便不会在难过。”

楚幽荨说着话,公孙墨看着楚幽荨。

……

在梁梦的努力下,灾民们修建着水利后领取粮食。

柳紫竹也在灾民的防疫中获得名声。

礼亲王依然没有被打捞到。

皇帝书房。

皇帝看着恭敬的站立的焦图寺梁苟彭。

“今日让两位前来是要两位统领看一东西。”皇帝道。

然后袁高便端着木盘子上来。

两位统领见到木盘子上是两个铜钱。

“两位可拿起铜钱看下。”皇帝道。

两位统领在皇帝的吩咐下拿起铜钱。

观察、打量、相视一眼后恭敬向皇上行礼。

“皇上。”

皇上见到两位统领的样子便知道两位统领已知晓铜钱的轻重不同。

“朕叫两位统领而来便是想要查清此事。”皇帝道。

“是,末将定会查清。”

“此铜钱是来自永通钱庄。”皇帝道。

“永通钱庄。”两位统领道。

恭敬站立在一旁的袁高在听到永通钱庄时内心不由一紧,神情若有所思。

回到住处的袁高。

在布帛上写下永通已露四字便将布帛塞在竹筒里绑在鸽子脚上,然后鸽子便熟练的飞出宫外。

鸽子翱翔在天空,最终停在一院子里。

一位年轻华贵的夫人见到飞来的鸽子便靠近将竹筒取下,然后鸽子便再次飞离。

年轻华贵的夫人打开纸条便见到永通已露四字,担心之后便是释然向往。

点燃蜡烛将布帛烧尽。

“落侧妃娘娘,景亲王的小斯传话过来,王爷晚饭来咱们这里。”丫鬟道。

年轻华贵的夫人便是落日皇朝的公主,落侧妃点点头。

“王爷要来用膳,那便吩咐厨房准备着。”

“是。”

永通钱庄。

数名战士装扮成寻常百姓在周围监视着永通钱庄。

傍晚,永通钱庄掌柜离开钱庄回府邸的路上被装成寻常百姓的战士跟随。

在走到无人之地时,将轿夫打晕在地掳走永通钱庄掌柜。

昏暗的刑房,昏迷的永通钱庄的掌柜被绑在刑椅上,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上。

战士将蒙着掌柜眼睛的布解下,将嘴中堵上的布拿下,取来一桶冰冷的水,朝掌柜淋下。

昏迷的掌柜醒来。

害怕的问道:“你们是谁?”

问话的战士说道:“为何永通钱庄的铜钱轻重不一?”

掌柜听到问题便开始含糊其词起来:“什么铜钱轻重不一,我不知。”

“永通钱庄背后的人是谁?”战士便又问道另外的问题。

“永通钱庄没有背后的人,小人即是掌柜又是东家。”

战士见到掌柜根本不说实话,吩咐来人送上刑具。

掌柜看见在自己面前烧的通红的烙铁,看着竹板夹子……

脸上不禁留出汗水。

战士拿起通红的烙铁便放在掌柜的胸口上,发出呲啦声,白烟升起,掌柜的哀嚎声响彻刑房,刑椅的地上形成一片水渍。

“掌柜是否要说实话。”战士将烙铁拿离掌柜胸口,粘下一层血肉。

掌柜满脸泪水、汗水,汗水与泪水无法分清,说道:“说,我说实话,我就只是负责将铜钱融了,将铜钱变轻,至于为谁办事小人不知……”

战士问起话来。

并没有背后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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