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切终于要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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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哥,皇上真如我们预料的那般驾崩了。”勇亲王老十三的脸上难掩喜色。
肃亲王老十道:“好了,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为了皇位我们要行动起来,你把信传给甄艾寅,告诉他,我们需要他去袭扰礼亲王兵力所在之地,这段时间你私下与恭亲王的儿子孙子谈结盟之事,我已经让两成兵力驻扎在皇城外,待到明晚就可进城。”
“十哥高呀,这样就可以牵制礼亲王的兵力,恭亲王那边的兵力再算上我们的兵力这样就远远高于景亲王大皇子他们了,那甄艾寅会不会反悔趁机真的对礼亲王出兵呀。”勇亲王老十三不由得担心道。
“哈哈哈,十三弟你真的该用心在脑子上。”肃亲王不以为意的笑道。
在乾皇殿里皇上的梓棺被安放。香烟缭绕梁间,蜡烛照亮白幡,和尚的超度声萦绕天际。白幡笼罩下的皇宫满是悲哀、肃穆。
议政殿里,肃亲王老十、勇亲王老十三、恭亲王老二、礼亲王、大皇子景亲王尽数坐在长桌的两侧,讨论这个皇朝新的掌舵人。
贾忠国位列席上记录着这次会议的内容:“一个皇朝的官员总是分为文官和武官,而自己却能在这个武将为尊的皇朝开出了属于自己的花,即便自己没有发表言论的资格,但很荣幸自己能够坐在这里。”
按照惯例这个会议由长者主持。
众人各怀心思,在肃亲王老十朝着勇亲王老十三使了一个眼色后,短暂的沉默中性急蠢笨的老十三开口:“皇上驾崩想是一人在地下很孤单,后宫这么多的女人,皇后、良妃、淑妃、贤妃、德妃怎没有一个去殉葬,怎么也得有下去的呀,是吧?”
他认为殉葬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那些女人脆弱的像温室的花,除了哭泣只有祈祷,因是皇上的皇后自己见她还要恭敬,此刻只觉得这样就可以报复自己的不满,丝毫没有考虑过他此时说这话给之后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众人都表示了沉默,觉得殉葬在寻常不过。
“父皇没有留下殉葬的遗诏,父皇刚死难道你就想用殉葬欺辱他的妃子吗?”
大皇子愤然的站起身,指着老十三大声的吼道,也不再管他是长辈。
屋外的红玉听着里面商讨的声音,在听到里面竟然让自己的主子去殉葬时,顿时吓得捂住了嘴巴,快速的奔跑到皇后宫中。
梁梦与众妃子坐在宫中商讨着皇上丧仪的各种事务,只见红玉慌慌张张的闯进来,“娘娘,奴才听到众亲王在议论让众位娘娘殉葬。”
在听到消息的这一刻,对生命的无力使她想起车祸之时,梁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预料的果然来到了,在这个时代女子殉葬是寻常之事。
众人惊呼“殉葬,”本就对自己未来惶惶不安的淑妃此刻从椅子上跌座下来,丝毫顾不上自己的仪态,脸色苍白,眼泪不止。
德妃不敢相信,自己可是两个皇子的母妃,怎会被殉葬,也不禁害怕起来。
良妃深深地思念皇上可是还有年幼的儿子自己不能被殉葬。
贤妃平静的对待着。
此刻的宫中只有悲切的声音,此刻大家再也不像之前为了争宠相互算计,同在一条船上,也彼此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即便是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高贵身份,在这个时代,在男人为尊的观念里,卑微如蝼蚁,生命犹如草芥,不行,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不要这种自己的未来由别人做主的事情发生,她不要自己的生命由别人的几句话,几次商讨就决定,她要自己把握自己的未来,她不可以任人宰割,任人罢布,冷静过后不等众人从悲痛中回过神来便匆匆走向议政殿,她要亲耳听到他们会议的内容。
议政殿的声音传出来,她认认真真的听着,思索着。
“没有留下遗诏,那好,那我们该不该推选以及推选谁做皇上,然后把目光扫向老二,你是长者你是来指定。”勇亲王道。
老二犹豫不决这种关头他怎么可以随口就指定哪。
“怎么,恭亲王指定了就是皇上,可以问问众将士的民心;可以问问大家的意见;可以问问皇后的意见;可以问问寒氏部落和拓跋部落的意见;怎么只可以由一人指定。”大皇子坚决反对到。
“皇后是个女人哪里懂得朝政,要我说她们就该殉葬。”
“士兵的意见我们想听就听,不想听也可以不听又没有什么关系。”
“那些部落又不是自己人我们听他们的干什么。”老十三不在乎的耍横道。
“既然这样仗你自己一人打,国你自己一人安,谁做皇帝你自己一人说了算吧,还要我们干啥。”大皇子被气的面红耳赤的破口大骂。
“好了,皇上的棺椁就在外面,诵经声还没有念完,你们难道想让皇上的灵魂不安息吗?”礼亲王说和道。
大皇子听到父皇二字果然平静下来,老十三在老十的示意下也不在出声。
待到屋内再一次陷入沉默,礼亲王缓缓的道:“皇上的位子最终都是会有一人坐上去的,至于是谁,那要看他能不能让士兵拥护,将领爱戴;能不能让拓拔部落臣服;能不能让大金皇朝一统中原;给皇朝百姓带来荣华富贵;谁要能做到,谁就可以做皇帝。”堂兄礼亲王略有深意的一笑。
“是爱戴、拥护,老十可能要气炸了,这些他可都没有呀,看来礼亲王拥护的人是大皇子。”梁梦在心里想道。
老十的脸色已经不再平静。但快速恢复平静随即狡黠说道:“这是军部的紧急奏报,落日皇朝的甄艾寅将军对皇朝边境进行了袭扰。”
众人见到奏报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老十依然不急不缓的说到:“皇上仙逝,选谁登上皇位,我们应征求众人的意见,此事不急,现在首先要做的是:一是隆重举行皇帝葬礼;二是安抚拓跋、寒氏部落的使臣;三是堂兄礼亲王应立即前往前线,阻止落日皇朝的出兵。”
“皇上驾崩的第二天落日皇朝的甄在寅就收到消息,进而出兵袭扰,时间上大有问题,是老十他出手了。
落日皇朝此时已经是谄媚之臣的天下,朝堂贪腐之气盛行,国库无银,面对大金皇朝的出兵,武将苦不堪言,没有银子哪来的粮草,没有粮草哪来的胜仗那,又想马儿跑还不想马儿吃草,不出意外,落日皇朝连连败仗,而打了败仗的武将一旦回朝,那些谄媚之臣就会将失败的原因归结于武将导致他们被砍头。
梁梦想甄艾寅也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掌握兵权一直留在这就不会有性命之虞,看来甄艾寅对落日皇朝残存的忠心也不剩多少,所以他可以与大金皇朝达成了彼此的协议,以兵养兵这种奇怪的生存模式便形成了。
他该是和老十做了某种交易,故意支开礼亲王。礼亲王离开,与老十他们的兵力相比就少了一成,该如何破局那?对,关键在恭亲王,只要他保持中立就还有翻盘的机会。”她调动大脑飞快的转动。
礼亲王不急不缓的说到:“正好我也有几点,各地驻军在皇上还未确立之前不得擅自离开驻地,再选取皇帝之前所有的奏报都要报给掌握金印的皇后过目决定。”
老十三听后气愤的将杯子扔在地上。
“哎呀,我真是笨死了,居然忘了我还有皇上的金印,所有事务需要我的过目呀。”梁梦懊悔道。
会议结束,乘坐马车回府的礼亲王调转了他的马车,奔向了大皇子府。他要在他出兵前就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的兵马被拖住,我不能中立的看着,否则的话等到大皇子登上帝位我的荣华富贵与现在何异,我要拥有更多的财富。”想到这礼亲王不由让马车加快了速度。
很快会议的消息被各方知晓。
“这个勇亲王竟然如此侮辱皇后,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皇上给了我尊贵的地位,无尽的财富,我绝不允许他们如此侮辱皇后。”梁苟彭气愤的说道。
“皇上驾崩,我们作为皇上最为亲近的士兵,我们失去了靠山,但我们的两成兵力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不能被动,若大皇子没有登上地位,我们的处境就不容乐观了,我们应该主动选择大皇子,掌握先机。”焦图寺道。
“是大皇子在会议中力斥勇亲王,大皇子值得我们拥护。”
他们此时不知道的是任何一个新军都不会用先皇的老臣子的,这只是在饮鸩止渴。
两军将领纵马奔驰在城中奔向他们新的主子。
刚到家门的大皇子,听到下人来报,礼亲王来此,大皇子大喜过望,明白自己已经获得支持,大皇子亲自到门口迎接礼亲王,两人正要往外进就听到马蹄声从不远处而来,两人疑惑,却发现由远及近而来的是父皇军队的两位首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深夜书房里一缕明黄色烛火跳跃,显示着主人没有入睡。
“十哥,皇上的两成兵力和堂兄已经尽归大皇子了。”没等老十三说完。“这在我们的预料之内,焦急什么,我们的两成兵力顺利进入皇城了吗,如何让二哥的兵力为我们所用才是我们担心的”。
“两成兵力已顺利进入皇城,我这就去联络二哥的孙子和儿子,他们早就不满二哥的谨慎小心,一心都是在让自己的地位更高。”
恭亲王府内,他的儿子和孙子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父亲、祖父来回的踱步,“父亲,现在礼亲王和皇上的两成兵力已经是在大皇子手里了,肃亲王的兵力也已经进城,我们选择谁很关键,我们下决定吧,要不然大皇子就要登上宝座了。”
“不可不可,我所享有的富贵,已经是众人难极了,我们不能轻易表态。”恭亲王犹豫道。
对于父亲犹豫的样子,只觉得是父亲老了,不再有勇士的风采,所以自己与十三叔的交谈也不必跟父亲说。
清晨
“什么,这个老十已经让自己的两成兵力进入皇城,皇上、礼亲王的兵马已经投靠大皇子,就一晚上呀大家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那么接下来恭亲王投靠谁很是关键呀。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有了,可以下到懿旨让皇上的两成兵力控制皇城,其余兵力不得靠近皇城写完懿旨。”
再盖上金印,这可是第一次用金印呀感觉不错,这样就可以将所有的动静控制在自己手里,牢牢的控制住亲王的性命。
接受到懿旨的将领很是激动:“臣必不负皇后的信任”。焦图寺道。
“同时可以向恭亲王表示希望让它站队的态度。”
“臣不会让皇后娘娘失望。”焦图寺道。
肃亲王府
“十哥,咋办,没想到皇后敢下这样的懿旨,我们真的任由别人安排吗?”老十三焦急彷徨的问道。
“既然如此,你派我们的兵马去二哥府门口,皇上的兵力一定会来,若他们来了想办法他们刺伤你。二哥,与你好好交流是你不听,那就不要怪我采取武力威胁了,既可以威胁二哥,又可以用皇上的将领刺伤亲王的罪名让皇后处置,这样就会让皇上的将领兵马生出嫌隙,就可以提供笼络的可能,之后让我们的兵马先退出皇城。”老十安排道。
恭亲王府
“王爷,门口来了大批军队。”管家惊慌到。
“什么,你说什么?”恭亲王不敢相信的说到。
“王爷,门外来了军队,奴才看着是勇亲王的军队。”
“这是在逼我表态呀,我若是表态就是表明立场了,如果皇位不是十弟的,我们一家的姓命可就没了呀,这可如何是好。”
恭亲王不停的在家里踱着步:“将大门关紧,就说我我我病了,别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是。”管家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管家吩咐下人关紧大门。勇亲王的兵在门口驻立,马蹄声由远及近,管家通过门缝看到是大皇子的兵马奔来,连忙吓的去和王爷说。
“什么大皇子的兵马也来了,这是要逼我表态呀,快快,我要去门口看看。”
“皇后娘娘已经下了命令由大皇子的兵马接管皇城,其余兵马即刻离开皇城。”焦图寺大声喊道。
“我们为了新君安然登位特来保卫皇城,岂是说走就走的,是不是呀,将士们。”
“你……”焦图寺气愤到。
两军就这样在礼亲王府对立起来,勇亲王缓缓的到来。
“勇亲王,皇后娘娘懿旨,由大皇子的兵力接管皇城,其余兵马退出皇城驻扎,还请勇亲王遵照懿旨行事。”
“少拿着鸡毛当令箭。”勇亲王道。
焦图寺非常气愤但此时选择没有出声,此时陷入诡异的寂静,剑拔弩张的气氛此时此时只需一点火星就可以引爆。
勇亲王看向旁边的墙壁,提前埋伏在那里的人收到信号,箭矢划破天空的声音传来箭朝着勇亲王的军队而来,最终陷入地上,众人对这意外情形怔愣。
“竟敢对我们的军队动手,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勇亲王喊到。
两军就这样在恭亲王的门口厮杀起来。
门内的恭亲王对自己未来陷入恐惧,一时激动竟晕过去。
由于对勇亲王谩骂皇后娘娘的不满,日久以来积聚怨气萦绕在将士心尖,厮杀声,嘶鸣声不绝于耳,勇亲王和焦图寺战斗着。
“你就是我们轩辕家的狗……”英亲王挑衅到。
被勇亲王激怒焦图寺举起他的刀就这砍下去,以勇亲王的身手本可以躲过去但他却受了伤。
被砍死的士兵,无法再发出声音;砍伤的躺在地上发出低低地哀嚎声;马蹄声不停的从大皇子兵力的地方传来。
勇亲王知道援军来了自知不能敌众,也知道今日的目的已经达成,发出撤军的命令便离开了。
当梁梦知道消息时,厮杀已经结束了,大皇子,焦图寺站在我的对面,诉说着事情当时的经过,“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箭,勇亲王不符合日常行事的挑衅。”
梁梦看着由老十老十三送来的奏报已经送到面前“恳请皇后娘娘为臣弟做主,焦图寺以下犯上砍伤勇亲王实乃对我轩辕王氏的蔑视,恳请娘娘将焦图寺治罪。”而且是以三位亲王的名义向她奏表的。
“皇后娘娘,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娘娘恕罪。”
“不是你办事不力是敌人太过狡猾了,既然你有张良计,那我也有我的过墙梯,”梁梦了然的笑着。
在大皇子的眼里女人是柔弱的,是以色事人的,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大金王朝的皇后,他的母后是不一样的,她可以知道那个令他自愧才智不如的十叔心里在想什么,他第一次开始他对于皇位的犹豫,他真的可以带领大金王朝走上一个新的台阶吗?他不知不觉的思考着。
“大皇子你怎么了?”梁梦看到大皇子两眼发直,完全走神了便开口问道。
“母后儿臣没事。”大皇子回过神来回到。
“本宫想这都是十弟的计谋,一箭二雕,即可以逼得二哥表态,也可以让我治罪焦图寺,这样的话必然寒了将士的心,降低我们的威信,你们看这奏表是三位亲王。”
“母后是说恭亲王已经站在十叔他们那边。”大皇子急切地问道。
“未必,昨晚二哥装病不表明态度,这就是他的态度,他想在此次皇位争夺中表示中立,因而此刻他定然不会公然的站在十叔那边,而这里的二哥署名是。”
“是十叔假冒的。”
“对,是假冒的。”
“为什么那?”
“只有这样才可以把恭亲王架起来,使我们以为恭亲王已是老十的人,到时候恭亲王就不得不选择老十那边。”
“没想到十皇叔能够如此阴狠。”大皇子一时气愤拳头撞击桌子发出剧烈的响声。
“那我们可怎么办。”
梁梦看像焦图寺。
“母后不会真的要处置焦图寺吧。”
“属下自知犯错让肃亲王得逞,属下甘愿受罚”。焦图寺单膝跪下。
“不是,我们可以采取拖。”
“拖。”
“是的,只要拖几天等到皇位一定,就可以……”大皇子和焦图寺转危而喜。
带大皇子和焦图寺走后,梁梦差人去宣恭亲王。
恭亲王府内
“王爷,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说十王爷给皇后娘娘请求治罪焦图寺的奏表上有您的署名。”
“什么,你说什么,有我的署名。”这个老十真是阴狠毒辣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恭亲王正拿起他的茶水,思考着自己该如何。
“王爷,王爷,皇后娘娘传您进宫。”
“啪”茶杯衰落在地茶水宣泄的流淌,“皇后娘娘此番召见我入宫定是为了我的署名而来,可恶的老十将我害惨了,不过按此时的兵力对比我若是支持十弟,那兵力可就有优胜了,皇后娘娘此次宣我入进宫想必就是让我不要站在十弟那边并借机拉拢让我表态罢了,旋即想到,皇后娘娘,是个后宫的女人,应该是个好对付的,只要我用气势恫吓住她,想必就可以了,”随后胸有成竹的吩咐人将自己的戎装拿来。
偌大的议事厅,空空荡荡的,恭亲王一身戎装的端坐在椅子上,脚蹬长靴,身披战甲,阳光洒在甲片上,熠熠闪光,显得威风凛凛,配上他那久经上位的肃穆面孔,让人不敢接近。
梁梦看到恭亲王竟然穿着戎装来了,这个人真是他竟然想吓住她,真是可恶,这个自大的男人,把女人想成什么了呀,真真可恶。
先晾他一会,可恶。
端坐在屋里的恭亲王,年龄已是六十岁的老人长时间的穿着这重量惊人的甲胄,额头也微微冒汗。
皇后娘娘怎么还不来恭亲王心里疑惑到便问前来奉茶的宫女:“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来?”
“回恭亲王的话,奴婢不知皇后娘娘什么时候会来。”显然恭亲王对宫女的话很是不满:“下去吧。”
看来差不多了,对于志气满满的敌人当然要先让他泄气,之后才好对付。
“皇后娘娘到。”
“臣见过皇后娘娘。”
“恭亲王请起,连日忙碌皇上丧仪之事,怠慢了,此次诏恭亲王前来是想询问恭亲王,对于两兵在你门口厮杀之事的看法。”
恭亲王看到皇后从容,丝毫没有被自己的戎装吓到,看到情况没有按照自己的预设发展心下不由打起鼓来。
“回皇后娘娘的话,焦图寺砍伤勇亲王是事实,我们轩辕家的奴才砍伤自己的主人就向狗咬伤自己的主人一样是不容原谅的事。”
梁梦心下明白,恭亲王已经打算投靠十弟了
“恭亲王说的是,咬伤主人的狗不能放过,可是背叛主人的狗也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进来主持皇上的丧仪,不禁回想起先皇时的事情,你说先皇的长子陪着先皇到处征战,美女财富地位都仅次于先皇,是先皇之下的第二人,先皇对他是何等信任,让他留守都城,行监国之事可他竟然在先皇征战的时候,行谋逆之举,最终身首异处。”
“先皇的弟弟那是何等的富贵呀,却在打仗时公然不听先皇的命令,想要自立为王,最终被先皇处死。自古多少人因为不满足于现有的财富而身首异处,真的是感慨呀,哎呀我跟恭亲王说这些做甚,恭亲王如今已是花甲之年,想来是比我这一介妇人看的多懂得多,恭亲王定然不似这些俗人一般一样,定是可以明白财富不过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罢了,若是为了一时的欲望,而豁及子孙那就得不偿失了。您说是吗?”
“皇后娘娘说的是。”
是啊如今我已是六十岁的年纪,财富更是数不尽,地位我的儿子孙子也是两军将领,就算是老十登上皇位我的好处又会比现在好多少那。要说不服皇上,可他也已经逝去,人死如灯灭,往事也应随着人死也划上句号了。
恭亲王精神不再是倨傲,额上不知不觉不满细汗,显示主人内心的波涛汹涌,逐渐垮塌下来变成一个只是白发苍苍老人的模样了。
见此情形,梁梦便在纸上写下,恭亲王门口发生的士兵厮杀之事由恭亲王查清,对于献身的将士给予抚慰。对于勇亲王受伤一事赏白银五千两以示本宫安慰。对于刺伤勇亲王的焦图寺,则由二哥收压暂管,待查明事情真相之后在处置。恭亲王觉得如何。
“微臣但凭娘娘做主。微臣定不负皇后娘娘的信任。”
看着二哥退出的背影,梁梦知道他暂时不会在站在十弟一旁了。
梁梦很开心她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朝她的方向倾斜,生命终于不用受到威胁了。轻松的伸着自己的腰脸上带着开心的微笑。
“娘娘你这动作太过轻浮了。”红玉在一旁担忧的说到。
“母后,母后,你在哪里呀,女儿很久没有见到母后了。”
长相可爱的女孩,在前面奔跑,后面的宫女匆忙的跟着不断的呼喊:“九公主,九公主您小心地下不要被磕到。”
好不容易让现在的局面一路开花,放轻松的我早已叫了内务府的膳食现在正不管不顾的吃了起来。
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梁梦才回忆起这就是这个原主的女儿轩辕景寰,景寰在见到梁梦时就像我扑来,面对她的拥抱,她怀疑公主不应该是淑女的模样吗,怎么说扑过来就扑过来,太热情了呀,不过她真的长的好可爱。
“母后似乎变得不一样了,之前的母后见到我的拥抱定会训斥儿臣没有规矩。”九公主认真到。
“母后也是近日太忙而想念你了,忘了规矩,你用膳了吗,要不在吃点。”
“儿臣已经用过膳食了。”
“哦,红玉,把这些膳食撤下去吧,我也吃饱了。”
“是。”红玉回到。
怎么办,她没有和孩子相处的经验呀谁来救救我。
只听见太监的声音响到:“贤妃娘娘,德妃娘娘到。”
“恩人呀。”
贤妃娘娘带着他的儿子十二岁的八皇子轩辕恒琨来了。
德妃娘娘带着他的儿子十岁的九皇子轩辕恒禄来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儿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快快请起。”
“都是玩闹的时候,就让三个孩子出去玩吧。”
“淑妃的病情好多了吗?”
淑妃在听到殉葬的事情后,回到宫中就生病了,她作为一个无儿无女的妃子,在这个没有子嗣的女人就会殉葬的时代里,怎会不被吓病。
这个时代的女人为何会被殉葬,宫里的宫殿就是那些,宫里所有人的衣食住行都需要国库来支出,新皇登基,新的妃子就会进来,那这些先帝的女人就只能腾地方,你说不是有寺庙吗,皇上妃子所住的寺庙是不对外开放的,那就没有香火钱,国库不会支持银钱给这些先帝的女人,没有银钱来源的女人,在没有家里的支援,就只有等死了这也就是为何寺庙的妃子过的生活及其不好。
不是殉葬,就是在过的不好的寺庙,其实本质就是钱不够呀,既然她来了这个时代那就会尽自己的能力改善这个情况的。
“回娘娘的话,太医看过药也已经开了,但实在是,心病只能心药医。”贤妃惋惜地回答道。
“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被吓病了,这要是还没殉葬就死了可就太冤了。”德妃幸灾乐祸地到。
“你也不要在这说风凉话了。”真看不惯这个跋扈的德妃当即便怼回去,根本不惯着。
“嗯,贤妃有空多去开导开导她。”
“娘娘,不好了,九皇子跟九公主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没想到皇宫里的小孩也会打起来,我们赶到现场。
“公主快别打了。”
“九皇子快别打了。”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奴才给贤妃娘娘、德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快把他们分开呀,你们看着干什么。”
终于将他们两人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