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讨价还价就是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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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定主意，今天放学的时候铁定要把何雨水一起带回去，这样一来的话还能够因此攀上何雨柱，多说两句话，说不定还能弄点好处。
昨晚他可是看得清楚，何雨水端着菜送到一大爷家里去了，易中海做了什么，不就是在何大清死的时候护着何雨水吗？
结果就送了菜，而且还有香味，他又不是没听到贾张氏家的哭声，就连他们都不敢惹何雨柱。
阎埠贵更加确定了要跟何雨柱搞好关系。
此时何雨柱倒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回到四合院，看到了不一样的易中海已经让他有些吃惊了。
回头看到其他人，也不能以原有的眼光随意评判。
因为这个年代的特定性，有些人所做出的事，在当时这个年代是正常的，或许跟后世价值观有些不同。
但是在这里，是符合大众的，所以何雨柱觉得，与人相处，不能参照那些电视剧或者小说。
但是下一秒，他的想法就被颠覆了。
何雨柱从学校直奔百货大楼，四九城百货大楼是种花家成立之后的第一个百货商店，又被成为“新国第一店”，也是全国最大的商店。
根据资料记载，百货大楼是老百姓最喜欢的商店，每次去都要排队。
当时为了解决排队拥挤，涌现出不少有绝活的售货员。
比如一抓准的张秉贵，一把就能抓准分量，很多顾客慕名前来。
这样的售货员在当时是十分受欢迎的，也是全国劳模。
不过也有售货员眼高于顶，觉得自己站在柜台里就高人一等爱搭不理的。偏偏这样的还拿她没办法。
那会售货员都是铁饭碗，谁家闺女要是能在百货大楼里站柜台，那肯定倍受追捧，也是婚姻市场里的首选。
何雨柱没当回事，现在还是计划经济时代，所有的东西都要票，但是百货大楼的衣服不需要，有钱就成了。
他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昨天喝了基因改善药水之后，裤子短了一截，勉勉强强能把脚踝处，但是还是得买两身。
再加上何雨水也是一样，小姑娘家家的爱漂亮，她那一身衣服都洗得发白了。
何大清是能把何雨水照顾得好好的，但是到底是个粗人，没意识到何雨水已经爱漂亮了。
现在可不得给她打扮打扮穿得干净些，在学校里也不至于被人看不起。
走进百货大楼以后，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看电视剧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年代的售货员没什么好印象。
但是有了易中海的改变，他觉得还是不能以貌取人。
不过进来之后他就看出来了，这里的售货员是真的拽啊！
一进门，服装部，两个售货员一边聊天一边对着镜子梳头发。
时不时有人经过，他们上下打量一下，翻了个白眼并不在意。
这模样，在何雨柱看来，就是欠骂！
不就是个卖东西的，卖的多了还真把自己当个腕了，要是被他遇见了，他可不会客气。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优越感，同样都是上班挣钱，这不过就是一份普通的工作而已，未来百货大楼不景气，他们迟早得下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随意逛了逛，对着其中一个售货员：“同志，把那件衣服拿来给我看看！”
售货员只是抬起眼眸来，正要不耐烦时，看见何雨柱，顿时眼睛一亮，赶紧笑了笑：“同志，你想穿哪一件我给你取！”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何雨柱顿时愣住了，说好的冷若冰霜，眼够于顶，傲慢不羁呢？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难道说是他看错了？
看来还是不能随意判断。
何雨柱点点头，指着上面的一件的确良衬衫，还有黑蓝色的海军裤，“给我来这套。”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取。”
她的热情让何雨柱有些受宠若惊，以前的电视剧是怎么演的，难怪对他们的印象不好呢！
“同志这衣服你穿着我看正合适！”
何雨柱比划了一下，裤腿够长，衣服现在也就这种布料，外套等去了厂里还有工作服，省下了。
“那双鞋也给我来一双，还有这边的两套童装。”
售货员听见他这样说，知道这是个大买主，连忙给他拿下来。
“您结婚有孩子了？”
何雨柱摇摇头，“不是，给我妹妹的。”
售货员听闻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妹妹。
“同志，这两套衣服正好，您不再加双鞋吗？小孩子的鞋子最好看了，这是我们店新到的小黑皮鞋。”
何雨柱看了看，黑皮鞋配上这小裙子确实好看，但是又一想鞋要买跟脚的。
他也不知道何雨水穿多大码。
“回头我带她过来试吧！”
“好勒，这几套衣服……”
“帮我包起来，我都要了。”
看见何雨柱这么大方，售货员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见他穿得干干净净的，而且长得又好看，这个小伙家境一定不错。
“一共78块钱。”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了钱包，数出钱给了她。
售货员又看了看，全都是大团结，没有毛票，看来印证了她的想法，确确实实家里条件好。
“同志你在哪上班？今天休息么？”
五十年代还是单休，今天可不是休息日啊！
“哦，我在轧钢厂，今天下午去报到。”
“原来是轧钢厂的工人，那可是个好工作！”
何雨柱笑笑没说话，等拿到手里以后，礼貌的道声谢转头就走。
年轻的售货员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眯着眼睛。
旁边的人打趣说：“怎么的？有意思！”
“你瞧瞧，穿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人也长得好，而且出手又阔气，还舍得给妹妹花钱，说明他会心疼人。”
“这个可是对象的不二人选，又是轧钢厂的工人，而且下午去报到，说明是分配过来的，是文化人！”
“哟，你看的可真仔细。”
“当然了，咱们站柜台的不就得混个眼明手快，这一打眼的功夫，我就知道这个小伙子不错！”
售货员心里美滋滋的，要是每天都能遇到这样的顾客该多好，可惜，净是些事事儿的，不是讨价还价就是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