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横扫——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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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阵阵地吹。
鬓发被吹得凌乱。
“还有很多,我带路。”张安临说。
“走吧。”叶明月转身说道。
黑衣战士收起盾牌,圆阵也变为了普通的列阵。
边海国的最高战力,竟不能伤到一个黑衣战士。
真不知该说是黑衣强,还是边海太弱。
刚刚被清除的贵族数量不少,想来是聚在一起商讨什么吧。
可惜遭遇了天元山。
道路两旁的房屋,尽皆化为废墟。
火炮这玩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将军使的是何招式,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张安临边走边问。
叶明月扭头看了一眼说:“不该问的——别问。”
“没没没,只是想了解一下。”
“这是我的底牌,问了我就会说吗?”
“他们是粉碎了,还是消失了?”
“不知道。”
“将军莫要说笑,您的招式您自己会不知道吗。”
“住口。”
“以后我们和天元山是一伙的了,聊聊呗。”
“信不信,先杀了你?”
“将军怎的不通情理,互相理解有益于合作。”
“再问一句,要你命。”叶明月斜眼看着张安临说。
张安临转过头咽了咽口水。
这家伙胆子是真不小,打探信息如此明目张胆。
话说你们得到信息也没用,天元山岂是尔等可以染指的。
不说其他人,光是一个白苟你们便已是焦头烂额。
边海国没有灭亡,怎么做到的?
他们弱的出奇,却能存活于怪物横行的奇异大陆。
不能理解,理解不了。
“将军,‘颠覆’还有几日降临?”张安临说。
这小子安静没多久,又开始问东问西了。
真怕他会突然凭空消失。
“几个月吧。”叶明月边走边说。
张安临摸了摸下巴说:“这次,不会提前吗?”
“老山主说过,应该不会。”
“早晚会降临,糊涂的活着吧。”
“边海国想灭亡的明明白白。”
“呵呵。”
“只要有国王在,我们便亡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
“将军何故发笑?”
“只要那位大人想要动手,你们便已经亡了。”
“谁!”
“你没权利知道,带好你的路。”叶明月边说边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是我?
只要我想,叶明月可以灭了边海国吗?
拳圣大人对我这么好?
不,一定是老山主的安排。
那我要攻击边海国吗?
对于现在的我,易如反掌。
我盯着张安临,视线一刻没有偏移。
“怎么了?”张安临看向我问。
我回过神笑了笑说:“没事没事。”
“你也是天元山的高级战力吗?”
“算是吧。”
“多谢诸位不辞辛劳,赶来边海国支援。”
“听说贵国,曾经灭掉过一个国家?”
“哈哈,不止数不胜数。”
“记得有个叫风啸国的吗?”
“记得记得,当时和海棠国一同覆灭的。”
“起因是什么?”
“具体不清楚,好像是为了捆龙索。”
“斩杀无辜之人,不心痛吗?”
“攻城略地,开疆扩土,有问题吗?”
“咳咳”叶明月咳嗽了一下,张安临随即收起傲慢之姿。
提醒的真及时,不然我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拳圣叶明月——他似乎并不是很想与边海国开战。
既然如此,还是不要过于张扬的好。
万一他不肯收拾烂摊子,受伤的难免会是我。
“前边拐角,那里只有一家府邸。”张安临手指着说。
还没靠近府邸,黑衣战士便拿出背后的盾牌组成了圆阵。
他们经历刚刚的战斗后,变得更加谨慎了。
老样子,贵族上前敲门,将屋内的贵族喊出。
“小子,找死!”屋内走出一个魁梧的壮汉。
张安临咽了咽口水说:“叔伯——请赴死!”
“你个白眼狼,还敢找上门。”
“为了边海国的未来,请赴死!”
“今天,死的会是你!”
“我王的计划,是唯一能延续的方法。”
“你死后,张文海也得死。”
“自私自利的老东西,为了青年们想想吧!”
“只活三千人,那还能叫国吗?”
“总也好过全军覆没!”
“活下来的,你认为天元山会养他们?痴心妄想!”
“青年们都是各地区的强者,可以助天元山。”
“白痴,荒芜之地的流民,都只能驻守山外防线。”
“我们和天元山有协议!”
“你个傻子,多说无益!”说完后,张安临的叔伯退回到屋内。
叶明月站在那静静地看着。
黑衣战士围着我和那十几个贵族。
这些贵族是来做什么的?老和我凑在一起做什么?
张安临伸着手,想要喊住他的叔伯,可却像是如鲠在喉一动不动。
“是他吗?”叶明月说。
“是——”张安临回头看向叶明月说。
“那你刚刚让他回去做什么?”叶明月皱着眉说。
张安临张着嘴巴,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叶明月挥动着手掌,示意他再次将人喊出来。
这个贵族,似与张安临关系非凡。
不想让人家死去,又何苦带我们过来呢?
纯属是自讨苦吃,少一个多一个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快点,不然我们回去了。”叶明月喊道。
原本还在磨磨蹭蹭的张安临,顿时健步如飞走到府邸门前。
他颤抖的手,再次敲开了大门。
只见他一步步后退着,直至屋内的人走出。
他们拿着火枪?与以往不同的的火枪。
“天元山防线的武器,怎么会在这!”我像是想起了似的喊道。
叶明月看了一眼我,显然是没太放在眼里。
陆续有火枪战士走出府邸,直至张安临退到天元山圆阵前。
“准备——”火枪战士喊道。
话没说完,所有火枪战士凭空消失。
火枪从半空掉落在地,摔出大小各异的响声。
张安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也不知道是被火枪战士吓的,还是叶明月给吓的。
总之瞬间苍老了许多,与来时判若两人。
府邸内再次传出脚步声,还有火枪战士?
一个围着黑色皮围裙、头戴黑色头套的大汉,他跨过门槛走上前来。
我咽了咽口水,我认识他。
六年,或是七年,与我在边海国地牢中共同度过。
居然没有死,当时的混乱被他逃过了。
该死的酷刑执行人,杀死张婶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