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去福宝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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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公看着自己的孙女。
宋灵宝看了祖父和理国公,看着两位老位殷切的看着自己,道:“我明天上午拿着玉佩去一趟福宝斋,得到回信再做打算,可行。”
理国公听了连连点头,道:“感谢侄孙女。”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
洪福堂内,宋灵宝的祖母正陪着理国公府老太太,两家是多年的交情,以往宋远瑜和陈正晔没有参军的时候,两家来往密切,他们俩不在京城后,两家的联系少了许多。
直到陈子钦长大了,又和宋灵霆兄弟有了往来。
两位不常见面的人,说着私房话,虽说都是儿孙成群的老人,家家都有一难念的经。尤其是理国公府,理国公夫人的大儿子陈正旭,陈子钦的世子大伯,只有几个女儿,妻子过了四十,国公夫妻才准他纳了妾,可惜也是生的闺女。二儿子陈正晔,陈子钦的父亲,膝下也只有陈子钦一子,其余都是闺女,理国公府典型的阴盛阳衰,对陈子钦,理国公老两口对他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抱着怕摔了。如果他是天上的星星,一定不会摘天上的月亮。
虽有理国公夫妻对他的溺爱,但欲戴其冠,必载其重的道理,理国公心里是明白的,对自己的孙儿寄予厚望,请了京城名师教导陈子钦,才有了陈子钦如今的模样。
理国公夫妻在吴国公府留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才告辞离去。
陈子钦没有随着祖父母回去,而是要求留在吴国公府,和宋灵霆兄弟一起玩。
陈子钦的祖母巴不得自己的孙子有个朋友,同意他留了下来,又是对吴国公夫妻的一番感谢。
......
第二天,吃过早饭,宋灵宝装扮了一番,虽没做男装打扮,在外几乎没有露过真容,都做了化妆。
门房昨天就得了令,今天小姐要出门,早有府里的马车等在那里。
陪着宋灵宝的出门是长梅和长菊,陈子钦跟着宋灵霆去国子监进学去了。
宋灵宝直奔京城最大的福宝斋而去,到了福宝斋门前,门面富丽堂皇,走进里面,各种玉器陈列得别致。柜台前有不少人在挑选。
宋灵宝心道:可见生意是真的好,赚有钱人的生意。
宋灵宝看了一遍一楼的布局,走到收银柜台前,一个青年模样的男子,干净利落,与前来结账的人算得清楚明了,一看就是一个行家里手。
宋灵宝站在一边,等青年男子空下来的间隙,她上前道:”叨扰了,我找你们的掌柜有事相商。“
青年男子已注意了她一会,她既不看店面的东西,只站在旁边,也不上前来打扰他,只等他手头的事忙完了,才上前来,可见是个知礼的。
青年男子忙道:”掌柜今天不知在不在家?“
他对旁边给他打下手的人道:”你去后院,看掌柜的在不在家′,就说前台有人找。“
旁边的人放下手中正在清理的东西,忙向后院走去。
青年男子上前带着宋灵宝坐到一旁提供给顾客休息的地方,道:”请在这里请稍等片刻。”
宋灵宝道:“谢谢,打扰了。”
柜台上不能离人,又有要结账的人要结账。
宋灵宝没等多久,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灰色细棉布长袍,严净利落。
他在手下人的指引下,直接走到了宋灵宝的面前,揖道:“小姐,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宋灵宝对着他道:“是有事要麻烦掌柜的。”
“请跟在下去后面休息间,再作详谈。”
掌柜在前面带路,领着宋灵宝去了后面的一个茶室,看情形是专门接待贵宾的地方。
宋灵宝坐下后,示意长梅掏出锦袋。宋灵宝接过长梅手中的锦囊,拿出一块玉佩,长梅接过送到了掌柜的手中。
掌柜双手接过反复看了好久,才道:“不知小姐手中怎的有此物?”
宋灵宝道:“此物的主人曾道,只要我有任何事,都可持着此物在任何一个福宝斋来找他,他都会应允。”
掌柜忙道:“这是我们主人的随身之物,见物如见人,请问小姐有何事,只要小的能办到。”
宋灵宝笑道:“不是求办事,只是想见你们主子一面。有些事情要当面说。”
掌柜道:“主子在京城,我去禀报主子,主子回复了我再安排,可行,请问小姐,报信送往何处?”
宋灵宝道:“吴国公府。”
掌柜听了一惊,暗道:什么时候主子与国公衬有了交往,主子最不屑同这些人打交道,请示了主子再说。
宋灵宝接过掌柜手中的玉佩,装在锦袋中,交到长梅。
掌柜的送了宋灵宝上了马车,忙招呼手下的人,备了马车,直奔主子的住处。
陈正晖选的住处在京城的富人区,是没有什么功名,但都是有钱人居住的地方。
掌柜的下了马车,报了门房,直接走了进去。
陈正晖正在后院陪老母亲,自从上次长途跋涉,又一路受了惊吓,落下了心悸的毛病,虚汗,胸闷气短,晚上时常做恶梦,哪怕调理了一段时间,但人也憔悴了许多。
陈正晖看着老母,心里更是愧疚,每天陪着母亲的时间更长了些。今天陪着老母用早饭,饭还没吃完,老母就呼吸困难,一家子人手忙脚乱了半天,才将将缓过气来。
陈正晖守在软榻前,拉着老母的手道:“母亲,可好些了。”
老妇人点了点头,道:“吓着我儿了,我也活了这一把岁数,也想你爹爹了,梦着他来接我了。”
陈正晖听了母亲的话,强忍着泪意道:”你舍得儿子啊,儿子有母亲陪着,儿子才有家。“
老妇人轻拍了拍儿子的手,紧紧地握着儿子的手道:”母亲大限将至,你与你叔家的恩怨放下吧,已过了十几年,母亲心里也想通了,把他弄个家破人亡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父亲也不能复生。“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各为其主,你叔做的也无可厚非。儿子,放下仇恨吧。“
陈正晖跪在软榻边,已泣不成声。趴在母亲的身边,哭得像个孩子,老妇人就像幼时一样,轻轻抚着儿子的头。
门外有他的长随报道:”福宝斋的掌柜来了,等在会堂里,说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