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最可怖的人,就是像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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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语)围起来。”
古堡外聚集了一整个警卫队持枪的警员,随着领头队长的一声令下,整个古堡被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
不远处维修基站的工作人员看着这个场景,手上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这个阵仗,怕不是要打仗了。
“(d语)其实你要是戴罪立功的话,按照情况,wasden教授保你不是问题。”带队的队长是老熟人,这么些年来和wasden之间已然是朋友相待的地步。
虽然Jacobs触犯了法律,但是没有直接的证据,Jacobs又矢口否认的话,也是没有办法判刑的。
只要Jacobs想,他就是清清白白的。
但尚有一丝良心的Jacobs只是神色黯淡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古堡,垂眸道:“(d语)不了,这样就挺好。”
至少,能在死前,偿还一点罪孽。
“(d语)警官,准备完毕,我们随时能闯进去。”完成部署后有个小兵蛋子过来汇报情况。
警官点点头,“(d语)通知这附近的其他队伍,原地待命。其余出口的人把眼睛擦亮了守好,尽量留活口。其余人跟我一起进去!”
政府派来清除这些毒瘤的队伍有几千人,都是些比较精明的警员,加上Z国的大使馆那边也派了点人过来,现在兵力算是充足的。
主要是还是他们不相信这里面能容纳上万人。
警官拿着一柄突击步枪就要闯进去,Jacobs见状也打算跟上。
“(d语)你进去做什么?”警官疑惑。
“(d语)我熟悉里面,可以带路。”虽然接触不到什么很厉害的核心内容,但对这里他很是熟悉。
只是他不解,以顾辰轩为土皇帝的地域里,怎么会让他轻易逃脱?
他的困惑没人能给他解了,这个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抛弃在了脑后。
他拿着一把沙漠之鹰跟着队伍进去的时候,入目的就是江聿快要被打成废人的场景。
漆黑环境里骤然划过的闪烁是此刻唯一的光。
子弹划破空气进入肉体的声音闷重且致命,一连几发精准下去,江聿才如释重负地晕了过去。
“江聿!”顾复声强撑着仅存的意识抬手拍了拍江聿的脸,“江聿你醒一醒,马上就能出去了……”
身旁的警员拿出手电筒照明,Jacobs赶紧收起手枪,一脚踹开了倒在江聿身上的一具尸体,将江聿交给旁边的一个警员背了起来。
他则是去搀扶一直被江聿护在身下的顾复声,“你还好吗?救护车已经在外面了,我扶你出去。”
顾复声挣脱开他的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用,我自己可以。”
即便这人有心挽救,那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自己心安,并不是真心悔过。
她接过身旁递过来的手电扶着墙一点一点地往外走,刚走两步就顿住回头朝着那个熟悉的警官开口:“(d语)先生,还请平安地带出我的妹妹和妹夫,事后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作为报答。”
即便看不清顾复声的表情,警官拿着枪的手也是没由地一顿,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也是这么生疏的了?
第一次听到这样文绉绉的话,还是初次见面顾复声口语还十分书面话的时候。
自从认识时间长了以后,都是嫩个聚在一起喝喝酒的情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像个陌生人一样。
“(d语)好。”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有些事情,一旦扯下那块遮羞布以后,就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了。
顾复声出来的时候神情已经很恍惚了,离了墙体之后失去支撑的她只能无力的弓着腰,企图维持稳定不让自己摔倒。
就在她准备张嘴叫个人过来的时候,一只苍老的手就抚上了她的手臂,给了她一个支撑的点。
“(d语)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强,不让Jacobs扶你出来,你也不会让进去的警员帮你,生怕耽误时间。”
教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令人心安,可此时此刻的顾复声内心五味杂陈,满心都是沈砚留下来的那些语句。
她一直敬爱的教授,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这种一直以来都奉为信仰的存在在现实一次又一次的粉碎之下成了指尖滑落的粉尘,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她扶着教授一路上了救护车,在车上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她疲惫地靠着座椅休息了片刻。
这一小会儿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和沈砚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局促和不安,想到了第一次被知名教授选为学生时的激动,也想到了教授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可想的越多,她越是难受。
江聿被医护人员抬下车的时候,感觉到身旁坐着的人似乎也准备下车,她这才缓缓开口:“(d语)老师,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是令人觉得难以评判和抉择的吗?”
身旁的人下车的动作一顿,感受到对方重新坐回来的顾复声缓缓掀开了眼皮,看着wasden教授的眼里满是漠然。
“(d语)就是像您这样的。”
影视剧里有一种人,也可以称之为反派。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反派坏,就怕反派坏得不够彻底。
这种人真真就是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亦有可悲之苦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个人为了利益不惜双手沾满鲜血,可他求来的利又偏偏是为了无辜稚子而求,最重要的是,他手沾鲜血之人,并非家国英雄之赤水。
他还尚存那一丝未曾泯灭的良心。
“(d语)我是多么的希望你和Jacobs一样,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这样我就有理由亲手将你送进那个暗无天日的炼狱里面。可你不过是向我隐瞒了真相,你的所作所为,仅仅是间接杀人。”
间接杀人,最是难以定罪。
尤其是在资本主义的国家里,她一个外籍人员向本地资本提出一纸诉讼,也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