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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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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巨大的血月依旧挂在天空中,在这里没有白天和夜晚之分,天永远是暗的,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薛雨洋翻了个身,在偌大的床上醒来,迷迷糊糊的揉着眼,头发乱糟糟的,安静的寝宫没有一个人,就连他穿衣服的细嗦声都被无限放大,好像有好多个人在同时穿衣服。

叫人心底发麻,他看着不见一个人寝宫,又听着被无限放大的声音,三下五除二的套好衣服,快速走了出去。

在离红纱还有一步之遥时,红纱就自己退开到一边,薛雨洋很是新奇,他走出后,红纱又合住,未等他好奇完,空荡的寝宫响起脚步声,他反射的躲在一边,悄无声息的离开寝宫。

他就想无头的苍蝇乱转,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地。

他换了条路,转着转着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记得出了寝宫,顺着一条找到的,小路,来到一片花园,花园很大,不知道是谁种的,但里面的花草早已枯死,在这暗无天日的魔界是根本长不好的。

在花园后有一栋房屋,他看着干净的房屋,踏上台阶,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栋房屋不仅在外面看没有任何蜘蛛网,屋里更是一尘不染,没有霉味,像是这里有人一直住着,可是屋子里的清冷又像是没有人住。

再往里去,里边的桌子里放着一幅画像,薛雨洋远远看去,那个画像上画的是一个女子。

就算隔着几步,也能看出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画中的女子,身着淡紫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翻飞的蝴蝶,长发挽起,流苏簪在她墨色的发间,明媚皓齿,微笑的眼睛里有着光芒,手中拿着一朵白色的花,那朵花娇艳欲滴,就如同画中的女子。

薛雨洋走近,拿起桌上的画,他看着画中女子的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又想起他爹之前半夜醒来,对着一幅画看半天。

那幅画像中的女子跟这幅画很像,他记得他爹说过他娘右眼眼角下有一个痣,他细细去看画中女子的右下眼,结果看到了那颗痣。

他笑着笑着就哭了,这幅画像是他娘,这间屋子是他娘的。

他手止不住的微微发抖,小心的摸着画像,“娘”

“这幅画是贺少主。”一阵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薛雨洋红着眼眶扭头去看,又看回画像,“她不仅仅是贺少主,更是我的娘”。

“什么?!”徐老混浊的眼睛里装满了难以置信,他脸上的肌肉在颤抖着,内心抑制不住的高兴,“贺少主是你的娘?那你不就是小少主?”

他激动的眼里满是泪花。

这么多年过去了,贺少主虽然已经去世了,但嫁了人,还留下了个小少主。

“好好好,贺少主是主人捡来的,没有血缘关系,你不仅是小少主更是我们的魔后,我们将臣服于你。”徐老颤颤巍巍跪下,深深磕了一头,他艰难起身。

“我娘在我未足月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我娘。”薛雨洋低下头,可眼睛里却是笑着的。

“魔后,听老奴说几句。”徐老一想到当年的事就止不住的摇头,“你不要怪主人,主人也没有想到魔军里有叛徒,那些叛徒为了报复被主人关在流霞谷里,在混乱的时候杀了贺少主,主人也因为这,二十几年没有踏足过人界,主人一到人界就能想到贺少主”

“我………明白,那你又为何叫我魔后?”薛雨洋问。

“因为魔后是主人除了贺少主带回魔界的第二个人,并且是主人主动触碰的第一人,是见过主人真容的第一人,就连贺少主主人也没有主动触碰和见过主人的真容,是主人第一个亲吻的人,也是主人动心的第一人。”徐老看着薛雨洋,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昏花得眼里不仅印着薛雨洋的身影,更印着和少主的身影,然后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曾经有不怕死的妖,偷偷爬上主人的床,被主人毁去了魂魄,还有些被主人丢在万毒窟,遭受万年毒虫吞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万年的毒虫侵蚀它的心肝脾肺肾”

“魔后可是在寻找主人?还请跟老奴来。”徐老让开几步。

“那就麻烦了”

徐老领着薛雨洋七拐八拐,穿过不知道多长的廊道,经过不知道多少个凉亭,直到被领着进入一扇大门,大门内依旧是长长的廊道。

“里面老奴就不便进去了,魔后请吧。”徐老离开。

大门内是他们的禁地,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所以这条长长的廊道里就只剩下了薛雨洋一个人。

他一个走在廊道里,廊道里大大小小有着,许多的门,直到最里面有一扇与其他与众不同的门。

他将手放上去,微微用力,推开了那扇看起来很沉重的门,门打开的一时间,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有种无形的牵扯力迫使他往里去。

他不自主的走了进去,没几步他就发现这是一个浴池,里面还有人在沐浴。

沐浴的人肩膀宽阔,背后的肌肉若隐若现,在弥漫着水雾的浴池里,别有一番风味。

沐浴的人好像注意到了有人,扭了头,薛雨洋一下子就转回身,要离开,嘴里念着,“对不起”

走了一步,整个人被无形的东西抬起,抬着他往里面深去。

薛雨洋哭笑不得。

完了!

忽然一个猛地掉入水里,水瞬间浸湿他的衣服,又被一只强有力的臂弯捞起。

“看了多久?”池渊拨开薛雨洋湿透的头发。

薛雨洋反应好半天,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费力的睁开眼看着把自己捞起的人,“我没有………”

他动了几下,挣扎了几下,起不来,他被池渊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哈哈哈,好好好,没有。” 池渊低沉的笑声让薛雨洋面红耳赤。

“池……池渊,你在沐浴,我……还是出去吧?”薛雨洋离池渊近的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莲花味。

甚至看到他结实的胸膛。

“陪着我一起。”

薛雨洋湿漉漉的衣服被池渊弹指间褪去,整个人都光溜溜的,没有了衣服的阻隔,池渊滚烫的胸膛让他无处安放自己的手,心脏怦怦乱跳。

池渊把薛雨洋托起,俯身去吻水润的唇,薛雨洋被迫张开嘴,任由池渊一路深入在舌尖打转。

“唔……”

池渊翻身将人抵在池壁上,用手不停的摸索着那红润的唇。

薛雨洋突然觉得池渊有些不对劲,看见他头上有了些细汗,眼睛里像有野兽在压抑着。

“池渊你………”

“没事,不用管它。”池渊的呼吸逐渐炽热,眼眸也变得深沉。

“我可以……帮你……”薛雨洋说出这句话简直羞耻死了,“我可以的”

“你可能会……受伤或者承受不住。”池渊眼角泛红,呼吸粗重。

“我……可以。”薛雨洋搂住池渊闭眼去亲吻他的眉眼。

池渊眼睛眯了下,浴池内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水溢四边,水起起伏伏同时伴随着破碎的喘息声。

寝宫的红帐内映着互相缠绵的身影,他们从浴池来到寝宫偌大的床上。

不知多久后,才慢慢停下。

薛雨洋累的精疲力尽,嗓子也已沙哑不堪,更不用说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他现在抬起一根头发丝都费劲。

他躺在池渊温热的怀里,“池渊……我娘……”

“当年我走火入魔,撕开了通往人界的通道,带领魔物踏入人界肆掠屠杀百姓,你娘心地善良,离开魔界用所学的医术,济世救人,留在了人界,并与你爹相识相爱,再到后来你娘有了你,在那期间,我找过你娘,带她回去,她不愿,那时你已经出生了,不足一月,人一旦沾染了有关魔界的东西就会遭世人唾骂,她虽然是人,可她来自于魔界,与修仙之人相爱,所生的孩子为仙魔混血,不被容忍,我以两界为要挟,逼她回去,未曾料到,魔军里有叛军,那叛军因报复我把他们流放在流霞谷而其其围攻你娘,杀红了眼,在你娘抵不过的时候杀了你娘,留下了不足一月的你,你娘在闭上眼的时候还在摇头,说着不怪我,我率着魔军回到魔界,杀了所有被流放的妖,整顿了魔界。”池渊搂着人,把下巴放在薛雨洋颈窝里,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起伏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池渊,这些都过去了,相信我娘定不会怪你,我娘心系天下,我也说过我们一起解决的。”薛雨洋侧头去看池渊的眼眸,“池渊,人死会复生吗?”

那天忌日后,他就觉得他爹不对劲,二十几年了,他第一次听到他爹说万一有办法让你娘回来了,以前,他爹对他说过,人死是不可能复生的,那都是禁术,是不归途的路,若是有人使用禁术,必将天下大乱。

他爹明明知道却要问自己。

池渊看着薛雨洋清澈的眼睛,心虚的避了目光,“雨洋,我………”

“池渊是交了禁术给我爹吗?”薛雨洋补充了池渊没说出来的话。

此话一出,池渊慌了神,手指蜷着,眼神慌乱。

“果然是,池渊我不会怪你,我只想想知道答案,早在之前我就觉得我爹不对劲了,无缘无故问自己人死能不能复生。”薛雨洋伸手抚摸了池渊的脸,让他看向自己。

池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虽然面对着薛雨洋,可他还是不敢看,垂着眸子,“你爹想让你娘回来找到了我,我怨恨他连带着整个人界,我给了他一本书,告诉他可以让人回到他的身边,那本书就是复活术修炼的方法,复活阵连通着魔界和人界,修成并打开,大批魔物会涌向人界,杀的片甲不留,修炼复活术需要用自己寿命来温养,用活物献祭,用人或动物来试炼,那时的我怨恨,不甘,一度想毁了人界,可能是上天垂怜我,让我遇到了你,你就像一颗太阳,温暖了我的心”。

“我爹他……?”薛雨洋有些担心。

“没有半年是休不成的,你爹也不过两三个月,休不成的,除非他用自己全部的灵力和寿命来修炼,我已经把那本禁术收回并销毁了,从此便再也没有复活术。”池渊看了两人交握的手心。

薛雨洋遮住池渊的视线,“我都明白了,其实你们都很爱我娘,就是太过于在意了”

“嗯。”池渊抬起两人交握的手,亲了一下,“我发誓我会护你不受任何伤害,可能我们的相遇就是缘”

“嗯”

池渊将人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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