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女尊世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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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即将来到秋后,天气渐凉,
那晚之后,琴翌再未见过文玥,
琴翌以为,帝王只是将他遗忘了,一个玩物而已,可又有些贪恋那酒后温柔的帝王,却还是按部就班地生活着,
不被奴役的生活啊,不必受尽搓磨,在不停地洗衣,端茶倒水,被人用恶心的眼光看着,和强忍着被人摸来摸去,
有人伺候着,至少被褥是换的勤,每天都是干净又干燥的,舒服的紧,房间也是每日都清扫,除了没人跟他说话,琴翌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其实,琴翌已经对帝王有了改观,
从那晚之后,每天闲时,他都会想,那清醒的帝王除了言语让人窒息,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怕,
他后来才恍然发现手腕竟然不疼了,身上也感觉清爽,更是换上了一身新的里衣,
第二天还有人拿来了新的服饰,让他换上,他穿着很合身,还有汤药让他服下,说是给他调养身体,还能缓解他有时的心悸,
他去问,却无人回答他,他便只以为是那帝王做的,还是酒后的帝王,只有那酒后的帝王才会如此这般温柔体贴,
对于绫燕阁的人,琴翌其实是知道的,那些不是什么好人,
她们拐走儿童,拐走男人卖给某些需要的人,而绫燕阁只是明面上的一环,这也是他无意间听到的,可因此才被她们看在眼皮底下,
所以他才会在当初没人活下来的时候那么害怕,
绫燕阁上面的人会立刻将他带走,这才是他害怕的最大原因,他不只是害怕那血腥的场面,
现在,已经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但其实,文玥一直都在,那琴翌想要什么,合理范围内,侍从告知她后,都应允,只不过事务实在繁忙,没有机会现身,
但是,今天,琴翌见到了文玥,
“殿下”
现在的琴翌,已经没一开始那般害怕那帝王了,
此时他仅用一根玉簪束发,衣袖挽起,正蹲在地上侍弄着他种着的蔬菜,
他那天之后,原本还怕帝王让门口侍卫将他关在屋里,可是,他试了一下,并没有,只是不让他出了院子里而已,
他有些无聊,便试探着问那门口侍卫,可不可以给他些适季的蔬菜籽,那门口的侍卫只是目光游离了一下便答应了,然后第二天,他如愿拿到了,
像是发现什么,
琴翌每当缺什么的时候,就会告诉门口的侍卫,
但侍卫总是视线游离才答应,第二天给他送回来,
不过琴翌并未在意,兴许只是那侍卫的习惯,
看见那穿着黑衣金丝暗纹服饰,头上戴着黑色王冠,身披黑色狐裘大氅,脖领处环着的黑色绒毛,衬的脸庞妖魅蛊惑,艳丽至极,却也冷漠至极,
他,没见过这样子的帝王,
便迅速将袖子落下,赶紧站起身,躬身行礼,
可却忘了自己蹲在地上太久,猛然站起身,眼前一阵发黑,头晕的很,就要向后倒去,
文玥就看见那男人起身朝她行完礼,便要往后倒去,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拽入怀中,
琴翌有些站不住,于是文玥便禁锢着他的腰,听着眼前人嘴唇发白,眼睛像是视不清物,声音有些发颤地说,
“殿…殿下,糕…糕点,给奴……咬一口。
文玥自知现在也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便听了琴翌的话,四下看了看,终于看见那小菜地旁边摆了张小桌和一把椅子,桌上正有一盘饴糖,
文玥赶紧搂着人过去,微微俯身拿了块不大的饴糖塞进琴翌的嘴里,却也没撒手就那么搂着,
然后坐到那椅子上,让人坐在她腿上,靠着她的肩,等着人缓过神来,
而将饴糖塞进琴翌嘴里之后,文玥收回了那手,想起那触感,文玥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琴翌恢复清明,就发现这暧昧的姿势,他急切地想要站起身,可腰却被抱的紧,他起不来,
于是只得用两只手一手撑住椅背两边的一角,撑着挺起上半身,可这个动作,好像更不对劲了,
就像…就像他故意投怀送抱,将帝王禁锢在椅子上一样,琴翌有些脸红,
文玥就这么瞧着这人的一系列动作,淡笑出声,
“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奖励朕?”
琴翌头低下去,耳朵红的透彻,并没有回答
文玥觉得有意思极了,她凑近那人的脸,
“怎么,说中了?那朕……”
“殿…殿下!”
琴翌赶紧出声制止,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拒绝那帝王,
文玥装作不悦的样子,冷声说道,
“琴翌,你敢拒绝朕,嗯?”
琴翌被那尾音上扬的字吓得身子一抖,闭了闭眼,咬了咬下唇,
“殿…殿下,那…那就…就来吧!”
文玥看着那紧绷着身子,一脸英勇就义模样的琴翌,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她凑近琴翌的脖颈处,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将禁锢琴翌腰间的手放开,
“不了,朕没有白日宣淫的兴趣,走吧,朕带你去个地方。”
琴翌赶紧起身,
文玥站起来,看了看琴翌,便抬手解开身上的狐裘大氅披在了琴翌的身上系好,而后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琴翌跟在文玥身后,颇有些愣神,他抚着刚刚帝王在他脖颈吻过的地方,很轻,很温柔,又摸了摸身上披着的黑色狐裘大氅,
但,这次,帝王没有喝酒,
直到文玥带着他到了一个地方停下,
“殿下,这是?”
“安居”
琴翌抬头看向那上方的牌匾,
牌匾用的是价值不菲的金丝楠乌木,很大一块,上面题着两个看起来很是狂妄肆意的两个金字,安居,
然后他又垂下头,不知心底在想什么,
文玥刚见琴翌在看牌匾,便故意稍等了会儿,这会,见琴翌看完,便抬步往里走去,琴翌跟上,
路上,琴翌看见了不少长相是正常女子喜欢模样的男子,他们脸上是满满的笑容,再往前走去,是一大块田地,种满了蔬果,粮食,
正值夏末,天只是渐冷,那田地之中却也还有着男子在,但也有的身边伴着一女子,你抹我一把泥,我回你一下,倒是看起来幸福极了,
见她们走过来,周遭的遇见的女人和男人都带着笑容对着她们打招呼,
“殿下又来了啊,这是新来的吧。”
“殿下,您用过了饭吗?我们家妻主刚杀的鸡,我的手艺您知道,您别嫌弃有些简陋就成。”
“去去去,殿下应该来我家,就你那手艺,不如我家夫郎。”
他看见前面的帝王勾起唇,点点头,对着那些吵吵闹闹的男人和女人说,
“不用了,朕带他安置一下,朕之后有事务要忙,要很久不能过来,你们安心在此生活。”
琴翌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
“殿下,您又要打仗去了吗?希望您一举拿下那兰朔国!”
文玥眼里有些黯然,
“上一边去,别惹的殿下伤心。”
琴翌就看见刚才说话那人,被另一个男人挤到一边,那人似是也觉得说错了话,便赶紧说道,
“殿下,我就是嘴没把门的,您别往心里去。”
文玥重新勾起笑,
“无事,你们忙去吧,朕带着他安置下。”
那些人便也听从文玥的话,各自离开了,但临走前都说让文玥无论是干什么,都一定要保重身体,
文玥一一点头,待人走光,文玥带着琴翌,往前走去,
“殿下,那些男子,他们是……”
琴翌跟在文玥身后走着,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
文玥没有停下,亦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开口,
“无辜之人,良善之人,可怜之人。”
琴翌又问
“那他们以后怎么办?”
“愿意嫁人的嫁人,不愿意嫁人,在这一方之地,种种蔬果,享受田园生活。”
而后,两人都没再言语,
将人带到一屋前,还带着院子,院子不大,却足以供琴翌一人生活,屋后不远处还有一小片竹林,
“这里,给你了,好好活着。”
文玥转身要走,却被琴翌抓住衣袖一角,
琴翌的神情就像被抛弃的小兽,分外可怜,
“那我呢?殿下。”
文玥回身,瞧见琴翌的神情,她心里明白他的意思,
她叹了口气,
“朕要了你的清白,若你想嫁人,朕会精心挑选几个人给你,让你自己选个良人。”
琴翌眼里带着不敢置信,他颤抖地收回手,眼里噙起了泪,
“殿…殿下,奴,奴是你的玩物吗?你要了奴之后,就把奴丢在一边不管不问,然后又来找奴,只是找到这彻底丢弃的地方了?”
文玥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琴翌,她不懂琴翌这样是怎么回事,
便沉默不语,面上也不显疑惑,可也没有表情,
琴翌见文玥这样,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他这辈子得到的温情很少,对他温柔的人可以说近乎没有,从小到大他因为这张脸,被多少人嫌恶,
他以为,这帝王多多少少是有点在意他,不然的话,怎么会给他手腕涂药,怎么会要了他,又怎么给他准备合身的衣服,怎么会在清醒的状态下,还会吻他的脖颈?
看来,都是他多想了,自古帝王无情,他怎么就动心了呢?
是的,他承认自己对这帝王动心了,虽然这帝王总是对他恶意满满,却并没有真的伤害他,
相反,还很温柔,
而且,经过方才,他发觉自己有点讨厌别的男子靠近文玥,
但现在,帝王要丢下自己了,
他只觉得自己自始至终是自作多情,
他忍不住在帝王会杀了他的可能下质问,只为得到帝王的回答,
哪怕,哪怕,是一道肯定的“嗯”,他也会死心,
可是没有,帝王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奴是浪荡的人吗?奴说过,奴是清倌,奴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妻主!”
琴翌眼眶通红,拔下头上的玉簪,三千墨发全部披落在身后,手拿玉簪就要往脖子上捅去,
千钧一发之际,文玥挥手打掉他拿着的玉簪,
玉簪落地摔得断裂,就像那琴翌的心,
文玥眼里带着怒气,
“你要干什么!!”
“朕说过你不要惹朕不悦!!注意你的身份!”
琴翌一反之前的怯懦,小心,
他大胆的迈步逼近文玥,
此时的他已经不管不顾,他本就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什么身份?!清倌的身份?在你眼里给点银钱就摇尾乞怜,能委身人下的身份?还是玩物的身份?”
“惹你不悦怎么样?杀了奴?还是像那日灌醉奴来取乐?拿着奴的命来威胁?”
文玥心中无措,她真的当初只是觉得琴翌喝醉了,更好看,更惹人喜欢,看起来又乖又好揉,
“朕……”
刚吐出一个字,却被琴翌抱住了身,堵住唇,但她并没有回应,
半晌,琴翌落下滴泪,便松开了抱着文玥的手,垂着头,故作恭敬道
“殿下,奴逾矩了。”
文玥定定的盯着他,
许久,
她冷漠开口,
“你可知朕狠戾嗜杀,杀人放火无恶不做?”
“你又可知,你跟了朕,你会遭人唾骂!”
琴翌抬头,眼眶通红,眼里带着执拗,
“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奴不怕!”
文玥勾唇,
“哦?朕不是那样的人?你不怕?”
文玥声音一冷,
“你看朕是不是!”
说罢,便带着琴翌一闪身来到大牢,拽着琴翌手腕,来到一间大牢里,
大牢内,
宁安正在严刑拷打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墙上刑具齐全,面前的炭盆正燃着,通红的碳,炙热的热浪扑面而来,
感到有人闯入,宁安拧眉,迅速转身,
当看清是自家殿下后,这才舒展眉头,甚至脸上露出了笑意,
“殿下,抓到了,您终于来了!不过…这是?”
宁安走到文玥身前,才发现在自家殿下手里牵了个男人,
文玥并未回答,吩咐道,
“拿一把干净的椅子过来,还有,一根绳子!”
“是,殿下!”
宁安懂了,明白自家殿下的意图,特意挑了根最结实的绳子过来,
自家殿下,不愧是嗜杀狠戾的代名词,瞧瞧,这示爱的方式都跟别人不一样,
宁安可知道自家殿下,这是头一次这么亲近男人,虽然,这审美有待考察,但终归是找了个男人,
不过这真的不会把人吓跑吗?
宁安想了想,大不了给这人下动不了的药,宁安甚至考虑了一下这事的可行性,不过,如果殿下真上心了,弄死她的可能性好像更大,
宁安将椅子放好,正对着对面绑着的几人,然后把绳子交给了自家殿下,
琴翌在刚进这间牢房的时候,就看见被吊着绑着的几人,那几人身上全是血,
不过,毕竟见过绫燕阁的场面,倒还觉得还好,只是唇色白了几分,
一时愣神,就被那帝王按在椅子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
他惊愕地喊,
“殿下!”
他试着挣扎,可这是文玥用来绑犯人的绑法,他解不开!
文玥声音冷漠无情,可眼里带着审视,
“你好好坐着睁眼看看,你确定朕不是那冷漠嗜杀的人!”
文玥挥挥手,让宁安退下,出去候着,该审之前都已审过了,现在不过是行刑,
文玥要的,就是让琴翌以为她只是在肆意的杀人,而不是因罪行刑,她想看看这人会不会坚定的信任她!
此时这大牢,只有站着的文玥和被绑着的琴翌,
“琴翌,她们的舌头已经都被拔了,你看啊,这里有小孩,老人,朕连小孩都不放过呢?”
琴翌听到她们没有发出声音竟然是被拔了,脸色发白,
“殿下…殿下,她们肯定是有罪的。”
文玥笑的邪气,
“那你好好看着”
文玥自己拿着刑具,轻描淡写将那老人的膝盖敲碎,把那老人的下巴捏碎,血肉模糊,那老人因没了舌头,只能不停的挣扎,不到一会便流血而亡,
文玥回头,看那人脸色煞白却还是看着她,文玥又笑了,
走到下一个,那是一个小孩,文玥从怀中拿出来一瓷瓶,就那么从头撒下,须臾,便化做一滩血水,
并未回头,接着下一个,那女子竟吓被活活吓死,文玥晦气地走向下一个,拿着烧红的烙铁印在了那男子心脏上,直到凹进几分,咽了气,文玥才拿下来,
她转身,看着绑在椅子上琴翌,竟出乎她意料之外,琴翌虽然脸色惨白着,却仍清醒着,
文玥走到他身后,把绳子解开,然后俯身到琴翌耳边幽幽说道,
“怕吗?朕是不是个嗜杀狠戾的人?”
琴翌虽然难掩恐惧,但语气还是坚定,
“怕,但…殿下不是!”
文玥愉悦地笑了,走到琴翌身前,伸出手,
“来块手帕”
琴翌手有些颤抖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文玥,
文玥擦了擦手,待手上的血迹擦净,然后将手帕扔到一边,抬眼问,
“还能走吗?”
“……能”
于是,文玥就看着那琴翌慢慢撑着椅子站了起来,又慢慢走向她,到她跟前腿软,踉跄了下,又立马起身,还拉过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握,
文玥没想到竟找到一个这么有趣的人,而且还这般欢喜她,当真是个妙人,
她牵着人慢慢走出了那件牢房,对着候在牢房外的宁安说道,
“老样子处理。”
“是”
便彻底带人走出了大牢,期间琴翌一言不发,
走了许久,
文玥觉得不能够太吓唬这人,于是,边走,便对着身后的琴翌说,
“那几人是犯人,绫燕阁背后的人”
“老人,是善用口舌计策污蔑人,利用他人之口将男人拐走,卖掉,还拐卖幼儿,打断腿做乞儿,为其牟利。”
“那个幼儿,是利用男人们的同情心,念在还是孩子朕给了她痛快,那个女人,则是那老人的同谋”
“那个男人,则是花言巧语,哄骗女人,家破人亡,即便她们该死,背叛家中夫郎儿女,但也轮不到他们来添一脚。”
琴翌到底是被吓到了,但听到帝王的解释,倒也安心些许,
但有个疑问萦绕在心间,于是他问道,
“殿下,其他人固然该死,但那孩子真的无药可救吗?”
文玥停下脚步,而后转身看向琴翌,注视着他,
“琴翌,年龄不是借口,作恶多端,不应该因是个孩子而犹豫不决,何况,这众人眼里的孩子,所迫害的不止一人,不止一个家庭。”
文玥知琴翌心底是善良的,故而又说,
“琴翌,你要知道,善心固然重要,但善恶相伴,你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抗衡,善只会被恶压倒,让步是没有用的”
文玥看着眼前的琴翌,眼里闪过落寞,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可惜,朕的姐姐,母皇,父后,没有人懂朕。”
难得看到帝王低垂下眉眼,一脸落寞的样子,琴翌只有心疼,眼前的帝王不应该如此,她应该高昂着头,就如初见般,那脸上带着高傲,
“殿下……”
文玥拍了拍两人相握的手,
“无事”
……
两人到底还是走到文玥安排的屋舍了,
在那屋舍门口,两人站着不动,
许久,
文玥看着不肯进屋子的人,无奈开口,
“朕不是丢下你,而是这里最安全,朕即将出征,战场危机四伏,朕若回不来……”
“殿下!你会回来的!!”
琴翌打断文玥的话,眼里带着不舍,帝王和他才刚说开,这就要出征,
文玥牵起琴翌的手,眼里带着些许看不懂的神情,
“柳桁,朕现在不能娶你,朕要是死了,若她们攻过来,你与朕有瓜葛,是必死无疑,朕姐姐心善,可她们不是。”
看向那低头不语的人,又道,
“若朕活着回来,朕定当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许你世间最美的大婚,可好!”
琴翌惊愕的看着帝王,柳桁!这个名字!他快要忘记的曾经,她知道!她知道他的过去,
帝王看着他淡笑点头,
琴翌,不,是柳桁!
他推开房间的门,拽着文玥进了房间,把门“碰”的一关。
文玥故作一脸惊愕,
“柳桁,你!”
柳桁将帝王堵得椅靠在门上,
“妻主,给臣妾留个孩子。”
便闭眼吻上了帝王,
文玥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
但还是轻轻推开了柳桁,装作一脸惊讶拒绝地样子,
“这…柳桁,于礼不和。”
柳桁眼里带着些许不满,揪着帝王的衣领,将人摔在房间内的床榻上,
看着那帝王呼痛出声,
“嘶~柳桁你要干什么?”
柳桁霸气宣言,
“妻主更于礼不和的事儿,都做过何怕这一件。”
柳桁猛然俯身,压向文玥,看着身下帝王正要说什么的唇,柳桁用了实际行动告诉文玥什么是真正的堵住嘴,
文玥看着再次吻上她的柳桁,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当真,好骗,又迷糊……,她,本就没想着离开,
屋后,不远处的竹林,竹叶被风吹着,不停地发出簌簌的声音,
看来到底是到了秋,风,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