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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诗悦,云楚(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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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悦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玉佩,此时正播放着桑砚的留言,听完桑砚最后的一句询问,

诗悦捂脸,

“也好,不必怕被问起为什么不出现了。”

诗悦捂着脸,心里再一次埋怨自己那天来这里干什么,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诗悦叹气,

诗悦此时身着一身红色里衣,墨发披落,昨日大婚,她,也是…其中一员,发饰昨夜就早已摆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而她的伴侣,就是仅见过两次清醒,其他时候一直在昏迷地云楚,

诗悦现在就想仰天长叹,可她不能,云楚还没醒,

那天……

诗悦跟商洛告别之后,回到了她的房间内,感受了一下,

诗悦心想:果然,在外面就能感知到,不是我的问题,看来是商洛他们的房子有问题,突然就感知不到了,也许是他们的防御手段,

明白这一点之后,诗悦也不再去纠结了,毕竟谁能打的过她呢,

诗悦原本想小憩一会儿,却想起了那个云楚,好吧,毕竟是自己把人家刚醒,就给“打”晕的,便打算去看看,再喂最后一颗丹药,就当了结了这罪过,

外面天空仍是大亮,太阳,就像个装饰品,在那里一动不动,发散着光亮,

这仙界没有黑夜,全靠修仙者自己选择修炼还是休息,不过哪个修仙者想一直躺着,不怕被人摁死呢?所以都无休止地修炼着,倒是修仙体质强,没有修着修着猝死的,

不过谁让诗悦厉害呢,再修炼还能修炼啥样?她都选择留下了,寿命都已经只有一百年,力量在这一百年就要消散了,她早就把事务全权交给了自己的几个最早收下的弟子,现在这不过是她最后一次做主持派内事,

诗悦想,喂过这丹药,便去凡间,最后一百年,她想活在那里,

自己从凡间出生,虽然开始是苟活于世,但她遇到了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那个老婆婆满足了她满满的爱,

既然都要死,就在凡间吧,凡间虽苦,但也有繁华,有苦有甜,才是世间常态,而仙界太过无趣,整日就知道打打杀杀,

到了凡间,趁容颜未老,身体康健,何不如仗剑天涯呢?世间的恶永远除不完,可被救下的每一个人都在乎,活着就是每个人的一生的愿望,不是万不得已,谁会甘愿死去呢?

又说诗悦,此时,她正慢慢悠悠地走着,那安置着云楚的房间,离她的房间也很近,不然她也不能每次救下一个,都去看吧,顺带罢了,

不多时,诗悦便来到云楚的房间门前,诗悦敲了敲门,里面寂静一片,

还没醒吗?那一掌没那么重吧?两颗丹药了啊!

诗悦蹙眉,便推开了门,

刚走进去回身关门,身后传来剑的破空声,诗悦微微侧身躲过,

诗悦没有感受到上面有灵气,就是普普通通的剑,这对她来说,慢到了极致,

也没抬头给那人一个眼神,就直接了当地说,

“你不想现在就死,就把剑放下,何况我还救了你,你还吃了我两颗丹药。”

云楚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凡人之身,再也没有了修为,但还是想试试激怒这个女人,

他云家虽不是大家族,但都乃善良仁慈之辈,却也不惧被人追杀与威胁,可岂料最强的几人出门任务,路上却遇到了歹人,他为了保护剩下的家族兄弟,选择了殿后,却也因此只他一人被人下了禁术,这辈子都没了修为,寿命也只剩区区百年,

原本以为这明嫦派如凡间一般,赌它和善,却没想到,其掌门如此这般不讲理,既已用了真言丹,还要对他痛下杀手,也是他命大,又醒了过来,

也罢,他早已不是家族中的强者了,是个需要被保护的,脆弱的凡人,巨大的落差感让云楚难以接受,他想,与其这辈子被人保护着苟延残喘,不如一死,不做家族的累赘,可自裁,他的骄傲又不允许自己这么憋屈的死去。

这般想着,云楚仍手里抓着剑,

诗悦关好门,转身,便看见云楚拿着剑那副冷冰冰地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和善,

“你想求死?”

诗悦也不高兴了,扫了眼桌上,纸早已不见,想来是被看过了,

纸上写着,

“你醒来,要想活下去,就安分些,先做杂役,待到时机成熟,你可做门内弟子,保你一世顺遂。”

诗悦想的是,让这人安分些,先做点杂役的事儿,看看自己想做什么,等跟弟子们相处好了,和睦了,就宣布云楚是她们中的一员,凡人她们派里可都是这样安排的,其目的是考察心性,考察过了,只要不是犯大错,都可以安稳的活到寿命终点,

可诗悦忘记了,她这儿就像是披着门派皮的村落,压根儿就不是正经门派,正经门派说这话多数就是想过河拆桥,何况是对凡人说呢,

云楚自然看过,却只觉得这纸上的话,就是诓骗,被人拿着命威胁,感觉脸面被踩在脚下,他认为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这也是云楚想激怒诗悦动手的原因之一。

“少废话!”

云楚剑指诗悦,此时正满脸冷色,

“你可知你现在是凡人?你现在好比蚂蚁,对我来说一击必死。”

诗悦生气了,自然嘴上也不留情,原本见这人之前还算温和有礼,想要庇护他,这下算是露出马脚了?那最好滚出她明嫦!

带着些许气愤的,诗悦从空间里,掏出一个小瓶,也没怎么细看,就倒了一颗在手中,把空瓶子扔到一旁,作势要递给云楚,

“这是最后一颗给你的丹药,吃完就走,我不滥杀无辜,要死,出去!”

诗悦活了这么多年,救下的哪个人不都对她表示感谢,至少救下的当时是的,这人可好,不感谢就算了,还要对她动剑,当真是白眼狼。

云楚一愣,一时无言,难道,是他理解错了吗?那纸上意思不是如他所想那般吗?哪有因为想奴役,过河拆桥,还吃给丹药的?不过向来听说明嫦掌门思路清奇,

诗悦见这男人没反应,几步走过去,一巴掌把云楚手中的剑拍飞,掐住云楚的下颚,趁着云楚不自觉张嘴的时候,一把把手中的丹药塞进了对方嘴里,然后收回手,背于身后,

云楚还没反应过来剑被拍飞,从而震得发麻的手,一愣神地功夫,自己就被掐住脸,嘴里塞进来个异物,貌似是丹药,入口即化,

“诗掌门,这是?”

诗悦不悦地看着他:

“回元丹!你身体吸收丹药效果甚微,只有这个才能恢复你的身体,好了,你现在也吃完丹药了,我们明嫦,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自行离去吧,想来你知道下山的路,希望你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再来我明嫦。”

云楚心里一惊,回元丹,如此珍贵的丹药!?虽然不是顶级丹药,但炼制过程同样很难,价格同样是天价,看来自己当真是想差了,明嫦掌门慷慨大方,若不是如此,自己早就死了,当真是……

云楚躬身行礼,虽然感觉自己说的话毫无营养,但还是表达了歉意,

“多有得罪,诗掌门。”

诗悦反问:

“多有得罪?”

又冷漠说道,

“你不必如此,门口在那。”

云楚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不妥,刚才一时没适应落差感,一心求死,现在想来,天地之间,何处能无他容身之地,大不了去凡间当一小小凡人,游戏人间,

云楚再次鞠躬,拜别诗悦,毕竟诗悦救了他,而且这是礼数,

便走到了被拍飞的剑旁,把剑捡起,就要往门外走,可还没走几步,异变突生,

云楚只觉得此时腿软的很,不受控制地要跪下,头也是一阵阵发晕,下一秒,他的剑插在地上,他单膝跪地,不住地摇头,想要清明些,

诗悦此时原本是盯着云楚,怕他再闹出幺蛾子的,猛然看见云楚这般模样,还以为他是装的,便说,

“你最好赶紧走,别让我把你丢出去。”

可半晌,那人毫无动作,只有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诗悦,走上前,抬起那人下巴,迫使他抬头,却看见他冒着薄汗,嘴张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诗悦赶紧松开自己的手,慌忙去寻找刚才丢掉的丹药空瓶,诗悦以为是自己拿错丹药了,可找到一看,正是归元丹!!

“你!你没事吧?我给你吃的确实是归元丹没错!”

云楚眼中还有些清明,他咬了下舌尖,腥甜的味道,让他更加清醒几分,

如果不是诗掌门的丹药问题,只能是自己身上被歹人禁术所影响的了,

“诗…诗掌门,劳烦你…给我,给我些冰水。”

云楚感觉现在全身燥热的难受,他快撑不住了,他控制不住地去抓扯衣领,

诗悦一惊,她还真是头回碰见这种情况,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大木桶,这是她上次去凡间,派里人托她带回来的,此时也顾不上多想了,

可桶有了,水呢?诗悦犯了难,看着云楚此时的样子,

“哐当”一声,云楚倒地,剑也倒在了一边,表情痛苦,

诗悦眼皮直跳,不行,这个男人不赶紧找水,要完,

忽然,诗悦想到了,她的房间有水啊,她有个小池子,平时修炼用的,恰好是冰水,只是……云楚如今是凡人,能不能承受的住,真还是个问题,不过也想不得那么多了,

诗悦,上前揽住云楚的腰,直接出现在自己的冰池边,诗悦一把把云楚推进了冰池,这小子,竟然敢抱她!

云楚原本感受到自己靠近了一个清凉的物体,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抱紧,下一秒,却被冰的一个清醒,措不及防呛了几口水,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诗掌门!咳咳,多谢。”

云楚从水里冒出头来,咳嗽着跟诗悦道谢。

“嗯”

此后,无言……

诗悦站在池边老神在在,云楚在池中老老实实,

“那个,诗掌门,你……你可否转过身?”

云楚泡在池子里,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刚才他不清醒时,早已把衣服扒拉的要掉不掉,被诗悦那么一推,彻底掉在了池边,此时只身着里衣,

里衣轻薄,被水这么一泡,都贴在了身上,他感觉不自在地很,更何况,诗悦还瞅着池子里,云楚不知是冷的,还是什么,脖颈泛红,

“嗯?”

正在想这池子里的冰好像化了些许,本打算通知弟子再送来些的诗悦,(???)

一脸迷惑,完全没听清云楚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诗悦本着满足云楚要求,别死在她这里的想法,开口询问,

等了半天,云楚都没再开口说话,

别冻死我这了吧?

这般想着,诗悦便抬步下了池子,

进了池子,诗悦就如凡人一般。冰池本就是锤炼体质的,何况这里的冰还不是一般的冰,寒气更甚,

诗悦忍着寒意,拨开面前的冰,来到云楚面前,看了看此时云楚的状态,大感不妙,

此时,云楚低着头,眉毛和睫毛挂上冰霜,像是被冻晕了过去,

诗悦:……

亏她还以为云楚身上秘术很厉害呢,还打算再送些冰,这还送什么?再送就冻死了。

诗悦不敢耽误,怕再过一会儿就真冻死了,

把人抱出冰池,又回到了云楚房间,诗悦这才松了口气,

看了看身上,和怀里人的衣服,

诗悦只觉得衣服湿透了,没有修为容易着凉,

于是从空间里拿出一件法器,把自己和云楚弄干之后,这才把人塞进被子里裹好,

不过,诗悦现在也是没有修为的,

那冰妙就妙在这里,虽然对修炼者极好,但,出了冰池,却也有半个时辰毫无修为,如凡人一般,可过了这半个时辰,对修炼的速度来说,堪称飞速,

所以即便那半个时辰隐患巨大,也趋之若鹜,难求的很,

裹好被子之后,诗悦坐到了床边,背对着云楚叹气,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捡了个病秧子,麻烦死了,

诗悦自顾自叹着气,却没发现身后的动静

云楚只觉得身体再次燥热起来,他慢慢睁开眼睛,

他记得,他刚才说完话,却突感冰水冰冷刺骨,全然没有一开始进入冰池时 ,所感觉那般如泡在温水中舒适,事发突然令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云楚虽睁开双眼,却很快因为浑身重新燥热,变得迷迷糊糊,双目无神,下意识摸向前面的黑影,待手完全抱住黑影,云楚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诗悦被突然抱住,浑身一僵,赶忙去掰开云楚的手,可同样没有修为,女子力量便要比男子小的多,一时间,诗悦竟拉不开云楚抱住她腰间的手,

这个小子,等你清醒了,我要扒了你的皮,

云楚只觉得抱着东西乱动的很,一口咬了过去,

“嘶~”

诗悦一痛,轻嘶一声,伸手一摸,都出血了!!诗悦绷不住,

“云楚!!!!”

诗悦侧过脸暴喝出声!!

云楚只觉得自己好热好热,只有抱着的东西,是可以让他感觉很舒服的,

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吻住了那发出刺耳声音的地方,

安静,落针可闻的安静……

云楚感觉身体的燥热被平复了些,但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便顺遂本能反应,想要让冰冰凉凉的东西来安抚他的燥热,

诗悦被云楚这一举动,弄得浑身一僵,而后,云楚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而诗悦毫无反抗之力……

其实按理来说,诗悦可是妥妥受害者,这是毋庸置疑的,

本来是她是该找云楚的麻烦的,可后来当她恢复修为时,刚翻身打算给云楚教训时,云楚也清醒了,

这下好了,真是服了,人家云楚还一脸我一定对你负责的样子,那…那她咋办?你说那她咋整?

祸不单行,还被一个找她有事的弟子进来看到了,虽然当时俩人已经把衣服穿好的差不多了,但那凌乱地发丝,明眼人都不能看不见,

总之,现在她里子面子都没了,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

这下她不嫁都不行!!她几百年的一人生活,到此结束,

人家云楚还是个体弱的,她总不能真扒了他的皮,诗悦就属于现在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

后来跟商洛他们通话,诗悦都想跟他们,说说这糟心事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想着丢人不能丢到外人面前,

她是羞愧吗?不,她是无奈至极,是心累,是有理说不出,

一细问人家还是家族子弟,她真是,真是!救个人把自己赔进去了?!早知道当初真言丹,多问一嘴,直接把人丢出去好了,

可即便是仙界,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当时,诗悦愣是抽空跟云楚回了趟云家,

云楚跟家中表示自己已无修为,只剩百年,并且说明了对诗悦所做的逾矩之事,此后只愿陪在诗悦身边,

云家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叹息,后来也用了家法,给了诗悦个交代,不过只打两下,诗悦就叫停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云楚成了诗悦的夫君,她成了云楚的娘子,大婚当天,她成了为首第一对新人,

回忆结束,

诗悦又叹了口气,看了眼桌上的饰品,

这全都是云家人给云楚准备的嫁妆,是的,云楚的嫁妆,云楚入赘明嫦派,

毕竟,这是他们云家的错,再让人家一派掌门嫁到他云家,多少是拎不清。

原本,是给云楚戴的,可诗悦不想太显眼,便提出自己来戴,如此,便造成了,明嫦大婚婚宴当天,桑砚他们看不到掌门在的情况,

诗悦起身来到床榻前,看着床上那满面疲惫睡着,却仍然俊逸非常的云楚面前,

她摸了摸云楚的脸,却没有让云楚惊醒过来,到底她现在还是修仙者,而云楚已是个凡人,

昨晚非说洞房花烛夜,恳求她同房,她看着云楚那张脸,也不知为何就答应了。

忽而,诗悦感觉云楚这个人,非常的有趣,几百年未动的心好像动了一下。

也不算亏,这云楚是个美人儿。

昨晚,可疯狂的很…这单薄的身子,云楚…

诗悦从空间拿出了一枚丹药,给云楚喂了下去……

……

婚后一年,诗悦,云楚两人下凡,诗悦当了游历的侠客,云楚则是随着诗悦每到一个地方当每一方的教书夫子,二人不时回到明嫦,看看弟子们,以及云家。

婚后第三年,诗悦出门,云楚教书归时,路上遭遇歹人,幸有诗悦相交宝物傍身,有惊无险,两人渐生情愫,

婚后第七年,诗悦诞下两人的孩子,一对双胞胎,老大云烨,小儿子诗轩,兄弟俩兄友弟恭,和睦非常,夫妻二人决定定居凡间山林,

婚后第十五年,诗悦与云楚重回明嫦,将两个儿子,分别交由云家和明嫦弟子教导,因两个儿子修仙天赋极强,

二人重回凡间山林,两个儿子有时会来陪他们,不过,常被夫妻二人赶回去,声称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

婚后第七十年,夫妻二人容颜苍老,行动早不及当年,诗悦最后一丝修为消散,

“云楚,你当年,可知我几次想把你丢出去门派,还想活剖了你的皮?”

诗悦躺在藤椅里,轻轻摇晃着,眼睛眯着,听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显得分外惬意,可突然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躺在另一个藤椅里云楚闻言未动,声音同样苍老,却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柔,

“那你现在还想吗?娘子。”

“哼,油嘴滑舌。”

诗悦轻哼一声,伸出苍老的手到云楚面前,云楚了然地将早就剥好皮的橘子递给诗悦,

“嘶~,真酸啊,下次别去老张头那去买了,还有,都说了,你先尝一个好不好吃,再买。”

诗悦被酸到了牙,埋怨云楚次次都买到酸橘子,也不知道跟隔壁家李婶子学学怎么挑橘子,

“好好好,娘子,都听你的。”

诗悦翻了个白眼,然后慢慢悠悠走下藤椅,走到云楚的藤椅旁边儿,用一只手用力拽住云楚的一只耳朵,云楚疼的有些呲牙,

“听我的?听我的,你又买酸橘子,下次再买这种橘子,你就别回来了!”

说完,诗悦便走进了屋里,

云楚也慢悠悠起身,岁月在他们身上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两人都老了……

“我没修为了,云楚。”

等到云楚进屋,诗悦才说出了这句话,

“没事儿,这些年你不都没用过吗?”云楚走到诗悦旁边牵起诗悦的手,

诗悦看向相握的两只苍老的手,随即一笑,

“哼,倒也是。”

……

婚后第八十年,诗悦云楚夫妻两手相握,共赴黄泉,其两个儿子,以凡间之礼,处理了二人后事,将两人合葬,

下葬那天,天上下起了大雨,似也在二人的离世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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