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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为门匾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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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送给北笙姑娘生辰礼,要是被北笙姑娘认出来是玉玲珑阁的东西,那真是……

郎大人给心爱的姑娘送礼,还得向赵世子好好学学,直接送一个珠宝店铺,往后金银首饰应尽应有不说,还能赚不少钱。

郎琢抬眼扫视了一下这幢两层小楼,笑笑,“小侯爷已经是定了亲的人,这般大手笔的送礼,就不怕公主不高兴吗?”

赵疏紧绷了神色,垂下了眼眸,郎琢一句话好似一把刀子刺在他的心头,挑断了他和北笙牵连的那根神经。

他微微行礼,带着万般的隐忍解释说:“我和公主说亲之前就为北笙备下了这份生辰礼,旁人说不得什么。”

郎琢有些许生气,也强压着心中的怒气,说:“旁人自然说不得什么,但若让范阳公主知道受你大礼的人是北笙,难道她不会上门找北笙的麻烦么?你若想隐瞒,那匾额上的落款就该改改。”

赵疏一愣,不经提醒没觉得不妥,现在他和北笙已经分手,门匾上落着他的名,定会招人非议。

于是又躬身一礼,“谢大人指点,学生知道了。”

北笙一直坐在二楼的窗户边上,偶人端起茶盏饮一口茶,眼中幽暗不明,似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泉。

楼下的二人的对话落进她的耳中,她不由笑了一声,起身提起裙角下楼,到了郎琢车马前。

她也没顾赵疏诧异的目光,行过礼后只抬头仰视着郎琢,“能否请大人为鄙店题字?”

怔愣一瞬后,郎琢很爽朗地道:“好啊。”

斡风一时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转脸一想大人都不尴尬,他一个手下做事的人尴尬什么。

斡风和青阳从马背上下来,在郎琢踩着脚凳下马车的时候搭了把手,便一起跟着进了玉玲珑阁。

北笙朝内大喊道:“刘掌柜,准备笔墨。”

便是一个三十多岁身高有七尺的儒雅汉子端着笔墨纸砚走来,一袭墨玉色的长裳,头顶纶巾,衣角随动飘飘。

郎琢将刘掌柜上下打量了一番,朝赵疏问:“他是你的人?”

赵疏挪开藤椅让郎琢坐,说:“玉玲珑阁里的掌柜还有两个跑堂的小伙都是北笙的人。”

郎琢没有觉得意外,只默默坐下。

北笙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有自己的人手一点也不为怪。吸引郎琢的是她身上那一股无尽的力量,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想让人一直去探索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北笙将纸张铺开,将蘸了墨毫笔双手奉给了郎琢,郎琢只垂眸看了她一眼,便接过北笙手上的粗毫笔,在白色的生宣上写下遒劲有力的“玉玲珑阁”四个大字,落款“郎荆璞”,也落下了年号。

他的字比赵疏的更加宏伟大气,赵疏看着也喜不自胜,说:“要是早知道郎大人愿意给玉玲珑阁题字,我便一早就找郎大人了,有了大人的题字,那咱们的店定然繁荣兴旺。”

北笙将郎琢的墨宝拾起,轻轻吹了一下上面未干的墨汁,交给了刘掌柜,温声说:“你现在就去一趟百金匠铺,做成金匾,比原来的要更大些。”

郎琢听着眉头微微挑了挑,终究什么也没说。

刘掌柜带了一个小厮便去了。

玉玲珑阁内除了一个跑堂的小厮在来回招呼客人,二楼的雅间内就坐着北笙和郎琢赵疏三人。

茶水饮过了两轮,郎琢也不说要走,就算无话,也还是坐着。

藏青色的朝服平整服帖在他的身上,那远山淡墨似的眉眼低垂看着盏中的茶水,神情也不清晰,倒让赵疏坐立难安。

北笙在另一侧旁若无人翻看着账本,偶尔提起细毫笔涂画两下,日光从窗外洒进来,正好照在她的身上。

郎琢也会时不时抬起眉眼看一下北笙。

赵疏或许刚才在没有觉察出郎琢的意图,这会儿便也轻易判断到郎琢滞留不走是为了什么了。

心头浮起一阵酸涩之意,但刹那后赵疏又嘴角噙笑,他已经和北笙没关系了,有人愿意为她滞留那是好事。

赵疏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铜漏,显示已经是未时三刻。

便起身,朝郎琢拱手:“我出来许久,没有通报父母,就先告辞了。”

“嗯。”郎琢微抬起眉眼,淡淡地说:“也好,等下我还要再回一趟安国公府去见我师父,我同北笙一道回去。”

北笙也阖上了账本,端着账本走了过来,道:“账本我看完了,我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做了标记,小侯爷也拿回去看看吧,若有不妥的请指正。”

赵疏病没有接账本,说:“玉玲珑阁是你的,妥不妥都是你说了算,我……今后就不插手了,告辞。”

北笙:“……”

赵疏一点也没迟疑,后退两步就出了雅间,迈步下了梯台,出了玉玲珑阁大门。

北笙心中一阵怅然,看着手上的账本默然良久才放在了案上,默默坐回案前。

郎琢屈辱如一片轻云,飘然坐到北笙对面,伸手阖上了两扇窗扉。

他可不想自己和北笙对坐说话被楼下街道上的人瞧了去。

案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白玉雕琢而成的梅,被人擦拭得油光水亮,郎琢倒是有些羡慕北笙一个翻身就成了富豪。

她和颜陌联手,将萧翊骗了个精光,到手就是数万两银子,现在还有赵疏送上的珠宝楼,着实是阔气。

而自己除了虚名什么也没有,北笙若是贪图钱财,他还真给不起。

想着想着,郎琢不由露出自嘲的笑来。

北笙瞧着他,心里就有一股说不清的闷气,但也知道郎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只能用好言哄着,万不能狂言激怒。

犹豫一下,抬起了眼眸,说:“大人的心意我已经明了,虽说以我这样的人配不上大人,但说出去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郎琢面上不喜不悲,静静的听她把话讲完,问:“你想说什么?前脚打发了赵疏,又想来料理我了?”

料理这个词太严重了,她哪里敢啊!

低头审视自己,除了会一些狗苟蝇营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用什么来配郎琢?

郎琢对她的深厚情义让她诚惶诚恐,更是与自卑交叠,只为隐藏心头的不堪才让她拿起架子对待郎琢,对他抱有极大的敌意。

可仔细一想,郎琢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和赵疏一样,都是喜欢她而已。

而她为了在京城活命利用了赵疏,难道就不能利用一下郎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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