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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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老疙瘩竟然又造了我半瓶酒,正搁那儿闭目养神呢。
我一瞧,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开口喊他:“我说老哥,你也太过分了吧!之前我车上那瓶酒也是备着哪天求人办事给人送礼的,你喝了也就喝了,好不容易又弄来两瓶,你连个招呼也不打,又给造了,你这就有点太不尊重我了啊。”
老疙瘩睁开眼说“哎呀,喝你点酒能咋的,瞧你那小气劲儿。你哪回算命不是我帮你镇场子?你还好意思跟我掰扯这些?”
我一听就乐了“什么叫你帮我镇场子?我当初是看你活的可怜,给你找口饭吃,要不是我,恐怕你还在家混吃等死呢吧!就是没想到你背后捅我刀子,把我家狗给炖了!还他妈让我吃!”
老疙瘩也急了“嘿!你个小王八蛋,我上次是好心请你吃狗肉,你不是也吃了么?甭管是你家狗还是别人家狗,还不都一样?
再说了,我都不稀得提你那些坑蒙拐骗的破事儿了,就说你这两瓶酒,不也是从别人那儿唬来的嘛?要不是我把白帽子顺出来,你能戴着它去保安那儿骗酒?”
我说“你少他妈放屁!这酒也是那个保安利用职务之便,私自设卡,从老百姓手里侵吞来的!我这么干算是为民除害。”
我越说越窝火“你个老梆子!你炖我们家狗那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说罢,我一脚刹车停下来就要跟他撕吧撕吧!
结果我和老疙瘩两个人刚下车,就被乔茂和萧峥两人死命拦着。
乔茂劝架说“行了行了,有事儿说事儿,打架能解决问题么,只会增加问题。赢了进局子输了住院,对你俩都没好儿,谁也不容易,都相互理解理解。”
老疙瘩说“这是我找事儿嘛,喝他两瓶酒就不乐意了,真他妈小气。”
我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就说“你不小气,你大气,要不你现在去超市给我买两瓶去怎么样?”
老疙瘩自知理亏,况且周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怕真闹起来被我给扔在半道儿,便不再与我争论。二人嘟囔了两句,又转身上了车。
之后我们的车又行了一个多小时,山路开始变得崎岖难行,路上坑坑洼洼散石遍布,最狭窄的路段仅能供一辆车通行,这种路看似危险,实则并不安全!其中一侧更是陡峭的悬崖。若是一个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我心中略有担忧,若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碰到对向车辆,那岂不是进退两难?这么窄的路,无论是谁让谁也过不去。
萧峥说不用担心,这条路很短,且少有车辆经过。附近村子里的人,一般都是骑车或者是步行经过这里。
继续行进了半个小时后,车子也终于来到了一个叫洞溪村位置,到达村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萧峥急着回家,一下车就跑没了影。
我问乔茂,能不能在这附近的村民家里,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看谁家有闲置的房子出租。
乔茂毫不犹豫的说“这地方别的没有,空房子还不有的是,我家就有闲置的房子。你们要是短住的话,就不收房钱了,就是条件差了点,怕你住不惯。”
我摆手说没事儿,只要有水就行,我这人没那么多要求。
乔茂说那就好,农村的院子里都有井的,打水也很方便,说完便领着我们来到一处安静的小院,暂时先安顿下来。
小院儿内共两间屋子,看着也不算简陋,只是小了点,我进屋后又用手电照了照,见墙角挂着蜘蛛网,桌椅和床上还有尘土,就问他这个房子是谁的,看着很久都没人住了。
乔茂说这里是他婶婶的房子,后来婶婶走了,就把它留给了堂妹。可惜堂妹很多年前就外出打工去了,就没回来过,估计也是不打算回来了。
原来婶子在的时候,这房间一直收拾的很干净。后来婶婶去世了,这房子也就空了,再没人收拾过,就这么一直扔着。
听他这么简单一说,我也就没在多想,当晚就住下了。
待到第二日清晨,我早早地起身,在村中闲逛了一圈,打听到不少消息。还从两户村民手中,收了两件不甚值钱的明器。虽然当地人说话略有口音,但我仔细听来,还是能听懂的。
据眼下的情形判断,这洞溪村村民手中的明器应该不多,因为古墓的位置是在龙蛇岭西侧,距离十公里外的白庄村较近,古墓坍塌之后,流出来的大量明器,想必都落入了白庄村的村民手中。
但是想要去白庄,就得开11号去。因为山路不好走,很多地方道路狭窄到汽车根本无法通过,还要经过一处百十来米的高空吊桥,山上也会有猛兽出没。
因此,想要收购明器,也只能冒险前往。我本想叫上老疙瘩同去,但又觉得此人不靠谱,关键时刻容易掉链子。
思来想去,我索性拿起手机备用的充电设备,背上背包,带上火铳和短刀,直接独自步行去了十公里外的白庄村。
路上除了小型的食肉动物,就是一些跳脚的岩羊,并未遭遇猛兽,只是山路上石头颇多,脚下磕磕绊绊,但也好在没什么惊险。
我刚到村口儿,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地上还有好些动物的尸体,什么死猫烂狗的。
看见有人正在收拾呢,我就走过去问怎么回事儿,结果大伙都不知道,全都一脸懵圈。然后这时候就听见附近有人喊“大伙都过来瞅瞅!这是个啥呀!”
我到了跟前仔细一看,地上躺着个血红的东西,是一具全身血肉模糊的人形尸体,胸口那地方有道吓人的抓痕,脸上的皮也没了,反正都没人样儿了。
大片的皮和肉像是被什么撕掉了,整个尸体都没法看,脑袋也被打的变了形,剩下的那些皮也是溃烂囊肿,都没有人模样了。
我当时就觉着那尸体不对劲儿,那张没皮的脸和正常人可不一样,露在外边的牙特别尖,又尖又细还带着倒钩,离远了看又像是猫脸。我心说这模样怎么可能是人呢?
一帮看热闹的人也都愣了,都觉着有问题,一瞧见那怪东西,都没人敢说话。
那血红血红的尸体,我瞅着也胆小啊,谁不胆小?后心就跟长了毛似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们村那书记低头仔细一瞧,好像也觉着不对味儿,就跟边上人说“快别愣着了,赶紧把它烧了!快点。”
这时候儿,就听见有人叫了两声,一瞧那人啊,被吓的直打哆嗦,周围人也都直往后躲,然后也不知道谁喊的,说“哎呦,快躲远点吧,这东西还他妈动呢!”
本来我都要走了,结果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回头瞧了两眼,那玩意儿躺在地上好好的也没动啊,完全没反应啊,可是仔细一瞧……又觉得不对,它好像还真是动了嘿,因为它之前可不是这么躺的。
我当时这心里边儿直打鼓,总觉着要出事儿似的,尸体都被弄成这个比样儿了,居然还没死?这玩意儿啥来历啊?
我正胡思乱想呢,就瞅见那血尸慢慢儿的,就自己立了起来,大伙当时都吓愣了,也不知道跑。
当时就听见咔的一下,那血尸冷不丁的张开大嘴,一口就逮着一个人脑袋,好家伙满嘴的獠牙全都跟鱼钩子似的,直接扣进肉里去了,把这人儿的脸给叼住之后,猛的一扯,那人的脸皮就被拽下来一大块。当场肉就开了,血是咕咕直冒,就剩下那没了皮的血骷髅在那儿惨叫,眼看是活不成了。
不说别人啊,我瞧着都揪心,给那些村民都吓傻了,半天才反应过味儿来,那帮打猎的一看要死人了,赶紧举起家伙开枪。我也不敢含糊啊,掏出火铳子,对着那血尸就放了两枪,结果子弹穿到它身上居然没什么反应,打出来的血洞很快就合上了,留不下半点痕迹。
紧接着,我就听见耳朵边儿上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枪声,那具怪尸身上,也炸出了一串血花儿来。
可是那东西根本就没事儿啊,两只眼睛里边儿死寂一片,瞧不出半点生气来。完全就无视那些子弹,那十几杆子猎枪真成烧火棍了,最多也只是拖拖时间罢了。
于是它就转身,缓缓的朝人群这边儿行了过来。
那帮猎人一瞧它过来了,赶紧就朝远处跑,一边跑一边换子弹,旁边那几位也被吓得直往后躲,周围人也是四处乱窜,毕竟谁也不想让这玩意儿来上一口啊。
他们村书记这会儿也才反应过来,就从后面一个村民手里边儿,接过一把上膛的猎枪,对准血尸的后心就是一枪。
没成想,那怪尸却只是顿了一下,继续朝人群走去,这会儿那帮猎人也换好子弹了,抬枪就打,紧接着又是啪啪啪啪啪!一阵枪响。
结果那血尸被打完只是慢了两秒,等枪声一停,又接着往人堆儿里扎。
你还别说,这会儿还真有学精的了,就听有人儿就喊“打它脑袋!”然后那帮猎人也反应过来,拉开枪栓对准血尸的脑袋就是火力输出。果然,这回真是起了效果,那血尸被乱枪打的一阵儿后仰,然后晃了两晃,脚步也跟着往回退了几步。最后吧唧一声就倒地上了,再也没了动静。
然后全场都不说话了,大伙都愣在原地,谁也不敢奔前儿啊,你瞅瞅我,我瞧瞧你。
等了好半天之后,有人用树枝子杵了杵那东西,看它没什么反应,大伙儿这才松了口气。
围上来一看,那血尸脸都被打烂了,露出一副白森森的下颚骨,瞅着要多狰狞有多狰狞,有的子弹都已经打穿颅骨了,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空气中就剩下火药味和烧烤味儿了。这会儿人群也开始乱哄哄的讨论起来了。
其中有个村民跟身边的人说:“唉,你说这到底啥东西!不会真是墓里的僵尸吧!怎么打都不死?”
他们村儿书记也被吓得够呛啊,瞅着一群人乱哄哄的,七嘴八舌的说这个事儿,觉得影响不好,就喊着让人去找柴禾,想赶紧把它烧掉,别让它再祸害人了。
没多大一会儿吧,就有俩村民为了不吓到小孩,就把那尸体用白布给盖上了,又用绳子一圈圈的给捆成了粽子,又在那具尸体上扔了几捆树枝子和干草,最后压上石头,准备点火给它烧掉。
但是还没点呢,就又听见有人喊“活了活了!它又活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这帮人汗毛儿都跟着炸起来了,后心是一股子凉气儿直往外冒啊。
这时候,就瞅见有位村民被吓的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指着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血尸说“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咋又活了?”
我低头儿一看,就瞧见那白布里的东西,身体抖了一下,吓的大伙又开始警惕起来了。
然后那东西就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高,眼瞅着就要随时挣脱。还发出一种听起来干巴巴的,那种咯咯咯咯的怪响声,而且它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就连压在那东西身上的石头,也开始掉落,绳子明显也撑不了多久。
这时候他们村儿的书记也急了说“他妈的,还没完了!”然后带着两位村民,用镐头,对着那血尸的脑袋就是一阵乱砸。
啪啪啪……一直敲了十几分钟,直到几个人没了力气,那白布裹着的东西,也终于不动弹了。
可书记几人刚转过身,就听后面村民又喊了起来“书记!它又活了。”
就看那白布里的血尸,也就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儿,又疯狂抖动起来,甚至还推开了身上的石头,看上去是有些急切的想要出来。
这时候村书记更害怕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把锯,嘴里朝大伙喊,都给我按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