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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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刘婶又道:“反正你现在也闲,我瞧着你身体恢复的也不错,不如抓点儿紧,再要一个?”
“要一个什么?”戚月愣愣地看着刘婶,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郑大嫂在旁“噗嗤”一声乐了,调笑道:“刘婶你也太心急了。”
戚月一脸莫名地看着打哑谜的两人,忽然身后响起喻晨的声音:“刘婶,这件事还是得看戚月自己愿不愿意,旁人说了都不算,毕竟受苦的都是她自己,旁人又替不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戚月再不明白就是真傻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看刘婶,又回头瞪了一眼神色如常仿佛他们真是夫妻的喻晨。
刘婶还在试图劝生:“话是这么说,可孩子还是多点的好哇,你们家本就没什么人,多点孩子才热闹呢,而且现在钱钱小,抓紧再要一个,一口气就都拉扯大了,你看我们家阿用和友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前世那个世界就有太多这样思想陈旧的长辈,你说她坏吧,其实心里都觉得是在为你考虑,可说出来的话又确实要给你很大的压力。
到了这里就更严重了,一时半刻的也根本没法转变对方的思想。
戚月懒得掰扯那么多,思忖片刻,戚月看向刘婶语气郑重道:“钱钱的到来对我来说是个意外,我其实不太晓得如何带孩子,而且更喜欢赚钱,孩子多了难免分心,等过几年再说吧。”
反正喻晨的毒一解,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到时候她就说喻晨跟人跑了,过几年她怕是连他是谁都能忘了,也不会有人再在她跟前提起这个人了。
完美。
戚月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震天响,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情绪。
刘婶听了她这番话,便也没有再劝,只轻叹了口气,道:“算啦,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想法跟我们岁数大的不一样,说得多了你们年轻人怕是要嫌烦。你也别太在意我的话,我这人呐就是嘴碎,想到什么就要说。”
“怎么会,”戚月面上恢复了轻松的笑容,“谁是真心为我着想我还是看得清的、”
她一向不怕人当面说她不爱听的话,因为她分得清哪些是恶意中伤哪些是忠言逆耳。反倒是那些口蜜腹剑的人,处处需要提防不说,与其说话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下午没那么热了,几人回了屋子,正赶上戚楌刚睡醒吃饱,精神头正十足呢,戚月就给抱到自己房里,几个人凑在一起逗孩子玩儿。
戚楌的眼睛照刚出生时有神了许多,见屋子里人多也不怕,漆黑的瞳仁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安静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郑大嫂越看越喜欢,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瞧着钱钱的眉眼像戚大夫多些是不是?”郑大嫂同刘婶交流道。
刘婶闻言点头,面上也尽是欢喜。可能越是岁数大的人,就越喜欢新生命的到来,刘婶每次见到戚楌,眼里的光亮都仿佛更胜了些许。
“我看着也是,都说儿肖母,这孩子跟戚丫头是真像。”
戚月嘴角微微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道:“这是亏得钱钱听不懂,听懂都要哭了,像谁不好像他娘一样丑。”
郑大嫂闻言不干了,回过头反驳道:“哪个说你丑了?”
戚月笑了,生怕她俩看不清她脸上的胎记似的微微侧了侧脸,还抬手一指,“难为你们对着这么大一片胎记还能夸的下去哈。”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没什么存在感的喻晨忽然低笑出声,戚月听了,一记眼刀飞了过去。
笑个屁!
喻晨轻咳一声,收敛了面上的表情,只满眼戏谑地看着戚月。
两人的小动作丝毫没有被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的人察觉,只听刘婶不赞同道:“胎记怎么了?你又没法选择。”
“就是,”郑大嫂赞同地点头:“其实不看胎记的话,戚大夫五官生得还是很周正的。”
说着,她还刻意瞥了喻晨一眼,语气调笑道:“只怕喻公子心里都偷着乐呢,要不是这块胎记,提亲的早都把戚家的门槛踏破了。”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过了,刘婶轻咳一声,郑大嫂也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表情有些懊恼。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
其实这话戚月听起来也没什么,她也知道这位郑大嫂是个心直口快的爽朗性子,没什么坏心眼儿。
可这里毕竟不比前世,没那么开放,在外人眼里,戚月跟喻晨毕竟是夫妻,当着人家夫君的面这么说,多少有点往戚月身上抹黑的嫌疑了。
戚月正想岔开话题缓解一下尴尬,就听喻晨在旁慢悠悠道:“郑大嫂说的是,能娶到戚月这样的女子,是我的福气。”
戚月:“……”
郑大嫂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面上重又挂上笑意,“嗐!都赖我这张破嘴,总是说话不经脑子!你们夫妻俩都是很好的人,般配!”
话题就这么绕了过去,戚月心里却说不出的怪异。
突然发现,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假秀才了。
正说着话,刘友忙三火四地跑了出去。
刘婶从窗子里瞧见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喊住他问:“友子,怎么了?你们哥俩把人家灶屋烧了?”
刘友愣了一下,才解释道:“不是不是,是娘你的药还没煎,我回家取了在这儿煎。”
刘婶被他给气笑了,熟落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急什么?挺大个小伙子了,做事还这么毛躁。”
刘友“嘿嘿”傻乐着挠了挠后脑勺,“不跟你说了娘,我得快点儿把药取来,免得耽误你吃药。”
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刘婶笑着摇了摇头,扭头继续逗戚楌。
不多时,刘友又急匆匆跑回来了,却是两手空空,显然并没有把药取回来。
这回,他面上满是惊慌,额角竟还挂着不少汗,也不知道是急得还是跑的。
来不及进屋,刘友匆匆忙忙跑到窗前,气喘吁吁道:“戚姐,不好了,你家门口来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