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他们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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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一众傲罗走入阿兹卡班，“伯恩斯女士，这样不合规定……”
“我才是法律执行司司长！她本就不需被关入这里，现在过去一个月，调查丝毫没有进展。现在魔法部一边要安抚暴躁的群众一边又要承受来自本国和德国的压力。
福吉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斯莱特林家到底掌握着多少魔法界的经济命脉，现在家主入狱所有产业属于瘫痪状态！还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各个官员的丑闻与行贿记录，现在知道求她了，你们快点带路！”
一行人走到关押赛勒斯的牢房外打开铁门，“赛勒斯.斯莱特林小姐，魔法部对于您的调查暂时撤销。现在，您可以走了。”
过了许久都没有回应，人群中走出一人，她走入牢房内单膝跪地，“老板，该回去了。”
凯特的声音传来，随后一阵锁链声响起。靠坐在墙边的少女起身，随之她身上的铁链与镣铐纷纷落地。在众傲罗惊诧的目光中少女活动着手脚，传出清脆的咔哒声。
“这可是特殊加固过的镣铐……”
赛勒斯走出监牢，耳边传来贝拉的怒吼，“你个胆小鬼！别以为这样逃走主人就找不到你！”
“如果这里的囚犯受伤了会怎么样？”赛勒斯嗓音沙哑低沉，眼神冰冷的看向抓着栏杆嘶吼的贝拉。
在伯恩斯愣神时凯特出声了，“按照魔法部条例，关入阿兹卡班的囚徒已被剥夺终身权利。他们的死活并不会被任何人在意，但介于您不是傲罗或魔法部成员，擅自攻击囚犯会受到一定惩罚。”
凯特顿了顿又道：“现在是8月底，如果您想赶上霍格沃滋的开学典礼，再算上福吉的抗压强度，差不多……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吧，实在不行一双眼也行。”
凯特的话音刚落，贝拉凄厉的惨叫声接连响起。站在贝拉监牢前的赛勒斯连手指都没有抬，在贝拉的尖叫声与众傲罗惊诧慌乱的目光中又走回了自己的牢房。
她甚至把牢房门关上，“那就各切一半吧。开学典礼前一天再来接我，凯特，辛苦你了。”
整个楼层陷入安静，一位傲罗小心翼翼的走近贝拉的牢房，映入眼帘的是手指被接连切断，就连嘴中都溢出鲜血的贝拉。她双目充血，瞪着眼睛抓向那位傲罗，嘴中含含糊糊说着什么。
让这位傲罗头皮发麻的，是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贝拉嘴中沥沥拉拉吊着的小半截舌头。“还愣着干嘛，给她治疗啊！”
伯恩斯的怒吼唤醒了还在惊恐中的傲罗，她深吸口气走到赛勒斯的牢房外，“斯莱特林小姐……请不要让我后悔今天的决定。尽管预言存在很大争议，但希望您可以主动向大众澄清这些谣传。我也并不是出于人情过来，如果不是需要一个人来稳定魔法界的两方势力...”
“伯恩斯女士一直正直善良，我也感谢您在听证会上为我做出的反驳。我想您心里也清楚，就算不是您，我也会被请出这里。不过真是无趣，看不到福吉那副可笑的嘴脸。不过你说的两方势力倒是很有趣的说法，是指纯血派和亲和麻瓜的邓布利多派？还是指极易被报道操控的民众与自身本就不干净的魔法部？还是...暗潮涌动的食死徒与凤凰社？”
“老板，这是近一个月内的报纸，我为您裁剪好了。”凯特从戒指中拿出一叠报纸，塞入缝隙之中递给赛勒斯。
众人走出阿兹卡班后，几位傲罗还心有余悸，都快速的上了船。伯恩斯揉揉发胀的双眼，“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凯特在一旁面容关切道：“您还要作为后备魔法部部长继续努力呢，请不要这个时候倒下。不然我老板会很苦恼的。”
伯恩斯看着这个自从听证会结束就跟在自己身边，甚至帮助自己击退了食死徒追杀的人，不由得回想起在福吉宣判结果后面容镇定似乎早已知道结局的少女。
“如果她真如预言所说，魔法部有能力跟她与伏地魔抗争吗...”
“今年又出现了些教授职位上的改变，神奇动物课将由格拉普兰教授代替暂时请假的海格教授为你们上课。还有今年新任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女士，关于炼金课的斯莱特林教授……”
邓布利多正在开学典礼上介绍着这一年的变动，一声娇笑传来，身穿一袭粉色的乌姆里奇直接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讲话，“谢谢您，邓布利多校长。我想学生们并不愿意听一个囚犯家族的事。”
她走上礼台，一脸骄傲的对所有学生做着自我介绍，“魔法部一直认为年轻巫师与女巫的教育是相当重要的，虽然历代校长都在努力的为这所历史悠久的学校注入新鲜血液。但最为重要的，是应该让我们继承所该继承的，摒弃我们所该摒弃的……”
下面的一众学生都对乌姆里奇冗长且无趣的讲话不感兴趣，哈利几人更是提不起精神。突然双胞胎打断了乌姆里奇，“邓布利多校长，为什么萨拉查.斯莱特林教授不在？”
“咳！我希望所有学生给予你们教授理应的尊重！可能你们这些孩子还不知道，斯莱特林……”
“看来乌姆里奇教授对斯莱特林很是了解，这么急于为斯莱特林解释，还是说这位新上任教授也是萨拉查的追求者之一？”
此话一出，不少学生都笑出了声。乌姆里奇脸都绿了，她瞪着眼睛环视众学生，“是谁？！站起来！”
随后礼堂的大门自动打开，赛勒斯穿着黑色与银色相间短款巫师袍，内搭是一件紧身黑色连衣短裙，将她玲珑的曲线淋漓的展现，双腿修长而笔直，在灯光下显得白皙如玉。
脚踩一双细跟鞋，让本就高挑的她更添几分魅力。精致的妆容让她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根本不像是在阿兹卡班待过一个月的囚犯。
“赛勒斯！她回来了！”
“她不是已经毕业了吗？”
“你没看到新闻吗，她被魔法部关进阿兹卡班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众学生各种复杂的神色中赛勒斯走上礼台，高挑美丽的她与一身粉色的乌姆里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乌姆里奇教授，这样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你怎么在这里？！竟敢公然逃出阿兹……”
一对猩红的双眸骤然出现，乌姆里奇浑身发寒，她感觉一瞬间被千刀万剐，身体还记得那撕扯灵魂的疼痛。这种感觉转瞬间又突然消失。
“怎么了吗，乌姆里奇教授。”
赛勒斯一脸关切的看向乌姆里奇，语气却冰冷的好似一把尖刀在她心脏上来回穿插。
“呵呵，那让我们欢迎今年的炼金课教授，赛勒斯.斯莱特林！”邓布利多挤开乌姆里奇与赛勒斯站在一起，“欢迎回来，孩子。”
台下众多学生虽敢疑惑，但在哈利等人与德拉科的带动下纷纷鼓起了掌。赛勒斯坐在了麦格教授身旁，几位教授也为之送上祝贺，
“赛勒斯，欢迎你。”
“赛勒斯，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赛勒斯与众教授打着招呼，“谢谢你们。”
随后看向隔着一个座位的斯内普，“斯内普教授，很高兴再见到您。”
斯内普双眼目视前方，只是微微点头。
在赛勒斯唯独忽略掉在一旁瞪她的乌姆里奇后，与邓布利多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她来到密室后走入萨拉查的房间直接倒在床上睡去，在阿兹卡班的日子就算对她来说也十分难熬，再加上被贝拉他们吵的根本休息不好。
身上的变形术褪去，原本红润的脸变得苍白凹陷，整个人状态极差。在阿兹卡班没有缓和剂与灵魂药剂的补充，她不但要整夜承受来自灵魂的撕裂感，还要在摄魂怪的攻击下维持对伏地魔灵魂碎片的幻术保护。
她爬起身控制着魔力支起坩埚，灵魂修复药剂已经喝完，她需要再次熬制。一道火光出现，赛勒斯疲惫的从戒指中拿出草药，“父亲，我现在不太有力气跟您掰扯，等我熬完药剂再说吧。”
“这是邓布利多校长让我送来的。”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赛勒斯猛的回过头，“先！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拿着一瓶药剂满脸不情愿的递给赛勒斯，看到赛勒斯苍白的脸后脸上的嫌弃更明显了。
“谢谢您，真是及时。”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斯莱特林也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果然一句好话都不会从先生嘴里说出来，赛勒斯快速喝下药剂，“您是说被关进阿兹卡班？挺独特的经历，我的人生算是圆满了。对了，我对狼毒药剂的改良有了新的想法，但没来得及进行实验。之后会写下来给您送去。”
“你我现在是同事关系，受不起斯莱特林教授的敬称。”
赛勒斯露出温和的微笑，眼角满是笑意，“那好，西弗勒斯。”
斯内普突然心脏一颤，好像被什么击中。
“你不应该也叫我的教名吗？显得我们很生份一样。”
他皱起眉，狠狠瞪向眼含期待的赛勒斯，想离开的他脚步突然顿住。
他想到一个很严重的事，密室的入口早被萨拉查隐藏了起来，只有会蛇佬腔才能打开，送自己进来的福克斯也不见了。邓布利多这老头，叫自己拿灵魂药剂过去找他，随后不由分说的就叫福克斯带自己过来了。
看破这一点的赛勒斯一脸坏笑，“西弗勒斯，我继续熬制魔药了，你自便。”
斯内普看着煮起魔药一点没有送自己出去意思的赛勒斯，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从牙缝中挤出，“送我出去……”
见她像没听见一样，斯内普直接变出一把椅子坐下。偷偷观察斯内普的赛勒斯暗自叹气，先生真是嘴硬。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就不信你能熬得过我。
赛勒斯开始全心投入到熬制魔药中，在一旁生闷气的斯内普渐渐被赛勒斯的手法吸引，不光是对草药的处理方式，就连一些小习惯都与自己极其相似。
他的眉越发紧皱，虽然她曾是自己的学生，但这些习惯怎么可能会那么一致。而且这样两个人独处的场景，斯内普本该觉得极其不适，但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又安心。
“我不记得自己有教过你缓神剂的制作方式。教学内容中也并未出现这一药剂的内容。”
“你之前做过，我偷偷学会了。”
斯内普仔细回忆了一遍，确认没有这样的场景后不禁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真的忘了？
赛勒斯将药剂装瓶递给斯内普，“送药的报酬。”
见斯内普依旧紧皱着眉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里，赛勒斯拉过他的手将药剂塞给他，“走吧，我送你出去。”
斯内普不动声色的将手抽离，不愿去纠结为何自己一点都不反感她的触碰。两人走到密室出口，赛勒斯在前背对斯内普，“你看到报纸上关于我的那则预言了吗？”
数千生命将葬生在她手上……斯内普回忆起那则预言，“我想所有人都看到了。”
“我想知道西弗勒斯的看法。”
斯内普的眼神变得复杂且微妙，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抵触那些新闻报道，清了清嗓，“我的看法并不重要，我认为斯莱特林教授应该更去关心魔法部或者你学生的看法。”
“可他们并不重要。”
斯内普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沙哑难辨的蛇语，石门打开，赛勒斯转身离去。
“晚安，西弗勒斯。密室对你永远开放。”
待斯内普走出通道后脸色越发阴沉，手中的魔药瓶都快被他捏碎，为什么密室的出入口就在他魔药办公室旁边？！
回到密室的赛勒斯支起一个个坩埚继续熬制魔药，她需要准备充足的灵魂药剂与缓和剂。一阵忙碌过后又进入萨拉查的研究室拿出羊皮纸书写关于如何解决狼人遗传基因的问题与设想，在跟萨拉查探讨过威特身上来自血缘的诅咒后，赛勒斯萌生了些想法。
清秀飘逸的字迹铺满了一张张羊皮纸，赛勒斯揉揉发酸的肩膀起身整理一番，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将研究收回戒指披上巫师袍赛勒斯走出密室。
城堡的走廊并未点灯，此时唯一的光源是天边悬挂着的银月，清辉与阴影交错之间，赛勒斯独自走在通往禁林的绵延小路。万物俱寂，头顶孤冷月色映着她纤瘦的身影，仿若幽冥使者，这一切都倒映在天文台之上那双墨色空洞的瞳孔之中。
斯内普已经调查出禁林中那块石碑的主人，由于那时他被邓布利多派去翻倒巷做调查，并未看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骚动。事后所有人对此闭口不谈，他也没有闲心去关心一个被休学的学生。估计是邓布利多出于对赛勒斯的保护，才将此事彻底封锁。
显然伏地魔也十分关心这位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过往，当晚就联系自己让他套出更多关于她的事。另斯内普感到奇怪的是邓布利多对此并不关心，似乎是有其他重要的事，只让他监视赛勒斯并看情况办事。明明是邓布利多他们的女儿，先是主动与伏地魔接触，又被魔法部宣称会给整个魔法界带来灾难。
先前她在禁林对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但说实力斯内普可以肯定她不输于伏地魔或邓布利多，这样危险的存在在两方势力中徘徊却没有任何人制止，邓布利多到底在想什么。想起少女面对自己时温和真切的笑容，内心总会传来刺痛。
不知不觉之间斯内普已经走入禁林，空气被晨露气息润透，草丛中的虫声依稀可闻。幽静深邃的歌声传来，悠扬婉转的嗓音透过空间回响在斯内普心灵深处。
他脚步先是一滞，随后追寻着声音来源快速前进，果然来到了那处湖泊。将身影藏在树荫之下，歌声渐渐停止，靠坐在石碑旁的少女起身望向斯内普躲藏的位置。
黑暗将他整个笼罩，两人相对而望，过了很久，十分默契的朝向不同方向离开。
“大家好，今年我将代替请假的斯莱特林教授教导你们炼金课。我想也不需要自己过多介绍，毕竟不久之前我还是你们的同学。”
赛勒斯走进炼金课教室，看向众学生。炼金课是比较特殊的课程，所有年级的学生都在一起上课，赛勒斯的出现引起了不少学生的窃窃私语。
“你说赛勒斯她真的是坏人吗？为什么还会进入霍格沃滋教书呢？”
“邓布利多校长他们都不作任何解释，我妈妈不想让我继续学炼金课了。”
大家或多或少都对赛勒斯进入阿兹卡班的事有过了解，她在学校时的声望极高，现在却变成了魔法界针对的目标。这让不少人看向赛勒斯的目光变得复杂微妙，
“斯莱特林教授，您真的进入阿兹卡班了吗？”
“魔法部说的都是真的吗？”
站在讲台的赛勒斯面容镇定，语气温和，“在霍格沃滋，我就是你们的教授，那么现在开始上课。”
果然不管过去多久，斯莱特林的教育方式还是没有改变，领着沉重的课后作业的学生渐渐离开教室。
赛勒斯看向没有离开的哈利几人，“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
赫敏早已忍不住上前抱住了赛勒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哈利与塞德里克也在一旁，“赛勒斯，你没事就好，最近西里斯老吵着要见你。”
哈利从兜中掏出双面镜想塞给赛勒斯却被她无视，双胞胎搭在赛勒斯肩上，“我们斯莱特林教授真是让人担心，我们好怕没有人再给制作的炼金制品提供参考了呢！”
赛勒斯露出温和的微笑，“我怎么会有事呢，不过没想到，我上任第一天就这么受学生欢迎。好了，你们去上下一堂课吧。”
送走众人后赛勒斯也走出教室，“赛勒斯，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德拉科靠在门边，脸上满是不满与愤怒，“我爸爸也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福吉怎么敢这样针对纯血。”
目光落在德拉科胸前的级长徽章与银色胸针上，“恭喜你成为级长，德拉科。”
德拉科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别糊弄我！到底怎么回事？”
“魔法部想借势与邓布利多还有我所代表的斯莱特林对立，我想进入学校的乌姆里奇教授就已经是很明显的挑衅与夺权了，不是吗？你父亲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他已经在尽可能帮助我了。”
“与邓布利多夺权？他早就有这个意图了，大家都看得出来。关键是你，他如果失去纯血的支持根本不能坐稳魔法部部长的位子。”
赛勒斯点头，看向德拉科的眼神多了些赞扬，“没想到我们德拉科少爷也成长了不少。的确是这样，不过纯血并非是全部由斯莱特林控制，最近发生的事再加上我也是邓布利多的女儿，身份本就敏感。谁不想瓜分斯莱特林这块大蛋糕呢？”
德拉科啧了声，“真令人恶心。”
“这不是德拉科需要操心的事情，感谢你的关心。”赛勒斯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转身离开。
“马尔福是斯莱特林的盟友，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互相帮助。这是你说的，现在别想自己撇开所有人。”
赛勒斯回头看向德拉科，嘴角上扬，“当然……你黑魔法防御课的成绩怎么样？”
“挺好的，怎么了？”
“每晚放学到我这里关禁闭，密室入口在魔药办公室旁边。口令是卤蛋。”
德拉科：？？？
夜晚进入密室的德拉科看向赛勒斯，“斯莱特林教授真是有趣，为什么要关我禁闭？”
赛勒斯站在空无一物的大厅中央微微倾身做出决斗礼，“马尔福先生不是想帮助我，那就从提升自己的实力开始。拿出你的魔杖。”
“啊？你要跟我决斗？开什么玩……”
一道魔咒直接打在德拉科胸口将他整个撞飞，“斯莱特林的级长可不是想当就当的，没有足够的实力，怎么会有人追随。别墨迹了，连哈利都没你话多。”
第二天，潘西看向走路一瘸一拐的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了？”
德拉科揉揉还在疼痛的胸口，“嘶……别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