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坚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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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我是赛勒斯.斯莱特林。相信大家都在炼金术课上见过我，因为斯内普教授太过繁忙，接下来每周三我将为一到三年级的学生上魔药课。”
赛勒斯在讲台上写着这节课所需的所有魔药材料，底下的学生因为不再是那个老蝙蝠来给自己上课都十分愉悦。
哈利与罗恩窃窃私语，“赛勒斯不是在为炼金术担任助教吗，现在连魔药课都可以来教了吗？”
罗恩挠挠脑袋，“我也不知道，但是听乔治，弗雷德他们说赛勒斯的成绩很好。似乎已经学完霍格沃滋一到七年级的全部课程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小声点，我都听不清赛勒斯讲话了。”在一旁疯狂记笔记的赫敏瞪了两人一眼，因为前段时间被石化赫敏觉得自己落下很多课程。
看到三人窃窃私语的赛勒斯微笑着走到三人身边，“上课期间窃窃私语，格兰芬多扣五分。”
三人一脸尴尬的看着赛勒斯，随后匆匆低下头看书。一旁的德拉科等人开始起哄，“嘿，破特。我们斯莱特林教授可是很严格的。”
“上课起哄扰乱秩序，斯莱特林扣五分。马尔福先生，我当然严格，对每一位学生都是。”德拉科抿嘴也低下了头。
赛勒斯并没有察觉出自己继承了萨拉查的教育方式，虽然对学生温柔耐心，但布置的作业可一点都不温柔。
她看着学生一个个郁闷的脸，这点作业都完不成那岂不是一节课白上了，得好好总结知识才行。
赛勒斯正收拾着教学器材，“斯莱特林教授，我有问题想问您。”赛勒斯抬眼看到赫敏，
“赫敏，下课之后就叫我赛勒斯吧。有什么问题吗？”赫敏拿着手上一厚叠羊皮纸，
“赛勒斯，我听说你成绩很好而且四年级就学完所有课程了。我最近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总是有太多需要了解的，时间完全不够用。”
赛勒斯靠着讲台边，“我听说你明年选了全部选修课，或许麦格教授有办法解决。追求知识的欲望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是这样不就没法再有时间好好钻研自己更喜欢的领域了吗？”
赫敏挠挠头，“我也不太确定自己更喜欢哪一门科目，就是全部都想去了解。”
赛勒斯看向赫敏“会找到的，乔治他们喜欢炼金术是为了以后自己开店，哈利喜欢飞行课是为了在魁地奇取得胜利，罗恩似乎有想当级长的愿望。或许你可以从自己内心中最想做什么来选择自己的择课方向。”
赫敏点点头看向赛勒斯，“那你呢赛勒斯，你最想做什么？”
赛勒斯拿起教案，“我啊……我最想要得到一个理由。走吧赫敏，马上要上下一节课了。”
周四夜晚，赛勒斯来到决斗室。她十分期待与斯内普的决斗训练，斯内普没有穿宽大的袍子，黑色修身的衣服很好的修饰了他的身型。他站在房间中间等着。
“先生，我来了。”斯内普看向赛勒斯，她将长发高高扎起，没有任何其他装饰品，蛇怪耳环也被摘下。单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黑色紧身裤，大腿周围绑着许多小刀，侧腰处挂着手枪，背后还插着一柄匕首。
“斯莱特林小姐是要与禁林的野兽战斗吗？”赛勒斯拍拍侧腰的枪“不是因为先生太强了吗。”斯内普拿起魔杖，“开始吧。”
赛勒斯温和的面容瞬间变化，整个人弹射而出。匕首已经被抽出反向拿在右手，左手发射魔咒。斯内普先是发射魔咒限制赛勒斯的行动方向，轻而易举的挡下魔咒，随后心中一紧无声盔甲咒显现一柄小刀打在蓝色的保护罩上。
随后紧接着三声枪响传来，三枚子弹以同一弹道精准的打在小刀刚刚击中的一点，蓝色保护罩破碎开来。赛勒斯已经来到他面前，匕首彻底划破蓝色屏障转换握刀方式继续向前劈去。
一道靓丽的魔咒袭来直接打落了匕首，赛勒斯也唤出一道蓝色保护罩向后退去。后退之时却发现双脚被什么东西拉住，冰冻咒！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赛勒斯立刻施展火焰熊熊解除冰冻状态，周身红色的火焰形成保护罩也遮挡了自己的身形。
斯内普握紧魔杖警戒四周，在火焰逐渐退去后魔咒从两个方向同时袭来，赛勒斯也从正面冲出。斯内普抛出一瓶红色药剂，药剂打碎红色气体立刻包围两人。赛勒斯失去了目标，手脚发麻。双眼转化猩红，嘴角露出一抹邪魅，先生真是，太棒了。
道道魔咒从四面八方传来，忽然几阵劲风划破红色雾气直接斩裂飞来的魔咒，却又被同样袭来的空气利刃斩碎。
斯内普在散去的红雾中捕捉到一抹刺眼的猩红，四肢僵硬，整个房间立刻变得没有一丝光亮，斯内普失去了视觉，四周传来不同的脚步声。
巨响传来，赛勒斯倒飞出去。她坐在地上摸摸被魔咒击中的左肩，斯内普扶着冒血的右肩出现。
“斯莱特林小姐是在小看我吗，连善用的厉火与水幕都不用。”
赛勒斯猩红的双眸笑意更浓，“您可一道黑魔法都没有用出来，刚刚的魔药也只是具有麻痹作用。”
随后她周身燃起蓝色火光逐渐形成一条巨蟒冲向斯内普，斯内普逐渐化作一团黑雾。
各科教授顺着巨响声疾步冲入决斗室，他们在烟尘四起的教室中央看到两人的身影。赛勒斯手拿匕首抵住斯内普的脖颈，她纤细的脖咙也被斯内普的魔杖指着，两人胸口都剧烈起伏着。
见众人走来，两人同时退后收起武器。“先生，您真是厉害。”赛勒斯双眸再次变回湛蓝，斯内普的身影占据她整个瞳孔。
斯内普也带着一抹微笑，“斯莱特林小姐也不差。”
第二天，两人进行决斗的事情就被传遍整个霍格沃滋。甚至还有，赛勒斯想取代斯内普魔药课教授位置向其发起决斗的说法。赛勒斯与斯内普都没有理会那些流言蜚语，他们双方都十分期待着下周四的到来。
“先生，一到三年级的作业批改完了。您看一下。”赛勒斯与斯内普相对坐在魔药办公室中，她将厚厚一叠羊皮纸放在斯内普面前。
“嗯。”
斯内普也在批阅着高年级的试卷。“先生，您跟卢修斯.马尔福很交好吗？”
不停书写的羽毛笔停下，“还好。”赛勒斯唤出两杯咖啡，放在斯内普左手位置。
“您知道这次密室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伏地魔留下的笔记本，那又是谁把笔记本带给金妮的呢？”
“你是说，是卢修斯做的。”
赛勒斯点点头，“不过笔记本已经完全被我销毁，证据也随之消失了。”斯内普看向赛勒斯，“那本笔记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可以吸收他人生命。我可没见过哪个黑魔法物品可以做到。”
赛勒斯摇摇头，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她现在并不希望斯内普知道的太多，“我也不知道先生，或许邓布利多知道，但他也不告诉我。”斯内普眉皱的更深了，“你准备怎么做？”
赛勒斯右手撑头斜看向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什么，“马尔福先生需要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不是吗？摇摆不定的马尔福家族也该站队了。”
斯内普抬起身子微微靠后，“你知道些什么？”赛勒斯食指抵在唇上，双眼变为赤红微眯，邪魅一笑：“秘密。”
见斯内普瞪向自己，赛勒斯语气缓和：“我这周末会去马尔福府上拜访，能请您帮忙转告吗？”
周末，赛勒斯坐在马尔福家的私人会客室中。德拉科的母亲纳西莎为赛勒斯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之后又为跟来的斯内普也倒了一杯。
“感谢马尔福夫人的盛情款待，德拉科真是有一位漂亮又贤惠的母亲。”纳西莎的手一顿，随后露出勉强的笑容。卢修斯坐在两人对面叫纳西莎离开后，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那样充满贵族气质的高傲，
“斯莱特林小姐学业繁重，我以为会等到学期结束再来呢。”赛勒斯品着茶，“马尔福先生，明天不就是暑假了吗，您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额，董事会的确出现了一些文件处理问题，马尔福家自然会承担错误，明年正要为霍格沃滋捐赠一批可观的捐款。”
卢修斯双手摩挲着银色蛇头拐杖，赛勒斯将茶杯放下：“这事是您与邓布利多校长要沟通的。我想自己没有表达清楚，您还有什么要对斯莱特林想说的吗？”
卢修斯露出标准的微笑，“当然，霍格沃滋的创始人，也就是您的父亲苏醒。对于我们世代出自斯莱特林的学生而言，是一件可贺之事。”
赛勒斯翘起腿靠着沙发，食指轻轻敲击。卢修斯瞬间回想起先前在纯血集会的一幕，赶忙说到：“我实在不知斯莱特林小姐所指为何事，马尔福家族祖孙后代皆为斯莱特林的学生……”
“博金.博克，丽痕书店。”
两个名字的出现，卢修斯心中顿感一慌。赛勒斯也懒得跟他拉扯了，“卢修斯，我很好奇，既然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都已经出现在了霍格沃滋，你还会把笔记本送去。那是在针对霍格沃滋，还是在针对我呢？”
卢修斯的额头冒出冷汗，但他知道笔记本已被消耗对方没有任何可以直接证据，“斯莱特林小姐误会了，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赛勒斯饶有兴趣的打量卢修斯，“优秀的商业头脑，在纯血中地位也很高，心理素质也不错。怪不得伏地魔会欣赏你。”
此话一出，卢修斯与斯内普的眼神都闪过不安，卢修斯用余光观察斯内普的神情，斯内普微微摇摇头。
卢修斯又想开口狡辩，赛勒斯叹口气：“亲手摧毁笔记本的是我，目睹了你将笔记本塞进霍格沃滋学生坩埚的也是我。现在再想开脱是否有些晚了？伏地魔消失后，你可以靠金钱利益摆脱魔法部的追查再次当回光荣的纯血大人。那你想过，如果伏地魔回归，你，马尔福家族甚至德拉科所面临的处境吗？”
卢修斯苍白的双手紧握拐杖，“神秘人已经倒台……”
赛勒斯笑笑，她点了点双眼位置：“我身为三个人的继承人，相貌继承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眼睛遗传了阿不思.邓布利多。那你猜猜，我从盖勒特.格林德沃那里遗传了什么？”
随后卢修斯就看到赛勒斯其中一只眼睛变成灰白，“先……先知！”
斯内普眼中也出现一瞬间的震惊，但很快消逝。他看出那只是赛勒斯的幻术，“马尔福家族从来都会审时度势，那么马尔福先生，如果再这样摇摆不定下去，没有人能救你们。”
赛勒斯食指夹着长发打着旋，“斯莱特林小姐，就算您一个人这样说……”
“我只是出于好心罢了，如果我今天得不到马尔福家族的答案，那便是斯莱特林的敌人。只是可怜的德拉科……看来要父债子偿了。”
卢修斯立马起身想要掏出魔杖，却对上了一双巨大的黄色兽瞳。毒牙巨大的身影挡住赛勒斯身前，逐渐包住卢修斯整个身体，它吐出的信子打在卢修斯苍白发抖的脸颊。
赛勒斯戏谑一笑：“原来马尔福先生还是喜欢伏地魔的谈话方式。您刚刚的举动，我可以认为是在向斯莱特林家族宣战吗？”
赛勒斯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狠狠抓住，她拍拍斯内普的手示意他放开。卢修斯坐倒在地求助的目光一时撇向斯内普一时看向赛勒斯，“斯莱特林小姐，请不要伤害德拉科……我可以做任何事，请放过他！”
赛勒斯嘴中传出沙哑低沉的蛇语“毒牙，回来。”庞大的蛇怪立马变回银质耳环盘旋在赛勒斯右耳。
“马尔福先生，我从不致力于暴力胁迫。若您还有心情与我进行一场交易……”卢修斯艰难起身，“只要斯莱特林小姐想要，马尔福家一定拼尽全力。”
赛勒斯摇摇头，“你我都清楚双方毫无信任可言，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做……马尔福夫人，别在门口偷听了，进来。”
卢修斯回头看见自己夫人也脸色苍白的走入房间，“斯莱特林小姐！这并不关我夫人的事。西弗勒斯！你……”
一道空气利刃斩断了卢修斯的拐杖，“马尔福先生，请不要麻烦斯内普教授，好吗？”
“两位请坐。”赛勒斯伸手示意面前的沙发，卢修斯紧紧抓着自己夫人的手，两人坐下。
赛勒斯眼神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多停留了几秒，“我以斯莱特林继承人，格林德沃继承人的身份承诺，若伏地魔再次归来，会帮助马尔福家族脱离伏地魔的威胁掌控。而马尔福家族需要在斯莱特林家族需要的时候进行配合。如何呢，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颤巍巍的点点头，“当然，斯莱特林小姐……但是德拉科他。”赛勒斯向卢修斯伸出手，却朝向纳西莎说：
“这就是另外的交易了。我以个人身份承诺，绝不伤害德拉科.马尔福，甚至保护他。这样可以吗，马尔福夫人？”
纳西莎紧咬嘴唇，“牢不可破咒……请您签订，牢不可破的誓言。”
“西茜！”
卢修斯害怕赛勒斯会因此发怒，却传来了温和的声音：“可以。马尔福先生，与我来签订吧。斯内普教授可以当作见证人吗？”
斯内普没有动，一脸阴沉不知在想什么，“先生，没事的。”赛勒斯冲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坚定的看着斯内普。
“赛勒斯.斯莱特林，你是否会保护德拉科.马尔福免受任何性命威胁？”
“我会。”
“你是否会守护他的灵魂不受侵害？”纳西莎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会。”
“你是否会……代替德拉科承受来自神秘人的任何伤害？”
“……我会。”
赛勒斯微笑着看向与自己相握的卢修斯，“卢修斯.马尔福，我需要你对我永世的忠诚，我需要马尔福家族对我坚定的选择。”
“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