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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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皇位的皇帝,在看到顾时宴时 ,眼睛瞬时睁大,是太傅,他回来了,他居然回来了,皇帝笑了。
大臣们不明所以,全都往顾时宴那看去,瞅了几眼,除了看见一个貌比潘安的男子。
几个大臣走上前,跪拜行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站在大殿中的大臣,看到顾时宴不行礼,高声到“大胆,见到陛下为何不行礼”
季屿安走到了皇帝下面的坐塌之上,听到声音,冷声说“周大人,你越权了?”
跪在地上的顾辰砚,拽了拽顾时宴衣袖,现在不在我们的地盘,实务者为俊杰。
皇上心内慌张,你让他给我行礼?是你不要命了,还是我不要命了“无碍,顾将军本就立了大功,现特许顾将军见孤不必行跪拜之礼”
这时顾时宴才甩了下袖子,拱手行礼“参见陛下”
皇上“免礼,都进来吧”
一些大臣又开始上奏“陛下,不合礼数,已有一人特许”
皇上收回看向顾时宴的神色,转头看向几个大臣,最终落到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大人,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绪“陈大人”
一个身穿官服,头发发白,眼神却是精神抖擞,向前一步,弯腰行礼“老臣在”
皇上“你是这样想的?”
陈大人“回陛下,老臣知道陛下仁慈爱才,但九千岁已为特殊,如今一个将军就能得此殊荣,恐怕有所不妥”
皇上眸光幽深似潭,不咸不淡的回道“那陈大人意思是,一个保家卫国,处成两国和平的人不重要,那陈大人,你认为谁能得此殊荣?”
陈大人一听,连忙跪下“臣不敢”
皇上“不敢?我看你可是敢得很”眼睛扫过一众大臣有些不耐烦。
陈大人的头埋的更深了,要坏,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将军能得皇上如此器重。
大殿一时寂静无声,几个大臣在相互使眼色,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皇上“周大人”
周大人心下道,完了。
站出,行礼“老臣在”
皇上“你怎么看?”
周大人“任凭陛下做主”
皇上发怒,手拍在龙椅上,怒声道“全凭我做主,我还要你们做什么,养着玩吗?”
周大人惶恐,连忙跪下,擦了擦头上冒出的汗“老臣认为该赏”
皇上给旁边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递给皇上一本奏折,扔到周大人眼前。
周大人打开一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里面全是他贪污事迹。
皇上“革去官职,回家颐养天年吧”
周大人行礼“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行了,都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两人“谢陛下”
一群大臣们各怀心思,都思索着要怎么拉拢顾时宴进入自己的阵容。
身为事件的主人公顾时宴,看着这场闹剧,好似与他无关。
皇上“好了,顾将军舟车劳顿,先行安顿,明日再论功行赏”,如今既然是太傅回来,那就不得不重新考虑行赏之事。
太监“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顾时宴“微臣有一事”
皇上“启”
顾时宴对皇上回答着,眼睛却是看向季屿安那边“如今微臣刚回,没有府邸”
皇上了然,又有些心虚“是孤考虑不周,千岁,您看您的府邸能装的下那么多人吗?”
季屿安在感受到顾时宴的目光,连忙收回了自己看向他的目光,躲避顾时宴的目光,看向皇上,看来皇上已经知道该人是谁“装不下”
皇上疑惑,这两人吵架了,不应该啊,三年没见,不应该如胶似漆嘛,两人吵架我遭罪“将军,您看?”
顾时宴毫不意外,但是不爽小孩想要推开他的想法“我听闻千岁府邸能装千人,我人不多,就仅仅我与舍弟两人,其余将领已送往军营,还望千岁大人收留”
整个朝堂看着两人,心想这人怎么那么不识抬举,千岁都已经说了装不下,这人怕是刚得到皇上宠爱,有点得意。
季屿安无奈,看着顾时宴危险的眼神,有一瞬慌张,淡淡嗯了一声。
皇上看不懂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好了,顾将军暂住千岁府邸”
“退朝”
一众人“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多时,大殿之上就只剩,季屿安和顾时宴兄弟。
季屿安喝着茶,突然偏头咳了几声,原本苍白的唇色染上些红。
拿起手帕,准备擦拭,却被上来的顾时宴拿走。
顾时宴“顾辰砚,你先出去”
顾辰砚看着他哥阴沉的脸,浑身的冷气向外扩散,没见过哥发那么大脾气,生怕殃及池鱼“好”
等到顾辰砚走之后,顾时宴将季屿安从座位拽起,戾声问“怎么回事?”
季屿安“无碍,染了些风寒”,挣脱掉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走吧”。
顾时宴不由分说的抓住季屿安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有内力温着。
季屿安放弃挣扎,顾时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眸底猩红“我劝你不要动”
季屿安停止动作,声音沙哑“没用,浪费”
顾时宴不理他,也不看他,就只专注着用内力给他暖手。
但无论怎么暖,手始终是凉的,顾时宴在内力中偷偷加了点妖力,手才慢慢暖和起来。
等手彻底暖和了起来,顾时宴才放人,跟着人走出宫殿。
然而早春的风还是有些凉,一阵风吹过,季屿安没忍住,闷在胸腔中,咳了几声。
顾时宴现在不想跟季屿安多言,只想赶紧回去,不要让季屿安见风。
见状直接横打抱起,还不忘跟顾辰砚说“你直接去千禧府”
将季屿安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捂得严严实实,送到季屿安的马车中。
看到自己的披风孤零零的躺在座椅上,简直想打季屿安一顿。
将小孩放下,拿起披风直接裹住季屿安整个人。
季屿安整个人身体有点冷,心中暗道不好,不会真的受了风寒,想到昨天在院子外吹的冷风,今日又在城门墙站了一会儿。
看来今天发热逃不掉了,这具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
坐在马车里的季屿安越来越难受,整个人昏昏沉沉,想靠在马车中睡一会,但马车摇摇晃晃实在头晕。
顾时宴出去跟车夫吩咐一下,进来就看见小孩皱着眉头,整个人缩在披风中,好似很难受,心疼极了。
将季屿安整个人抱起,搂到自己怀中,拍拍小孩的腰际,温柔哄道“睡吧”
迷迷糊糊的季屿安,在温暖的来源蹭了蹭,睡了。
到家
顾时宴轻车熟路的抱着人浑身发热的季屿安进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