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傻柱成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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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三个大爷没一个好东西，傻柱让院里的孩子都叫许大茂“爸爸”，这事可大可小，真追究起来两人都落不了好。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许大茂请二大爷和三大爷吃了饭，这事情就算揭过去了，始作俑者是傻柱，一大爷也不会追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位大爷喝的有些飘飘然。许大茂开始吹捧起来。
“二大爷，您是咱们院最公正无私的，我觉得您更适合当一大爷。”
“大茂，还是你有眼光，公正无私不敢当，最起码比易中海强。傻柱在院里无法无天，打骂街坊，还不是因为易中海和稀泥，要不然我早就把傻柱治的服服帖帖。”
“二大爷，谁说不是呢，院里要不是有您坐镇，我都不知道被傻柱欺负成什么样了。”
“大茂，领导怎么就注意不到我刘海中的本事呢，你跟领导吃饭的时候提一下。”
“二大爷，好酒不怕巷子深，好饭不怕晚，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就是个放映员，没多大能耐，有机会一定会在领导面前提提您。”
“我敬你一杯。”
“二大爷我敬您才对。”
三大爷可能感觉他被忽略了，他说道:“大茂，你的酒不错，今天的事就算揭过了。”
“三大爷，今天这事确实有些对不住您老，当时只顾着跟傻柱置气，没看到他把您家的闫解睇也叫来了，都是傻柱这颗老鼠屎，搅和的院里不得安宁。”
“谁说不是呢，一点教养都没有，我一会儿去批评他。”
“三大爷，还是算了吧。傻柱可不像您的学生挨训不敢还嘴，再把您气出个好歹来，得不偿失。”
“大茂，你这话不对，做人要有风骨，不能向恶势力低头，我现在就去批评他。”
“三大爷，您慢点，我扶着您。”
“不用你扶，我能走，这才哪到哪？仨人两斤酒还能喝醉了。”
“三大爷，不知道您是海量，今天准备不足，下次一定多备些酒。”
“你说的话，我可记住，我现在就去找傻柱理论，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三大爷显然喝多了，他平时喝的都是掺了水的散酒，今天喝的是红星二锅头，一点水都没掺。仨人喝了二斤，他自己就喝了一斤出头，许大茂看似敬了不少酒，其实也就润润嗓子，空间可比挡酒神器好用多了，中转了一下又到瓶子里了。
“二大爷，咱们去看看三大爷，他别真跟傻柱打起来。”
“老闫没什么胆量，打不起来，咱们去看热闹。”
三大爷晃晃悠悠来到傻柱家门前，用脚踹了踹门，冲里面喊道:“傻柱，你给我出来，让我闺女喊许大茂“爸爸”，必须给我个解释。”
傻柱没在许大茂那占到便宜，一个人回家喝闷酒，听到有人踢门，从屋里出来了，他说道:“闫老西，叫声“爸爸”又没少块肉，谁也没逼你闺女，她叫的是许大茂，跟我说不着。”
“傻柱，要不是你教唆，她能叫许大茂“爸爸”。你这个害群之马，我要把你赶出院子。”
“闫老西，我也没拿刀逼着你闺女，是她嘴馋能怪谁。把我赶出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充什么大尾巴狼。这院子是你的，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说赶谁出去就赶谁出去，喝两杯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回去算计一下闫解成还行，想算计我，一边玩去。”
“傻柱，你胡说八道。”
“闫老西，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你去四九城打听一下，有哪个儿子住亲爹的房子还要掏房租，周扒皮都没干过，小心老了之后没人给你送终。”
骂人揭短，傻柱确实掌握了精髓，把三大爷气的七窍生烟。
“傻柱，你咒我，我跟你拼了。”
“闫老西，放马过来，看我能不能把你的屎打出来。”
就在这时，一大爷赶了过来。“柱子，还想跟你三大爷动手，喝点酒就不认识自己姓什么了。”
“一大爷，不是我要动手，是三大爷上赶着找揍。他喝点酒跑来踢我家门，大伙儿都看见了 。”
“老闫，柱子有口无心，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会批评他的。”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三大爷有些话没法跟一大爷说，太丢人，撂下话就走了，他和傻柱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一大爷，您理会闫老西干嘛，他闺女喊许大茂“爸爸”，关我什么事，真拿我当软柿子捏。”
“许大茂，你又作什么妖。”一大爷说道道。
“一大爷，什么叫我作妖，大伙儿都在，正好把事解释清楚。我从供销社买了二斤点心回来，骑车回来看到秦淮如家的槐花在路中间玩耍，感觉太危险，就让她到边上玩，还给了几块点心。”
“许大茂，你就没安好心，哄骗槐花喊你爸爸怎么不说。”
“诸位街坊，大家都知道我结婚多年没孩子，前些日子去检查了一下，外力导致，因为谁就不用我说了吧都看到了。”
傻柱心虚的说道:“许大茂，你别东拉西扯，现在说的是你让槐花喊你爸爸的事。”
“傻柱，我看病花了几百块钱才治好了，你要不要给我报销一下。”
“许大茂，你自己不行，别想讹我。”
“傻柱，你妈去世的早，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缺乏教养，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槐花叫我爸爸，你那么着急上火干什么，她又不是你闺女，还让全院的孩子叫我爸爸，也就你这个二傻子干的出来。坑了我二斤点心，满意了吧。”
“许大茂，说我是二傻子，我打死你。”
“君子动口不动手，只有疯子才乱打人。大家搭把手，把傻柱送到精神病院，早点医治说不定还能治好。”
“许大茂，你才是精神病。”
“胡乱打人就是精神病先兆。一大爷，您是院里的管事的，还请拿个主意。”
一大爷看到院里的人蠢蠢欲动连忙说道:“诸位街坊，傻柱没病，就是喝多了发酒疯，还不回屋醒醒酒。”
“一大爷，咱们院是和谐大院，傻柱要是再胡乱打人，只能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好好治治了，早治早好，说不定还能娶上媳妇，可怜呢。”
“许大茂，我没病，你胡说八道。”
“以后少喝点，回屋去。”
一大爷训斥道，拉着傻柱进了屋，到了屋里，傻柱说道:“一大爷，许大茂说我是神经病，我非打死他不可，您别拉我。”
“傻柱，今天打了许大茂，就真成神经病了，院里的人就能把你送到精神病院，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要是对秦淮如有意思，我帮你撮合一下。”
“一大爷，你别乱说，我跟秦姐没关系，下个休息日，她堂妹秦京茹就来跟我相亲。”
“你别挑了，早点结婚，我也能省点心。”
一大爷确实希望傻柱早点结婚，厂里有传言他们两个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