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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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基地 曲家
曲姥爷看着外面呈包围之势的船队,深深地叹了口气,眉眼间是解不开的愁绪,一旁的曲姥姥短短时间已经瘦了不少,看上去很是憔悴。
曲母眼中含泪,给儿子的伤口换药,曲培的脑袋上破了一个大口子,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已经是好i几天之前的伤势了,每次换药的时候还是会满头满脸的血迹,染红了大半个肩膀。
一旁坐着杜佑和杜钦兄妹俩,杜钦还好些,就是脸色有些苍白,曲菱神色仓惶,紧紧拽着哥哥的袖子。
原本已经离开了曲家游艇的杜家人,甚至连后来投奔的邢家人也挤在曲家的船上。
船舱里满满当当,大家脸色都很不好。
“小荞怎么样了?”曲姥爷打破一室寂静。
“还昏迷着,吃了又又留下的蓝莓,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但还没醒。”杜佑回答道。
“姥姥,我妈她不会有事吧?”曲菱忍不住哭了起来,泪眼朦胧。
曲姥姥把孙女揽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心,“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你又又姐很快就会回来了,快了。”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隔壁付家船队最近也折进去不少人手,不能再出事了,不然等付於和曲釉回来,我们也不好交代。”
邢莹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已经很能撑起门面了,这段时间,很多事情也都是她拿的主意。
“让他们不要再下船了,又又说离开前她也给付家留了很多物资,让他们先可着那些用吧,我估计,又又也很快就要回来了,她回来了,一切就都会好了。”曲姥爷考虑了好几天,还是决定暂时避其锋芒,等曲釉和付於回来再说。
“这个肖倩,竟然勾搭老男人!真是不要脸,那个男的都能做她爸了,她也下得去嘴!”邢莹的堂妹,邢承的妹妹咒骂道。
听到邢禾的话,曲家人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曲母双手死死地攥住,手心已经掐出一道血痕,却被另一双手强行掰开握住,她转头看去,是钱向诚,他安抚地看了她一眼。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对他手下留情,也不至于现在被他堵在船上。”曲母也是气狠了。
邢承那个脑子不好的前女友,勾搭上的老男人,就是曲釉的父亲,徐学文。
没错,徐学文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知道了曲家在c市基地,竟然找了过来,顺便也给c市基地带来了一场巨大的危机。
在洪水爆发后不久,徐学文就失去了锦绣嘉园的房子,只能狼狈地带着儿子和赵梦芹进了官方的避难船,在避难船过了一个多月生不如死的日子,他觉醒了。
在曲釉的梦中,徐学文是没有觉醒的,加上当时处理徐学文的事情时候还是和平时期,法治还是存在的,她不好下死手。曲家当时也是抱着早点把这狗皮膏药撕开,免得他狗急跳墙,死活不离婚,所以做了一些让步。
谁能想到,他们已经从沿海的J市搬到了c市,徐学文还能追过来,甚至还能攀上强大的能力者,让曲家陷入现在的窘境。
徐学文攀上的能力者叫易兴,海化形态是什么不清楚,但他的能力很诡异,可以骗过防护罩,无法被驱逐,甚至可以在没有得到官方认可的情况下动用武力。
曲家和付於的队伍中受伤的人都是拜他所赐。
幸好曲釉临走前在自家和付於的船上都留下了保护性的法阵,控制权分别在齐谓和曲姥爷手里,打开后可以阻拦外人上船,至少能够保住船上的安全,但,也仅限于此。
不是曲釉不想留攻击性的法阵,而是攻击性的法阵需要控制的人有足够的实力,可靠的人里除了付於没有人能百分百的控制好,一旦失控,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曲釉才没有安排。
“他们又来了。”霍珩的海化形态是信天翁,对环境的变化波动十分敏感。
船舱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几分。
“曲稞,你想好了没有?是把物资全都交出来,还是我把你们打出来?”徐学文阴森森的声音在船外响起。
曲母起身走出船舱,钱向诚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徐学文看到曲母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那个男人还是他介意了很多年的初恋,整张脸气到扭曲,原本因为中年肥变小了的眼睛瞪得铜铃一样,不断射出阴毒的目光。
“我就知道,怎么就突然铁了心要跟我离婚,原来是找上了老姘头!你这个贱人!”
看着徐学文令人作呕的嘴脸,曲母的心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前夫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温厚儒雅的样子,可见一个人的心性并不是随便就能改变的,否则,和曲家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徐学文却一点没学到曲家人身上的敦厚谦和,只能说,本性难改。
“我和向诚是离婚后才重新联系上的,倒是你,徐学文,你自己婚内出轨近二十年,私生子比婚生子年纪还要大上好几岁,有什么脸面来说我?怎么,搭上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瘪三混混就觉得自己翻身做主了?你要不要往水里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嘴脸再来跟我说话?”
“跟你做了二十多年夫妻,还真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么令人作呕,当初我可真是眼睛瞎了才看上你这么个货色!我要是你,我就夹着尾巴做人。你以为为什么你那个什么老板不敢对我们动手?真当我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你今天倒是动手试试!”
曲母年轻的时候可也是个不输曲小姨的泼辣性子,说一不二的风格,这么多年也就是为了孩子和家庭才收起了自己一身的刺,真要让她发挥起来,十个男人都未必说得过她。
钱向诚目光灼灼地看着身边的曲母,仿佛又看见了二十年前那个敢爱敢恨,风风火火的女孩。
徐学文气得直打哆嗦,指着曲母的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筛动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