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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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你怎么了？我当了自由卡师联盟的老大，这有什么不好。以后自由卡师联盟和银光卫就是一家，城内外势力就是一体啊！”
金乐虽然不知道谢思怎么了，但能感受到她精神状态很不对劲，情绪急剧波动。
“别说话。尽情侮辱我，虐待我！”
谢思眼泪横流，祈求着金乐。
“妈的！”
金乐一把将她推到地上。
“给老子爬！”
看着平时高傲的女强人，尊贵的副统帅，此时只穿着一双顾不上脱的袜子，在自己办公室的地面上趴着。
她不断流眼泪，低声呜咽，学狗叫。
金乐看的有点不忍心，但能感觉到，通过这种方式，谢思的情绪竟然在变得平稳，她用这种方式将某些东西宣泄了出来。
“好了，爬过来吧。”
感觉谢思的情绪已经有些平稳后，金乐才命令她爬过来。
谢思茫然的爬向金乐，她不是情绪稳定了，而是心如死灰一般。她感觉到她的身心都被这个男人征服了，本命卡中闪烁的卡纹中，至少三分之一都留着这个男人的精神痕迹，他果然像红雾一样，早就把自己污染透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像只诡异一样肮脏。
她干脆什么都不想，这个男人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哪怕让她去死，她也无法拒绝。
金乐坐在她的办公椅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其实刚才想用脚的，又觉得侮辱太过。
“你到底怎么了？”
看着泪流满面，一脸痴呆般的谢思，金乐极为不解。
“呵呵。你是什么时候加入他们的，是在学校的时候，还是之前，或者干脆你就是他们送进学校的。”
金乐纳闷了片刻。
疑惑道：“你以为我是自由卡师联盟送进卡牌学校的？你特么傻了！”
金乐突然明白了，对方以为自己一直都是‘我们’的间谍，而她是银光卫的高层，一个忠贞不二的银光卫战士，突然看到自己身边最亲的人竟然是敌对势力有意渗透的间谍，所以陷入了思想冲突。
换做自己，当然也会难受，不过还是无法感同身受，因为他觉得自己假如发现了间谍，应该也不会这么纠结，如果间谍是个男人，直接就干掉了，如果是个女人，得分美丑，睡没睡过，能不能策反，总之不会这么痛苦。
叹息一声：“你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金乐觉得自己之所以可以如此洒脱，不是他的意志强大，而是因为他没有遭受到谢思这样的处境，谢思本命卡中几乎打上了自己的精神烙印一般，自己对她的影响越深，她就越痛苦。而这一切，都是当初她为了突破自己的极限，晋升S级所付出的代价。
随着跟金乐的对话，谢思呆滞的脸上渐渐有了身材，还是趴在地上任由金乐抓着她的下巴，像一条温顺的狗得到了安抚一般。
“你是说你并不是他们送进来的间谍？”
她重燃希望。
“当然不是，想什么呢？有我这样的间谍吗！”
金乐太高调了，从来不怕引人注意，这不是间谍的风格。
“那你怎么会成为他们的首领？”
谢思口气哀婉，甚至带着祈求，似乎祈求金乐告诉她一个能解释的过去的理由，哪怕骗她呢。
“这有什么复杂的。他们的龙首死了，觉得我能带领他们生存下去，把位置传给了我。哪有你相像的那么多事。”
谢思眼中彻底焕发神采。
她之所以绝望，是因为以她的政治智商，知道金乐能继承龙首这个位置，肯定是对方绝对信任的人，对方为什么会绝对信任金乐，除了金乐是他们从小培养的人外，她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换做银光卫，绝不可能把统帅的职位交到一个不敢完全信任的人手里，否则当年城外的龙首就不会在跟钟统帅争夺中失败。当年城外的卡师才有多少，是非常融入银光城的，当年都那么难，更何况现在。
而且自由卡师联盟这种神秘组织，他们的防范意识绝对比银光卫更高。
金乐的解释并不够完美，甚至可以说很牵强，漏洞百出。他根本没有解释通，为什么龙首会完全信任他，可谢思信了，她不能不信。
脸上重新释放出生机，接着是尴尬。
她迅速脱离了金乐的手掌，爬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一直背着金乐，等转过身来，已经恢复了那个冷静，高傲，自信的女强人，副统帅。
“咦？”
金乐不由惊疑，适应能力这么强的吗！
想起刚刚谢思的表现，跟现在对比之下，金乐有点恍惚，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看着谢思，试探道：“其实刚才的小姨也挺好的。”
“闭嘴。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谢思昂首挺胸。
“嘿嘿。你想不认账可不行，什么时候我还想再试试。”
侮辱一个位高权重的女强人，让对方趴下当狗，这种想法很变态，不过非常爽。
“你敢！”
谢思怒目而视，她知道金乐做得到，只要金乐开启那句口令，她就无法拒绝。
金乐打了个哈哈，也不做出保证，顺手搂住谢思。
“小姨。那么严肃干什么。偶尔尝试一下，当个情调。我又不是变态，不会天天让你难堪的。”
谢思闷哼一声，心里已经妥协了。
金乐的态度她相信，因为金乐提过不少带有或多或少侮辱性质的玩法，她都没接受，而对方从来没有强迫她去接受，这点她甚至有点感激对方。
金乐离开谢思办公室之后，好容易强撑起来的精神，顷刻间崩塌。
谢思躺在椅子上，感觉浑身失去了力气。刚才在地上爬的那个下贱的狗一般的女人，真的是她吗？还是自己求着对方侮辱自己的。
此时无比烦闷，如果金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她需要一根兰州。
谢思久久无法平静，回想着刚才的羞辱，慢慢的心底浮现的不止是屈辱，竟然带着某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呵。这就是下贱吗？他骂的没错，我真的是一个贱货！”
谢思不由苦笑。
可悲哀的是，连自己骂自己下贱，都无法刺激自己坚强起来，反而这种自辱，都让她开始有种兴奋，因为这让她不由联想到跟金乐的点点滴滴。
要是换做晋升前的她，遭遇这种处境，肯定宁可自杀也不屈服的。可当那次屈服之后，就一步步沉沦，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代价真的太沉重了！
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紧紧是换取到副统帅的权力，保障谢氏家族和自己的地位，谢思觉得有些不够，她想要的更多。
一直沉默的坐到晚上，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秀儿。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从谢思这里离开之后，金乐这几天都在应付一个女人。
陪她吃饭，看电影，逛街。
过着近乎情侣的生活。
这个女人不是沈绫罗，也不是田甜，更不是五朵金花之一，而是今年刚刚从学校毕业，加入金乐麾下的秋晨曦。
是金乐这么多年来，见过的天赋最好的人，没有之一。
也是金乐最后一个打上精神烙印的女孩，嗯，她现在还是女孩。哪怕金乐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可他还是没有下手。
愧疚是最大的原因，尤其是从谢思那里离开之后，看到谢思崩溃状态下的样子，让他有了很大的道德压力。
别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是从金乐这里得到的更多，包括谢思。可秋晨曦不一样，金乐当初就很确定，即便自己不帮忙，她也能成功具现出S级品质的本命卡，她从金乐这里没有获得，却被金乐强行打上了烙印，改变了人生。
“你为什么不选择特殊天才通道呢？”
秋晨曦选择了留在学校，没有提前进入军队。一般常识，军队中进步更快。
秋晨曦捋了捋秀发：“校长。如果我进入军队，你会照顾我吗？”
“肯定会啊。”
“这就是原因。”
她笑了一下，温文尔雅。
秋晨曦长着柔和的五官，一双眸子十分透亮，让人感觉她有一股遇到什么事都会从容不迫的底气。
这种人往往很有主见。就像当年的沐南枝，跟沐南枝不同的是，她没有沐南枝那么锋芒毕露。
“你不想进步？”
金乐诧异，到也不奇怪。秋晨曦能让金乐确定不需要帮忙就能成功，除了她天赋出众，还跟她有扎实的基础分不开关系。她家庭条件优渥，从小就能请得起家庭教师。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之家，但绝对是衣食无忧那种。
这种家庭条件下成长起来的女孩，对物质、地位有可能没有多大追究，不会有贫寒子弟那么强烈的晋升欲望。所以她不去过度追求进步，金乐能够理解。
秋晨曦摇摇头：“那倒不是。我是觉得双修体系刚刚诞生，许多理论都在完善中，在学校能接触到最新的知识。”
这个理由——
金乐只能点头：“你的想法很好。”
她确实不急，但不意味着不想进步。连田甜那样的豪门女孩，什么都不追求的情况下，还会习惯于追求自身实力的点点进步，从中获得仅有的自我价值，更何况秋晨曦呢。她毕竟来自城外，来自竞争意识更激烈的环境，即便她自己没有追求的必要，也会受环境影响。
两人吃饭，看电影，喝咖啡，实在无事可做了，在南门镇上遛起了马路。
压马路的位置在疗养基地中，只有在这里，金乐才不会被打扰。因为他在南门镇上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走在街上容易引起围观。一些街坊、故交，长辈，朋友，遇到了总不能装不认识，尤其是现在的身份，反而更要表现得谦虚，让他感觉很累。
疗养基地中就很好，住在这里的都是西方战区的官兵，见面敬个礼就过去了，不需要那么多虚礼，而且人数绝没有街上的熟人那么多。
走到一栋独栋别墅前，秋晨曦突然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