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蔡夫人隔屏听密语 刘皇叔跃马过檀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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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曹操在那金光闪闪的地方,挖出个铜雀,就问荀攸:“这啥征兆啊?”荀攸打趣说:“想当年舜的妈梦见玉雀进肚,然后就生了下舜。现在挖出铜雀,也算吉祥如意啦!”曹操乐得合不拢嘴,立马叫人建高台来庆祝。大家忙得不亦乐乎,烧瓦砌砖,建了个铜雀台在漳河上。一年后,工程完工。
曹植这小伙子跳出来说:“要建高台,就得立三个:中间那个叫铜雀,左边那个叫玉龙,右边那个叫金凤。再建两条飞桥横空而过,那才叫壮观呢!”曹操拍手称赞:“我儿子真有见识!等高台建好,肯定能让我乐呵乐呵!”
原来曹操有五个儿子,但就属曹植聪明伶俐,擅长写文章,曹操特别喜欢他。于是就让曹植和曹丕在邺郡造台,让张燕守北寨。曹操带着袁绍的五十多万大军,班师回许都。大手一挥,给有功之臣封官进爵;还上表给郭嘉封了个贞侯,把他儿子郭奕养在府里。然后又叫来一帮谋士商量,打算南征刘表。
荀彧说:“咱大军刚北征回来,别急着动。等半年养精蓄锐,刘表和孙权一鼓作气就拿下了。”曹操觉得有道理,就分兵去屯田,等着下次调用。
话说这刘备到了荆州,受到了刘表的热情款待。有一天,他们俩正喝得开心,突然有个人冲进来报告说:“有两个投降的将军,一个叫张武,一个叫陈孙,在江夏那块儿抢东西,聚众造反了!”刘表一听,吓了一跳:“哎呀,这两个家伙又反了,这可怎么办啊!”刘备倒是一脸淡定:“哥,你不用担心,我去收拾他们。”刘表一听,高兴得不行:“好!我给你三万人马,你去吧!”
刘备接到命令,第二天就出发了。没几天,他们就到了江夏。张武、陈孙带着人马出来迎战。刘备这边儿有他、关羽、张飞和赵云。看着张武骑的那匹马,特别高大威猛,刘备说:“这马,肯定是千里马!”话音刚落,赵云直接冲了过去,对张武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结果呢,三个回合不到,赵云一枪就把张武打下马来,顺手还把马牵回了自家阵营。
这陈孙一看张武被抓了,急眼了,冲上去要抢马。结果张飞大吼一声,一矛把他给戳死了。那些小兵一看这架势,全跑了。
然后刘备就安抚剩下的那些人,平定了江夏的各个县城,带着大部队回去了。刘表出城迎接他们进城,还摆了个庆功宴。喝得正高兴呢,刘表说:“老弟啊,你这本事真是牛啊!荆州以后有靠山了。不过呢,南越时不时会来侵犯,还有张鲁和孙权也得防着点儿。”刘备笑了笑:“哥,我告诉你,我有三个大将,特别能干:让张飞去南越巡逻;关羽去固子城挡住张鲁;赵云去三江抵抗孙权。他们三个在,你还怕啥?”刘表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太好了!就这么办!”
蔡瑁跟他姐蔡夫人说:“刘备派了三个猛将去外地,自己却待在荆州,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啊。”蔡夫人一听,晚上就找她老公刘表说:“我听说荆州好多人跟刘备有来往,得小心这货。”刘表摸了摸下巴:“玄德这小伙子挺仁义的啊。”蔡夫人哼了一声:“就怕别人不像你这么单纯。”刘表想了想,也没说出啥来。
第二天,刘表出门看见刘备骑的马真帅,一问,才知道是张武的马。刘表眼睛都亮了,说这马真棒。刘备二话不说,就把这马送给刘表。刘表高兴得像个孩子,骑着马回了城。
蒯越看见刘表骑着这么帅的马,就问他哪儿来的。刘表得意地说:“是刘备送的。”蒯越一脸严肃:“这马不能骑。”刘表瞪大了眼:“为啥?”蒯越解释:“这马叫的卢,骑它会妨主。张武就是骑这马挂的。”刘表一听,立马舍不得骑了。
第二天,刘表请刘备吃饭,顺便说:“你送的马真棒,但我怕妨主,还是不骑了。改天我请你喝酒。”刘备一听,赶紧道谢。刘表又说:“你在荆州待久了,也该去锻炼锻炼。襄阳附近的新野县挺有钱的,你去那儿发展咋样?”刘备点了点头。
第二天,刘备跟刘表告别,带着自己的部队直奔新野。刚出城门,突然有个人在马前拦住他,给他作揖说:“公所骑的马,不能骑啊。”刘备一看,原来是荆州的幕僚伊籍,字机伯,山阳人。刘备赶紧下马问他怎么回事。伊籍说:“昨天蒯越跟刘表说,这马叫的卢,骑它会妨主,所以还给你了。你怎么又骑了?”刘备笑了笑:“谢谢先生关心。但死生有命,哪是马能决定的?”伊籍听了,觉得这哥们儿真牛,以后就常跟他混了。
刘备到了新野,军民都很高兴,政治焕然一新。建安十二年春天,甘夫人生了刘禅。那天晚上,有只白鹤飞到县衙的屋顶上,叫了四十多声,然后往西飞走了。甘夫人生刘禅的时候,满室都是奇怪的香味。她还梦见自己吞下了北斗,所以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阿斗。
这时候,曹操正带着大部队北征。刘备就跑到荆州去找刘表,说:“曹操现在把兵都带走了,许昌空虚,我们要是带着荆州和襄阳的人马,趁机偷袭,大事可成啊!”刘表想了想:“我就守着这九个郡就够了,哪能想那么多?”
刘备一时语塞,刘表拉着他到后院喝酒去了。几杯下肚,刘表开始叹气,刘备问咋啦,刘表却说:“哎,这事儿不好说。”正要解释,蔡夫人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吓得刘表赶紧低头不语。
酒足饭饱,刘备打道回府,过了几个月,听说曹操大军撤了,刘备感叹刘表没听他的建议。
忽然有一天,刘表派人请刘备去荆州。刘备跟着使者就去了,一见面,刘表先是寒暄几句,然后就跟刘备说:“曹操大军回去了,看来他有吞并荆州的野心。早知道就听你的话了!”
刘备安慰他说:“现在天下大乱,机会多得是。只要你能好好把握,别灰心。”刘表听了,觉得挺有道理,于是俩人继续喝酒聊天。
喝着喝着,刘表突然哭了。刘备忙问咋回事儿?刘表叹了口气:“哎,我有件心事儿,想跟你说说。”
刘备忙问:“啥事儿?你尽管说。”
刘表抹了抹眼泪:“我前妻生的儿子刘琦,虽然人品不错,但太懦弱了,成不了大事;后妻蔡氏生的儿子刘琼虽然聪明,但要是立他为继承人,蔡家那些手握兵权的亲戚肯定不服。所以我这心里啊,真不是滋味。”
刘备听了,也叹了口气:“哎,自古以来废长立幼都是取乱之道。你要真担心蔡家权重,可以慢慢削弱他们的势力,但不能因为溺爱就立小的啊。”刘表听了,默默无语。
原来蔡夫人一直都对刘备有所怀疑,每次刘备跟刘表聊天,她都会偷偷去偷听。这次她正好躲在屏风后面,听到了刘备的话,心里更恨他了。刘备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借口上厕所。结果他看到自己大腿上的肉又长出来了,忍不住哭了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座位上。刘表看到他脸上有泪痕,好奇地问怎么了。刘备长叹一声:“我以前总是骑马打仗,大腿上的肉都散了;可是我已经很久没骑马了,这些肉就开始长了。时间过得真快,我都老了,可是功业还没建成:所以才会这么难过!”刘表听了,笑了笑:“我听闻贤弟在许昌的时候,跟曹操一起煮酒论英雄,你把当时所有的名士都举出来了,曹操都不认可,唯独他说天下的英雄,只有你跟曹操两个人而已。以曹操那样的权力,都不敢在你之前称英雄,你还担心什么功业不成呢?”
刘备借着酒劲儿,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要是我有基础,那些啥啥碌碌的人,根本就不够看!”刘表一听,一下子就沉默了。
刘备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儿过头,赶紧打哈哈说:“哈哈,我喝多了,瞎说的,哈哈……”然后借着酒劲儿就溜了。
后来人们都称赞刘备说:“曹操数来数去,觉得天下英雄就你一个。腿上长肉了还在那儿感叹,你要是不把天下分成三份,那才叫怪呢!”
话说刘表听了刘备那话,虽然嘴上不说啥,心里可是犯嘀咕了。他跟蔡夫人一合计,觉得刘备这小子也太不把咱荆州放在眼里了,肯定有吞并的野心。于是俩人决定得想个法子把刘备干掉,免得日后真成了大患。
蔡夫人跟蔡瑁一商量,蔡瑁出了个主意:“咱们先找个借口把他请到馆舍里,然后一刀宰了,再告诉主公。”蔡夫人一听,这主意不错,就同意了。
于是蔡瑁赶紧去准备,打算连夜发兵。